小说下载尽在 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狂的受》 作者:癫狂 第一卷 江南 1   四五月的江南总是烟雨朦胧,岸边来去的行人撑着各色的油纸伞,在淋漓的小路上缓慢而行。牛毛的细雨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浪漫,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惬意。江南的水总是绿沉沉的,透着晶莹透着悠远。落进湖里的水滴,轻轻的荡花水的平静,也荡散了我远看的目光。   我让自己的身体全部沉浸在冰凉的水里,透着碧水看着万里之外的他。他也许还在闭观参佛吧!我在他的眼里永远是个狂妄之徒,满身的匪气,有着永远无法褪去妖性。可那又能如何呢?我依旧是我,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他。   我扭动腰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赫然发现我的四周连一条小鱼都没有。我冷笑,我怎么就忘了自己是一条千年的蛇妖呢?就是无意中有鱼游过,也会吓掉一身的鱼鳞落慌而逃。只是因为我身上的杀气太重,亦是我的身材庞大?我从来都懒的去想。就是想东西的话,我想的最多的也是他,想他身上的淡淡的檀香味,想他身上飘渺的神韵,想的最多的也是如何将他压下肆意的揉搓。   所以他总是说我无法成仙,永远只是个妖。就是我再修炼千年结果还是一样。我不服,我自以为自己是高傲的妖,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不就是成仙吗?对于我来说,那是个简单的事情,可是我没有去做。只是因为我讨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假慈悲的仙。   但他的话还是刺激了我狂妄的个性,我和他耗上了。只为他眼里的了解和他眼里的怜悯,我怒气冲天。我更是上了天庭抢了圣丹,搅乱了蟠桃会。   玉帝大怒,派了天兵天将要将我打入天牢,贬去千年修行。可在危难关头,还是他踩着七彩祥云帮了我。他只是对玉帝说,“它只是千年蛇妖,不懂天庭之规。不如就教给我带回去好生调教,将来也是天庭之福。”   “可今天它违反天规,总是要惩戒的。”高高在上的玉帝在他面前,也是对他有礼而尊敬。   “那就让它到人间去磨练吧!”他微闭眼帘,还是我最讨厌的面无表情、慈悲样。   “哼!我做的事情由我自己承担,何须你的多事。”我依旧狂傲,不愿低下自己的头颅。我更不喜欢欠他的人情,更是受到他的庇护。我希望他在我的羽翼下,露出他的笑容和他的沉醉。   “你真是狂徒!”难得听出他声音里也有怒气,我的心还是得意的,他在为我生气。   他不在多说只是一挥衣袖,将我僵硬挺直的身板带出了天庭。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乐意,那是对我的藐视和不尊重。我没有说谢,只是冷眼回看,将他的容颜印在心里,隐身而去。而他的那声叹息,却深深的刺痛了我骄傲的心。   一声巨响的闷雷在天空响起,我悠然的在水里游晃,自由自在的在莲花叶下穿梭。我喜欢莲花的清香,因为他的喜欢。我在这湖里也待了好长时间,湖底的每一处淤泥我都能熟悉他们的气味,其实我可以任意的换湖或是海,可是我懒,懒的再去寻找更好更大的水域。   雨还在下着,我依旧无聊的在水里待着,想着他的容颜。而他的那声叹息声,现在到成是我去见他的拦路石,只是因为我的高傲和不服。   就在我想假睡一会的时候,在竹林深处传来阵阵惊呼。无聊的我还是忍不住游去瞻望,因为有道声音像他的声音。   竹林很深,我喜欢在竹叶上晒着自己冰冷的身体。竹林很暗,那是因为它太过茂密,有风吹过竹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像他小屋西边的紫竹林。我不由撇嘴淡笑,原来自己不是懒,而是在找他身上所有熟悉的气息。   “我说你到是让爷我看看,爷我不就知道你到底是男还是女的了吗?”一道龌龊的声音,笑的肆无忌惮。   “我真的是男的。”声音很轻,很委屈的颤抖着。   “你说的我不信,我要摸摸看。”四周哄笑的声音更是喧闹的刺耳。   “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弱小的声音已经夹杂了一丝哭腔。   “哈哈……”粗鲁的笑声更是响亮.   我在水里无聊的摇着巨尾,心里冷笑,又是一群恶心的凡人。可是对弱小声音男子的脸有些好奇了,想看看是什么样的脸会让人觉得他像个女的。我一念咒隐身在竹林之上,立在竹叶之间,看着被五个大汗围在中间的他。   他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撕散,露出里面的肌肤,很白有点像白莲的花瓣没有一丝杂色。一双大眼蓄满欲滴的晶莹,可能是他的好强忍着心里的委屈。薄薄的唇散发出诱人的粉色,眼更是无助四看,希望找到可以救他的人。   一个大汗的手已经在他的身上摸索,引起他连连的躲闪。“你即使不是个女的,今天爷我也要收了你。瞧瞧!你真是比女人还让我心动啊!爷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不要,我求你了,我是白府的公子,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会付许多银俩给你们的。”他再也忍不住的哭了,他不要这样被一个男人羞辱,做着垂死的挣扎。   他的眼泪他的无助,那我想起月宫里的玉兔,每次我到月宫,我都想把那只兔子吃掉,尝尝它的滋味是不是像它的样子一样美味。而地上的男子又让我有了这种想法,更何况我也不喜欢那些粗鲁的家伙。   “你们玩完了吗?”我落在地上冷声道。   可能是我突然的出现,也可能是我的声音太阴冷,因为我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惧意,看出他们的胆怯。我在心里更加的对他们鄙视,真是有色心无色胆的家伙。   “你是谁?”一个大汉有些哆嗦。   “你说呢?”我回眼一扫,他们就如惊弓之鸟跑的一个也不留。   “哼!”我的唇连一个冷笑都不愿意流出。我回眼看着地上蜷缩一团的他,他也怕我是吗?因为我看到他的惊慌,我的心更加的不开心了,难道他不知道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吗?要不是我听他的声音有些顺耳像他,我才懒的管他的闲事。我冷冷一瞥后转身离去。   “等等!”他慌忙叫道。 2   他的声音让我有了一丝的迟钝,他不是怕我吗?叫我干什么?我虽然活了千年,但对于人的认识还是很浅薄,可能一直在我心里对人有一种排斥吧!在天上在深山里,见到的听到的,都是人类的贪婪私欲、罪恶肮脏。我总是觉得他们不如妖,更不如万物中的任何一物,我对人类有的只是啐弃和嫌恶。   可他的声音让我有了兴趣,我回身冷冷的看着他,也在他乌黑透彻的眼里,看到了一张刚毅的脸,浓眉大眼,高挺的鼻翼,微厚的唇却也是菱角分明。只是眼里的狂妄和身上的冷意,让人有一种惧意,更有一种拒人千里的疏远。   我喜欢黑色,所以只要我现形身上的衣服永远是黑色。因为他喜欢白色,他总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圣洁高贵。我不愿意成了他的影子,我要成为他眼里的叛劣,成为他心里不可替代的妖魔。而黑色就成了我最爱的选择,黑色也成了我的象征。   “谢谢你!”他的声音还是很小,小的我几乎听不清。   我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打量他的脸色,他还真的白,真像被拨皮的兔子。我不由嘴角抽笑,依旧不语的看着他的举足无措的慌乱。   “我……”他见我不开口说话,有些不安的从地上爬起,慌乱的整理已经撕碎的衣服,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可是他的动作对于我来说是多余的,因为我是妖,妖是拥有透视的本领。   “我……”他还在那吱吱呜呜的没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我已经将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的清清楚楚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有些失去耐心了,他不是他,即使声音像可依旧没有他身上的高贵脱俗。   “我只是想谢谢你。”他的眼神像可怜的兔子,磕磕绊绊的向前移了一步,可地上的湿滑和衣服的缠绊,让他顺势的倒向我。我一闪身的想让开,可还是迟疑的接住他的身体。   他的身上有一种微甜的花香,怀里的身体也是滑若无骨的柔软,整个身体立在我怀里还不到我的下巴。与我的魁梧身材相比,他更显的娇小可人。我的手不由的在他的脸上游走,感受指间下的细腻滑嫩。从脸颊到喉结,从锁骨到胸膛,从俩粒红珠到平坦小腹。   我发现我爱上了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像是自己刚吃了一只蜜桃,香甜柔嫩。他的身体在我冰凉的触摸下,轻轻颤粟,白皙的肌肤也变成了绯红。   我笑了,只是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而我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他痴迷,也夹杂着羞愧的挣扎。他一定是喜欢我的触摸,却又羞与言表吧!   “你……”他低声呻吟,还是说不出任何想说的话,只是无助的攀附在我身上,眨着一双迷茫的眼,脸上头上被小雨淋的透亮妖媚。   “你喜欢我的触摸。”我的声音像似在挑逗,他微起的粉唇似乎在邀请我的品尝。我不是凡人,我也不爱隐藏自己的欲望,要是要,爱是爱,恨也就是恨,没有其他过多的杂质。   “我……”他动了一下身体,我不知道他是挣脱,还是想继续。但我只是知道,我想看到他更多的表情。我又想到了月宫里的那只兔子。心里有一个声音就是我想吃了他,现在就想吃了他。   我不在多想,因为我很懒,我直接张口吃下他的唇,很香很甜,像莲花也像蜜桃。我的舌和他的舌在口腔里翻腾,每一次的吸允和辗转纠缠,都让他呼气困难。他惊恐的瞪大无助的眼,看着我的脸在他面前不断扩大。可是软弱的身体却随着我的意愿摇摆。   “不要!”他的声音更加柔媚。   “好!”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却不喜欢强迫的依顺。   我的回答如此之快,也那他感到惊愕。他傻傻的倒在我怀里,眨着双眼,张着被我吻红的唇。   “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他的说话功能似乎在吃了我的口水后,又回来了。   “因为你像只兔子。”我依旧搂着他的腰,他依旧仰着头看着我。而我的回答让他意外,也是,谁会说一个男人像一只兔子呢?可我是蛇,蛇爱吃那些动物这是天性,没有什么怪异的。   “我不像兔子。”他翘着红唇,似嗔怒。“我叫白若棋。”   “哦!”姓名对我无所谓,我活了千年也没个名字,所以他慎重的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只能哦了一声。也许等我一觉睡醒的时候,他早就登上积乐世界了。   “我叫白若棋,是白府的三公子,我爹是当朝的宰相。”他竟然用吼的对我说话。   我有些看不懂这些人类了。刚才明明可怜的像只兔子,现在到像个发威的猫。再说他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高兴的松开他腰上的手,他毫无防备的倒在地上,身上再一次沾满泥水。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两眼发红,到像是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把我摔在地上。”我的冷漠让他委屈,也忘了我眼里的寒意。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引起我的怒气吗?我轻挑一下浓眉,弯腰看着他绯红的脸。   “你想干什么?”我眼里的冷意让他有些惊慌,刚才的嚣张瞬间变成了瑟瑟发抖。慌乱的用手捂着身体,警惕的看着我。我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我是猛兽要吃了他。   我只是看着他不断转变的脸,目光在他的身上逗留,想着该怎么继续捉弄这只兔子。   “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兔子了。”我狂妄的笑了,反正无聊不如抓只兔子打打牙祭。   “我叫白若棋。是人,不是兔子。”白若棋弱声低吼,身体也随着生气而一起颤抖。而我透视的目光却恰巧瞄到他底裤里的深粉色,那小可爱也随他的颤抖一起摆动。   我不说话的直起腰身,伸手一勾,带着他的惊呼消失在纷纷而落的细雨中。 3   我慵懒的睡在阳光下的软榻上,看着远处开心的白若棋,一席白炮宽松的挂在身上,没有寄腰带显得宽大而飘飞。乌黑的长发不管他怎么梳理都会被我弄散,因为我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也喜欢闻他发间淡淡的香甜味。   他和他真的不一样,他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没有表情好像他参透天地之因果,也跳出三界之外。而白若棋却像阳光下皎洁的水莲,清馨淡雅,香甜可人。唯一一样的是他们都喜欢白色,那是我不敢接触的颜色。   带白若棋到这宅子也有十余天了,他除了开始有些闹别扭以外,现在这里到像是他的天地。而这宅子也是我在他昏迷的时候,兴手捏来变出的。整个宅子都是大面积的湖和莲花,处处是蜿蜒的水上走廊,只有几座休息的竹楼,很简单但很雅致。   我总是喜欢睡在水上的软榻上,看着四周的景色,听着白若棋有一句没一句的话,闻着淡淡的莲花香。静静的睡在那,什么也不动,什么也不想。   “你又在睡觉?”白若棋的声音有些娇纵,不安分的小手在我的鼻息间来回挑逗。   “那么你想我陪你吗?”我睁开眼,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从衣领处流露的白皙。   我手一伸就将他圈在我的怀里,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脸迅速的变成绯红。他的脸很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就能将他的脸遮掩住一大半。我不爱笑,他总是说我装凶吓人。可他现在却不怕我的瞪视,更敢对我胡作非为的挑衅。   “我不要!”他的声音在我的怀里显得言不由衷,身体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   “真的?”我咬上他粉嫩的耳垂,算是惩罚他的不老实。一只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抚摩,直到他胸前的两点嫣红处,一使劲就听到他的呻吟声。我笑着将自己的唇覆盖在他的唇上,缓慢的吸允,缓慢的用舌绘出他的唇型。   他的眼微闭,脸也在我的挑逗下更加妖艳的诱人。我喜欢他沉醉的样子,这样我有一种成就感,一种释放欲念的快感。我的肌肤是古铜色的,每次和白若棋交织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欢这两种颜色的混合感。那是刚毅和柔媚的诠释,那是强大和弱小的经典。   我的舌从他的唇滑到他的喉结,轻轻一咬舌尖一添,他的骨头就会像泡水的酥饼,全瘫化了。两只无力的手会圈在我的腰上,口里发出不清楚的邀请声。丝丝入骨的妖媚,点点入心的激情。   我会在他迷糊中让衣服瞬间的消失,每次事后他都会疑惑自己的大意,也会娇羞的躲在我的肩下咬我的肉。我也是当作不知道的随他去闹,反正他那些撕咬和踢打,跟抓痒没有区别。   他在我的吻下也越发的煽情和难受,可是我并不急着帮他灭火。依旧用我冰凉的手在他火热的身上爬行,直到握住他的俩腿之间早以傲然挺立的深粉色。我笑了,可是他没看到我的笑容,不然他一定会大惊小怪的说,你笑了,天一定要下红雨了。   “你要吗?”我很邪恶,这是我自己一直都知道的。   “恩。要。”他的眼似乎已经无力在睁开了,只是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进我。   我有意的让开他迎上的身体,让他赤裸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空气里。那可爱的深粉色在空气中巍巍颤抖,流出一滴七彩泛光的晶莹。   “要。”他的手摸索着我的身体,语气哀求。火热的身体着急的寻找我的冰凉,我总是邪恶的看着他在我身边颤抖出汗。却会在他要哭的时候,张嘴含住他的深粉色,不急不快的套弄,直到他的呻吟声刺激我的欲望。   我喜欢他的眼神,那是一种盲目的崇拜、那是一种全心的依赖。每每看到他的眼神我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能是我在他的身上从没有看到过,反而都是我痴迷的看着他圣洁的身影。   “恩……”白若棋一声声的呻吟让我没有多想的时间,我将自己早以肿大的挺立,毫不温柔的顶向他紧闭的后经,引来他疼痛的躲闪,和抽气的声音。我总是停下静静的等待他的适应,等他能再次的接受我的挺立。   旖旎的春光在满塘莲花里轻轻荡漾,白色和铜色交织的肌肤,在蓝天下显得昂然缠绵。   我总是喜欢和他缠绵后,一起带他滑进池塘里,让出汗的身体浸泡在冰凉的水里,听他惊慌的叫喊,更是慌乱抱着我的身体。   “你真是讨厌!”白若棋生气的捶打我的胸,可眼里我没有看到一丝的讨厌。   人类真是有意思的生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把心里的话说成反话,总是做一些绕圈子的事情。现在的白若棋也是这样,所以我时常做一些惩罚他的事,就像刚才交欢也是。   我当着没听到他的牢骚,静静的让自己漂浮在水上,静静的看着天空,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旁的白若棋一见我深思就会很乖巧的趴在我身上,听着我的心跳,笑着说,你的心跳声像是在打鼓。然后,捏着我的鼻子道:“我叫白若棋,你记住了吗?不是兔子。”   “恩。”我淡淡的哼了一声算是敷衍的回答,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只兔子。   “那么我该叫你什么?”他将自己的脸贴在我身上。   这个问题他问了好多次,都在我的沉默中不了了之,可也成了他最好奇的事情,总是逮到机会就会问个不停。名字?我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有人叫我妖,也有人叫我蛇,还有人称我是魔。也只有他总是会无奈摇头道,你真是个狂妄之妖。   “狂。”我说了一个字,我想就算是他帮我取的名字吧!   “狂?”白若棋眼里有了激动,一声声的念着像似要把他刻在心里。   在他的声音里我也恍惚的觉得这个名字还真适合自己,那么从今天起我就叫“狂”了,一个无姓有名的千年蛇妖。 4   又是一个蔚蓝无云的天,太阳也是刺眼的耀人。我讨厌太过耀眼的阳光,它会让我全身干涩的难受。这时候的天我喜欢把自己埋在冰凉的深水下,静静的看着外边热的要死要活的人。而那个一直不安分的白若棋,今天竟然没有来骚扰我,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我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没有人的打扰我也是静静的修养生息。   可一闭眼我就会想到万里之外的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到我这个匪气冲天的蛇妖。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狂妄之徒,只是我不喜欢为自己狡辩,不喜欢做太多虚假的回应。也许那种无视和冷漠就成了他们眼里的狂妄。而他却懂我,所以他的叹息也刺痛我的尊严,也是因为他的懂,让我无法克制的想去接近他,想把他收为我的专署品。他却说我是自私的。我不懂,我这叫自私?   我翻了一个腰身,把巨大的尾巴搁在石头上,头朝下的倒挂着。这样我会觉得天地都在我的身下,包括他。   “狂!你出来!”岸上传来白若棋的声音,很小却很有穿透力。我听到了却不想动,因为我刚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狂!你快出来!我不生气了,还不行吗?”他为什么声音里有哀求的腔调?我也不明白。还有他生气了吗?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很懒,懒的去想,懒的去看。   “狂!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再乱吃醋了,你出来吧?”我透着水看到白若棋蹲在走廊上流着泪,小脸不在是白皙的色泽了。白色的衣服没有穿好,若隐若现的闪出锁骨处的红痕。那是我的杰作,我总是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吻痕,也是他不老实的处罚。   即使活了千年的我,可还是不懂他口里吃醋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和他交欢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而已,他就摆着一张黑脸闪身而去,根本不理会我欲求不满的肿胀。   不过想到岸上的他,我还是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兔子,才被抓来的第一天他就绝食抗议我的霸道;第二天他就瞪着红肿的眼睛哀求我;第三天他就无力的瘫在地上要跳河。我都是没有说话一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闹。不吃饭对我来说可以几百年不吃一口烟火;哀求对我无效,谁不知道蛇是冷血的妖:至于跳河我到是乐意他这么做,因为我喜欢水。   想想白若棋我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一点自私的味道。好吧!我无所谓,自私也罢。反正我就是让他乖乖的归了我,成了我身下妖媚的兔子。   而此时白若棋的呼唤对我根本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力,我依旧不想动,静静的挂在石头上感受水波的流动。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没有了。我的心到是不塌实了,他看是有点文弱,到也有几分倔强,要是真是想不开,我到哪在抓个像他这样的兔子回来。   唉!我不情愿的从水里飞了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晃腰身就去寻找兔子的身影。找他很简单不用费力,不是因为他的单纯,而自己的地盘自己了解。   白若棋坐在水边,耷拉着头,小脸也是哭的泪痕斑斑。白色的衣袍一半滑落在腰上,一半耷在肩上,显得可怜兮兮的,到像找不到兔窝的兔子。   “你叫我。”我的声音给了他活力,他抬头看见我,刚哭完的眼泪又滚滚而下。扑身抱着我的腰,又是一阵伤心的哭泣。   “你叫我就是想让我看你哭?”我淡淡的道。   “你欺负我?”白若棋用力的咬了咬我胸前的红豆,算是他的发泄了。“你怎么能丢下我不见了。我可是你抓来的。所以你不可以丢下我。”   我哑然了,我抓个兔子回来,难道还要把他寄在腰上带着逛吗?   “狂!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白若棋将小脸不停的嗔着我赤裸的身体,他微热的脸接触在我冰凉的身体上,到像是点点燃烧的火星。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好保持沉默。可我的沉默在这只兔子的眼里,到成了我还在生气的象征。他更是卖力的讨好,一双小手也不闲着的在我下身划圈。我暗叹,我的兔子被我教坏了。他那双透彻的双眼更是迷离的看着我,轻轻的垫起脚尖,主动的用粉唇吻上了我。虽说是轻轻一点,但那也是他的第一次主动。   我只是抽动了一下嘴角,可却成了他眼里的鼓励。他一扭身顺势将白袍全都滑落,一条白皙的腿勾上了我的腰。   “狂!”他轻呼更显妩媚。   “兔子。”我轻声呼道,得到的却是他又一次用力撕咬我的红豆。我一声闷哼,他还真想把红豆咬掉不成。不过看到他趴在我身上,到像一只正在吃窝边草的兔子。   “我叫白若棋,不是兔子。”他头也不抬继续撕咬,可是声音里到有了一丝不开心。   “好。白。”我真的很懒,连名字都不想记。   “你还真是个狂徒,就连叫别人的名字都显得你的高傲,好像别人的名字都不配从你的口中说出。”他竟然又用崇拜的眼神看我,我还真无语了。   我被他挑起的欲望可不想被名字的叫唤而破坏,我一低头含上他又要说话的唇,使他的声音变成了低吟。   熄灭的火再次在阳光下肆意蔓延,天为被,地为床,又开始了新的交欢缠绵。 5   “狂,你看那。”   “狂,你看这。”   “狂,你快到这边来。”   白若棋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回荡,我后悔了,千年来第一次知道后悔是什么东西。我看着雀跃而兴奋的白若棋,实在是不明白兔子怎么就变成麻雀了?我干什么要答应陪他游湖,想到那碧沉沉的湖水近在只尺,我却不能浸在里面,还不能用法的走在湖岸上。我讨厌现在的感觉,我喜欢飞,我喜欢隐身站在凡人的头上,看他们丑陋的嘴脸。   “狂,你快点。”白若棋拉着我向前行去。而我却邪恶的想等回去,我一定要搞得兔子三天无力下床,这样我就不用顶着太阳陪着他瞎晃了。   “狂,我累了。”他终于叫累了,我还怀疑他跑了一天不累成妖了。   “好,回去。”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再走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一伸手掐昏这只兔子。   “你背我。”白若棋无力的依偎在我身上。   我低头看着他,他还是那个兔子吗?一开始我碰他,他还大叫男人和男人怎么能交欢呢。现在他竟然在众人面前要我背,我是该欣慰?还是得意?他可是我教出的杰作。   “你真的要?”我不看他,而是看向频频回首看向我们的人群。   “就要你背。”白若棋一脸坚定,“谁让那些男男女女老是看你,我不喜欢。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呃!”我真的哑了。那些人会看我?我看是在看他吧!不过,一个狂妄,一个俊朗,又是一黑一白两个出众的身影走在一起,也难怪会引起众人好奇的眼光。   “好!”我是妖又怎么会在意凡人的眼光呢!   他一听我的同意立马爬上我的肩头,趁我四看的时候偷吻我的后耳,还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我背着他不重的身体,慢慢的走在湖边,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脚印。路人异样的眼光总是在瞥到我眼里的冷意,胆怯的收了回去。   白若棋惬意的哼着小调,曲子很优美是我没有听过了,我懒得去问曲子的名字。停停走走中似乎又走到那片竹林,他的歌声也噶然而止,我感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我们回去吧!”我轻声道,也许他又想起那天的事情了。   “不,这里很美。”他滑下我的背,从后面搂着我的腰,“我非常庆幸在这里遇到了狂,如果这是我一生的噩梦,那这里也是我一生幸福的开始。”   “狂,我爱上了你。所以我甘愿沉沦在你的身下,做你口中的兔子。但我还是希望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白若棋。白若棋这三个字你一定要记住。”他的声音很忧伤,我的背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眼泪的灼热。   “狂,你会笑我吗?我爱上了你。”他搂着我腰的手更是用力,好像我会在瞬间消失一样。   “不会。”我的心在他话里澎湃了。爱!是我对万里之外那个他的感觉吗?或是更深?或是更淡?   “狂,你总是冷冷的,不笑,不多话,像是站在山之巅,冷眼看着凡世。即使我承欢在你身下,我依旧有种碰不到你的感觉。”他蜷缩到我怀里寻找他的安慰,我看着他的伤感,却无话可说。我是妖,妖不会喜欢凡人,而凡人也不会喜欢妖。我想,我们之间有的只是相互缠绵的欢愉吧!   “狂,你为什么不说话?”他抬着迷茫而可怜的眼看着我,“说你也是爱我的,不然你怎么会把我留在身边呢?”   “走吧!”我不喜欢说谎,我不知道现在心里的感觉,所以我无法回答他的话。   他失望的耷拉着脑袋,刚才的神采奕奕,成了此时的垂头丧气。我沉默的拉着他向回去的路上行去。耳边没有了他的声音到显得几分清冷。   他回头看着竹林深处有些失神,“狂,里面有声音。”   我知道,我早就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可是我懒得去管。凡间像这样的事情多如牛毛,要是我每一件事情都要问,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对于救他,完全是因为他的声音,我才出了手。可现在里面就是全死光了也与我无关。   “狂,我们去看看,也许会碰到像我一样需要帮助的人。”兔子到底是一个善良兔子,瞪着单纯的眼看的我,“狂!”   “不想,我累了。”我随便一瞄,就已经知道里面是群斗,而且都是会武功的江湖人。像他这样单纯的人是无法体会那些刀上添血的江湖事,所以我不希望那些肮脏的血玷污了他纯洁的心灵。   “狂,求你!”他拉着我的手不依不饶,“你去了,晚上我全力陪你,怎么样?”   “呃!”我有些汗颜,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做交换条件,如果我想要你还是会陪我玩到天亮。不过从他的口中说出,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条件。   我假意沉思,道:“好!”   我将他安置在我怀里,一手蒙住他好奇的眼,一转身就出现在撕伤的竹林深处。碧绿的翠竹满是溅到的腥红,地上凌乱的躺着死尸,一片残骸一片血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围住两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一位蓝色劲袍男人手持青龙宝剑,另一位黄衣男人赤手空拳。两人被困在中间,身体有些虚晃,可能是内力不续而致。而四周的黑衣人却是神采抖擞,可见他们用的是回车之术,人海之战。   “狂,到了吗?”白若棋想扒掉我的手张望。   “你想看,我就回去。”我冷冷道。我喜欢血的腥味,那是能刺激我最好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却不想让他看到。   他似乎感觉到我身体的冷意,乖乖的闭嘴闭眼,蜷缩在我怀里。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可能我身上是杀气太过庞大,引来他们吃惊的回视。两帮人马都心里暗惊,猜不透我是哪边的人。   静,寂静一片。   静到我能听到我血液里的沸腾声,我嗜血的魔性也在一点点复苏。 6   常听说凡人的胆就像一堆泥,你强时它就是遇水浑浊的泥水,稀释而不起眼;而你弱你它就是一道泥山,压不死你也要脏死你。刚才还拼死作战是两帮人,在我俩出现后,都怔怔的看着我的举动。   我冷眼看着即不说话也不行动,就像路过看戏的游客。而我的沉默却给了他们无形的压迫感,僵硬的身体都向着我,就连手中的武器也是一致的指向我。时间在窒息的沉默中缓行,最终外围的黑衣人有些按捺不住了,相互对眼一看,一人高声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黑衣人的问话到是给中间两人舒了一口气。   “路过,你们继续。”我凉凉开口道。   我的回答得到了两个回应,一个就是兔子又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一个就是他们错愕的发呆。   “你……”黑衣人有些口结,应该是找不到合适说我的词吧!   “阁下竟然是路过,那么就请回避,刀剑无眼伤到阁下可就不好了。”蓝色劲袍男人朗声喝道。   他的话到是有几分顺耳,我回视细看,他和兔子不一样,兔子温顺香甜。而他却是浓眉虎眼英气避人,浑身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   “好。你们快点。”我退了一步,算是对蓝袍男人的回应。   “狂?”白若棋不明白的继续咬我的手指头。   “大胆狂妄小儿,你好大的口气。”一个黑衣年长老者,却被我的一句话气得跳脚。也是人家在拼死拼活的,而我却是无聊的看戏,还催戏。不过他叫我小儿,到是引起我的嘲笑,愚笨的人类啊!我可是活了千年的蛇妖,而你们在我的眼里才是黄毛小子。   我嗤之以鼻的一冷哼,立刻引起黑衣人的众怒,可又畏惧我身上狂妄的气息,想挥向我的刀还是停顿在半空。我为他们感到庆幸,庆幸他们没有挥刀而来,不然他们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   我安静的站在一边,不是我不想尝尝血的滋味,而我想看看那个有些傲的男人会怎么样。我的安静和无视也同样给了黑衣人喘息的空间,他们相互一额首,立马挥刀向蓝袍男人杀去。   蓝袍男人到是神色不变,一握手中青龙宝剑、一咬钢牙、一扭腰身、飞身而出,动作到是干净利索。可在我的眼里还是太慢,破绽太大。而黑衣人也是存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招招夺命。   人多胜出也是眼下最终的结局。我依旧没动傲然挺立的站着,冷漠的看着他们的血从身上一滴滴的流出。蓝袍男人此时更是气喘如牛,整个身体都靠插在地上的剑支撑着,乌发凌乱的粘在被汗浸湿的脸上,不服输的眼冷冷环视四周的黑衣人,到给他孤傲的气质添了几分性感。   我轻轻勾唇淡笑,从他刚才到现在的表现来看,他有和我相似的特性。   “狂,你在笑吗?我想看。”我差点都忘了怀里还有一只兔子,不过他不是闭着眼睛吗?怎么知道我在笑?难道他也有妖的透视能力?我疑惑的看着被我捂着眼睛的白若棋。   “狂,我看不见,但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气息和神态。”兔子很得意的舔了一下我的手指。“都怎么长时间了,我可以看了吗?”   “还没呢。”我摇头真的笑了,他还真是可爱。   “啊……”一声惨痛的呼喊,黄衣男人为蓝袍男人挡下了致命一击,无神的看了他一眼,不甘心的闭眼倒下。   对于同伴的舍身相救,他没有表情,冷冷的看了一眼,神态依旧傲慢。只是轻启无色的唇笑道:“你们不就是胜之不武的走狗罢了。今天我风子曜就是死在你们的刀下,我也不服。”   “那么你就到地府去要你的服气吧!”黑衣人一声大喝,全都将刀刺砍在风子曜摇晃的身上。   一声闷哼他挺直的倒下,不甘的仰天长啸。黑衣人在砍中之后,还没有停手,依旧发疯的向他身上砍去。却在刀落之前我出手了,一切都在我一指之间成为停顿。   黑衣人们惊恐的瞪着我,只是因为我没动,只是因为我轻弹一指。他们的眼里呈现出绝望的恐怖,可我不想轻易的就解决了。血是我爱的味道,我喜欢慢慢的嗅着血在空气中蔓延的味道。   我又轻动一指,黑衣人们像是羽毛一样飘浮在两米的空中。衣服如烟飞而去,身上的肉也在慢慢的撕裂,瞬间血如雨下,洒湿了一地的绿草。他们惊恐疼痛却喊不出声音,双眼瞳孔不断的扩大扩大。   我没有看空中痛苦的黑衣人们,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含血腥的空气,觉得透彻的舒服。勾着淡笑看着脸色苍白的风子曜,傲慢的神色早以不见了,有的是要昏过去的表情,虚弱的像我怀里的兔子。   “你是魔……”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像一杯上好的竹叶青酒。   “我是魔。你归我了。”我抽动嘴角算是微笑,可在风子曜的眼里我看到是,嗜血恶魔得意的表情。   “不。”风子曜虚弱抵制。   “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兔子也瞪大一双委屈的眼,可在看到四周血淋淋的场面的时候,他不停的翻胃呕吐。   我没有说话,只是狂妄的站着。因为我的决定没有谁能轻易改变,包括万里之外的他。我就要让他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他不想见到的恶劣行为,都是他无法控制的罪恶。   雨忽然下起,如倾盆而倒的水。迅速的洗刷地上的血痕,冲洗着我内心最黑暗的一面。白若棋没有出声,只是畏惧的看着我的张狂。而风子曜却从绝望的深渊里,跌落万丈魔窟。   我一挥手像是拎着两只小鸡,在他们昏迷后消失在雨里。而雨在我的离去后,也停了。 7   午后吃过甜点,我舒服的打着哈欠,依旧睡在湖面的软榻上,依旧一丝不挂的赤裸在阳光下。要是平时那只会咬人的兔子看到,一定会粘在我身上,笑道:“我说你的肤色为什么是古铜色的,原来是晒出来的。”是啊!我都晒了千年了,能不黑些吗?   可自从拎了个风子曜的回来后,他是就开始使小性子,对我不理不睬,专陪那个傲气的风子曜。我的心竟然有些无聊的空荡荡的。我懒懒的翻身,让两条腿滑进湖里,感受水的冰凉,上半节的身体趴在软榻上,微微眯上眼睛,静静的嗅着莲花的幽香。   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很轻,也很轻盈,我知道是他。可我还是这样随意而舒服的趴着,一动也不想动,静静的等他的声音。可他就站在岸边什么也不说的看着我,真是个傲气的家伙。   我是蛇,蛇喜欢在捕猎的时候,慢慢的看着猎物在我的身下无助的挣扎,最终无力而可怜的等待我的判决。而他现在就是我的猎物,一个像离群的狼---孤单落魄。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热死人的温度,岸上的风子曜此时也是热汗淋漓,可他还真是傲,一直挺立腰身冷冷的看着我的假寝。我懒得动,更懒得和他说话,只是舒服的翻身打着哈欠,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我要离开这里。”他最终还是傲气的开口说话了,可语气却冲的很。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哦。”   他错愕的神情有些呆滞,可能他准备了太多想好的话和借口,来对待我的霸道。却在他还没有想好要说哪句的时候,得到了我的首肯。对与我自己的行为我一向很自信,也就是他们眼里的狂妄自大吧!   “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他捏紧双拳,过了半天才说话。   我好笑的看着他的克制,和难得一见他的扭捏。他的肌肤在阳光下是小麦色的很性感,菱角分明的唇现在也是鲜艳欲滴的红,可见兔子将他照顾的很好。身上的刀伤都已经结疤了,只是留有一道道难看的疤痕。其实我可以在瞬间就医治好他的伤和疤,可我却什么也没做的看着他在床上疼痛失色,一是因为我真的懒,最要的也是我真的很邪恶,我想看到他屈服的样子。   我透视的目光不停的打量岸上的他,他的身高应该比我矮半头,但他的身材却是修长的俊美。全身的肌肉可能是长期练武的原因,结实而有弹性,手感非常的好,就是不知道吃在嘴巴里是不是一样的有嚼劲。胸前的两颗红豆隐在疤痕里,到添了几分妖媚。平坦的下腹因为在和我较劲,所以上下呼吸的浮动很大,也带动两腿间无力下垂的深红色。   对于眼前的猎物我很满意,可我不喜欢用强,那就失去猎物身上的美味了。所以我用了放纵和无视,他是高傲的狼,他不会轻易的屈服与某一个人。如果有人对他的尊严做出挑战,他会毫不犹豫的用命来和你拼。那天我唯独留下了他,也是我看到了和我相同的本性。   “谢谢!”他说话还真的很别扭,他一定不常对人说‘谢’这个字。我闻言依旧冷冷的不说话,慢慢的又重新闭眼假寝。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很稳也很急。我慢慢的在心里数着数字,那是我要看他用多长时间回头。是的,我没有告诉他和兔子,我在我的地盘上做了法设了结界。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的进出,就连一只蚊子的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首肯。   我笑了狂妄而自大。   “你还不出来?”我道。   走廊柱子后闪出那道白色的身影,他微低着头颅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其实从白若棋鬼鬼祟祟跟在风子曜后面的时候,我就闻到白若棋身上特有的香甜味。我没有叫出他,是想看他今天又在玩什么游戏。   “你真的让他就这样的走了?”兔子柔弱的眨着美丽的大眼。   我没有回答只是向他一勾手指,他就乖巧的坐在漂浮水上的软榻上。我一用力将他拉进水里,也引起他阵阵惊呼。   “狂,你真坏,我都湿了。”兔子瞪着大眼,满是委屈。   我懒得和他浪费口水,直接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唇。真是香甜,手也是肆无忌惮的撕去他身上的衣服,这凡人就是麻烦老是穿着一件又一件繁琐的衣服。我皱着眉头用鼻子轻触他温热的身体,嗅着他身上特用的甜香味,引来他阵阵颤栗和无助的躲闪。   “狂!”他柔媚的呼唤着,身体柔如无骨的依附在我怀里。   我发出一声轻笑,引起他惊喜的拥抱,主动的送上诱人的香唇。我轻柔的在他口里探索着芳香的甘泉,手缓慢的在他深粉处套弄,拇指轻轻的摩擦他紧闭的后庭,带着湖水的潮湿,伸入一指。   “恩!狂!”兔子彻底的瘫化在湖水里,白皙的腿无力的缠绕上我的腰身。   “你终于理我了?”我让手指停在里面不在抽动,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   “我没有!”他无力的狡辩,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的手指,又想我更深的进入。   “是吗?”我邪气的收回手指,翻身睡上软榻,无视那只嘴硬的兔子。   “狂,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他埋在湖里抓着我的手,用力一咬不甘心的嘟嚷道。   喜欢?我说过喜欢他了吗?我有些不明白,茫然的看着天上白云朵朵,那该死的太阳竟然射得我睁不开眼。我直接无视了一边可怜兮兮的兔子,神游太虚的想着‘喜欢’这词。是我对他的感觉吗?应该不是,我对他有的只是占有的欲望,和如何肆意的揉搓。   “狂!”不知道什么时候兔子已经爬上了我的身,迷恋的呼唤我的名,粉色的唇以膜拜式的在我身上留下丝丝晶莹。 8   我舒服的眯着眼,享受着兔子的主动。我的身体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冰凉透骨的冷,所以只要兔子一热就会趴在我的身体上降温。兔子的手柔软细腻,在我有些粗糙的皮肤上抚摩,那种感觉非常的惬意。   我听到风子曜气急败坏的脚步声,我得意的抽动嘴角,随意看向气红脸的风子曜。也见到他眼里的尴尬和迟疑,气红的脸更是红的透彻。也是,我现在和兔子赤裸的身体相互缠绕,而兔子此时含着我硕大的挺立,那是一件多么震撼人心的一幕。不要说他是个凡人,就是久经沙场的人也会不知所措的尴尬。   我依旧得意的看着他不断变化的脸,也看到他眼里嫌恶的表情。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所以我决定要给他一定的惩罚,让他甘愿的臣服在我身下,永远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   “堕落。”风子曜还是开口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生的话。   “我们……”风子曜冷傲的话也惊起兔子的沉迷,慌忙而羞红的抬头说道。   “继续。”我翻身跪在软榻上,冷冷的按下兔子的头,将自己的挺立塞进他的口里,一只大手托住兔子的后脑袋,帮助他一起有规律的摆动。另外一只手握住他深粉色,拇指有力的触摸顶端,也成功的将他带入再次欲望的沉沦。   我就这样更直接的在风子曜面前做着他口里‘堕落’的事情,我知道他会羞愧的离开,可我也在试探他会用多长的时间才离开。我挑衅的看着他傲气的眼,我知道他能看懂我眼里的意图,我也能看出他眼里的挣扎。   我们就这样僵持的注视对方,四周很静,有的声音也是从下身发出淫靡的乐章,和兔子口里溢出的呻吟。   风子曜是个清傲之人,最终还是忍受不住的要拂袖离去。我笑了,还是笑出声音的笑。兔子迷恋的抬头看着我,神情痴迷而惊讶。我安抚的摸着他的头,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他笑若春花,比娇阳还要耀眼。我的笑声也止住风子曜离去的身影,他有些迷茫,他看不明白我笑声里的含义。也许在他住进的几十天里,他第一次听到我的笑声。   风子曜怔怔的站在那,不知道是留还是走,也忘了他去而复返的原由。我嘲讽的含着嘴角的笑,向他竖起小手指。他的俊脸立刻变得气愤异常,我知道那是对他的一种羞辱和藐视,也是直接能刺激他不服输的傲气。   我是狂妄,可我也很聪明;我喜欢血腥,但我更喜欢归顺。   风子曜在我的一指下留在岸边,挺拔的身姿倔强的表情,却成了我眼里的任性之举。我达到了想要的目的,便全身投入白若棋那只兔子给我的快感中。   阳光依旧灼热,巨大的声音也不段的刺激风子曜的视觉和听觉。我也听到从他口里不断传出细小的声音,那是克制自己背诵武功心法的声音。他的脸一半是阳光照射的红润,也一半是因为我们沉迷的呻吟。   汗珠一滴滴的从我额头上滑落,我一声闷吼,释放出我的全部。兔子更是无骨的瘫在我身上,发出细小的呻吟,昏昏而睡。我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同样一脸别扭流汗的脸,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的赞许。   他接受到我冷淡的目光,不服输的迎上,像是为自己能坚持到现在而得意。他难道还没有发现,那是我的一种刺激他的手段吗?还傻傻的站在那自鸣不已。我摇了摇头,无视岸上错愕的他,翻身带着兔子滑进湖里,让冰凉的湖水洗去身上黏稠稠的汗液。   我自己埋在水里舒服的呼气,将兔子洗净的身体放在软榻上,而他挺直站立依旧没有离去。我静静的待在水里,闭着眼睛慢慢的睡去,即使我在睡梦中也知道,岸上那匹傲气的狼一直站在那,也是静静的。他在等,等待没有问出而要问的话。   激烈运动后的睡眠是最舒服惬意的,加上我是个懒惰的妖,所以一睡就是很长的时间,直到白若棋睡醒的惊呼,让我以为他被人掐了屁股。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责怪的看着大呼小叫的兔子。   “狂,他还在那。”兔子指着岸边一直站立的风子曜。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我是知道的,可这值得他这样的叫喊吗?   “风子曜,你怎么没有走?”白若棋慌乱的用白布条遮挡自己的身体,却不忘的给了我一个白眼,责怪我又将他的衣服变成白条。   “我等他。”风子曜指向我的手有些晃,可能是重伤初愈又经太阳的暴晒,有些不支吧!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继续闭眼想睡觉。   “我要离开这里。”傲气不减,可是底气不足。   “狂不是同意让你离开了吗?”白若棋闪着无辜的兔子眼,一脸的茫然。   “我走不出去。”风子曜用吼的喊道,像似要把心里的怨气都喷出来,也像似要把我给震醒。他自傲的脾气在站立中,似乎都荡然无存了。   “不会啊!你从这走,再向那拐,再向右……就可以出去了。”白若棋指手画脚的比弄着.   “没用,我都试过了。”风子曜的双拳被捏的咯咯响。   “狂?”白若棋不解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我。   “你有本事,就可以走。”我说了句话,依旧闭眼睡觉,无视他,彻底的无视他。   是泥还有三分的泥性,更何况是傲气的风子曜。   “好!要什么样的本领?”他傲气迎道,一点也不服输。   “你能接住我一指。”我凉凉的说道,我知道他永远都无法接住我的一指,哪怕是我无聊的一个喷嚏。我就是要打击他的傲气,我更喜欢将一匹狼变成我身下温顺的羊。   “好!”狼发怒了,龇牙怒喝,挥袖而去。因为我的狂妄吧! 9   “不要!”白若棋惊恐的呼叫声,成了每天上演的戏码。我无所谓的坐在凳上,看着将我护在身后的兔子,越发觉得这只兔子的可爱。   “喂!风子曜,狂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拿剑指着狂呢?”白若棋一付正义凛然的怒视持剑以对的风子曜。   “你让开。”风子曜一手拉开白若棋,将剑直直的对在我的心口。   “风子曜你是个疯子。”白若棋生气的扑了回来,张口就咬上他持剑的手。   “我也不想,是他逼我的。”风子曜无视被咬住的手,怒视的瞪着无视他的我。   我冷冷的看着风子曜发怒的眼,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心顶在剑口,不断的向他走去。可我每进一步,他就向后的退了一步,直到被我避到墙边没了后路。我知道,我这样是在避他放弃,我在考验他的恒心。   我的冷漠和狂妄还是激起他的高傲,他咬牙一闭眼向我的心口刺去。   “不!”白若棋慌乱的叫喊,更是发疯的锤打着白若棋的身体。风子曜手中的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我淡淡的勾着笑,伸手拉起闭眼不敢看我的白若棋,冰凉的唇轻轻的含住他粉色颤抖的唇。用湿滑的舌轻轻的画着他美丽的唇型,在他泪痕的眼上细细的舔过。   “狂!”白若棋在我的唇下轻颤,白皙的小脸上还留着惊恐的泪痕。慌乱的查看被剑刺到的心口,见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痕,才舒了一口气。而风子曜在看我无事后,竟然虚弱的瘫在墙上,不敢看我的眼。   “狂!刚才吓死我了,我不要你受伤。”白若棋有些后怕的蜷缩在我的怀里,兔子迷茫的眼显得无助而可怜。我哼了一声,重新坐在凳上静静的等待风子曜的反映。   “我不想的。”风子曜的声音很轻也很淡,终于抬头看向我,眼里有了一丝愧疚和不安。“我要离开这里。”   我缓慢起身看着他的有些挫败的眼,他的傲气已经没有才来时那么的傲了,有的也是在我面前的不断的妥协,和对自己能力的否认。这样的他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一匹狼如果没有尖锐的牙和傲气,他就不在是一匹有孤傲有野性的狼。   我用一只手将他托起固定在墙上,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挫败。   “想知道怎样接住我一指吗?”我狂妄的看着他瞬间闪亮的眼。我将自己冰凉的唇缓慢的贴在他耳边,让他感受到我不断呼出的气,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身体在我的话里也瞬间的僵硬,眼错愕惊恐的看着我,像我是个要吞噬他的猛兽。   我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他英俊的脸在我的注视下,变得异样的夺目,小麦色的肌肤飞出一片嫣红。   “不。”他颤抖的声音让他的回答有些虚弱。   “什么?”我轻勾嘴角,假装没有听到的将唇又一次贴近。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有意,唇在他的耳边轻轻滑过,在他柔软的耳垂处慢慢的逗留。那匹高傲的狼,竟然害怕的颤抖。   他慌乱的用双手抵住我的胸,孤傲的眼胆怯的不敢在我身上乱看。他的坚持让我有了进一步捉弄的兴趣,我伸出舌在他浅麦色的耳根处轻轻的划点,直到他柔软的耳垂处,我用力一咬留下深深牙印。他原本就僵硬的身体,现在更加的僵硬颤抖。   抵住我胸的双手推的更是用力,他在挣扎。而他是我圈在蛇身里的猎物,我怎能轻易的让他溜走。他的颤抖只是告诉我,他在害怕,他也有软弱胆怯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亲密。   “想好了?”我在他的耳根处轻轻道,口里呼出的热气,都让敏感的他僵硬不已。   “不。”他回答的声音是无力的,连腿都用来抵住我下身的贴近。   “不要离开?”我继续做着我刚才的动作,玩弄他红得着火的耳。   他扭头躲让我的作弄,傲气的脸绯红的更加耀眼。薄唇在他的洁白的齿下红的诱人,我放弃他的耳,看着他的唇。他在我的目光下再一次扭捏。我没有立刻吃了他的唇,虽说真的很想吃吃看,但我还是没有吃,我要继续玩弄这只垂死挣扎的狼。   我让鼻息里的热气缓缓的在他的脸上停留,却不靠到他。缓慢却很磨人,近距离的贴近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汗毛,在热气下都站立着。他真的很紧张,我邪恶的想,如果我继续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昏倒在我怀里。   可狼就是狼,一做神智的冷静,立刻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我的贴近。想从推开的缝隙里逃开,可我是狂妄的蛇妖,他的力气对我来说就像抚摩。可他下一个动作却让我意外,他竟然为了离开,弯身从我的臂下滑走。连他的傲气都不要的落荒而逃,我想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狼狈的逃走。   白若棋从身后环着我的腰身,含情的呼道:“狂!”   还不停的嗔着小脸好奇问道:“你刚才对风子曜说些什么啊?他的脸都红得要着火了。还有,怎样就能轻易的接住你的一指?”   我抽动了一下嘴角,瞥了一眼地上的青龙宝剑,那可是风子曜一直当宝不离身的东西,现在却像一块破铜烂铁的废物一样,被它的主人随意的丢弃了。   我没有回答白若棋的好奇,而是转身俯视着那只兔子。低头狠狠的吞掉那张老是有许多问题的唇,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方法,而且我知道他也很喜欢的受用着。有时我会想,我这只单纯的兔子是不是也很狡诈,知道我的懒,所以直接就问题来刺激的我狂,让我投进他想欢好的陷阱。   可不管怎么样,我喜欢自己主宰他们的一切。所以我还是用我最直接,也是最原始的方法解决这些猎物。 10   梅雨的季节就是隔三岔五的下雨,看着绿沉沉的湖水,在雨里不断的荡漾,粉嫩的水莲也是摇曳多姿。我懒惰的依在走廊柱上,眯着眼看着细雨,也看着另一头的两人。   风子曜自从那天的落荒而逃后,每每在我们休息之后都会跑出去,发疯的挥剑练武。不再向我提出要离开的话,可他的眼却没有掩饰好焦虑的心情。而白天依旧傲气,更是若无其事的抬着高贵的头颅,瞥都不瞥我一眼。   细雨下的很稠密,我起身站在雨里不多时衣服就湿透了,可是我无所谓。慢慢的在雨里行走,看着眼前迷蒙的雨景,凡间的风景很美,这是我一直对凡间事物最好的认可。我喜欢所有和水有关的东西,就像现在的雨,淋在身上很舒服。   走廊那头的俩人现在相处的很融洽,白若棋那只兔子,先前还不放心的看守风子曜的行为,怕他再一次的对我动剑。可没过多时就缠着他问东问西的,他好奇的问话也从没有得到风子曜的回答过。   可能是雨里有了诗意,风子曜也不知在哪取了根竹子,做了一个精致的笛子。坐在凳上悠悠的吹起,笛子的声音很悦耳悠长,却夹杂了太多忧虑的心思。他的神情没有了那份孤傲,到是有了几分的落魄,因为我的软禁吧!像一匹关在笼子里的狼,有野性却无处可发。   我喜欢他吹出的笛音,让我的耳朵异常的舒服。一道清脆的歌声伴着笛音一起在雨里回荡,是白若棋的声音,也是上次他哼的小曲,很清雅很动听。我被他们的融合吸引,怔怔的站在雨里看着他们,而心底的某处似乎有了异样的感触。   歌声伴着笛音响了很久,我也站在雨里很久,我没有出声也不想去打扰,就这样任由雨在脸上身上飘过。直到那只兔子的惊呼声才把我唤醒。   “狂,你怎么能站在雨里呢?要是受凉可怎么是好?”白若棋不停的想拍掉我身上的雨珠,另外一只手却想遮住我头上的雨,一双兔子眼埋怨的瞪着。   我轻轻抽动嘴角,算是对他的微笑。拉下他拍打的手,用力的搂进我潮湿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而香甜的莲花味。站在雨里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孤单的,而兔子的心疼却让我觉得心有了一丝波动,我懒得细想自己的感觉,只是想闻闻他的味道。   “狂?你没事吧?”我难得粗鲁让兔子有些慌乱,却也乖乖的蜷缩在我怀里。   我不想回答,懒得说话也成了我的习惯,反正想吃了他就会解决他的问题。我的吻有些急迫,也有些粗鲁,狠狠的吸允兔子粉色的唇,搂着他的手也在用力。   “痛!”兔子疼痛的呼出声,可我没有停下,依旧掠夺他香甜的领地,肆意的揉搓他每一寸肌肤。直到我心里那奇怪的感觉消失,我才放下怀里的兔子,怔怔不语。   兔子的唇在我吸允下,更加红润妖艳,一双眼也迷茫的妩媚,新鲜的空气让他从窒息中回了神。他有些不安的看着我,轻声呼道,“狂?”   我伸出一指轻轻的放在他启开的唇上,轻轻的摩擦,慢慢的描绘他的唇型,在他挺直秀气的鼻子上游走,又重新的回到他的唇上,伸进他湿滑的口中,他柔媚的看着我的眼,含住我的手指不断的吸允。   我笑了,在他透彻明亮的眼里我看到自己的笑容,没有一丝的冷漠,而是对他的宠溺。我的笑也给了他无比的动力,他吸允的声音也越发的响亮和缠绵。   我知道风子曜在不远处看着我们的亲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从他的鄙视到现在对我们举动的无视,也算是一种承受的默认。我拥着怀里的兔子,飘身落在风子曜的面前,也看到他眼里对我身手的敬仰。   “狂?”兔子缩在怀里仰着绯红的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又看看冷脸的风子曜。   “你可以离开了。”我的声音不大,却震的风子曜直变脸。   风子曜不相信的看着我,傲气的脸在抽缩,紧抿的唇张了张又闭上了。我看得出他的激动,也看得出他的迟疑,他在心里挣扎的想相信又不敢相信。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开口了,没有傲气的冷,有的只是激动的颤抖。   我说了自己要说的话,就不想在多说任何一个字,我无视他的激动,把玩着兔子散落的黑发。对于他们两人的身份我从来都不好奇,也不去追问,不管他们在凡世中是何等的尊贵,因为那对我来说是都是多余的。就像这个风子曜我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不一般,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黑衣人拼死追杀,而且那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谢谢!”他迟疑的说了声谢谢,转身飞快的离去。可他没走多远又折了回来,孤傲的看着我许久,冷声道:“你的条件我一定会做到,只是我现在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等我办好,我一定会回来接住你的一指。”   “哦?”我狂妄的声音透着怀疑,看他的眼神满是嘲讽。   “我说到做到,这个你留着算是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他心存感激的脸也在我的声音里变得傲气,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古色古香的腰牌,慎重的递给我。   我冷眼瞥了一下,连接是想法都没有,直接无视他一直伸着的手。到是一边的兔子有些不忍风子曜一直尴尬伸出的手,忙接了过来。我见兔子接过,拿起扔进了湖里发出“扑咚!”的水声。   “你……”风子曜被我的举动激怒了,冷脸头也不会的拂袖而去。   纷乱的雨还在下着,我依旧和那只兔子做着我们刚才要开始却没有做的事情,对于风子曜的来去,好像就是一个过客,像是饭桌上飞过的一只苍蝇,不讨喜不反对。 11   风子曜的离去我没有太多的感触,因为我是骄傲狂妄的妖,也是因为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做我的猎物,只是时间没到而已。那我又和何不让他在外多撒一阵狼的野性呢?等他的傲气变成我跨下温顺的羊时,我就是他的主宰。   我依旧爱懒散的埋在湖水里,依旧喜欢赤裸的睡在软榻上,依旧逗弄那只会咬人的兔子。时间就在这样的惬意里缓缓而过。难得没有说话的白若棋也静静的趴在我身上,看着水里游来游去戏耍的小鱼。   我不喜欢兔子的沉默,翻身将他的身体压在身下,直视的看着他的眼,他的眼总是乌黑的透彻,明亮的诱人。可是今天他美丽的眼里有了一丝寂寞,是的,是一种孤单的寂寞。那也是我一直所习惯而成自然的东西,我非常的熟悉。   现在的法力在众妖的眼里是至高的,是贪婪的仰望着。可想有千年的修行也非一日之功,那也是经历了太多的血腥和征服,也是放弃了太多的欢愉。可我对自己修行之苦从没有遗憾,因为我遇到了他,那个高贵而圣洁的他。   我狂妄的吞噬其他的妖兽,吸取他们身上的丹珠。因为这样可以在最快的时间里,得到更大的法力,而他们这些弱小的妖就成了我的牺牲品。我一直不是一个心怀慈悲的妖,所以我的行为是狂妄而血腥的直接。   而他就这样恍如天人的站在我面前,一身白袍无风自飘,身上挥洒了金色而圣洁的光芒。脸是高贵的,神情是尊严的。在那一刹那间,我被他嘴角的一丝笑容和一个眼神所震撼。我也痴迷的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我原本没有的东西。以后的日字里,我不断的在他面前出现,不断的做出更多更大的劣行,只是希望他能注意我。而我也在不断的寻找让自己更强大的力量,我要收了他,我要他成我跨下的柔弱。   可他就是他,而我依旧是那个狂妄的我。就像现在我在凡间,他还在天上。我依旧仰望万里之外的他,而他依旧参着他的佛。   看着身下乖顺的兔子,他眼里的寂寞那我极不舒服,他怎么也会有这样的东西,我迟疑的看着他。   他的我的目光下有些羞怯的闭上眼睛,我一伸手捏着他细腻的下颚,强迫他看着我。   “怎么了?”我沉声问道。   “没怎么?”我的问话让他惊喜,因为在他的眼里那是我的关心。   “哦?”他不会说慌,他太单纯。我不喜欢不老实的兔子,我还是用了最直接的惩罚就是咬他的唇,很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他痛呼才松口,看着薄唇留出丝丝腥红。腥红的血更让我雀跃,我缓慢的伸出舌头在他的嘴角处轻舔,品尝血的腥味。   “狂!”兔子疼痛的声音变成我口中妩媚的呻吟,无力的手怀在我脖劲上,像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攀附不松手。   “你在想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沾着他血的唇依旧在他敏感的身上摩擦。   “真的没想什么?”兔子闭着眼,在我的摩擦下舒服的弓身依向我冰凉的身体。我离开他的身体,让他感受突然的空虚。不安的扭动身体,无辜的眨着眼也看到我眼的怒气。   “我......我想回去看看,出来好长时间,也不知道白府会不会因为我的失踪而乱成一团?娘的身体也不知道好些了没有?......”兔子红着双眼,有些委屈。   我没有说话,但我看出他心里的思念,也是第一次将兔子说的话听进耳里。平时他总是爱说白府上的大事小事,他的爹娘甚至更多,我都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忘,全都没有放在心里。   “那你就回去。”我冷冷的起身离去,不在看他眼里的委屈和思念,我也不想看到他眼里更多我讨厌的东西。   “不。我是想他们,可是我也不想离开你。所以你问我,我才没有回答,不是想骗你,而也怕你对我也像对风子曜那样,叫我离开。”兔子慌乱的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他的泪也浸湿了我的衣服。   我无语的转身看着他苍白的脸,原来他迷恋我这样的深。这是我要的吗?我不想去想太多,就像我从没告诉他我是妖一样。因为在我的眼里,他的生命是有限的,更是脆弱的。他和他不一样,所以我总是放纵自己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从没有想过要怎么样对他,或是和他在一起多长的时间。   “狂。你生气了吗?”我的沉默让他不安,更是讨好的送上他的唇,沉吟道,“放心,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除非哪一天是你不要我了,不然我就一直会这样的缠着你。”   他的话让我冰凉的心一暖,我无声的再次覆上他香甜的唇。也许在此刻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改变我千年原则的决定。而我却没有多想这样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也不知道我随意的一个决定,改变了多少的事情,也改变了多少人的一生。   “狂。”白若棋的声音总是柔情似水,总是像邀请我的侵略。我永远都是喜欢掠夺的一个,时间在我的身下成了我再次要他的证明。我肆意的捏着他胸前的俩粒红豆,把玩了他早以忘情的挺立。欲望是最好的东西,也是俩人最消魂的沉沦。 12   一时同意白若棋出湖去他白府后,我的心情也就处于极差的边缘,大多数的原因是自己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而站在我面前的马竟然该死的怕我,浑身的毛都惊恐的站立,地上还残留着一滩马尿。我怒气的朝它一瞪眼,那该死的马瞬间就轰然倒下,被活活的吓死。我的心情真的不爽,难道我要用走的陪那只兔子吗?也许我该上一趟天庭到那抢一匹我能骑的好马。   “狂,马怎么了?”白若棋茫然的看着不动的马,又看看我阴沉的脸。   “哼!”我冷哼的从死马身上踏过向香城行去。一旁得不到答案的白若棋只得乖乖的在我身后追着小跑。   香城是江南最繁华的地方,一路行来入眼的都是喧闹的酒馆,堕落的烟花巷,商夫走贩的叫卖。而我和白若棋从白府出来后,就这样漫无目地的在街上闲逛。不过说到白府还真有宰相之府的派头豪华、尊严。   白若棋却会眨着弱弱的兔子眼说:“狂这是白府在香城的一座别院,你不要太嫌弃才好。”   我摇头不语,这些金钱权利在我的眼里根本就不如一棵草根。而他们却执著的为这些身外之物拼命苦守。人为金钱财势,妖为法力修行,这也是人和妖不同之处。   “狂,爹和娘他们都回京城去了,你也和我一起到京城去看看,行吗?”白若棋拉着我的手臂满眼的翘盼。   我无法给他太多的承诺和回答,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或是想干什么。我总是慢不经心的做着随意的事情。我的沉默也引起他的思索。俩人谁都不说话的坐在酒馆里看着行行色色过往的人。而我能感受到白若棋看着我时,那种深深的痴迷。   午时的阳光像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烤熟了,我讨厌刺眼的阳光,随意的走进喧闹的酒馆,在众多畏惧又好奇的眼光下坐在临窗有风的桌子边。   “小二,给爷们上几到实惠的菜,分量要多,速度要快。”随着洪亮而着急的声音,闪进几位彪莽大汉。   “老虎,你说这次的风仁堡发出武林火龙令,是不是天下要乱啊?那可是百年一现的火龙牌啊!”一个黑脸大汉一脸谨慎的看着刚才叫菜的人。   “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风仁堡这次出了大事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邪教,前几天风仁堡还被血洗了。”老虎一脸的心惊,不安的看向四周,怕有什么人听到他说的话。   “也是。风仁堡可是百年不倒老字辈的,现在都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看天下要大乱了。”黑脸也是一脸的害怕。   “快点吃吧!吃完我们还要赶路呢?要不是欠老堡主的恩情,我才不想趟这趟混水呢!”老虎低头狠狠的撕咬着手里的鸡大腿,灌了一口猛酒。   “恩。也是。不过有谁不欠风老堡主的恩情呢?”几人都附和的应道,低头不再说话,快速的吃着。   他们的话传到我们的耳里,我皱眉暗思,难道是那匹狼?可我也不多想的继续喝着酒。旁边的白若棋却已经好奇的探头探脑的想多听一些,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惊呼。   “狂,京城离这很远,我们又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不如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帮忙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呢?”兔子讨好的眨眼。   “哼!”我的冷哼回应,到引起说话人的注意,一见我的脸色立刻交头私语,丢下银俩匆匆而去。   在兔子的死缠下我还是随他高兴的向风仁堡行去,一半我也想见见那匹狼,一半是无聊的找些事情看看打发时间。   香城的主道上在风仁堡发出武林火龙牌后,也多出许多行行色色的武林人物,每人的脸色都是沉重而谨慎的。如此的盛况到真的引起我兴趣,看样子那个风子曜在武林的地位也是有些分量的。 13   风仁堡在离香城不远的郊外,处在风景如画傍山涉水的山峦之中。原来的清净在此时,已经成了人来过往的喧哗,山间的小道上都是各色的武林人物。我和白若棋满脸的轻松,悠闲看景的漫步到成了他们眼里的怪异。   风仁堡不愧为百年老堡,石墙石房大气威严。就连俩人高的围墙上都站着看守巡逻的壮丁,高大的石门口站着数十名接待有请柬的贵客,可见风仁堡对此事的慎重。而我们却是不速之客,我更是懒得和守门人罗嗦,抱着白若棋从后墙飞身而进。   大厅的人很多却很安静,每人都神气严肃的坐着等待风老堡主的到来。我拉着好奇的兔子也坐在角落最阴暗的地方,静静的等待我的猎物。   “风堡主到!”一道洪亮的声音激起四周的安静。   伴随着一道道客气的还礼声,一位满脸胡须的老者在风子曜的搀扶下,坐在位中紫檀木椅上。风子曜依旧是一身淡蓝衣袍,依旧傲气的抬头冷淡的环视四周,最终将目光投在老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今天我爹将各位武林同道请来,多有冒昧还希望各位不要怪罪。风仁堡能有今天的稳定,也是托各位的福。”风子曜的眼里精光一闪,清喉朗声道:“不过,现在武林处在多事之秋,最近又有许多邪教魔道出来祸害武林,所以本堡发出火龙令,要求大家一起同心其力,一起来对抗邪教。”   “少堡主你既然说了,我们一定会誓死追随。不过,我们听说是贵堡是因为得罪了邪教,才会出此下策的。”一个四十男子似乎对事情有看法,语气上也有些推脱之意。   “李帮主此话可就不对了,风仁堡可是正义之帮,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替天行道的。如果说正义行为得不道各位的认可,那么武林真的就没有公道一说了。”风子曜冷冷的回视李帮主一眼,可话里的意思却堵得他一句也说不出来。   “曜儿,李帮主的意思为父理解。各位都是我武林的泰山北斗,如果有人不愿意出手,老夫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是可惜……”风堡主坐在椅上欲言又止的摇头叹息,那付模样到也激起一些人事的好胜心里。   一会的功夫就有大多数人的附和,反到是那个李帮主显得有些尴尬。风子曜见大家都已经有了明确的想法,俊目一扫傲气道:“那么就请我爹来主持下面灭邪教毁魔道的事诣。”   “哈哈……”正在大家要商讨之时,一道笑声从外响起。笑声不大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也震得桌上茶具哗哗做响。   我一皱眉头心里也暗是称疑,凡人怎会有此的功力?   “听说你们在这聚会,我也来瞧瞧。”未见其人却已闻其声,声音妖媚却字字清晰,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可见内力深厚不可小瞧。   一眨眼的时间,一架豪华的红色软榻出现在众人吃惊的面前。抬榻的四人年纪很小,一律青衣素裹俊俏的男娃,可若大沉重的软榻在他们的手中,却像是一根鹅毛。软榻四周寄着无风自飘的红纱,或深或浅的红纱中可以模糊的看到睡在榻上人的身影,修长俊美。   而声音就是榻上人口中发出的,他慵懒的伸出一手勾起飘飞的红纱,笑得妩媚也笑得邪恶。我透着纱看着,嘴角也勾起不名明的冷笑,竟然在这里遇到他。他和原来一样,依旧喜爱红如血的颜色,依旧一付妖媚的狐样。   “阁下何人,可有请柬。”风子曜朗声问道,抱拳的向前一步想将榻上之人看得清楚。   “呵呵……风公子不是要灭邪教吗?怎么连我是何人你都不知道呢?”红衣男人一挥手,四周的红纱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飞起落在榻顶。   而他的容貌也清晰的映在众人的眼里,细长的凤眼在辗转间也是溢满风情,红色的衣袍轻拂在身上,里面奶白色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光泽,乌黑的长发没有束起,都随意散落在榻上更加给他添了几分天生的妖媚。   众人吃惊和惊艳的眼神,都在他的眼里都成了得意。他凤眼随意四看的在大厅里瞄了一圈,最后看向一直站立的风子曜,笑道:“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邪教之教主。”   “什么?”各种不一样的声音从四周传来,有怀疑有震惊,更多的是不相信。   “你就是残月涧?”风子曜的手不由握住腰间的青龙宝剑,虎目怒视榻上一脸妖媚的男子。   “恩。”残月涧笑眼看着四周变了脸色的众人,依旧一手托头一手端着美酒,淡淡的笑着。   “既然你自找死路的来了,那么就为死在你们手下的人尝命吧!”几个按捺不住的人跃跃欲试的跳出来,摩拳擦掌的对着残月涧。   “他们活该!”残月涧笑着喝下美酒,凤眼微闭,声音慵懒的响起。   “上!”一呼百应,也是仗着人多一起涌在软榻四周,将残月涧围在中间。而风子曜似乎不屑与他们一起的围攻,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残月涧的反映。   软榻上的残月涧对四周的人依旧面不改色的笑着,却笑得他们浑身颤抖,也笑得让他们站在软榻五步内不在能动弹一步。被控制不能动弹的人却像是得了失心病一样,转身发疯的向同伴挥刀出拳,片刻的时间发疯的人全都血淋淋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缩。   残月涧依旧笑的妖媚,依旧细细的品着手中的美酒,依旧看着其他不段变化脸色的武林人物。   “不!”我身边的兔子终究还是受不了眼前所看到的惨剧,惊恐的呼出声音。   在沉重而压抑的空气中,这道不响的声音却是唯一可以听到声音,也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白若棋和我的身上。 14   “是你?”软榻上的残月涧在瞥到我时,丝毫不掩饰他眼里的惊讶。一道红影在众人头上飘过,轻轻的落在我面前。   我依旧坐在凳上,把玩着白若棋纤细的手指,对残月涧眼里过度的震惊感到好笑。残月涧和我相同之处就是非凡人,他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妖。而残月涧和我特性一点也不一样,他喜欢手不见血的捉弄那些凡人,他也喜欢豪华而奢侈的生活,这个邪教也可能就是他一时兴起无聊的杰作吧!   我对残月涧的了解不是很多,有过数次的交锋,却也总是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不欢而散。以后的岁月我执著在追寻他的目光,而残月涧却在人间流连忘返的逗留。   我天生的懒惰导致我对事情都是懒得追问太多,可能在千年里我最注重也最认真对待的事情,就是对万里之外他的关注了。   残月涧红色的身影立在我面前,我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充沛的能量。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残月涧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起垂落在胸前的黑发,盯着我的眼睛笑的妖媚,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他的震惊。   我一撇嘴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他淡淡的瞄了一眼我身边的白若棋,眼里不明的光一闪而逝。“你为他出湖?还真让我感到意外!”   “哼!”   “你还是不爱说话。”残月涧在我无表情的脸上缓慢的逗留着,最终又看向一边发呆的兔子。“他不合适你,他是个凡人。”   “我的事你最好少问。”我不喜欢他看兔子的眼神,像似在审视我东西的好坏,那种鄙视而挑剔的眼光。   “你喜欢他这样的东西?如果你想要我那有比他更好的。”残月涧笑着用一指勾起发呆的兔子,满眼的鄙视。   “你给我滚远点,最好不要惹我发火。”我冷冷的拨开他的手,眼里的火也窜了出来。   “你真的在意?”残月涧妖媚的眼光瞬间变得阴沉,身上的红衣更是猎猎做响,使四周的温度瞬间降到零点。   “狂,我们离开吧!”身边的兔子有些畏惧残月涧的巨变,不安的蜷缩在我的怀里。   “狂?他叫你狂。你的名?”残月涧不在用暗语和我对话了,而是更加吃惊的瞪着无表情的我。   我一点头算是给他的回答,将兔子不安的身体圈在怀里,不在看残月涧粉色的肌肤变得更加嫣红。   “狂?”我不知道残月涧此时的心里在想什么,可他的表情实在是很难看。   “你?”风子曜也同样吃惊的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我跟踪他的一样。   “我是来看戏,你们忙你们的事情。”我懒得多说。   “你认识他?”残月涧见我的冷淡转脸看向风子曜。   “哼。”对与残月涧的问话,风子曜也是冷冷而傲气的哼了一声。   “你们都该死。”残月涧妖媚的脸在冷哼的回应下,越发透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杀气。四周的空气紧随着弥漫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原先没有出手的人在由淡变浓的檀香里,也越发神智不清。   站在残月涧身边的风子曜闻到的檀香味也是最多的,英俊的脸已经有冷汗从额头上滑落。我知道那是残月涧使用了他的迷幻香,凡闻到此香的人都会进入他们最害怕的事情里,在迷失里不断的惊慌害怕和肆意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冷冷看了一眼风子曜因为克制而苍白的脸,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帮助。可我冷冷的一瞥在残月涧的眼里不断放大,他手轻扬,檀香也越发的浓郁。四周不时的传来阵阵呻吟和撕心裂肺的疼痛声。宽大的空间有了我喜欢的味道——血腥味。   “狂,不要离开我……”我疏忽了身边兔子的反映,他此时已经面若朝阳,红的妖艳而迷离口中发出细若的呻吟声。白皙的小脸都纠结在一起,痛苦的咬着薄唇,不安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   我不喜欢他脸上纠结的神情,也不喜欢自己成为他心里最害怕的根源,我一伸手指点在兔子的天门穴,他便软软的倒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在次遇到你,你的变化还真让我感到吃惊。”残月涧看着我怀里的兔子笑的妖媚,却也笑的让人不舒服。   “你却没变。”我托着兔子不重的身体。   “恩,我一直都没变。”残月涧的话却说得别有用心,看着我的眼神也越发的夺目。   “你这个恶魔,别碰我,你给我滚远些。”风子曜最终还是没难克制住残月涧的迷幻香。不过他的话也让我的脸色沉了几分。   “呵呵……狂,你还真是……”残月涧媚笑的伸手想搭在我的身上。   “别碰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面会做什么。”我冷冷道。   “你还是对我有看法。”残月涧嘴角的媚笑有些抽缩。   “我对谁都没看法。”我搂着兔子向风子曜的身边行去。   “他也是你要的?”我的动作引起残月涧的不满,却没有阻止我的行为。   “多问。”我一伸手拎起进入昏迷的风子曜,“他是我的猎物。”   “为什么不是我?”残月涧的声音在我离去的身后愤愤的响起,可我已经对他话里的意思无心在问,因为我只想如何处置那个说偶是恶魔的狼。 15狂攻狼   在飞到山峦深处时,我毫不怜惜的将手中的两人扔在草地上,环视四周没有察觉到那只狐妖的味道后,才看向地上的昏睡的两人。风子曜因为我没点昏他,所以那张俊脸已经苍白的可怜,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粘贴在他修长而健美的身体上。   “喂!”我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苍白而有所收敛,“啪啪!”做响的拍打他的脸。   “恩,别碰我!”风子曜在我的拍打下,有了一丝清醒。可看到我的脸后,又冷脸的转过去,像看到我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我的狂妄是不容他如此的鄙视,我的手一把掐在他脖下,让他直视我发怒的眼。   “滚!别碰我!”风子曜拼命摇头,想把我的手甩开。就是他身体处在最好的状态下,都没有办法从我的禁锢中逃开,更何况他现在这种处于脱需无力的状况。不过他的话和行为激起我的狂妄。   “是吗?”我冷冷的贴近他的脸,让自己口中的热气栩栩的在他脸上飘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滚!”他依旧无力的喊着,手臂抵着我不断靠近的身体。   我撇嘴冷笑,他难道不知道谁才是被猎食的一个吗?或是他忘了自己的位置?我更不喜欢有人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今天必须为说出的话付出代价。我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无声无息。   “不!”风子曜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阳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发出诱人的色泽。原来的伤疤已经变成粉色的痕迹,两粒深红的红豆在空气下变成坚硬的果实。而他虚弱的声音在我的耳里成了一种沙哑的邀请。   我的手缓慢的在他颤抖而躲避的身上游走,冷眼看着他的脸不断的抽缩,倔强的咬着没有血色的唇,眼却恨恨的死瞪着。我无声的笑了,他还真的很傲,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都不愿意说一句妥协求饶的话。   “……”在他黑色的眼里我看到了不甘和愤怒。   我的手从他脖子处移到抵住我身体的手上,一反手将两只不安分的手按在他头上,冰凉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另一手指轻轻的在他唇上画着唇型。他眼里的屈辱成了我眼里的激情,我的触摸让他不停的挣扎战粟,可他的扭动也越发刺激我的掠夺欲。   小麦色的肌肤,凌乱散在绿草上的黑发,倔强傲气的怒眼,每一处都透着他无力却诱人的气息。我不在迟疑的咬上他上下滚动的喉节,他的身体瞬间僵硬的挺起。   “走开!”沙哑、无力、愤怒。   “是吗?记得你说的‘堕落’了吗?”我笑得邪恶,手没有停下的落在他胸前的两粒红果上,用力的揉搓。   “走开!不要碰我。”风子曜苍白的脸有了一丝怪异的红。   我冰凉的手指依旧在他颤抖的身上从上到下的爬行,直到平坦的小腹上,静静的停着,不在动一指,邪恶的看着他不断僵硬的表情。   “求我。”我的唇在他红得发烫的耳边吹着热气。   “滚!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他愤怒的扭动身体要摆脱我的接触,可声音里的虚弱,让他的行为越发柔若无骨的煽情。   “你的动作,我想是邀请吧!”我的手向下又滑落几分,舌头同时在他耳上留下晶莹。   “不!”   ……   ……   我懒的和他在说话了,只是邪恶的向他抽动一下嘴角。   下一个动作就是手覆在他两腿间的私处,握起同样无力的深红。   似有力似轻柔,缓慢的上下套弄,不时有意的在深红顶端处摩擦。   “求你……不要……”他的声音呜咽的可怜,最后一丝傲气也在我的手下成了过去。   “迟了。”   我的唇滑向他的唇,可他死命的咬着不让我称心如意。   我握住他的深红用力一捏。   “哼!”他疼痛的一收臀,我的舌狡猾的进了去。   他的味道和我想的一样,纯净而清凉。 16强吃狼   我从来都没有善良可言,对自己身下的猎物也从不会有什么良心的谴责,所以风子曜此时的表情在我的眼里也就成了一种美食的诱惑。   我湿滑的舌在他的口里翻滚,如影随形的缠上他不断逃避的舌。手里的深红也在我掌下起了变化,滚烫的身体触碰着我永远冰凉的身体,有一种让人沉沦其中的冲动。   “……”我一声痛哼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这该死的狼,竟然咬我的舌头。我抬头看着风子曜眼里一闪而逝的得意,因为我下一个动作让他后悔了刚才的冲动。   我怒气冲天粗鲁的撑起他的两条腿,让他的私处一览无迹的暴露在我眼里。原本无力下垂的深红早以在抚摩下勃起,我冷眼看着惊恐而羞愧得要死的风子曜。   “这里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我抽动嘴角,邪恶而嘲讽的盯着他。   “你想怎么样?”颤抖、慌乱,用力的踢着腿,更想一脚把我给踹飞了。   我好笑的看着垂死挣扎的狼,一手将他结实而紧绷的臀抬起,让他深红的挺立颤巍巍的映在我的眼帘里。我的舌轻轻在他的顶端舔了一下,狼的身体一哆嗦的收了一下臀,一双英气的眼满是愤怒的火焰。邪恶的我又怎么会就这样的停止刚上演的好戏呢?   他扭动的腰姿在我的手中摇摆,想挣脱,想逃避,却成了我眼里更多的邀请。   轻轻的撕咬他敏感的地带,缓慢的套弄越发膨胀的深红。   或快或慢……   时紧时松……   原先狼的怒吼成了一些破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嘴里含着他的挺立,眼却不时的观察那头狼的神色,英气苍白的脸已经被一片片绯红所替代。即使他口中的吭骂不断,可他身体投入的兴奋依然在我口中跳跃。   我笑着将他依旧挺立的深红从口里推出,那上面有着我口水的晶莹和他不小心遗漏的白色液体,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而淫糜的气息。我伸出一指在他的顶端游走,从上到下,也粘满了润滑的液体。   “你还记得要接住我的一指吗?”我趴在他的身体,眼里多了几分戏谑。   “……?”即使他没有回答,可是他胆怯的眼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那么就是现在。”我咬上他的唇,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指带着润滑的液体插进他紧闭的后庭。   “……”他疼痛不适的声音也顺势消失在我的口中,身体也瞬间的紧绷弓起,更加的贴进我冰凉的身体。   “你是恶魔。你给我滚!不要让我有机会杀了你。”风子曜的声音有些破碎的可怜。   “我等你来。”我毫不在乎他的愤怒,再一次的插入一指。停在里面的手指可以清楚的感觉他不断收缩的内壁,他还真是个性感的狼。   我笑了。得意的笑了。   “你会后悔今天的行为。”狼还在做最后的恐吓和挣扎。   “哦?”我连身上的衣服都懒得褪去,只是露出早以激昂的挺立,毫不怜惜的顶在风子曜紧闭的后庭。   “不!”我的动作引起他更疯狂的扭动和挣扎,原本就凌乱的黑发现在更像黑色的瀑布,四处散在碧绿的草地上。俊气的脸惨白的无一丝血色,额头的冷汗也粘湿了散乱的黑发。   我对他的挣扎和乞求更是置之不理,腰身一挺。不顾他疼痛的抽气声和愤怒得要喷火的眼,挺了进去。   “该死!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狼吼声不断的在寂静的林子里回荡。   他还真紧,我皱了皱眉头。看到他发白的脸,心里竟然有些不舍,不由的放慢抽动的身体。   “还疼吗?”我的声音在情欲的催动下,显得异常的沙哑。   “你从那滚出去我会更好。”狼见我低垂在他耳边的脸,也同样毫不客气的咬上我的肩。我感觉得到他全力撕咬的愤怒和不甘,那点小伤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到是两排整齐的牙印显得那头发怒的狼,是多么的幼稚和傲慢,连生气都是狠狠的撕咬。不管怎么样,我喜欢,有暴力倾向的狼。   看到他还有力气的撕咬,我也不在做短暂的停留,快速的抽动起腰身,只是因为他身上弥漫着让我疯狂的气息,那种纯阳刚的傲。   浑浊的喘息声……   煽情的呻吟声……   肉体相互碰撞的清脆声……   “狂!”一旁的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那双柔顺的兔子眼,看着我和狼还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17三人行   “狂!”一旁的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那双柔顺的兔子眼,看着我和狼还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对兔子突然的声音我有些意外,我怎么就大意到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呢?兔子刚醒的眼满是惺忪的迷茫,可在瞥到我和风子曜相互缠绕的身体时,还是有了明显的失落。   “狂,你不喜欢我了吗?”委屈、不安的摆弄自己的衣服。   “过来。”我不愿意离开风子曜温热、紧致而柔软的后庭,只是向兔子勾了勾手指。可那只一直乖顺的兔子竟然有了迟疑的犹豫,精致的小脸苍白的可怜。   “过来。”我皱着眉再一次沉声道,而身下的风子曜在见到白若棋的注视后,无力的身体挣扎得更是用力,眼里的尴尬羞愤向排山倒海的涌进眼里。   “滚!”狼吼声低的脆弱,我跨下的臀扭动频率更是激烈,也让我停留在他身体里的肿胀越发的难受。我皱着眉头大手按住狼的腰,有规律的带动他乱扭动的臀,不由的发出一声舒服的低沉,占时无视一边的兔子。   “混蛋,我叫你滚!”风子曜瞪着通红的狼眼。   “…………”   “…………”   叫骂声再一次成了他口中不清楚的呻吟声。汗水不断的从额头和身体上滑落,在阳光下泛着异常耀眼的琉璃之色。狼的呻吟声在我的耳朵里成了兴奋的燃烧点,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插入,再一次又一次缓慢的抽出。直到身下的狼脱虚的发不出一丝声音,而我依旧傲然的挺立在他紧闭后庭。   “狂!”身后的兔子声音里带了丝委屈的哭腔,柔嫩白皙的小手在我的背上颤抖。我转头却看见兔子两眼里的晶莹,我一皱眉头,我非常不喜欢兔子眼里的东西。一抽腰身就从风子曜柔软的后庭退了出来,一把拉住身后纠结要哭的兔子。   “狂!”兔子依在我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上,脸上也有了几分嫣红。   我的动作让地上瘫软的风子曜舒了一口气,看向白若棋的眼光有了一丝感激也包含了有一丝不明的光。我想他一定是对兔子此时的出现帮他得到了解脱而感到欣慰吧!   “狂!”兔子不在注意地上被我弃在一边的风子曜,一双白皙的小手隔着湿衣服摸索着我的胸膛,红润的唇主动按在我唇上,一遍又一遍的吸允像似要把风子曜残留的痕迹全都摸掉。小手从一领口里探入停在我胸前的两粒红豆上,轻轻的揉捏。   我还没从刚才的性欲里解放出来,现在又被主动的兔子搞得更是欲火冲脑。我喜欢此时兔子完美而诱人的表现,鼻息间淡淡的弥漫着兔子身上特有的莲花甜。我一声闷哼,将兔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唇也反攻的欺上他香甜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到红吻痕,也引起兔子不断娇媚而沉迷的呻吟声。   “狂!……”白皙的小手盲目的在我身上扯拉多余碍眼的衣服,一声衣服撕裂声。我惊讶的看着此时撕咬我衣服的兔子,他还真是让我感到兴奋。   “你还真心急。”我戏谑的打量着脸红一片的兔子,可能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吧!   “狂!我......”兔子不知所措的看着手里的碎布。   我不说话的挥手撕去他身上的衣服,要赤裸,大家一起才有意思,不是吗? 18一攻二受   空荡荡的四周回荡着从兔子嘴巴里溢出的呻吟声,轻柔而甜蜜。两人身上的汗水更是肆意的流淌,像似要挥发出全身所有的激情和投入。这样的兔子是让我沉醉的,也是让我痴迷的。   我的唇在他白皙而光滑的身上肆意啃咬,留下朵朵红梅。每道一处兔子都会疼痛的躲闪,却又似享受的迎上我冰凉的唇。   疯狂的摆动腰身,是我现在最投入也是最着迷的事情。听着兔子的呻吟,看着他微闭的眼帘,咬着他红润而香甜的唇。像整个天地都我在身下,由我任意的揉搓欺凌。   兔子的脸被不断涌起的绯红映得迷人,而我一挺腰身的动作,他都会像承受不住的仰起身体,微闭的眼里透着痴迷的情绪。   “狂,不要离开我……”兔子因为激情声音慵散而柔弱,一双手紧紧的攀附在我脖上,两条均匀修长的腿死死缠上我的腰,像似害怕自己的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在他的眼前。每一次的攀附我都能感受到他全心的释放,像似错过了就不会有下次的悲情。   “狂,你是我的。就是我一人的……”兔子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我的喘息间,是那么的细小,细小到我差点就忽略掉。   我一皱眉头,我不喜欢自己约束在某件事情里,更不喜欢自己被某个人束缚。我停下抽动的身体,静静的看着兔子红润的小脸。   “狂,怎么了?”我的停顿让他有了突然的空虚和不安,小手轻轻抚摩我的胸,邀请我的继续,带着莲花香的唇在我脸上轻舔滑落的汗珠,不时的发出悦耳而诱惑人心神的声音。   “你真是磨人的兔子。”我一沉声搂紧他的细腰,一收手,也引起他疼痛的呻吟。   “你喜欢吗?”兔子皱着鼻子,用力的在我肩上落下一个更深的牙印。我不看也知道那地方刚才还被风子曜咬过,现在上面的牙印跟刀刻上去一样,深、狠、也见了血丝。   我笑笑没有回答,反手将兔子跪趴在草地上,让他漂亮而小巧的臀对着我的肿胀,也顺着里面的润滑再一次的顶进,狠狠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的凶狠,一次比一次的疯狂。   “恩……恩……”兔子疼痛的缩着被我禁锢的臀,发出的声音也是疼痛带着愉悦。   “哼!”地上传了风子曜有点精神的冷哼。   我没有停下冲刺兔子的动作,冷笑的看了他一眼,看样子那匹高傲的狼还没有学会乖这字。我对空中一伸手,风子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我的手抓住他挣扎的腿,顺势手也握上他软下的深红,不在放手的看着他。   “你?放开!”狼惊恐的低吼,看了一眼我身下同样也有点僵的白若棋,却又不敢在乱动的瞪着我。   我抽动了一下嘴角,继续抽动腰身,带着兔子有规律的摆动,手里依旧握着狼逐渐变得强大的深红。   我笑了,很得意的笑了,丝毫不在意的让笑声回荡在林子里。   狂妄、自大。   因为在某一个时刻狼对我的侵略没有太大的讨厌,因为他下身的肿胀出卖了他的心理。可能他的嘴巴还是强硬的不承认,但他的身体在向我不断的妥协。就像现在,我的手指稍微一用力,他就会从口里溢出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沉醉。   寂静的林子里,一次又一次的回荡着沉沦的欲望,不断上演着动人心魄的淫糜声。   也是因为我的狂妄,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他们两人的神情,最终我也错过了许多事情,更让我体会到后悔是什么东西。 19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浓密的枝叶里洒下,我皱着眉头不愿意醒来,可那该死的阳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不愿意,而有所收敛。昨天对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掠夺,那种疯狂的投入也让我自己吃惊不小,对于欢愉我喜欢却不过多的放纵,而他们却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带入我无法控制的贪欲里。   我看着蜷缩在怀里的白若棋,柔顺的黑发也像他一样乖巧服帖的粘在脸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衬得小脸越发的白皙诱人。微启的红唇还残留着我的吻痕,他因为太过疲惫连嘴角边有一道晶莹流出都不知道。   我淡淡的抽动一下嘴角,一早就看见这样的美食,还真是养眼的舒服。一收手臂,舌也不客气的席卷上他的唇,而他只是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继续沉沉的睡去。我见他如此无视我的存在,不由加重的力道,在还没有褪去的红印上再次留下我的印记。   “恩……狂……痛……”兔子眼都没睁一下,只是发出一声不清楚的呻吟,不安的扭动柔滑性感的臀,像想将自己的深粉色从我的口里逃离。   “不要,我想睡会。”兔子的手插进我黑发里,轻轻的缠绕着。   见兔子如此的无力,我想想还是放弃的起身,环顾四周寂静的林子,才发现应该为他们找一些能吃的东西,这样他们的力气会恢复的快些。   可我的眼在瞥到一旁僵硬的背时,嘴角抽动的幅度也更大了。风子曜已经醒了,即使他是背对在我,我还是感觉到他的紧张不安,他是怕我对他再次的掠夺吗?阳光折射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赤裸的身体修长而结实,背上还清晰的残留暗红的手印,那是我用力过猛留下的证据。   风子曜也似乎察觉到我如火的目光,不安而小心的用脚趾钩动远处散落的衣服,缓慢的,一步一步的将衣服钩在面前。我没有吱声只是好笑的看着他幼稚的行为,也不想想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我侵略过,也留下我的印记,现在才想起要遮掩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看着狼的手指已经爬上衣服的一角,轻吹一口气,衣服像似得到我的召唤,“嗖!”一下子就消失在风子曜的手下。风子曜的手僵硬的停在那,一动也不动的呆住了,似又想到什么,迅速从地上翻了起来,恨恨的瞪视着我。   “拿来!”低吼、咬牙切齿,紧拽手指。   我不语,只是用缓慢的目光看着他,从上到下,从下再到上,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匹赤裸完美的身体。   “不准看!”狼发现我眼里明显的意图,手慌乱的想遮住自己的某处,可在瞄到同样赤裸的我时,俊俏的脸刷的红得滴血。   而我丝毫不在意的让自己再次挺起的肿胀对上他的下身,一手揽上他的腰身,邪恶的笑道,“你真美。”   “滚!不要碰我!”狼踢过来的腿还真没力气,躲闪的身体也有些不适的迟钝,我知道那是他初次被要而留下的不适从。   “你还想要,就继续动。”我抵着他的耳朵道。我知道现在再要他,他一定会更加的不舒服,想想还是先放他一马。   狼瞬间乖巧的立在我怀里,动也不敢在动一下,我静静的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很舒服,很惬意。直到我自己平息心里的欲望,我才松开手将衣服丢给他。   “我离开一下,你最好乖点。”我不在看他的飞离去,没有解释离去的原因,也没有想他会不会有离去的念头,只是淡淡的交代了一下。 20 血泪   我静静的坐在草地上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他们,对自己突如其然的体贴竟然不觉得怪异。一个依旧千依百顺的粘着我,一个依旧横眉冷对的避着我。三个不协调的人在一起,我竟然会觉得有一种满足。   满足是什么?我皱皱眉头,对心里突然冒出这两个字感到质疑。   “狂,我吃饱了。”兔子白皙的手爬上我宽阔的胸,不时的瞥着一边冷脸的风子曜,似施威吗?还是得意?我轻笑的拥紧兔子单薄的身体,实在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要回风仁堡。”风子曜冷声道,却不看我的眼,手紧紧的握住剑柄。   “那你就回去好了,狂也没说要你留下。”兔子的声音总是轻柔悦耳,却不知道怎么对风子曜的话里多了排斥。   风子曜在兔子的话里,最终还是直接盯着我的眼。他在等我的判决吗?还是其他?我是让他走?还是禁锢他?我心里在瞬间闪过许多的想法,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狂!”兔子着急的拉着我,“你说陪我到京城去的呢?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到风仁堡。”我沉声道。   “狂!”兔子生气的惊呼。   狼一脸的不相信。   …………   事隔一夜再次踏入风仁堡的时候,四周的景色连我都感到吃惊。原本两人高的围墙都已经倒塌,入眼的满是斑斑血迹,灰色的泥土都被血染成红褐色,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腥臭味,地上的尸体更是支离破碎的可怜。我细看那些尸体更是吃惊,他们不是自杀,也不是相互残杀。而是被人活活的分割失血而死,身体的分割处不是用刀或剑,是用手缓慢的撕下。残缺的尸体都表现出一种临死前恐怖的绝望。   是残月涧下的手吗?我想是他,可又不相信他会用这样血腥的手法。可不是他,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   “不!……”风子曜冷俊的脸失了颜色,发疯在的尸体里翻找什么东西。尸体上的血溅在衣服上,猩红的肉丁落在头发上,就连脚下的鞋被血浸湿了,他都没有察觉。依旧两眼含光疯狂的寻找。   我没有阻止,只是冷淡的搂着怀里不停呕吐的兔子。   风子曜将所有的尸体都翻了一个遍,最终颓废的跪在一具尸体旁。双手颤抖的摸着尸体。手上沾的血还顺在指甲缓慢的滴下,俊目里流下一滴血泪。   “风仁堡毁了。全毁了。哈哈……”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笑得悲凉,笑得心痛。   风吹起风子曜沾满血肉而凌乱的发,现在的他是那么的孤寂而凄凉。也在那一刻我冷淡的心有了一丝异样的波动,就是不想见到他如此的模样,那种被人遗弃的悲凉。   “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瞬间风子曜含泪站起,挥剑割发,悲鸣怒吼。   “狂!”白若棋见风子曜此时的模样竟然有些畏惧。我轻拍白若棋的背,给他安心。   看着站在尸体中间傲然挺立的风子曜,我越发的觉得,这匹狼真是性感的诱人,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生活不会再那么的平淡而寂寞。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另外一种我陌生的东西,那就是爱和恨。 21   花情谷。   再次来到花情谷,发现即使离开这里已过百年,可这里的风景却依旧如昔,似乎时间对这块土地格外的厚爱,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依旧遍地盛开着奇花异草,随眼可见的珍奇动物,常年弥漫着淡淡而不散的薄雾。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风子曜,原本傲气的脸现在只有冷俊的表情,愤怒的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似乎前面就有他要面对的敌人,纤长有力的五指紧紧的握住被汗水浸水的剑柄。他在等待。他也在隐忍。   风仁堡被风子曜点燃的一把火烧得寸草不留,却将他心里的仇恨烧的更加灼热。一个想要报仇的种子在他傲气的心里滋生蔓延,他要亲手杀掉毁他家园,灭他全族的人——残月涧。可残月涧又是他这个凡夫俗子可以想见就见到的,在风子曜一阵发疯的寻找后,他最终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傲气的俊脸满是不甘颓废的神情,“我要见残月涧。”   “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冷言淡道,也希望他不要有过多的执着。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替武林同道和风仁堡上所有死在他手上的人做一个交代。”风子曜的眼里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也只是我可以给他最直接的回答。   “不是对手我也要杀他。我是风子曜。而风子曜不是一个苟且偷生贪生怕死之人。即使杀不死他,我也要做我应该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不帮我,我也会想尽一切的办法找到他。”风子曜眼里的坚定,又似乎让我在他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的迟疑和不语却让风子曜以为对他的无视,一张俊脸在不断的挣扎下,竟然单漆跪下,“求你。”   “不行,我说过了你去见他等于送死。”我皱紧眉头,这傲气的狼竟然为了报仇,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尊严都愿意放下。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不愿意他怎么做,那种复杂而慌乱的心情,自己都不愿给自己思考面对的时间。   “你如果愿意带我去见他,我愿意终身做你的猎物。”狼仰脸瞪着我,唇角竟然流出一丝妖艳的红,十指紧握捏发出咯咯声响。   “我不要死的猎物。”即使他的条件我很喜欢,可是想到他变成一堆烂肉,我还是没兴趣的回绝了。   “我活着不能报仇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那么我还不如早点死在自己的手上。”狼挥剑就向自己的喉上抹去。   我知道他在逼我,以他的性格他情愿死在战场,也不会像懦夫那样自杀。他却用最直接的试探方法来试我对他还存在多少的兴趣。而他做到了,我在他剑抹到喉咙口上的那一瞬间,拍飞了他的剑。在刹那间,我无法说清自己复杂的心情,这都不是我一惯行事的做风,但我在狼的身上却破例了。   “好。”过了许久,我看着狼的眼睛才沉声道。他既然要死就让他死在残月涧手里也好,这样我也不用来理清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了。   而花情谷就是残月涧修行居住的地方,也是我当年第一次遇见残月涧的地方。   “蛇主,我家主人已经恭候多时了。”一个青衣小童姗姗而来,满脸的恭敬。   “恩。”我冷笑,那只狐狸还真会闻味,竟然知道我会来。   “请随我来。”青衣小童一弯腰,有礼的走在前面带路。   我皱着眉头观察四周,发现这个狐狸还真会享受,可有些地方却让我感到奇怪,可我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只是觉得好多处风景和四周非常的不协调,却被残月涧小心的维护起来,像是很珍贵的宝物。   而大意懒惰的我只是将这些布局当成狐狸怪异的喜好而已。   “蛇主,到了。”青衣小童将我们领到一处温泉边,便退下了。 22   一块天然温泉,大的像湖,四周弥漫的薄雾让池里的人显得若影若现,更加的妖媚诱人。残月涧舒服的靠在池边,一头乌黑长发飘散在清澈的水里,精致绝色的脸在雾里有一种朦胧的诱惑,双眼帘微微低垂,性感的唇角边荡着浅浅的微笑。   几个清秀的小童同样赤裸着身体,恭敬的围在残月涧四周,有的依在他身旁用颤抖激动的手轻轻帮他按摩,却在他胸前两点处停留不前,看着闭眼的残月涧时,嘴角处会流出仰慕的爱恋;有的用纤细的小身体在他身上摩擦,口里不时发出想要欢好的呻吟;还有两个轮流的用手抚摩自己已经膨胀的下体,却又不敢要求的看着残月涧,只是不时腾出一只手轻轻的触摸残月涧两腿间的膨胀。   而残月涧在知道我们的到来后依旧闭眼无语,舒服的泡在温泉里,没有一丝起身搭理的想法。而我却站在岸边静静的看着温泉里熟悉却又有些疏远的脸,他的摸样和第一次见面没有一丝变化,要说有变化那就是他比原来更妖更媚。   我一手拉住怒眼相向的风子曜,我现在还不知道温泉里的狐狸有什么打算。论修行我们差不多,可论凶残我比他要狠几分,但机智策略狐狸比我精明多了。所以现在我在不知道狐狸的想法前,还是静观其变的看着。   而白若棋却在这几天里十分乖巧的依偎在我身边,依旧含情的看着我却不说任何的话,他的表情让我心存疑惑,却因为对自己的自信而选择沉默。而其中也有风子曜的关系我更没心情多问。   在煎熬的等待里,风子曜的傲气和仇恨还是被残月涧无视激怒了。   一阵嗡鸣声,青龙宝剑已经持在风子曜的手里。风子曜拔剑出剑的速度很快,可见他在来见残月涧之前有多努力的练习。可他毕竟和残月涧不是一个级别,再快的剑再完美的动作,在我们的眼里都是破绽百出。我没有出手阻止,因为这是风子曜来的目的,也因为我要看看残月涧的举动。   对踏水而来的风子曜,残月涧依旧泡在温泉里动也不动,动的只是端着金酒杯的手指。就连他四周赤裸的小童也无视风子曜含恨的一剑。   “叮!”空气与青龙宝剑碰撞发出的响声,剑也在残月涧的眉心处停下不动了。   残月涧飞身而起,赤裸的身体在温泉的温度下发出醉人的粉红,身上还流淌着水珠,湿发帖在脸上身上。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出他天生的妖媚。每一个环视的眼神都是动人的诱惑。微睁的媚眼看的不是要杀他的风子曜,而是看着岸边沉默的我。   “你为他而来?”残月涧停在半空,娇媚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他一挥手将呆住的风子曜掀进温泉里,任由水淹没了风子曜的身体。我依旧站在岸上没有出手,我知道此时的风子曜已经被残月涧控制了,所以更不能出手。   “他就这么值得吗?”残月涧的身体在我的面前轻飘飘的落下,妖媚的眼里竟然掺杂着不明的光。   “与你无关。”我冷冷的退了一步,我不喜欢他现在的眼神,像是我有负与他一样。   “那什么事情和我有关?”残月涧又进一步,媚眼没有离开我的脸一分。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脸上环绕,我皱着眉头看着身旁的兔子,对残月涧的问题保持沉默。 23   我眼里的无视和淡漠对兔子可能会起到一定程度窒息的作用,可在残月涧那只狐狸眼里却是不一样的。   刚才还在我眼下的兔子,瞬间就消失了。我不悦了,对狐狸的做法非常的不悦。我冷眼看着狐狸绝色的脸,即使他在我眼里是个完美的绝色,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他,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诡异的接触,也可能是他眼里总是对我泛着强烈而浓郁光芒吧!不论怎么说我就是不喜欢他过分的接触。   “恩!”我眼前人脸一花,我就感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柔软,是狐狸的唇。他在我皱眉之时,竟然强吻上我的唇。   不喜欢。即使他的舌在口中游走,让我觉得很诱惑;即使他的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即使他赤裸的身体贴着我很舒服,即使……;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非常的不喜欢。   一直都是我站主动权,现在却被这只该死的狐狸强吻了,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所以我用了我的方法,就是强吻回来。   我大手一收,将狐狸赤裸的身体圈起,口一张反咬上那湿滑而不老实的舌。另一只手像是惩罚的在他身上用力的揉捏,每到一处手下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加敏感,我也毫不怜惜的在他浑圆的臀上用力一捏。   “恩!”狐狸的口中溢出疼痛的呻吟,一双妖媚的眼直勾勾的瞪着我,似怪我太不温柔。却又在瞬间变才成狐媚的娇笑。   “狂,你的味道还和原来一样。”狐狸纤细的手指不老实的停在我胸前,隔着衣服轻轻抚摩。   “闭嘴!”我皱眉冷喝。一想到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我心里就闹的慌,那也是我最不想回忆的事情。   “不说也行,那么我们继续刚才美好的事情。”狐狸的唇再次欺上我的脸,可这次我有了防范,轻易的躲开,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怎么?我没有他们好吗?”狐狸脸上的妖媚变的阴森,眼淡淡的瞥向一边倒地不动的白若棋,和在温泉里挣扎的风子曜。   “我只是陪客。”我淡淡的丢了句,挥手就将要淹死的风子曜吸上了岸。   “你希望他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他?”残月涧没有看倒地不停呕吐泉水的风子曜,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紧紧盯着我。   “他要报仇。”我看着地上的风子曜,此时我还真希望他能放弃报仇这件事。   “好!”残月涧的眼光依旧没有从我的脸上移开,我却不知道自己眼里一闪而逝的关心,成了残月涧眼里的杀意。   “你要杀我。”残月涧对地上的风子曜道,脸上的笑容更加妖媚的诡异。   “是。我要为所有死在你手下的人报仇。”风子曜站起,俊目里的恨意更胜,手里的青龙宝剑握的更紧,准备随时一搏。   “好!”残月涧娇媚的回答对的不是风子曜,而是站在一边的我。 24   随着残月涧的一声“好”,四周的空气瞬间也起了变化,压抑窒息。残月涧一头潮湿的乌发无风自飘,那张原本就妖媚的脸泛出异样的红光,赤裸的身体飞在半空。长至他臀下的黑发像是有灵性的蔓延,若隐若现的遮住他完美的身体。   妖、媚、蛊惑人心。   我仰脸看着残月涧的神色,心也不断的下沉。该死的狐狸他到底要做什么?   而风子曜此时更是抱着必死的恒心,持剑向半空中的残月涧飞去。那一剑包含着风子曜太多的恨,苍白的俊脸满是决绝的坚定,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残月涧的对手,可是他的自傲不容他有后退的想法,只有持剑向前冲才是他要做的,即使死在对手的手上也要去做,这样才不会有负风家的名号。   青龙宝剑刺向残月涧身体的时候,残月涧没有看剑,也不看含恨而上的风子曜,而是看了我一眼,他像似在等待我的声音,又像似在试探我的行为。   而我没动,即使心里有些不明的混乱,但我依旧冷眼的看着。   “铮!”一声脆响,残月涧一转身避开风子曜的一剑,手拨开剑声发出的声响。我疑惑了,他竟然没用法力,而是选择躲避。   残月涧的避让没有使风子曜的招数有一丝的停留,剑如影随形的在残月涧身上缠绕,招招封喉,剑剑夺命。而残月涧依旧像似在逗弄一样,没有接招也没有出招,只是不停的躲避和妖媚的娇笑,披散的长发更是漫天飞舞。   残月涧的笑声在寂静的四周回荡,更加刺激了傲气的风子曜。风子曜的动作也是力不从心缓慢,呼吸也越发的浑浊,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可他还在坚持不懈的出招反击。   我淡淡对风子曜的一瞥,却使残月涧的笑声嘎然而止。他出手了,在空中优雅的伸出一指,轻而慢的划过。   “恩!”挥剑的风子曜发出一声闷哼,胸前赫然出现一道血痕,从肩到腹部。   我不悦的皱眉,那头狼就不知道服输吗?还在做无谓的战斗。   “…………”   “…………”   不断传来疼痛的闷哼,风子曜身上的血痕更深更多,每一处都是皮开肉绽的触目惊心,流出的血已经将他的衣服全部浸湿。我的眉头皱得更紧,眼光也随着风子曜残破的身体游走。我在犹豫要不要阻止,可是看到风子曜倔强的眼,我还是没动。   残月涧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脸,他妖媚的眼神也在不断的变化,手在空中划过的频率也越快越狠。   “好了!”在风子曜会流血而死前,在他倒地的之前我出手了,接住了他的身体。   “你心疼了?”残月涧落在我身边,眼光执着的看着我。   “我还没玩够。”我竟然对他解释了。   “如果是我呢?”残月涧娇媚的玩弄垂落的黑发,眼里有一闪而逝的期待。   “你不会这样。”我冷淡的回避,抱起昏迷的风子曜向白若棋身边行去。对残月涧我没有太多心思去考虑,有时我也会想他到底要做什么,几百年前也是,几百年后他还是。   “你就这样离开?”残月涧一闪挡在我面前,他赤裸完美的身体丝毫不遮掩的露在我眼下,优美的腰线,诱人挺起的激昂。该死的!我在想什么,我一皱眉头想从他身旁越过。   怎么了?   我闻道一阵香味,只是觉得浑身无力,眼前一黑的倒下了。   可在到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狐狸嘴角边诡异的笑。   该死!我中了他的道了。 25 狂受非礼   迷迷糊糊的昏睡里,只是觉得有一具柔软的身体覆在身上,调皮而狡猾的舌从我的眉心舔到脚指,每到一处都是小心翼翼,却又是倍加柔情的逗留。我皱着眉头想从口里发出一丝不悦声音,却发现口里干的连一点口水都没有。   “恩。”我轻叹,唇上送来的水让我觉得很舒服,不由贪婪的伸出干燥的舌在唇边舔弄着。可我还没有完全舔到水的时候,竟然有一条该死的舌趁机滑进我的口里。还肆意的吸允我好不容易才舔到的水,我真的很不高兴,难道我舔一点水都有人要和我抢吗?   我的发怒就是采用最直接的反攻,我的舌也毫不犹豫的卷上那讨厌的舌。那舌上有淡淡的酒香,也有我需要的水。吸允、再吸允。我用尽全力想把水份都吸过来。   “恩……”舌的主人发出一道沉醉的呻吟,我也同时感到身上多了一分压力。不过趴在我身上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不悦,他还不停的用手在我身上摸索。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理智和思维也在不断的渗透到脑袋里。我是着了狐狸的道才昏迷的,可是我是妖,还是千年的蛇妖,一般的迷香对我来说根本是就空气。那么狐狸用的是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不停折腾的人应该是狐狸吧?有些事情我没看到,心里就没低。可是,该死的!真是活见鬼了!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头还是有些昏沉。   身上的人似乎十分投入的在我身上探索,那湿滑的舌还在我的脸上停留,不时的流下一道到冰凉的水痕。该死的!我在心里咒骂,等我有力气醒来,我一定要揍扁他,还要一寸寸撕下他的皮,至于那舌头我要拔下来吃了。   “你还不醒吗?还是喜欢我的继续。”身上的人终于说话了,竟然真的是那该死的狐狸——残月涧。   “恩。”我的声音在自己耳朵里都是沙哑的难听。   “狂,你真美。”残月涧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舌头还不忘在耳上舔弄。   “你死定了。”我困难的发出声音,更是咬牙切齿的沙哑。   “死在你的身上,我非常的愿意。”娇媚的笑声在我听来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狂,你是我一个人的。”狐狸继续着他的抚摩,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走,不时的用牙轻咬我胸前的两粒红豆,想引起我身体的欲望。另外一只手早已经握住我的分身,轻轻的套弄,小心的呵护。舌也没离开我的身体,直到停留在他手中的分身,湿滑的舌舔弄着我敏感的铃口。   “恩。”我难受的发出一声闷哼,该死的狐狸还真有两下。不过我一样要拔掉他的狐狸皮,敢对我下药,现在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在我身上摸索。一直都是我主动,现在被一只狐狸主动了,这是对我狂妄的藐视,我决不允许。决不。 26 非礼继续   即使我的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我依旧无法使出一丝能掐死狐狸的力气。全身的无力让我的心情也异常的烦躁,对另外两个人的下落也没底,因为我不了解狐狸会怎么做。   我费力的睁开眼,首先看到的竟是狐狸妖媚赤裸的身体,我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至始至终就没穿过衣服。   狐狸的身体覆在我冰凉的身体上,媚眼乱抛,不安分的手依旧忙碌着,好看的唇不时在我脖上舔弄,还发出让我气的得发狂的呻吟声。该死的我到成了他嘴巴里的美食了。   我忍着狐狸不断的挑逗,默默是用内丹行走全身,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回我的主动权。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拨了这只不知死活的狐狸,他触犯了我低线,他就要付出代价。   “狂,你在运功?”狐狸妖媚的声音一点也不在意的响起,还不时的吻着我的唇,用下体挺起的激昂肆无忌惮的摩擦我的下身。   “没用的,这是我为你准备了几百年的迷香,只可惜我一直找不到最恰当的是时间而已。我却没想到你会为了两个凡人送上门,所以你火在大也是你自己愿意的。”狐狸娇笑,下身顶着我的后庭更是用力。   “你敢做,我就废了你。”我身体没法动,只有用最冷酷的声音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狂,我等待个时间已经好久了,久到我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对你这样的执着。可是你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所以即使死在你身上,我也会这么做。不过我可以让你选择谁攻谁受。”狐狸的媚眼琉光四射,一手握起自己的激昂不停的用它在我下身游走,还娇笑看着我的眼。   “我一个都不选,要选的也是拨了你的狐狸皮。”我怒瞪,语气更加的火暴。   “呵呵……”狐狸笑的声音更加的狐媚,“我知道你的选择了。”   “你住口。”我怒。   那只狐狸竟然将脸退到我的下身,湿滑的舌在我后庭处来回的舔弄,留下道道冰凉的晶莹。回舌又旋上我的挺立,上下的吞吐,不时发处淫糜的声响。   “狂,那都湿了,你准备好了吧!”狐狸的声音也同样的沙哑而性感,不等我的回答,就用灼热的肿胀顶在我已经潮湿的后庭,他的铃口因为激动而不受控制的有液体流出,也更加润滑了我的后庭。   “狂,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小心的,更会让你舒服的。”狐狸的声音柔情四溢,腾空的另一只手在我平坦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摩,想让我僵硬的身体放松。   “狂,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狐狸说完就一挺腰身,将灼热送了进去。   “啊!……”狐狸嘴里发出一声妖媚的叫喊。   “恩!……”我一声闷哼,身体一颤。   四周瞬间都停止了,我冷眼看着狐狸妖媚的脸,什么话也没说。 27   我在狐狸要顶进去的瞬间,不顾内力的逆流硬是用内丹化解的迷药之毒,可我也感到口里有一股腥甜涌了出来,我没有擦拭嘴角边流出的血,只是用冷冷的眼看着被我一掌打飞在地的残月涧。   他妖媚的脸上也是苍白一片,我突然的出手也是他没想到,不然我的一掌也不会轻易就将他打伤。残月涧倒在地上表现出满脸的不相信,似乎还没有从激情里缓过神,就在已经得了内伤。   “你……下的手还真重。”残月涧忍痛起身,却依旧露出属于他的妖媚之态。   “是你逼我出手的。”我冷眼看着,他的笑在我的眼里竟然是一种失落的牵强。   “也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残月涧的手指在我嘴角处停了下来,想拭去那耀眼的红。“你情愿伤了自己,也不愿意与我欢愉吗?我真的在你眼里连一个凡人都比不上?”   “我只做自己喜欢做的。”我依旧冷言相对,还对刚才的事情不谅解。但他的眼神和语气让我有一种莫明的心酸。   我一皱眉想撇去这种感受,不在看残月涧的脸转眼看向四周,才发现这里是他居住的内厅。白玉雕镂的柱子挂着随风飘舞的红色薄纱、金色镏幔,光亮的大理石上铺着红色波丝毯,每一处都显示出主人对红色的独爱,也从宽大内厅里各色的摆式看到他的奢侈。这样的地方不是我喜欢的,我喜欢大自然的清晰,湖水的幽静。   “他们呢?”我冷言问道,随手变出一套黑色衣服穿在身上。   “死了!”狐狸不在妖媚言笑,依旧将他完美的身体赤裸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晃悠。   “你再说一次!”我动怒了。我猎物的生死应该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他。我的手也迅速的掐上狐狸优美的脖子,他竟然没有躲避的迎上,媚眼里也是挑衅的看着我的眼。   “你要杀我?”狐狸的手还不老实的勾上我刚毅的下巴,对我不断加深的手劲自知不理。   “哼!”我冷哼。被狐狸弄乱的头发也在空中张扬飞起,怒火肆意蔓延。   “好!死在你手里我很开心、也满足了。”狐狸嘴角勾笑,微闭眼帘,勾着我下巴的手留恋的抚摩一下我的脸,才垂下手。   “那么你如意了。”我掐着狐狸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提到半空,手上不断的加力。   “狂!”狐狸呼吸困难的轻呼。   “你有什么遗言,一样起说了也好。”我稍微松了松手。   “狂!第一次见你时的情景,总是在我的眼前闪现。你凶残的从其他妖魔手里掠夺他们的内丹,你冷酷的脸上还流淌着妖艳的血迹,黑色的衣服也被腥红的血沾染成红褐色,你是那样的邪恶却也充满诱惑。”狐狸的眼还是微闭着,好像他又重新回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事情历历在目的演绎着。   “狂!你无法明白我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麻木的崇拜,也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沉沦。我偷偷的躲藏在隐蔽的地方仰望着你,如果不是那个被你打飞落在我身边的内丹,你永远不会发现角落那的我,我也无法那样的靠近你。”狐狸娇媚的声音里透着沉醉,微闭的眼缓缓睁开,里面承载了那太多的留恋和痴迷。   痴迷。我竟然在这只狐狸的眼里,看到和兔子同样的痴迷。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手劲。   “狂!当你站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就像要跳出胸膛,四肢都在颤抖,那是激动的雀跃而不是恐慌。我那时丝毫不在意自己也是否将和他们一样,只是知道你的眼里只有我,只有我一人的身影。”狐狸的手又一次抚摩上我的脸,轻轻的在我脸上游走,细致的勾画着我的轮廓。而我竟然没有挥开任由他的继续。   “可你竟然吞了我夺来的内丹。”我咬牙不悦,一撇脸避开那只越来越不安分的手。   “呵呵……”狐狸笑了,笑得是春色满园、笑的是倾国倾城。我的心里却暗叹,他还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好?反正要死在你手里,不如让我死得香艳一些。而且内丹我不是没吞下去吗?我只是含在嘴巴里而已,等你来拿罢了。”狐狸妖媚之态更甚,眉宇间的春意也越发的缭人。“我还乖乖的送上了。”   我一张冷脸在他的话里竟然有点抽缩,是的,他是送上内丹,可也该死的送上了他的唇。在我还迟疑要不要的同时,他竟然已经咬上我的唇,还将舌头伸了进去。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是送还内丹,而是趁机对我行色。   “狂,你那时的味道和我想的一样。狂野、阳刚、血腥味十足。”狐狸得意的媚笑,粉色的舌还在唇上舔弄,像几百年前的事情刚发生的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喜欢红色的原因,因为你一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夕阳的光将你映得强大辉煌。”   “够了!你以为你这样说去就不杀你吗?”我不高兴他说当年的事,我总是觉得那件事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没有,我很乐意的死在你手里,你可以动手了。我的狂!”狐狸媚笑的闭上眼睛不在说话,垂下的手指有节奏的发出响声。   该死!那是我为了万里之外的他而做的。   “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我气愤异常,却也没了杀狐狸的想法,我不知道是为响指的声音,还是他眼里一闪而逝的痴迷,反正我松手的丢下他,向外飘去寻找我的猎物。   “不。狂!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而已。”身后狐狸的媚笑还在回荡,我却不想听到半分的飘走。 28狼被群狼虐   花情谷这地方说大也不大,可藏两个人叫我找,还真有点费神。我在四周察看细找就是没有白若棋和风子曜的身影。残月涧说他们死了,我不相信他真的有那个胆子要和我作对,对我对他都没有好处,所以狡猾聪明的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蠢事。   蔓山遍野的花发出浓郁的香味,连跑来奔去的小动物也没看到半个毛影子,四周安静的诡异,那些青衣小童也没了影踪。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的不安的情绪在不停的扩张,飞奔的身体也加快的速度。   “真是美味啊!好久没尝到这样的美味了。”   “恩。你看这身体还真是诱人,就连血都可香甜的可口,我们看看谁舔吸的多,怎么样?”   “好。难得那只狐狸愿意送这样的美食给我们,我们可不要辜负才是。”   “真紧!好久没这样畅快淋漓的搞了,舒服啊!爽死我了!……”   从一座假山后传来许多肆无忌惮的嬉笑声和模糊不明的龌龊声,那声音使我身行一顿,一皱眉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而看到的一眼也让我全身的血液倒流,一棵高大的树枝上吊着一具血肉模糊的男人,全身未着半缕衣裳,乌黑的长发像似没有了生命的枯草,散乱纠结的垂下,也遮住了他的脸。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疤,伤疤的裂口处还涔涔流出鲜血。   被吊男人无力垂下的两条腿被几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们相互拉扯开,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正低头埋在被吊男人的腿间,不时的发出恶心的吞咽声;另外两个男人却在相互挣抢的舔着男人身上不断流出的鲜血;被吊男人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在不断的抽送腰身。   被吊男人像似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没有一丝反映,残破的身体随着他们的摇摆而摇摆   …………   …………   而那一阵阵龌龊让我发怒的声音就是从他们的口中传出来的。   我的眼被熊熊的怒火吞噬了,第一眼我就知道那是风子曜的身体,漂亮的小麦色肌肤,熟悉的腰身和曲线。眼前的场景让我的心痛得难以描述,就像瞬间有上万把剑同时将我的心刺碎。   该死的狐狸到底对白若棋和风子曜做了什么?竟然将他两个人送给一群豺狼,还让他们受到这样的虐待。   我迅速的出手,我无法在多看一眼,多做一秒的停留,我也无法顾及自己从口里涌出的血。我大脑里唯一要做的就是在瞬间杀了那些豺狼,将他们拔皮剔骨,挫骨扬灰的灭了他们的原形。   四周的风忽然变得咆哮尖锐,我张开的五指像一把巨大的网,将没反映过来的豺狼们一把抓起抛向半空。我散乱的发也在瞬间变成一条条坚韧的锁链,紧紧的缠上半空中豺狼的腰身,我一扭头,空中就发出清脆的骨裂声,和惨痛的哀鸣声。   我不会轻易的让他们死,那太对不起我恶魔的个性。其余的发丝也迅速的缠上他们在空中挥舞挣扎的四肢,我这才开始缓慢的收紧发丝,慢而有力。我缓慢的让他们体会着身体被活活撕碎的疼痛,却没有要他们的命。   血从空中落下,像一场妖艳绚丽的红雨。   残破的豺狼们无力的看着我,口里已经发不出一丝哀求声,无色干瘪的唇张了张又闭上了,他们眼里的绝望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可是杀戮还没有结束。   我嘴角勾起的笑是残酷的,我的手指在空中轻捏,而豺狼们的身体却被一只无形的手撕扯着,他们身上的肉粘着碎骨一寸一寸的落在地上,直到我看到他们恶心的肠子和跳动的心,直到他们不甘的瞪大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收手了,发丝温顺的垂在我的身上,我轻轻的抱起树上的风子曜,让我欣慰的是他还有气。可是我却在此时无力给他医治,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了严重的内伤,刚才又内力混乱导致逆流。   而且我还没找到白若棋,所以现在最要的是找到兔子离开这里。可是风子曜在这,那白若棋到哪里去了?我的心又一次滑入谷底,口里再一次吐出一滩腥红。 * ** 30   我怀里抱着昏迷中的风子曜急速的在花情谷里飞跃,迎面吹来的风也吹开了风子曜苍白的脸,嘴唇在他极度忍受下被咬得血迹斑斑,浓黑入发的剑眉也是紧锁的压抑。我低头看着他,才发现自己从见到他的第一次到现在,他没有一次不是如此的狼狈。   心里没来由的一颤,他就是和我一样宁求玉碎不求瓦全,这也是我为什么眼光会在他的身上有了片刻的停留。我的深思没有影响快速寻找的身影,可却没发现四周快速的转变,四周的景色已经和来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皱眉冷眼四看,我说才来时总是觉得景色有怪异的地方,原来不是狐狸的喜好,而是别有洞天暗藏机关啊!狐狸不愧为狐狸,就连布阵设机关都高人一等。我在阵里一阵瞎转悠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心里也越发的为白若棋的安慰心急。   四周的景色却已经在瞬间变得诡异,白色的雾浓密的看不透近在只尺的景物。高大的岩石,顶天的大树,脚下也成了不知深浅的沼泽地。而我自己受的内伤急需要调理,怀里还抱着昏迷不醒需要医治的风子曜。   该死的狐狸!我在心里咒骂他也有千百遍了,可还是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路。冷汗不停的从我的额头上滑落,我知道在这时间拖的越久,就对我就越不利,那只狐狸虽说被我打伤,可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调息时间,而我却是重上加重。   在找不到出路的情况下我只得将风子曜先放下,自己盘膝坐下打坐调养身体。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可四周弥漫的雾却像似有人在指使,不停的围着我的身体,这种感觉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渐渐的我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四周的景色也离我越来越远,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的气息。   等等。那是什么?我一皱眉头,打坐时我是不会看到任何的东西和听到任何的声音,可现在我却看到了,还清晰的感受到四周含着绿草的幽香。   在我盘坐的五尺外竟然有人,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一个慵懒的黑衣男人,随意的卧在碧绿的草地上,乌黑透亮的长发倾洒而下,垂下的黑发温顺的贴着他健硕而结实的身体,几缕黑发被风吹起飞落在他挺立的鼻梁上,可他却懒得拨开,只是眯着狭长的冷目,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狂妄而霸气。   他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无聊的捏玩着地上的绿草,冷目兴趣昂然的看着他旁边的白衣男人。而那男人却是一身白衣胜雪,黑发被盘在头顶梳的一丝不苟,柔和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就这样安静的盘腿而坐,一动也不动。唯一有的动作就是他手里的佛珠,一颗捻过一颗。   是我和他。我心里暗惊,我怎么会看到我自己和他,而且这里的情景是多么的熟悉,那是他小屋外的绿地。我额头的冷汗还在不停的冒着,心里的不安也在不断的扩张蔓延。可是自己却没有一丝可以站起的力气,也发不出一声喊出喉的声音,我只得成为旁观者的看着曾经的过往。 31   我优雅的起身,屈膝蹲在他的身边,近的将他脸上细小的汗毛都看的清清楚楚,我默默的数着他的睫毛,他的睫毛很长也很浓密像两把扇子。在他对我说话的时候两把扇子忽闪忽闪的,也总是会勾住我全部的眼光,他会被我盯的闭上眼睛不再对我说半个字。   我喜欢他说话的声音轻柔而动人,却非常不喜欢他说的话。因为他不是说的佛就是说的道,听得我几次都冲动的想掐死他。   “今天的时间到了,尘!”我不耐烦的伸手将他头顶上的发髻解开,任由黑发散落飞舞。我总是会沉迷在他黑发散落的背影上,乌黑的发会遮住他整个纤细的背,与他白色的衣裳相映成辉。这也是我唯一能在他身上看到的和我相匹配的颜色。   我从他的头顶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白衣里的锁骨,纤细而优美,有几次我都会忍不住想品尝一下他锁骨的味道,可看到他眼里的清澈和距离还是忍了下来。因为我一直都是坚信可以完全得到他的全部,只是时间没到而已。   “尘!”我不高兴的从后面圈上他的腰身,咬上他敏感的耳垂。   他微皱眉的睁开眼帘,声音轻柔:“蛇,你在这样我就让你离开。”   “尘!不是你让我离开就行的。”我生气了,他总是对我下逐客令,这让我非常的不开心。搂住他细腰的手也越发的用力,恨不得将他的身体全部揉到自己的骨头里,我冰凉的唇从他的耳垂滑下他的脖子,细细的啃着,“除非你归我了。”   “胡闹!”了尘即使不悦,可他的声音却总是柔和悦耳。   了尘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他不排斥我的亲近,不管我对他怎么肆无忌惮,他都默默的接受而不反抗。可这也是让我最郁闷的地方,因为他从没有任何的反映过。   懊恼的我问他,我真的引不起他的色欲吗?他却说,色就是空。可既然色就是空,那他就那我揉搓一翻解了我对他的欲望就行了,事后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空啊!他却淡淡的瞥了一眼道,南无阿弥佗佛。   了尘宽大的白衣披在他纤细的身体上,越发让我想看衣服底下的春光,可我透视的眼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这样的若有若无在时时刻刻的折磨着我。   “尘!我要你!”我的声音沙哑了,啃咬他脖子的唇迅速的滑进他肩上的衣服里,闻着他身体特有的檀香,他的肌肤细致滑腻。   “蛇!去看经书去。”了尘向前走了一步,若无其事的躲开我的唇。   “不!”我这次没有退让的又向他进了一步,手也迅速的将他整个身体搂在怀里,唇毫不客气的吻上他的唇,在他微启的口里肆意的挑逗,希望能引起他的欲望。而他却没有任何的抵触,也同样的没有任何的反映。   这样的他总是让我挫败,也让我欲罢不能。我还是不愿从他的口里退出,第一次我对他用了强硬的手段,第一次我尝到他的香甜,也让我对他有了更多的贪婪。我的手隔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体上游走,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和曲线。   “蛇!”了尘对我不安分的手皱着眉头,我就是看到也无视而过。我讨厌他总是一脸无欲无求的平静,凡事都像似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所以我的动作更粗野也更疯狂。   “南无阿弥佗佛!”了尘一声轻喝,他的身上像似有一道金色的防护墙,金光闪过,硬生生的将我的身体弹飞出去。   “尘!”我的嘴角边流下一抹猩红的血,我不相信的瞪着一脸平静的了尘,还是不敢相信他会对我出手。   我站稳身瞪着冷眼,心里瞬间涌出千万的不甘。披散的黑发在空中飞舞,黑色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发出撕裂的声音,“啊!……”随我的一声暴喝,衣服都变成碎片尘埃随风而逝,满头的黑发瞬间成了雪白色。   ……   …… 32   “不!那不是我。”运功打坐的我心乱的想喊出口中的阻止声音,可发不出来。   一种无力的痛不停在我心口环绕,我不想看后面的事情,因为那个白发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我,我绝对不会对了尘出手。而我看到的事情也不是真实的,是幻像,是狐狸的阴谋。我不停的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可是事情还是在继续上演着。即使我不想看不想听,可发生的过程却在我眼前真实的演绎着。   风咆哮怒吼将碎石卷上天空,原本阳媚的天也瞬间阴翳的吓人,四周的绿树嫩草都已经化为灰烬,随风漫舞将他们两人的身影包裹在其中。   了尘一身白衣在空气中膨胀飞舞,全身发出柔和的金光,他十指相并捻着佛珠的手指也飞快的捻动,口里念出道道佛经,神态庄严的看着未着半缕衣裳的白发男人,   白发男人缓慢的抬起手臂,十指大张,从手心射出一道黑色的光,急速的挥向了尘。一张黑网,一张发着死亡信息的黑网,迅速的将了尘圣洁的身影吞噬了。   “砰!”巨大的声响在空气中暴开。   诡异的白发,妖艳的红眼……   圣洁的身体,散乱的黑发……   就像一张冻结的符咒。   刹那间我的心被撕裂了,只是因为我看不清了尘的身影,不知道他是否安好。胸腔里有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心口,从我的口里喷出。血将我盘息的地渲染成了红色,我的眼也被红色淹没。   ……   “恩……恩……”什么声音在我耳边回荡,那声音里带着诱人的呻吟声,是了尘的声音。我费力的睁眼寻找,了尘发出这样的声音一直是我所期盼的,可是现在他的呻吟是为谁?   眼里红色的褪去,去两具交缠的身体。   是白发男人和了尘。了尘乌黑的发与男人的白发相互缠绕,洁白的身体被古铜色的身体压着,了尘无力的腿紧紧的环绕在男人的腰上,似乎受不住男人猛烈的抽动,头无力的向后面仰起,柔和的呻吟声从了尘的口里溢出。   原来他欢愉时候的呻吟声也是柔和的。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为什么要他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白发的男人?应该是我,了尘是我的。我的心翻腾呼啸,那种失落和不甘折磨着我最后的克制力。   白发男人似乎看到我的存在,他竟然对我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在我的注视下得意的吻着了尘好看的唇,不时的发出阵阵声响。他矫健的身体不停的在了尘的身上驰跃,发疯的抽动腰身,让了尘的身体随他一起摆动,身体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呜……呜……”了尘口里的呻吟声更是密集,他白皙的脸被嫣红渲染得夺目光彩,他的黑发像似也有了生命一样,也在随着呻吟一起跳跃舞动。   “不!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的心疼痛不已,却无力去将他沉醉的身体抢了回来,更无法接受他投入的呻吟声。   “不!”一声怒喝,再次用体内的内丹硬生生的将自己从那画面里逼醒。我知道自己体内真气混乱,导致血液逆流,鲜血不停的从我的口里涌出,因为在调息的时候走火让魔了。要不是体内有灵丹护体,只怕自己已经化出真身,千年的修行毁与一旦了。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从地上飞起,却又从空中坠落,重重的砸在地上,心里的刺痛却并没有随着景色的消失而消失。漫无边际的黑暗也再次吞噬了我的意志。   在黑暗的世界里朦胧的听到狐狸那妖媚而失落的声音,“狂,一直以来你的心里有的是他,而现在你的眼里存在的是他们,那么你又把我放在什么地方呢?今天的结果也不是我想要的,但我说过我们的游戏也才刚开始而已,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谁才是陪你一生的人。”   ……   …… 33   我从昏迷的黑暗里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花情谷的谷内,而是离谷很远的一个小村子外。我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狐狸做的,他将昏迷的我放在这样。可我又实在无法搞明白他的意途,他明明就表现出很强的占有欲,却又为何送我出谷。   我看着身边的风子曜,他残破的身体已经不在流血,只是他失血过多依旧昏迷不醒。而白若棋那只兔子却不见行踪,难道狐狸没有将他放出来?还是他已经被哪匹豺狼给吞噬了?各种不好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闪过,就是没有一个是我能接受的。   一着急我的心口就隐隐做痛,我想那可能是内伤未愈的缘故。我只得放下心里的不安,盘膝调养。一翻静心的调息,我瞬间觉得身体舒畅了许多,精力也充沛起来。   “狂!你醒了。”温和的声音带着激动的哽咽。   我睁眼看到的竟然是白若棋那张细致的小脸,他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依旧是合身的白衣,依旧是梨花带雨粉嫩的小脸,依旧深情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我许久没出的声音有些沙哑。   “狂!我以为你真的不在要我了。”我的问题得到的是白若棋更大声的哭泣,和更猛烈的拥抱。“狂,下次不要吓我好不好?也不要离开我半步好不好?更不要管风子曜的事情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离开这里,和我回京城去好不好?”   白若棋哭泣的说出一大断要求,还扑闪这无辜可怜的眼,可我无法给他任何的回答和承诺,因为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蛇。   “你没事就好。”我轻拍他抽泣的后背,也不想追问他为何能平安的离开花情谷,只要他安全就好。   “狂!”兔子抱着我的腰,狠狠的摩擦着他的脸,“你怎么能这样的对我?我全心全意的爱你,可你的眼里有着太多的人,为什么我就不能做你眼里的唯一呢?”   兔子的问题让我无语了,也沉默了。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多情吗?可是我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用心,还是我本身就是无心之蛇,更是无情之蛇呢?   “狂!”我的沉默让兔子眼里有了伤痛,可他还是像飞蛾扑火的将自己献给了我。他粉嫩的香唇吻上我一直没有开口的唇,吻的很认真,也吻得悲痛。湿滑的舌不停的绘画出我的唇,我的鼻,我的眼……像要一次用舌将我的脸上每一个细节都吞进他的口里。   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应,任由他这样贪婪的舔弄。   “狂,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所以你一定不要离开我。”兔子的声音缠绵而悱情。   他不在单单用唇来亲吻我的脸,而是沿着我的脸线不断的下移,缓慢的在我脖颈上、喉结上、肩头上一路而下,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口水的晶莹。从他喉咙里溢出痴迷的呼唤和呻吟,白皙的手早已从我的衣领口里伸进,轻轻的挑逗我胸前坚硬的红果。   兔子转变之大让我吃惊却不排斥,我欣然的接受他的抚摩和挑逗,也立刻做出回应。我的手隔着他的衣服有力的摩擦他的腰身,在他紧实的臀上揉捏,用我挺起的下身顶着他的下身,同时分享两人共同的需要。   “狂!要我!”兔子白皙的脸绯红耀眼,被情欲折磨的身体难受的弓起,声音也越发的柔情无力,不老实的双手早已罢工的圈在我脖子上,等待我的主动。   “调皮的兔子。”我嘴角勾笑的撕着他的衣服。   “狂叫我的名字。求你!”兔子再次将唇送上,他的手也不闲着而是摆弄我的衣服。   “兔子,你真热情。”我咬住他可爱的红豆,轻轻一拉,引起他疼痛的抽气声,和反抗的低吟。   “我叫白若棋。记住!”兔子睡在地上,将自己美丽的下身呈现在我的眼里,他张开双腿勾向我的腰,一付邀请,一付妩媚。   我也不在迟疑的将肿胀的挺立对着紧闭的后庭,兔子见我有了动作双腿分开的也更大了,将可爱的后庭毫无保留的露出等待我的侵略。我没有立刻的挺进,而是用手指沾着兔子口里的晶莹,在他的后庭处缓慢的摩擦,将它完全湿润。   紧闭的后庭在我的触碰下,颤抖的一收一缩不停诱惑着我的迟疑,像似在召唤我的进入,我无法再克制的一挺腰身,将肿胀全部都推了进去。   “恩。狂~~~~~~”兔子一退缩又迎了上来,随后舒服的呻吟起来。   一进一出、时快时慢。   我也疯狂的将兔子和我一起带到欲望的顶峰。 34 戏弄狼体   我躺在地上看这天上飘过的朵朵白云,脑袋里想的却是在花情谷阵里的幻景,和残月涧说的话,心里的不安在不断的扩大。   我看着身边沉沉熟睡的白若棋,他浓密的眼睫毛在睡梦里还不安的一扇一扇的,被吻红的唇微微开启着,不时的从口里发出模糊的话语。我静静的看着,我承认我是很懒,但我也并不是笨蛋,残月涧怎么会好心的让兔子一人的全身而退呢?他的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我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加上那只狐狸太过狡猾,看样子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京城,白若棋的提议对他们这两个凡人来说确实是个好的地方,也许在残月涧没有其他动作前,我还是应该将他们送回京城才是。白若棋的家在那,回去没有什么顾虑,可风子曜呢?   一想到风子曜我不自觉的看向依旧昏迷的他,觉得应该先帮他把身上的伤给医治好,不然老是看到他不死不活的疼痛,心里也有不忍之意。风子曜原本健硕的身体现在在我怀里却显得瀛弱,我不由轻叹,他这是何苦如此,可转眼一想不就是他的执着和傲气吸引了我吗?   我医治的方法有好几种,一种就是用内丹,可我内伤未全愈;一种就是用我的血,那是我最不喜欢的方法;还有一种就是口中的沫液,世人都知道蛇的沫液含有剧毒,可同样它也含有神奇的医疗效果。   我瞥着风子曜的身体,觉得对他还是用第三种方法最适合。我缓慢的用舌在他伤口处舔弄,沾上沫液的地方迅速的融合结疤,等我再次回头对结疤处舔弄时,那里就会恢复他原来肌肤的颜色。   我一直很懒,对这样的方法我讨厌要用它一遍又一遍。可用在风子曜这样诱人的身体上,我觉得非常的惬意。他的肌肤总是在阳光下透着小麦色,摸起来不是很细滑却很有弹性。   渐渐我的医治变成对他身体的贪欲,我的舌不从他伤口处移开,而是不安分游到他的唇上。他因为身体疼痛而微启的口,更是让我毫无遮挡的侵略。此时昏迷的他不在是龇牙的狼,而是像头温顺的羊。   他裸露的胸膛微微起伏,两粒红豆在我的摩擦下变得坚硬,这样的感觉让我摩擦他身体的手越发的着迷。我轻轻的将身体覆在他身上,突如其然的压力让他不适应的皱眉,却还是没有睁眼的迹象。   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笑,想着他要是清醒时见我这样的姿态,他会是什么模样?或是他醒来后见到第一眼就是暧昧的姿态,他又会有什么样的神情?他的种种反映我都是期待想看到的。   没有多长时间我就发觉他的身体起了变化,他有要醒的迹象。他想翻身换个舒服的睡资,却发现他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醒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道。   “呃!”风子曜眼睛点不适应阳光的刺眼,也因为睡的时间太长,所以他的反映有些迟缓的可爱。   我狠狠的咬上他小巧的耳垂,他发出疼痛的呻吟声也有了他的反映。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贴进的脸,愤怒、尴尬、怒火也迅速的在他的眼里反映了出来。我没有说话的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可让我意外了,他没有叫我从他的身上滚开,而是将他复杂的眼给闭上了。   “你怎么了?”他的反常让我不适应,我想是不是他的身体还有什么我没有发现的内伤。   “我说过,要做你的猎物。”他闭着眼睛语气很淡,可他的神色依旧的傲慢。   “那么你现在是要履行你的承诺?”我皱眉,我非常的不悦。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身体软软的平放在地上,等待我的品尝。   “好!”我怒了。   我的动作不在轻柔,而是粗暴的撕咬他刚好的皮肤,留下深深的牙印,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像个木桩。我的手在他红豆上捻捏,用指甲将小小的红豆拉长扭转,另一手却在他两腿间浓密处撕扯,我要用疼痛来惩罚他的麻木。   “恩。”他的俊脸在抽缩,可他还是死死咬着唇,不愿将眼睛睁开。   “张开!”我命令的要他张开他的唇,让我的舌滑进。   他迟疑后还是听话的张开唇,我的舌不客气的带这他的舌一起翻滚缠绵,让晶莹的沫液顺这两人的嘴角流出。抚摩他下体的手不再撕扯他的浓密,而是握住他的分身,在铃口处轻轻的摩擦。   我翻身跪在他两腿之间,迅速的将他的两条腿隔在我的肩上,那他已经肿胀的分身对着我的口。张口将它全部吞掉,用口中的舌不停的舔着颤抖的它,口一吸又给它收缩的压力,再从口中将它推出。   沾着口水的肿胀,在阳光下发出梦幻的琉璃色,我的舌依旧停留在它的铃口处,在它的顶端来回捉弄,舌又一卷的将它全部吞噬。一遍又一遍的捉弄,就是不给他十足而密集的套弄,总是在他不自觉的挺起臀时,又将它从口里退出。   呻吟声还是从他紧闭的口中溢出,俊脸被欲望渲染的通红,身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迷朦的眼复杂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动作,可他就是不愿意放下那可怜的傲,做着最后的克制。   我突然将他的身体放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俯视着他,不再抚摩或逗弄他早已发热的身体,我的动作让他一脸的错鄂。   “睡会吧!你现在还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我淡淡道。   狼静静的注视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用审视的眼光静静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的眼神在不断的转变,从傲慢到柔和,从疏远到坚定,所有的变化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过了许久,他才说声谢谢便闭上眼睛养神了,我看着他放松的身体不由的欣慰了,也许对他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第二卷 京城 1   京城确实是个喧闹豪华的地方,我入住白府的几天里的这样感觉依旧强烈。就像现在我睡在屋顶之上看着满天的星斗,可耳边喧闹的声音一直消停过。天还是一样的天,可空气却让我觉得浑浊而不舒服。我不喜欢京城,这就是我最终的结论。   我懒懒的翻身,侧身而卧的看着身边的风子曜。他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一身蓝袍、依旧腰带青龙宝剑、依旧傲气的仰着他俊俏的脸。可他对我的神情却有了细微的变化,就是他不在拒绝我过度的需要和索取。   我抽动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依旧别扭的脸,皎洁的月光折射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发出一圈淡淡的红晕,他傲气的眼看着月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英俊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不过我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是平静的。也许上次残月涧的打击让他认识到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也许他现在知道报仇不是唯一解决事情的方法。   “在这还习惯吗?”我伸手把玩他握着剑柄的手指。   “无所谓。”他的回答也很淡,要不是我注视着他的眼,我真有些怀疑他还是那个傲气的狼吗?   “可我不喜欢,我要离开这里。”我又仰身睡下,同他一起看着月亮。   “哦。”风子曜看了我一眼,一个字就算是应了我的话。   “什么时候?”我的沉默还是让他问出问题。   “很快。”我一勾嘴角,他的话那我心里十分的舒服,他在意我的行动。   “我会和你一起的。”风子曜目光坚定的看了我一眼。   “吻我!”我笑了,很得意的笑了。我还真喜欢这匹话不多的狼,他的傲、他的淡都是他本身的味道。   狼听话的送上他的唇,只是可惜他的动作总是僵硬别扭。叫他吻我,他总是憋着气将唇贴上就算完了他的任务,然后一动也不动的瞪着眼等我的主动。好吧!我承认这狼还是要调教一段时间的,现在还是我来比较好。   我手一勾就将他健硕的身体紧紧的贴上我冰凉的身体,舌也是肆无忌惮的侵略他的口,两人缠绕的舌发出阵阵响声,在空旷的屋顶上显得格外的淫糜。他的身上总弥漫着那种竹叶的清香,很淡也很醇。   我的大手隔着衣服抚摩着他僵硬的臀想让他放松,更希望他能很快的投入两人的欢愉里。可他与我多次交欢就是学不会主动和放松,明明在过程中都会发出享受的呻吟,可在事后总摆出一付他是为守住承诺才如此无奈的模样。   “啪!”我狠狠的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狼皱着眉头不明白的看着我,我也不解释的将他开始发烫的身体推开,自己冷冷的看着月亮。   “我……”风子曜迟疑的开口,却又无语的闭上口。   两人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谁也不说话的看着唯一可以看的月亮。   “狂!你在哪啊?”远处传来白若棋寻找我的声音。   自从我们来到京城住进白府,白若棋总是会被他的家人叫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东西。可狂傲的个性让我忍着没有限制他的行动,因为我相信他就是忙,等时间一到他还是会乖乖的回来找我。可一次又一次的忙碌让我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现在到像似我在等他的回来。   就说今晚明明就要开始温存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不知趣的丫鬟说,有贵客,宰相请三公子一起去接待。于是他就摆出一付不甘的委屈样叫我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加倍陪我。   我怒。我火。   我可以用强制的手段将他留下,并且要了他,可我还是让他先离去了。这样的我更让我自己怒火冲天,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他一再的妥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在京城受这些凡夫俗子礼数的约束?   所以我讨厌京城,厌恶白府上下对我有惧意的眼神,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兔子打包带走,将白府拆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留。   “狂!你快出来啊!”兔子站在屋下着急的呼唤,我冷眼看着没有半字的回应。   “我们在这。”风子曜开口了,他对兔子比对我友善的多。话一落他已经潇洒的从屋顶上落下,站在兔子的面前。   “你一直都在狂的身边?”狼的衣服被我弄的凌乱,可看在兔子的眼里却是刚欢愉后的衣不遮体。   “恩,你的事情忙好了就去陪他吧!”狼说完便仰头挺胸的离开,好像他今天的任务已经完美的完成了。   “谁让你离开的?”我在屋顶上冷冷的对狼开口。该死的狼竟然有礼貌的将我随意让给别人,难道他不知道谁才是守猎人吗?   “狂,我没忙完就偷空跑来找你了。”兔子委屈的看着高处的我,小脸期盼的等待我能将他抱上去。   可我对兔子总是忙而将我忽略的事情还没消火,所以直接将一旁兔子的期盼无视掉。   “你上来。”我依旧冷冷的指了一下要离开的狼。狼看了一眼兔子和我,最终还是乖乖的飞身而上,站在我面前。   “下次我叫你走,你才可以走。”我将狼的身体再次拉进怀抱,狠狠的咬上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狂!我……”我突然的冷漠让兔子震惊,也给他带来更多的伤心。他幽怨的看了一眼被我压住的狼,压抑着心里的难受静静的站在下面,仰脸看着我们。 2   黑色的夜幕将我的眼神都淹没在风子曜的头发里,我只是肆意的在他的唇上辗转缠绵,没有去考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站在下面的白若棋。   “狂!他走了。”风子曜的眼在黑夜里异常的明亮,他躲开我的唇,用手抵住我再次的掠夺。   “哦!”我淡淡的回应,依旧将脸埋在风子曜的发里,却不想看白若棋颓废伤心的背影。   “你很喜欢他。”风子曜推开我的身体迎风坐起,被我弄得凌乱的发在空中飞舞,荡起优美的弧度,蓝色的衣袍也在夜风里发出咧咧的响声。   我皱着眉头可他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于是我沉默的看着他的脸在夜色下变得清傲与疏远。   “狂,你知道男欢女爱这词吗?”风子曜总是习惯抚摩着他的剑柄,他的眼神竟然是惆怅的。   “知道。”我回答了,只为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惆怅。   “可你却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喜欢男人与男人的交欢,你有时让我好奇。”风子曜回眼看了我一眼,俊目里满是他的疑惑。   我怔证的看着坐在我前面的风子曜,感觉到他今天晚上的不一样,似乎他想说出什么,却又在迟疑着什么?我无法看清他的内心,只能静静的等待他想要说的话语。   “我挺佩服白公子对你的执着,他喜欢你的心从没有隐藏过,不管在众人前还是后,他都做的深情。狂,所以你应该好好待他,而不是伤了他。伤害过一个人后想弥补就很难了,也许连半点的机会都没有。” 风子曜的声音很轻,可传在我的耳朵里却异常的沉重。   “你伤害过谁?”我敏锐的发现狼的心里有太多我忽略的东西。   风子曜沉默了,俊脸上满是挣扎和迟疑,他微微闭上眼帘想将他的心思都隐藏在脑里。空气里一下静的压抑,我依旧睡卧在屋瓦上,看着月亮躲藏到乌云后,悄悄的露出一弯小角。可是心里的波动却和我脸上的平静有着很大的反差,但狂妄的我是不会强制的要求他说出什么,只因我比他更傲。   “一个美丽的女人。”过了很久风子曜还是说了出来,可他看我的眼神却夹杂着不明的东西。“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伤害了她。”   “我?”我再狂傲对他这样的说法还是吃惊,什么女人?我连见都没见过,就说是因为我。   “我是正常的男人。”风子曜的话是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的,好像是我忽略了什么很最要的大事。   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心突然被一种混乱烦躁的情绪缠绕着,像是愤怒着什么,可又说不出来。我皱着浓眉不愿在多想,原本那些复杂的情爱本身就与我很远,我只要做随兴的自己就好了。   我将目光再次转向风子曜的时候,却看见他用一种近似于悲伤的眼神凝视着远方。难道此时他还在想那个女人?原本稍稍平息下来的怒火,瞬间升腾。   我一把将他按倒,不理会他的错愕,低头噙住他的唇,没有往日的挑逗温存,只是一味的侵略占有。他是我的猎物,所以他只能想我、看我。我不允许他的眼里有其他的东西,哪怕是一只不起眼的蚂蚁,所以他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的情况更不允许。   “狂!”风子曜被我强压吃痛的皱着眉头,但还是恢复他一惯的清傲,静静的闭上眼睛,等待我再次的掠夺。   “回你房间去。”我怒吼。我真的发怒了,难道我要的真是一匹没有野性的狼吗?我一定要和一个像木头的狼交欢吗?这些都不是,我是要看着他们沉迷身下的模样,但觉不是他们委曲求全的忍受。   所以,发怒的我抛下屋顶的风子曜飞身而去,任由夜风吹乱我的黑发,任由混乱的思想将我吞噬,可懒惰的我却不想将这些整理清楚,只是肆意的在白府里游走。 3 兔子的心声   我心情烦躁的在白府里漫无目的的行走,即使在黑夜里白府的豪华一样随处可见,精致的亭台阁宇,雕工细凿的假山流水,每一处都被红色的灯笼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可我却没有太多的惊叹,只是因为白府在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人工湖泊和覆盖整座山头的竹林,也许更多的是因为现在心里有一块莫名其妙的石头堵着。   夜里的风吹在身上有一丝凉凉的惬意,我凭着感觉寻找白府最大的人工湖泊,因为我想将自己全部都埋藏在水里,感受水的清柔和透心的凉爽,更能贴进水面的去嗅那湖里的莲花香味。   可当一身黑衣的我飞身站在湖边的时候竟然看到白若棋是身影,他的白衣在湖水的反光下,发出一圈银白的光,梳理整齐的黑发没有将他的脸遮住,却更清晰的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他在伤心,白皙的小脸上爬满颗颗晶莹的泪痕,红色诱人的唇已经留下道道牙印,被眼泪浸湿的眼有一种迷茫的不甘。   “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可你却从没有真正的用心守着我一人,你的眼里总是有太多的男人。这样不公平,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白若棋带着哭意的声音发泄着他心里的不满。   我却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黑夜里,在那一刻我对他的内心有了好奇,有了想听听他伤心的痛,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我的疏忽而造成了我不知道的遗憾。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如果你没有出现过,我还是那个不知情爱是什么的白公子,我也更不知道男人对男人的爱也可以这样的磨人。可是,我还是庆幸你的出现,因为我就是对你情有独衷,就是愿意为你付出所有,只要你的眼里心里有我就好。”白若棋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双手捂着小脸,说出的声音细小而哽咽。   我的心却在他的话里涌出一种酸痛,我的兔子原来是这样深情的对我,而我却对他无视,给的是对他的伤害。我移动了脚步,我想将他单薄的身体搂在怀里,好好的呵护,用唇吻去他脸上不断滑下的泪珠。   “都是风子曜害的,是他抢了我的狂,是他的出现才转移了狂对我的眼神。要不是他狂也不会遇到残月涧,也不会为他受伤。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风子曜的出现带来的,只要他离开狂的眼里就会只有我一人了。”白若棋像似想到什么的一抹小脸上的泪痕,神情坚定的看着湖面暗暗出神。   白若棋的突然转变让我错愕,移动的脚步也怔怔的停住了,他原本的柔顺变得诡异。   可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寻找而来丫鬟们已经对白若棋说道,“三公子,老爷在书房等你呢。”   “哦!贵客已经走了吗?”白若棋神色平静,一付淡定的潇洒。   “是的,所以老爷叫您现在就去见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商量。”丫鬟恭敬的回话,可眼角流露出的爱慕却一点也不隐藏。   “那走吧!”白若棋整理好自己,转身离去。   整个湖面又寂静一片,只留下怔怔发呆的我,原来他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柔顺,原来他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流泪,原来他淡定的神采也是那样的吸引人。兔子太多的不一样不断冲击着我原来的认识。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由好奇他还会给我什么样的不同,跟随的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尾随其后。   “爹,你找我?”白若棋在他爹面前有些局促。   “棋儿,你知道汪主管亲自到访的目的吧?我不希望因为你一时的喜好毁了白府。”宰相一脸的慎重,语气也加重了。   “爹,我是不会娶公主的,我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白若棋语气更是坚定。   “糊涂,你原先的事情我只当你是胡闹,可这件事你不同意也由不得你,这公主你是迎定了。” 宰相一拍桌子,怒吼道。   “爹,你在朝廷已经是宰相了,你还要什么?我做驸马就真的很好了吗?再说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想法吗?”白若棋白皙的脸因为激动,露出一片嫣红。   “你的想法?你的想法就是和男人鬼混吗?”宰相掀起桌子的巨响清晰的传到我耳里。   “对!我就是喜欢男人,所以我不会娶公主的。”白若棋一直柔顺的声音也尖锐起来,他一说完就摔门而去消失在黑夜里,不再理会他爹的怒吼声,也没有发现被震惊呆立的我。 4   站在黑暗里的我只是有了片刻的震惊和迟疑,便迅速的向白若棋消失的地方飞去。不管他今天夜里给了我多大的冲击力,但我的心里却为了他的执着所感动,他对我的心意是那样的坚定不移。   可当看到白若棋站在湖泊孤寂的身影时,才发现自己一直的逍遥洒脱,也有被牵制的时候。   “你怎么还没回去休息?”我让自己说话的声音保持出一惯的冷,我还是不喜欢让他知道我过多的内心。   “狂?”白若棋欣喜的抬头看我,眼里激动的光不停的闪烁,却又有点迟疑的停顿,“你是来找我的吗?”   “过来。”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想好好的将他搂在怀里,静静的闻他身上特有的香甜味。   “恩。”白若棋笑的很甜,身体轻快的投进我冰凉的怀里。他的手臂紧紧的圈住我的腰,小巧的鼻子不停的摩擦我的衣服,像似要将我身上的气息全都嗅进肺里。   “狂,我又以为你不喜欢我了。”白若棋的声音有些颤抖,小手隔着衣服摩擦我的身体。我无言以对,只是将他搂的更紧了。   “狂,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更不要无视我。”白若棋垫起脚尖用他柔软的唇亲吻我的下巴,停在我腰上的手不时的划着什么字。随着亲吻的热情和缠绵,白若棋口里溢出更多诱人的喘息声。   “狂,要我。”白若棋眨着含情的美目邀请的看着我,白皙的手自己开始解开衣裳,动作很慢也很轻柔,眼里竟然是少有的妩媚和诱惑。   衣裳一件一件的滑落,直到他露出全裸的自己。平坦的胸和腹部随着他激动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两腿之间的深粉色早以激昂的抬头,铃口处还有一滴泛着琉璃光的晶莹。   我勾唇一笑,兔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的诱人,一点的亲吻,他竟然也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晶莹。这样美丽的猎物我更没有拒绝享受的理由,我伸出的手指从他的锁骨划到他的红豆,又从他的红豆划到他平坦的小腹,都是很轻柔的在他敏感的身体上游走,感受他每一处肌肤的颤抖。   我手指的冰凉给他火热的身体带来的是更多的颤粟,兔子微微闭上眼睛,纤细的身体站在那微微不稳的晃动,嘴里邀请的呻吟声更是密集。   “狂,要我。”兔子迷茫的睁眼,小巧的脸一片绯红,手不时的想要拉扯掉我身上的衣服。   “好。”我的回答淹没在他的唇里,舌肆意的在他口腔里翻滚,任由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又在舌一勾一舔之间再次将他们圈入到口里。   “恩。”兔子呻吟的仰起头,让他可爱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   兔子的身体在我的身下总是显得特别的娇小,所以我总是会蹲下身体才能更好的品尝他细致的皮肤。就像现在我半蹲的舔弄已经坚硬的红豆,一手从他背后圈过,害怕他颤抖摇晃的身体会软软的倒下。   我知道自己的吻从不温柔,有时会带着少许的惩罚,更会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淡淡浅浅的红痕。   “狂!”兔子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发出呜呜声,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我知道他现在急切的需要我更深的侵略。   我不再戏弄的一口吞下他肿胀的深粉色,用口里内壁紧紧的包裹住他的灼热,而灵巧的舌不时的在他敏感的铃口处戏弄,牙也会有力的撕咬铃口处的沟渠。   “狂!……”兔子摇摆遥遥欲坠的身体,让自己能得到更深的愉悦。   我也不在轻柔,也不在挑逗,进出的吞吐也更快更密,唾液和口腔撞击的交合声,响亮的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恩!”兔子一皱眉头,臀一收缩,愉悦的发出一声轻呼。我的口里就已经注满了他体内的甘泉,他舒服的身体更是软软的倒在我肩上。   他的满足并不代表欢愉的结束,对我来说那才是刚刚开始。   我起身用注满他甘泉唇吻上他开启喘气的口,白色的液体从我和他的口角流出,淫靡的气味在两人之间环绕不息。   “狂!”兔子无力的手臂圈在我的脖子上,一声声狂的呼唤也成了他此时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我淡笑不语只是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的臀高高的抬起贴着我的肿胀,而兔子无力的身体只能弯腰用双手支着地。   我不停的用自己肿胀的顶端摩擦他小巧可爱的后庭,一根手指也起帮助的在后庭浅进浅出,可他那总是紧闭的那人发疯,一根手指刚进去就被他牢牢的吸住,也越是这样我越急不可待的想将自己的肿胀推进去。   “恩。”我一使劲,腰身一挺,肿胀已经顶进了一半,可兔子却有点不适的发出闷哼,他身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我知道自己的肿胀有多粗,也知道兔子的后庭有多紧,所以我只得停了下来,趴在兔子的后背轻轻的吻着他出汗的脖颈。   “好了,狂。”兔子轻柔的呜咽,自己先主动的摇摆臀部。   “真的?”我还是有些迟疑的轻轻退出一点。   “恩。”兔子反手摸住我的臀,邀请的抚摩。   看到他真的适应我也不再做停留的抽动起来,双手牢牢的扣住他纤细的臀,开始重复了千年不变的韵律。   寂静的夜里除了湖里的蛙声和草从里虫的鸣叫声,有的也是我们两人肉体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   兔子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红晕,他迷离的双眼半睁半闭越发的诱人,我知道自己已经要他许多次,可还是无法停下不要他的决心。   “谁?”我对着阴暗的草丛发出一声冷喝。 5   修长的身体缓慢的从草丛后走出,一身蓝色的衣袍在月色下清晰傲慢,竟然是被我丢弃在屋顶上的风子曜。他的出现让我有了少许的吃惊和意外,可一想到他在屋顶上说的话,心情又开始堵的慌了。   我对自己一直都很自信,所以我狂妄。可现在想来原来都是我一人过度的自恋,对他们投入的心几乎是零,从没有静下心来听听他们的心声,也没有顾虑过他们要与不要的感受。要不是今晚听到风子曜和白若棋他们所说的话,我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一直用懒惰的心来忽略他们的内心。   白若棋的痴情,风子曜的挣扎,这些我一直都知道,可我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掠夺来对待他们。看着身下柔顺的白若棋,每一次对我的注视都是溢满了他全部的深情;看着远处傲气的风子曜,他每次都是用麻木来抗拒我的侵略。   瞬间的意识让我的心有了怜悯,是一种对他们的怜悯。我还可以活上百年千年,而他们的生命在我的眼里是昙花一现的短暂,我真的要让他们有限的生命来陪我这个蛇妖吗?   要?不要?   我的心乱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迟疑,为一个简单的去留迟疑了。   “你过来。”风子曜对我的召唤迟疑片刻,还是移步走来。   “狂!”我的停顿让身下的白若棋不安的扭动着,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臀,像似用动作来表示他的疑惑和别扭。   我手一伸将风子曜僵硬的身体拉近,将他的眼神固定在我的眼里,俩人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对方。我的手指移到他被我吻肿的唇上,是因为我先前的粗暴吧!   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我的存在终究会让他们受到伤害,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而且复杂的感情并不适合我,那么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开。我的离开也许不会带给他们太多的沉迷和折磨吧?   我的唇还是吻上风子曜的唇,只是这次是轻柔的小心的,手也是轻轻的抚摩他的后背,感受他肌肉放松的韧性;另一手者抚摩着不安分扭动的白若棋,直到他温顺的发出呻吟。在三人相融合的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心是充实的。   白若棋娇弱的身体承欢在我身下,而风子曜最先的不愿还是在我的吻下变的细小。疯狂是什么?在那时候我感受的疯狂便是三人的放纵,相互交叠的身体,我的口中有你,你的体中有我。   汗水顺着身体滑落,呻吟声变得淫糜。我不知道外人看到我们三人的状态会有什么样的震撼,但我知道他们俩现在是舒服的愉悦的。   兔子含着我的硕大,喉咙里的声音模糊不清,可他进出的韵律却在我手的帮助下越来越快。而那匹狼现在眼睛微闭,身体自然的向后弓起,我的口里正在玩弄那颗坚硬的红豆。   兔子嘴的收缩和舔弄更加让我想放射出体内的灼热,可我不想怎么快的结束,忍着释放的欲望,身体的推动和口里的捉弄也变得猛烈。   我迅速的将狼压在身下,将他的腿抬起露出紧闭诱人的后庭,腰身一推就将肿胀推了进去,狼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身体还是随着我的抽动不停的摇摆着。我的手却牢牢的握住狼的挺立,随着节奏一起上下套弄。   而兔子也没有让他自己空闲着,他转身退到我的身后用温热的舌从上往下的舔弄着。有时我抽动的幅度太大,他的舔弄便会成了撕咬,可他还是会用唇不时的我的后庭,是点、是舔,这样也导致我的抽动更快更猛。   汗水、呻吟、喘息。   三人也在许久后一起将欲望爬上最高峰,一起从喉咙里发出心底最深的吼声。   ………………   我睡在他们两人的中间,静静的看着月亮,他们原先浑浊的喘息声已经平静了,狼和兔子同样也没有说话,只是他们没有看月亮,看的却是我。我无法说清他们眼里的复杂和闪烁的东西。但我知道,我真的不喜欢京城这个地方,就连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想弄明白。   “我要离开京城。”我的声音永远都是冷的。   “为什么?”兔子惊恐的坐起身来,瞪圆大大双眼。   狼因为已经知道我的决定,所以只是平静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着月亮。   “因为他吗?”狼明白的表情在兔子的眼里,却成了因为他的关系。   我没有回答兔子的疑问,因为我的决定也不是谁能改变的,更不会让自己牵制在某个人身上,所以我没有回答,依旧冷冷的看着月亮,好象刚才与他们的疯狂不是同一个我。   夜,依旧寂静。   心,却不在平静。 6 狼的剑刺穿兔子   时间在平淡的光阴下,就会显得异常的温馨,我懒散的睡在湖畔旁,看着不时游过的鸳鸯和低空飞过的小鸟,整个湖面上都漂浮着大面积的睡莲,开着淡粉色的花瓣,空气里也弥漫着诱人的香甜。   我现在算是整个白府最无聊的人了,因为我的冷和狂,他们对我只有畏惧的躲闪和避而走之,不过这样的结果是我乐意的,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们从背后看我的眼神,更不喜欢他们身上的气味。   冰凉的湖水成了诱惑我下去的引子,来到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出与某种不适的原因,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将自己全部埋在水里了。   “扑咚!”一声,我没有做太多的想法已经将自己翻进湖里了。   湖水很清,很凉。埋在湖底一样可以清晰的看见天空飘过的白云,和蔚蓝的天空。我闭着眼睛感受被我忽略许久的东西,有多久没有这样的贴进大自然了。   湖水的清凉让我有了昏睡的欲望,耳边的鸟声水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寂静的湖面似乎有船行过,而后我竟然朦胧的听到船上有白若棋和风子曜谈话的声音,可水的波动让声音有些恍惚不清。   “我们好像是第一次一起静心的出来游船赏景吧!”白若棋的笑声总是那么的轻柔。   “恩,似乎真的是第一次呢。”风子曜手里淡淡的语气里也透着疑问。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向你这样孤傲的气质,可我也无法明白你为什么会甘心屈身与狂的身下。”白若棋轻柔却字字有力的尖锐。   “你想说什么?”风子曜一身淡蓝的衣袍倒映在湖里,显出他的傲气。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留下的原因。”   “我做过承诺。” 风子曜的声音总是很淡很冷。   “只是承诺而已吗?如果狂让你离开,你会离开吗?”   “……”   “你为什么沉默?你说呀?” 白若棋有些激动。   “我不会回答这样可笑的问题。”风子曜的脚步在木板上回荡,有些乱也有些急。   “你也喜欢狂了是吗?”   “……”   “……”   他们在说些什么我没有费力的去听,依旧闭眼享受水给我的舒服感,可耳边说话的声音依旧不时的传进耳里。白若棋一直柔和的声音今天怎么是这样的尖锐呢?就连风子曜一直淡淡的话语里也有些执着。可在我睁眼想听更清楚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已经平静了,像什么也没有听到过,只是在湖底看到船飘过的黑影。   “狂……”   我心里那份怪异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时,却听到一声惨烈的呼声,那声音是绝望而撕心的痛呼,那是白若棋的声音。   我来不急多想就从湖水里飞身而出,晶莹的水珠顺着我赤裸的身体滑落,而我的视线却在一瞬间固定在他们重叠的身影上。   他们在干什么?我震惊的瞪大双眼,完全被这样的场景所震撼。   白若棋柔弱的身体斜在风子曜的身上,他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风子曜的宝剑,而锋利的剑身已经从他腹部刺穿,血渲染了白衣,他精致的小脸苍白无色。   而风子曜一手握住剑柄,一手似乎要将白若棋柔弱的身体从剑身上推开。 7   我的视线被血耀眼的颜色所替代,一直以来血的腥味都是刺激我杀戮的欲望,可当我看到白若棋身上血流不止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原来血的颜色也有让我恐慌的时候。这样的发现让我极其的不舒服,也让我对自己不断的改变而不适。   我飞身而出的飘在半空,低头俯视着眼里静止的画面。白若棋苍白的脸在看到我的刹那有了一丝欣慰,那双原本明亮柔和的双眼已经被疼痛的泪水溢满,白皙的手指伸向我,像似要求救,也像似他最后的期盼,可流血过多让他无力的垂下。微微开启的口里血不断的流出,可他还在挣扎的想对我说些什么,却又无力的张口又闭上。   风子曜蓝色的衣袍上也沾满了血迹,只是对我讽刺的显示着那都是白若棋的血,而不是他的。我不相信一直有傲气有正义感的狼会做出眼前这样残忍的事情,可眼前的事情却让我无法不去相信他对兔子的残忍。   我的出现对与此时的风子曜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感触,我无法去体会。但我只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片刻的吃惊不信,随后竟然转变成坦然。他竟然对用剑刺穿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若棋,而没有一丝的愧疚和后悔。   这样的发现和认识让我大怒,一见他收剑推开白若棋的身体,我的掌毫不迟疑的向风子曜挥去。   “砰!”   “扑咚!”   我的掌狠狠的拍在风子曜的胸膛上,风子曜的身体像似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被拍离船身高高的抛向半空,又重重的砸进冰凉的湖里。   我一手搂着虚弱的白若棋,对风子曜的状况我没有去看一眼。我知道我的一掌有多大的杀伤力,也清楚的知道他五脏六腹已经移位损坏,更不要说他现在的内力是零。这就是我给他的惩罚,给他一个半死不活残缺的身体,我要留着他的命为白若棋祈祷,因为这是他要承担的代价。   “狂!不要伤害风公子。”白若棋虚弱的依偎在我怀里,可他善良的还为风子曜求情。   “不要说话!”我的心对他怜悯不以,因为怕他失血多,所以瞬间挥指封住血位。才小心的把他已经冰凉的身体纳入我的怀里,手指小心的抹去他唇上的猩红。   “狂,我只是想让风公子留下,可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我,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白若棋因为疼痛眼里的泪如泉水涌出,拉着我手臂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我知道,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放低声音,尽量使说出来的声音轻柔些。托住他身体的手不断的使出内力缓解他的疼痛。   “不要。我不要闭眼,闭上眼就再也醒不来了,再也看不到你,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激动的情绪让一股腥甜再次涌出口。   “我不会让你离开,你忘了我是谁了吗?你一定会没事的。”我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痛,颤抖的唇轻轻的吻上他的额头,不住的低喃着。   “狂,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你会为我哭吗?”白若其的手轻抚在我的脸上,冰冰的,宛如那一池的秋水,我从未像此时这样,讨厌这种冰凉,我的兔子应该是温暖的,软软的。   “不会的,你快闭嘴。”我怒了,我不喜欢从他口里说出的话。   “不要安慰我,我知道我要死了,所以我要在死前好好的看看你,把你的模样印在我的眼里、刻在我的心里。这样我一人到了地府也不会觉得害怕,更不会觉得孤单了。”白若棋苍白的笑脸异常的深情,却也让他的每一句话都在不断的撞击着我的心。   “答应我,别忘我,记住我叫白若棋,永远是你身下兔子。”说完这句话白若棋的眼睛缓缓的闭上了,苍白地脸上挂着最后一丝微笑。 8   “不。不要。”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在我的心里呼啸,我的心也在瞬间被这样不舍所折磨着。我想也没想的就吐出体内的内丹,我要用它来拯救白若棋的生命,不惜一切的代价。   而内丹就是我千年修行的精华所在,它可以使我瞬间的变化和转移身体,也是我自我调息保护的灵物,更是我吸取日月精华唯一的凭借物。   内丹在半空中发出柔和的白光,它缓慢的停留在白若棋苍白的额头上,柔和的白光瞬间扩大将他的脸笼罩住。光越发的耀眼,内丹缓慢的从他额头向受伤的腹部扩大,渐渐的白若棋整个身体全部被光笼罩。   他的身体也停留在半空,苍白的脸已经没有疼痛的表情,双眼微闭神态平静的像似睡着的模样;乌黑的长发垂直而下,随着微风轻轻飘逸;被血染红的白衣也在风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无法分散太多的注意力去观察外围的事物,因为我全部的感观都用在白若棋的身体。在内丹的光芒不断减弱的时间下,我清晰的感受到他体内被刺穿的五脏在修复,他皮外上的伤口也在缩小,他的身体不再冰凉,脸色不再苍白。   我依旧没有收回内丹,还不断的驱使它在白若棋的身体上环绕,一周,两周,五周,十周……直到内丹的光芒变成透明色,我才深吸一口气的停下挥动指挥的手。白若棋的身体缓缓的落在船板上,我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兔子,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放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那样的……”   风子曜虚弱的声音让我不悦,刚放下对兔子的担心,现在又被狼的话激怒。要不是我及时的救治兔子都死在他的剑下,他竟然还有口说出这样的话。   “你真该死!”我愤怒的起身站起,一只脚踩在风子曜扶住船板的手上。冷冷的俯视他同样苍白无血色的脸,他剑眉微皱,应该是在忍受身体的疼痛和我的脚不断加大的力度,可他的眼依旧是傲气的回视我的怒视,没有一丝乞讨的恳求。   “我不想杀他。”风子曜唇角的血不断的流出,可他依旧淡淡的执着与自己没有说完的话。   他的身体还在湖里,湖水的波浪将他蓝色的衣服吹鼓,也冲淡了血的痕迹。他的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握住那把青龙宝剑,只是宝剑上的血迹已经被湖水冲洗的干干净净,好像是掩藏了刚才发生的的刺杀行为。   “你是不想杀他?可你的宝剑却将他刺穿。那么你能告诉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是我眼花了?还是他不是你刺的?”我知道他已经没有自己上岸的能力,而我更没有将他拉上船的意思。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在湖里挣扎,看着他挣扎的抬头,又被湖水吞噬的沉了下去。   “信不信由你。”好不容易的在水里抬起头,他也是傲气而倔强的说出一两句让我更加发火的话。   “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悔改。”我怒气的用手捏紧他的下颚,硬深深的将他捏起,踩着他手的脚却没有移开半分。看着他忍痛抽缩的表情,看着他依旧傲气的脸,我的怒火被刺激的更加旺盛。   他为什么就不能乞求我的宽恕呢?他为什么就不能表现出一丝悔改的意图呢?他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倔强,不时的惹我发火呢?他就不能像兔子那样温顺点,体贴点?   ………………   怒火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神经,一想到兔子刚才差点死掉,一想到自己刚才出现的疼痛,我就将所有的火都发泄在这只该死的狼身上。我的掌再次挥向风子曜的身体上。   “砰!”   “噗嗤!”   风子曜没有飞出,因为他的手还被我踩在脚下,所以他的身体承受了我所有的愤怒,骨骼的碎裂声、口里吐血声,可就是没有他疼痛的呻吟声。   而我也同样从口里喷出一滩血,飞溅在风子曜的脸上身上。   内丹的光芒越胜它吸取的日月精华也就越多,所以当它的光芒变得透明无色时,也就表明它原本吸取的精华的消失。而我在听到风子曜说话声音时候,只顾着寻找发泄怒火的源头,没有及时将内丹吞服下腹,所以体内离开内丹的庇护后,使我帮白若棋运功疗伤损耗的功力,也得不到及时的恢复。又对风子曜出掌导致血液逆流,自己在打他的同时也受了内伤。   我一皱眉头硬是将口里又要喷出的血咽了下去,我知道自己现在内力严重受损,更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静养。我冷冷的看了命悬一线的风子曜一眼后,转身离开。   “呵呵……狂,你还真狠心啊!”空中飘过一道红色的身影,而妖媚的声音就是从他的口中发出。   “你?”残月涧的出现让我吃惊,可依照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和他起冲突,所以我还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再和他说半句话。转身抱起白若棋沉睡的身体要离开。   “湖里的那个男人还真可怜啊!”残月涧一身红衣翩翩起舞,没有束起的长发飘散的空中漫天飞舞。一脸的惋惜伸出的纤指指向沉下湖底的风子曜,可我怎么看也没看出他真有惋惜的意思,到是看出他幸灾乐祸的奸笑。   “哼。”我冷哼,现在风子曜的生死对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像他这样不知分寸和好歹的猎物我不削。   我一蹬船板飞身而起。   “等等!”残月涧妖媚声又起。   一条红色丝带迅速向我的腰上飞来,我一转腰身想让开,可是我功力受损灵敏度也打了折扣,没有几招就被红色丝带缠上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冷眼怒喝。   “狂,我说过我们之间的游戏刚开始而已。所以现在游戏已经开始了。”残月涧红衣翩飞,他手里的红色丝带像一条有灵性的手,紧紧的缠住我和白若棋的身体,另一端迅速的伸进湖里将昏死过去的风子曜缠起。   “你这该死的狐妖。”我怒吼声只是得到残月涧更加的笑声。   红色丝带变成漫天的红幔,将我所有的视线都裹藏在里面。红、还是红。直到我被红色围幔里的香气熏晕,沉沉的睡去。 9   我的头在昏睡里有些沉重,可耳边很静没有一丝可以听到的声音,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我想伸手挥开鼻翕见的香气,却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弹,每一次轻微的挥动就会发出铁链的“哗哗”声。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被锁着?”心里的迟疑从我的口里发不出来,好象自己的舌头已经麻木的失去说话能力。   我的眼皮很重,可神智却在不断的清醒,昏睡前的意识也重新回到大脑。是残月溅,那该死的贱狐狸。他竟然又把我迷昏,这次还用铁链把我锁起来。这样的意识也让我瞬间睁开眼睛,瞪视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我被锁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而四肢都被一根粗粗的铁链锁着,只有头可以左右的转动。空气里的凉意也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被囚禁了。   房间很宽敞,却没有透进阳光的窗户,每一处的角落都是红色帷幔包裹着,而每一面墙上不是挂着书画,就是各色珍奇古玩。   “死狐狸,你给我出来。”我费尽全力的怒吼声却成了沙哑而细小的呻吟声。   四周依旧死寂,没有一丝回应的声音。   我扭头看向床旁,看到那个让我头晕的香炉,我死尽的想伸手弄翻那个香炉,可是它离我太远,我的手被铁链磨出淤痕也没碰到它半分。我知道那香炉里燃烧的是什么东西,那是消神草,是一种磨灭人神智的草,少量的闻进可以起到安神催眠的功效,可要是闻多了你就是神仙菩萨也会成了昏睡不醒的死人。   就在我暗骂不以的时候,我敏锐的听到外边有人走动的脚步声,而且是三个人的声音。我看着锁住我的铁链知道想挣脱是不可能的了,受损的内功还没有及时的调息,内丹也没有吸收到日月的灵气,现在的我只是比凡人有力气些,身体强壮些而已。   现在我也只能放下狂妄的匪性,静观其变的看看那死的狐狸到底要玩什么花样。我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外边三人的到来。   “我们这样偷偷溜进国师的房间,要是被国师抓到我们会死的。”很柔的声音,他应该年纪不大。   “小雨,你怎么老是胆小的要死,你要像小果学学。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国师在房间里藏了什么宝贝吗?”   “就是,你要跟我学学才是,不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啊!在说国师每次从房间里出来心情就特别的好。你看国师喜欢各种古董和奇珍异宝,我看一定是他房间里有一件绝世奇物。”小果得意的声音。   “可是……”那个叫小雨迟疑的声音。   “快点!”他们的推门声打断了小雨的迟疑。   我从眼缝里悄悄的观察他们的行动,希望能找到一个帮助我离开的人,可在我看到他们身影的时候,我失望了。那个穿青衣站在门口不进来的小童应该就是小雨吧,他的模样很清秀,此时正在胆怯的颤抖着,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我还是不进去了。”小雨一说完就转身的跑开了。   “胆小鬼。”年纪稍长有点胖的青衣小童鄙视的哼了声,对旁边的小童道,“小易,我们快点找找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要是等国师做完祭回来,就遭了。”   “好!”小易一点头一起和小果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起来。   我一看心里直叹气,不是为他们的贪财,而是我发现他们只是个凡人,不是妖也不是精。我失望的重新闭上眼睛,不再注意他们的动作。   “小雨,你看床上有人。”小果带着惊讶的声音奔到床前细细的看着我赤裸的身体。   “他还真强壮!”小易同时也惊叹。   我的眉头不悦的微皱,感觉自己像是任人观赏的动物,而且还是赤裸裸的毫无遮掩。心里也极大的不爽,要杀人的怒火也冲烧着我的神经。   “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小果的手已经摸索上我平坦的胸膛,不时的点着我有弹性的肌肤,“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样的好看啊!”   “恩,你看他的脸刚毅而且轮廓分明,不像国师的脸总是透着一股阴柔之气。”小易也加入对我的好奇中,他们似乎忘记来此的目的,不时的争执各自的意见,而四只手也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过一秒。   “滚!”我忍耐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限,猛的瞪圆怒眼,狠狠的对他们咆哮。   可被铁链锁着的我只是让他们有了几分钟的胆怯,又嬉笑的开始研究起来。我的怒视,我的怒吼和我的扭动,只是加强他们更大的好奇。   “你被锁着,所以你吼也没有用的。”小易的胆确实大了点,他嘲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对我两腿间的庞大起了新的好奇,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你这还真大。”   “滚!否则你会后悔的。”我的声音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   “那你就从锁链里出来,让我知道后悔是什么东西。”小易依旧不在意我的怒吼,他的手已经侵略的覆上我两腿之间。   “让我也摸摸。”旁边的小果也不甘势弱的向小易手里争抢。   我气愤、可也无奈,我将所有的怒意都算在那个害我昏迷的狐狸身上,今天这样的事情都是他造成的,所以我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你们在干什么?”我闭眼咒骂狐狸的时候,一道妖媚的冷喝在房间里响起,也震飞了摸索我下身的手。   “国师,我们……我们……”刚才还得意的小童一见来人吓得腿软的跪在地上。   “混蛋。”来人在看清情况的同时,手已经迅速的扼住他们的脖子,将他们的身体提起悬在半空,手一用力,咯嚓一声,他们已经气绝身亡了。   “对不起,我来迟了。”来人似乎以为我还没有清醒,小心的丝巾擦拭着刚才被他们摸过的地方。可在他的手移到我手旁时,我迅速反手一把抓住,眼也睁开冷冷的看着他吃惊的表情。   “你醒了。”他笑的娇媚,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反抓,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10狂被打回原形   果真是残月涧,他依旧一身耀眼似火的红衣,只是不在是那种飘摇轻薄的纱,而是质感有点厚实的面。不过他依然是那张妖艳绝伦的脸,每个回视的眼神都透出他本质的狐媚,也会让你不由自主的对他心怀春意。   “放开我。”我冷冷的怒吼。我不管他有多媚,也不管他有多诱人,现在我最想的是从铁链的囚禁里出来,然后将狐狸的毛一根一根的从他的身上拔下来。   “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不过我还是喜欢。”残月涧对我的怒吼直接无视,妖媚的眼里一抹狡猾的光闪过,嘴角勾起的笑也更媚更妖。   我看着他的脸心里的不安也在扩大,我了解他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我现在更能体会到他笑意里隐藏着算计是什么东西。可狂妄的我怎能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和一抹笑就乱了自己的心神。   残月涧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摩我的胸膛,又像似在细细的观察一件稀有之物,很小心,很轻柔。最终他的用一根手指轻轻摩擦我的脸颊,只到手指停留在我的唇上。   “拿开。”我扭头避开他的手指,满脸的不悦和满脑要撕人的怒火。   “呵呵……你现在是我的了。”狐狸娇笑一脸的得意。我发现不管对他说什么,得到的回答都是答非所问。   “滚!”瞬间我竟然体会到风子曜那匹狼当初被我捉弄的感受,他也是这样怒气冲天却又无奈的骂我。该死!我怎么在这样一个时间里想到他,他现在一定被狐狸磨成肉糊喂了他的宠物了。   “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凶,这样我会不开心的。”狐狸依旧笑的灿烂,一根手指成了整张手的抚摩。“我不开心就会做很多你不高兴的事情。”   “我管你开不开心,离我远点。”我瞪眼,额头青筋暴展现,铁链在我的挣扎下“哗哗”声更响。   “好了,别乱动了,瞧你的手腕和小腿都有淤痕了。”狐狸舍不得的用唇亲吻被铁链摩擦的地方,不时的伸出湿滑柔软的舌舔弄着。“这是千年寒石打炼出来的铁炼,不是现在的你能挣脱得了的。”   “该死!我就知道它不是一般的锁链,你还真花心思啊!”我懊恼的讽刺狐狸的慎重,也停止挣扎的动作,我知道现在应该养精蓄锐而是不和他一般见识。   “这样才乖!”狐狸见我不在挣扎,竟然赏赐的给我一个响亮的吻,还夸我乖,这样的话语和动作都让我气得差点吐血,可我也只得怒视的回瞪,随即闭上眼睛调养体力,缓慢的唤出体力的内丹,在身体里运功调伤。   一周,五周……在我越来越觉得身舒服的同时,我赫然发现狐狸在我沉默的时候,竟将唇覆盖在我冰凉的唇上,他想用舌撬开我的牙齿,寻找可以进入的缝隙。   “呜……”狐狸一声痛的呻吟。   想这样侵犯我的领地,他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张嘴将他的舌头引进,又狠狠的咬住,任由他舌上的血腥味在我口腔里蔓延。我肆意的吸允,狠不得将他的血都吸干,来平息我心里燃烧的怒火。   我的吸允很舒服吗?我不知道,但狐狸疼痛的闷哼却变成享受的呻吟,他的身体爬上了床,覆盖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就是隔着他的衣服,我也感受他到的身体在不断的变烫。   这样的发现让我解恨的吸允变得无味,我气愤的要将他的舌从我口里推出,可我的头只有左右转动的空间,更本没有办法将他推出去。而那狐狸该死的双手竟然扶住我的脸,连左右转动的空间也被他劫持住了。   “该死的!”我的咒骂变得含糊,而他的舌更是肆意的在我嘴里缠绕,晶莹的口水从嘴角边滑落,印花了身下的被褥。   “你干什么?”我还没从气愤里缓过神的时候,赫然发现狐狸的亲吻不在是亲吻。   固定我脸的一只手已经转移到我上下起伏的腹部,他用力的一压,一道红光暴现。我只是觉得身体内有一种拉扯的疼痛,随即一种灵魂与肉体分割的刺痛蔓延了我的全身。   内丹。我的内丹正在被他用强硬的方法剥离我的身体。   他要毁了我千年的修行吗?这样的意识让我恐慌,不要,要是没有内丹我不仅没有了修行,还要恢复我蛇的真身,更不要说保留我现在人的样貌了。可我的内功的重伤根本就没有得到医治,现在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疼痛让我无法说出心里的恨意,我的怒视在内丹不断的上移而变得无神。   “恩。”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残破的闷哼,而狐狸的唇在内丹进入他的口里后,才缓慢的移开。   “你……”我虚弱的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看着狐狸妖媚的笑脸,在视线不断的模糊直到消失。此心里更多的是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将他灭了,留着这个祸害来吞了自己的千年修行。   痛在不甘下显得渺小,而我的人型却在白光中变得模糊,我浅意识的发出自己的手脚已经从铁链的禁锢里得到了自由。我心里不由冷笑,蛇是没有手脚的,铁链当然也失去了禁锢的四肢。   房间里白光在缓慢的淡却,狐狸的身体又重新在我的视线里变得清晰,只是我却成了一条黑色的花斑蛇。   “我说过你最终是我的。”狐狸伸出手抚摩的我身上冰凉的皮,眼里的得意更胜。   我无法在用语言来述说心里的愤怒,只得靠呲着口中的红杏来发泄。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生气,现在你还是先睡吧!”狐狸一挥红色的袖摆,他闪身消失在房间里。   而我不断克制自己不要昏睡,可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11   碧蓝的天空白云悠悠,青山环绕树木葱葱,绿水小溪茅屋几座,一付世外桃源的仙境。我游动粗壮的身体,仰头四看赫然发现这里竟然是他的静修之地。心里充满疑问,自己不是在残月涧的房间里吗?怎么到了尘这里来了?   柔软的腹部贴在柔韧的小草上,竟然有一种久违的惬意,原来自己都快忘了做为一条蛇本身存在的乐趣。让自己庞大的身体随意的蜷缩在草地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地方。   了尘他应该在茅屋里吧?我心里想去看看,可一想到现在的自己,还是放弃了。我不想看到他眼里的怜悯,和他一付早以知晓的洞明。   即使我现在被迫返回原形,但骨子里的狂妄个性依旧存在。所以在我没有重新找回的千年的修行之前,在向狐狸要回我的东西之前,我都不想让了尘看到我现在的狼狈。心里的不甘和愤怒都在此时被我扭成一道强烈的斗志,我要讨回我所失去的,并要他付出同等的代价。   心里有了坚定,离开这里的想法也随之而来。即使我现在失去瞬间转移的法力,但是蛇本身的游动迅速依旧很灵敏而快捷。   “蛇,你来了,又何需走呢?”平和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是了尘。我心里大急,加快了游动的速度,我不要他看见我的狼狈。   “我现在该叫你狂了吧!”四周没有了尘的身影,可他的声音依旧在我耳边回荡,如影随行。   “你以遭此现状,可为何性格依旧如此?”空中一道金光突现,他立与半空,白色身影在金光里是那样的高贵庄严,几缕披散的长发无风自飘,清澈的眼怜悯的看着地上的我,脱俗而圣洁。   我仰视着久违的他,他的容貌依旧让我沉迷,可心里却对他的话有着排斥。我有今天的遭遇都是狐妖所害,要不是他老缠着我,又使诡计算计我,我又怎会是现在狼狈的模样呢!   “你心里何需有此不服,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你会如此也是你自做孽的因,引起如今的果而已,所以你无需责怪他人。”了尘唇边荡着淡淡微笑,一付洞悉的了然。   哼!我心里冷哼,极其的不服,一摆蛇尾,不想听他的罗嗦。我会如此,我依旧认为是自己不够凶残,当初就不应该留给狐妖生存的机会,那么我现在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所以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回我所失去的,并且向狐妖十倍的讨回。   “你魔心太盛,杀掠太重。”了尘神色凝重,眼帘为垂,口里念起道道佛咒。“狂,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方可立地成佛!”   我一见了尘如此,心里更加不快,他没有想帮我恢复法力也就算了,还在那说三道四的嘀咕着。我一直不想成仙,也不想成佛,只是因为我在心底鄙视他们的虚假。我当初犯了天规,也是想得到他而已,却没想到被他压去凡间。   他眼帘为垂,我就闭眼无视,暗暗和他较劲。   “狂,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你到凡间去修炼?”了尘缓缓开口,清澈的眼里倒映出我一脸狂妄的不服。   还不是你想摆脱我的纠缠。我吐舌,龇牙咧嘴,将自己庞大的身体蜷缩起来。   “我是希望你能真正明白七情六欲的真谛,和体会到人间善恶的分明。”了尘轻叹,一脸的无奈。   七情六欲,人间善恶。我要还是人型的话,我一定会大笑出声。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在我的眼里不知道的人是了尘他自己,而不是我。我想我对他就是有情,他要和我缠绵就是有欲。至于善恶,我更加分得清,我喜欢的为善,我厌恶的为恶,就是这样而已。   而他呢?总是一付苍天为重的超然,却无情感的无视我的迷恋。对与万物他都不分善恶,因为他执着的以为感化会普度众生,天下没有洗不净的罪恶。   我不想听他的佛语,在我的心里我有自己的善恶观,也更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依旧要狂妄的做着我自己,不管现在还是以后,也不管我会遇到什么样遭遇,我还是我。   我回首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光环里的他,心里对他的迷恋从没有淡去,因为他的懂,因为他眼的里清澈。可不管怎么样,他总是离我太远,而现在的我更加无法触摸到他的圣洁,迎接他的微笑。心里空荡的失望让我疼痛,也让我扭头摆尾不愿多停留的离去。   “狂,我希望你能早日明白我今天的话,不要造成太大的杀掠和惨剧。”   了尘的声音在我耳里模糊,四周的景色也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凡我游过的地方都成了一道模糊的痕迹,越往前越看不清身下是有路还是无路。直到自己发现身体在不断下沉坠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12   “你还真能睡啊!”残月涧柔软的身体贴在我身上,妖媚的声音对着我的嘴直呼气。   我不悦的皱眉,更不愿意睁开眼皮,原来见到了尘的只是一场梦而已,心里即有些开心了尘没有真正见到现在我的狼狈,可又失望与见他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了。   “狂,你在想什么?”残月涧用手圈住我的蛇身,脸还不时的摩擦我粗糙的皮,神情愉悦的享受着。   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将你吞了,还用着问吗?我冷眼瞥了他一眼,立马又闭上眼睛,不想多看他一眼。   “呵呵……狂,你也不要生气吗?只要你告诉我,你从现在开始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我就将你的内丹还你,送还你千年的修行。”残月涧的手指在我的皮上弹跳,唇轻轻的吻上我的血盆大口,丝毫不在意我想将他吞掉的意图。   你就是送我千年的修行我也不屑,因为那本身就是我的。   “我就是喜欢你的狂妄。”我的冷漠得到的只是残月涧更多的笑声,和更密集的抚摩。“你现在好好的想想,我反正不着急的。反正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也没有什么凡人会来打捞你了。”   凡人。他应该指的是白若棋和风子曜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对于白若棋我心存怜惜,也不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全愈康复,也不知道狐狸是怎么对待他的,有没有虐待他?有没有将他放了?而那个风子曜要是不死也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对风子曜依旧无法谅解,都是他的出手害我损失内力,才会导致被残月涧控制。   “狂,你老在想什么啊?看我。”残月涧强硬的将我的头转对他,用手指拔开我紧闭的眼皮,“我为你建造了一座很大的湖,里面种满了你喜欢的水莲,你要去看看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狐狸的行动决定了答案,他挥袖间已经将我带到湖边。   湖很大很美,碧绿的湖水在蜻蜓与小鸟的轻碰下,荡漾起圈圈旖旎,各色盛开的水莲迎风摇摆,随风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湖里还停放着一艘豪华的游船,船身都是上好的紫檀木,雕刻着复杂唯美的图案,船上红灯笼高挂,红色帷幔随风起舞,几个青衣小童立与船上,弹奏着优美的乐曲。   湖边的亭台也是景致华丽,白玉雕刻的石柱,琉璃泛光的大理石台,上面满是圣果嘉瑶。而一道蜿蜒曲折的走廊恰好的连接着亭台和游船。入眼的每一处都显示出设计者的用心,和创造者的鬼斧神工,完全符合残月涧奢侈的作风。   “喜欢吗?”残月涧眼光闪烁,有得意,有自豪。   我没有回答,我讨厌他看我的眼神,要是我的法力还在,我想把湖弄成什么样就可以是什么样,何须他在我面前炫耀。一跃身我就把自己的身体投进湖里,感受湖水的清凉舒服。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残月涧红色的身体飘浮在水面上,跟随着我游动的身影。看着我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玩,他眼里的光也更加的沉醉痴迷。   我真的喜欢湖水给我的片刻宁静,所以也占时忘记了他给我带来的羞辱。   “国师,有位白公子求见。”一位青衣小童恭敬的对着湖面上的残月涧呼道。   “哦?”残月涧撇唇媚笑,红色的身影迅速的向岸边飞去。   “白公子?是他吗?”在水里的我听到不由疑惑起来。 13   残月涧妖媚的笑声在整个湖面上回荡,也吸引着我对这位白公子的好奇,复杂的心里希望他是白若棋的到来,可又不希望他看到现在的我时表现出的惊恐和惧意。我摆动身体沉浸在湖水之下,敏锐的感官却时刻注视着岸上交谈的两人。   是他,还真的是白若棋。他依旧白衣胜雪,已经习惯不束发的他,今天却将乌发工整的挽起,露出白皙好看的脖颈,也让我看到脸上怪异的绯红。   他为什么和残月涧有交织?他和残月涧有什么可以交谈的话题?这样的问题在我的心里不断涌出,我将自己的身体贴进湖边,想听清他们交谈的话语。   “我还是要称呼你为教主?还是国师?”白若棋看着眼前的红衣妖媚的残月涧,问出的话里却没有任何的恭敬。。   “无所谓。只是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呢?你应该好好准备你和公主的大婚的事情,而不是来到我这里来。”残月涧媚笑,可笑容里毫不遮掩的显示出他对白若棋厌恶。   “这是你要的结果,而不是我做得决定。”白若棋的手捏紧了,像在极力的控制他心里的不甘。   “白公子,你这话就说错了,怎么会是我要的结果呢?那可是皇上对你的厚爱,对你们白府来说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残月涧不再看白若棋气红的脸,而是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平静的湖面,突然间笑的更妖更媚。   “那些都与我无关,是你答应我的,只要我娶了公主,就告诉我狂的下落。现在我只是来要回我所想知道的。”白若棋柔和的声音里,透着他内心的焦急和不安。   “你还没娶呢!”残月涧一挥衣袖红色的身影顿时飘浮在半空,妖媚的脸上已经显示出他的不耐烦,“好了,我还有事情。记住,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的国师府,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这样你才会留着你的命等狂来见你。”   “你……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残月涧的不耐烦让白若棋有了某种醒悟,柔弱的身体发疯的扑向残月涧,声音也激动的嘶哑了。   “骗你,你值吗?”残月涧嘴角的媚笑更盛,他对白若棋的进攻毫无理会。只见一阵风吹过,白若棋进攻的手就停在他身体的一尺之外,再也动不了半分。   “求你告诉我狂在哪里?求你了……”白若棋一阵挣扎意识到自己与残月涧太大的悬殊,只得哀求的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口中找到答案。   白若棋的哀求声如针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我的兔子为了知道我的下落,竟然傻傻的答应要娶公主。他还真是傻的单纯,他怎么是狡猾狐狸的对手呢?   我无法将哀求的兔子搂在怀里去安慰,让我更加难以忍受没有能力的自己。我愤怒的在湖底摆动,用巨大的尾巴拍打泥岸,也将湖水掀起,荡乱了一湖的水莲。   “你生气了!”残月涧看着飞起的水花,对了湖底的我媚笑,红色的身影在湖面的水莲上,满是他的得意。   “你在和谁说话?”白若棋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发,可他也聪明的发现残月涧的异常,“是狂?对吗?”   残月涧只是注视着我的反映,那狡猾的笑容不断的扩大,他在用白若棋激我,逼我向他低头。不,我不要。   四周一阵怪异的沉浸,没有我愤怒的拍打声,没有残月涧妖媚的娇笑声,更没有白若棋哀求的哭泣声。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瞬间想通了各自的心事。   “噗咚!”   白若棋一想到我可能藏匿在湖里,就想也没想的跳进冰凉的湖里。他白色的身影在粉色的水莲里挣扎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块有可能藏着我的地方。可我胆怯的害怕他知道我的真身面貌,立刻将自己藏在最深的湖底,看着他慌乱的寻找。   水浸透了他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露出我所熟悉的身体,那每一处似乎都还残留着我吻过的痕迹,每一处也都散发出我所熟悉的香甜味。乌黑的长发早已经凌乱的披散在我的脸上、身上。精致的小脸上不时的滑落着水珠,那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的晶莹。   “狂!你在湖里是吗?我怎么忘了你总是喜欢把自己埋在湖里戏弄我呢?我现在已经下来找你了,所以你快点出来好不好?”白若棋哭泣的哀求声似乎从没有停过,他的手在水里划动翻找。   “狂……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当心,更不应该去试探你对我的喜爱,所以我求你快点出来,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狂,求你了,快出来……”   “狂……”体弱的白若棋在水里长时间的挣扎,似乎有点体力不支的下沉,   “狂……救我……”   我一见慌忙要用尾巴将他卷起,可残月涧的动作比我更快。   “你想死在我的湖里吗?你要死就死别处,不要弄脏了我的湖。”残月涧一抛红色的纱将白若棋的身体抛上了岸,冷冷的看着不停呕吐的白若棋。   “你为什么要救我,狂会来救我,谁要你多事。”白若棋尽管身体有些虚弱,可对自己没有找到我的身影有些气愤,也不管是谁他都发脾气的乱喊道。   “哼!俗物。”残月涧不想再理会白若棋的无理取闹,“你就是死在这也没用。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说,是不是你把狂藏起来了?你说。”白若棋神情恍惚的拽着残月涧的红衣,温顺的他一点也没发现残月涧的变化,他只想发泄自己心里的慌乱。   “就是我藏起来的你又能怎么样?狂不是你这样的人所能拥有的。你只是个凡人,一个低级的俗物。”残月涧因白若棋的纠缠,似乎触动了他心里的某个极限,他眼里妖艳的红光闪现过后,嘴角处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狂就是属于我的。”白若棋单薄的身体受了刺激的摇晃着,水珠顺着垂落的黑发一滴一滴的落下,也显示出他的狼狈与脆弱。   “你配吗?要是狂知道是你设计陷害风子曜的,他会原谅你吗?要是他知道自己花了全部的内力救回来的人,不是他认为单纯而善良的白若棋,你想他还会再要你吗?”残月涧的身影漂浮在半空,他藐视的低头看着在他话里苍白无色的白若棋,嘴角上妖媚的笑容更加妖艳夺目。   “不……不要……”白若棋的身体瘫倒在地,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薄唇不停的颤抖。   他们在说什么?我的心在残月涧的话里抽缩,不会的。我的兔子不是那样的,一定是湖里在施诡计刺激我。可兔子为什么要紧张?为什么要害怕的颤抖?难道狐狸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么风子曜是被我误会打伤的吗?   不是。一定不是。我心里一片混乱。自从我失去法力,我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慌乱的时候,也有胆怯的迷茫。   “不要什么?不要狂知道你所做的事情?还是不要我说出来?”残月涧的话没有在我的沉思里有一刻的停顿。他的红衣随风舞动,披散的黑发更像一张漫天的黑网,牢牢的将白若棋的身影缠裹吞噬。   “我求你不要说。”白若棋彻底的瘫倒,无力的手臂支撑着他的身体,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寻找我的疯狂,有的只是恐惧的柔弱。   是真的,原来狐狸说的是真的。兔子的回答让我失望,更让我对风子曜起了愧疚之心。该死的!我当时为什么不给风子曜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为什么就要执意的以为自己是对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放下高傲的原谅他呢?   瞬间的意识,让我的心抽痛,连摆动身体的力量都没有。我呆呆的透着湖水看着岸上的兔子,他原来不是那个他了,何时起他已经变了,或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狂你可听到了,这就是你用法力换回来的人。哈哈……”残月涧的身影浮在空中看着水底定止的我,妖媚的笑如一道坠心的魔咒,硬深深的将我推向仇恨的边缘。   “狂?在这?”白若棋打了一个激灵看向残月涧,随即慌乱的用目光寻找我的身影。“不,狂你听我解释,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是他蛊惑我的。”白若棋慌乱的解释。   “白若棋,你现在解释什么还有用吗?”残月涧身上的红纱有了灵性的在空中交织成一张舒服的网,而他却斜卧在上的看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中,也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是你在谷里的时候告诉我,要想得到狂就应该除去他身边所有的人。也是你说只有我这个宰相的公子才可以配上狂。你还让我试探狂是爱我多,还是喜欢风子曜多。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都是你。”白若棋慌乱的叫喊着,无力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似乎想挥去他心里的纷乱。而他激动的指责残月涧的挑拨,也显出他的软弱。   原来早从谷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变了;原来一切的因果都不是我所能控制掌握的;原来我才是他们眼里争抢的猎物;原来事情的真相也是如此的可笑,而我却为他付出千年的修行。   看着岸上的他无助的眼泪滚滚而下,要是平时我一定会将他搂在怀里,戏谑的用唇吻去他的泪痕。可现在我已经无法对他这样了,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法力人身,更多的是无法在对这样的他动心怜悯了。   心里充满了不甘被戏弄的怒火,我不再隐藏自己的蛇身是否被他看到,也不在意那狐狸嘴角诡异的笑容。迅速的从湖水里游出,用巨大的尾巴将瘫在地上的白若棋卷起,张着血盆大口对着他惊恐的眼神。   “妖怪……狂,你快来救我!”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白若棋。原本就苍白的脸,现在更加无色,卷在我尾巴里的身体也直哆嗦的颤抖这。慌乱的眼神四处寻找可以拯救他的我。   兔子恐惧的叫喊,让我的心更加抽痛,现在都到了这时候,他想到的还是我。可看他害怕就要昏迷的状态时,我的心又凉了,妖和人真的而又这样的区别,现在的我原来是这样的让他害怕。   我火红的舌在要碰到他的脸时,兔子就已经昏迷过去了。   “狂,现在你更加体会到,只有我才是要和你一起度过千年万年的妖了吧!”残月涧缓缓的从红纱里飞起,飘在半空与我平视对看。   我对兔子刚才升起的怒火在他昏迷后,似乎变成了一种无奈。我还是无法做到用蛇身的模样将他缠死,也无法听到他垂死挣扎中,还呼唤我的名字,并将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可狐狸的话更像一把匕首叉在我的心口,不管我现在是否真的喜欢他们,不管我现在知不知道情是什么东西,但终究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妖是疏途的。   我放下兔子的身体,缓慢的游向冰凉的湖水,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知道心里空荡荡的寂寞。   “狂!我的做法只是希望你能认清一些事情的真相。”残月涧挡在我面前,眼里诡异的红光已经不见踪影,有的只是一抹不舍。   哼!有必要对我解释吗?不管怎么样你终究是你,我还是我。你在我身上所做的,我依旧会十倍的向你讨回来。我心里冷哼。   “狂……”残月涧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可我已经失去对他的感官。   我又一次将自己庞大的身体滑落进湖,只是失去先前的喜爱,而是将湖当成修养的地方。可在进湖的瞬间,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白若棋,他单薄的身体睡在地上是那么的弱小,凌乱的黑发纠结的缠绕,散落在他的白色衣袍上,小小的脸上满是分不清楚的水和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头再看他一眼,也许在心底将对他的注视当成了最后一次的回眸,也许我已经放弃了什么我还没来得及认清的东西。 14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呆在湖底有多久了,连我自己也不记得了。自从白若棋来过后,我都是这样讲自己的身体蜷缩着,瞪着眼看着碧绿的湖水在身体四周轻轻荡漾,看着那些被我弄乱折断的水莲,歪斜的浮在水面上。   隔着湖水看着蔚蓝的天空,有着异样的美感,可我却无心去欣赏,眼前总是浮现出原先被我忽略的情节,有了尘的,有白若棋的,有风予曜的,还有残月涧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他们,但凡想起时,我的脾气也会异常的暴躁不安。   现在的湖岸上还有一群抢修的仆人,正在修建被我弄坏的亭台和蜿蜒的走廊。有时我真的不明白残月涧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其实修建这样简单的事情,也只是在他挥指之间的事情。可他却喜欢叫一批仆人慢慢的修建,而他却坐在舒服的软榻上喝着美酒,品着点心,看着那些人挥汗如雨的奔波。   对于我鄙视的眼神,他却妖媚的笑道,“我不是怕你冷清吗?这也正好让你看看,你一个不高兴的脾气爆发,会有多少人跟在你身后忙碌。”   我冷哼。我本身就非善类,而他也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们就是再我眼前忙死累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心情不好的我依旧隔三岔五的摇尾发泄心里的郁闷,不是损坏走廊,就是打翻游船。反正那些东西会在三日之内再次恢复原貌,而狐狸却像似和我耗上了,我放火他就扇风。   可长期这也的重复,让我觉得无味的幼稚。   我无聊的在水里摇着尾巴,想离开京城的打算在残月涧抢走内丹后成为泡影,现在就连离开这个湖都成了一个问题。残月涧在湖的四周早已下了咒,除非我恢复原先的法力,否则离开就成了我的一个空想。   我不知道残月涧每天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在凡间折腾无须的空名,什么教主,什么国师。更无法理解他到底想和我耗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我一直不对他喜欢,他就一直这样囚禁着我。   可不管怎么说,他对我的态度到从没有发生过变化,一样喜欢坐在他的红色纱幔里,看着沉在湖底无聊的我;一样妖媚含笑的显示他一贯勾引我视线的姿态;一样时不时的褪去他身上红艳似火的衣裳,在水里赤裸裸的缠上我冰凉的身体,发出他诱人的魅笑。   一天的时间总是在无聊中过的很慢,可当晚霞映在碧绿湖面上时,我还是会发出惊叹。原来夕阳西下的天空也是这样的美好,可为什么活了千年的我到现在才会发现。我似乎在原先的岁月里错过了很多东西,那时的我眼里只有杀戮和抢夺,只有用红色的血来洗礼修行的成果。   只有停下脚步,你才会发现静止的美。这就是我在湖底最深的感悟。   “狂!”残月涧的声音在水里一样清晰的传进我耳里。随即的落水声,让我知道他又来了。   残月涧赤裸的身体在水里游动,如一条诱惑人心的美人鱼,白皙微红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游动,而成了一幅漂亮的水墨画。他真的很诱人,这点我的心理一直清楚,可就是无法对他起了欲念,这也是残月涧一直无法接受的事实。   “狂······!”残月涧的四肢已经抱住我的身体,脸不时的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竟然对我的蛇身不反味,我在心里倒也佩服他的恒心可一想到白若棋看到我真身的恐惧,我又开始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白若棋的身影跳进我的脑海里,我的心就会抽痛,我不想去想他,可越是不想他越是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时不时的就会刺痛我冷漠的心。   听残月涧说,他已经娶了公主做了驸马。对他的告知,我没有太大的反映。我心里清楚的明白所有事情都是这只狐狸设计的,而那只可怜的兔子就成立他第一个刺激我的棋子。   风予曜是生是死我没有问,狐狸也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将会是狐狸的第二部棋。既然狐狸布好了局势等我上钩,我又何需去担心他是否有生命的安危呢?他一定被狐狸养的很好,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出现时间而已。   “想好要恢复人身了吗?”残月涧亲吻着我的眼,庞大的我成了他眼里调戏的宠物。   我一抬头,将他的唇顶开。他法力再高,可到了水里还是有所限制,而我却是水中霸王。   “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以后你都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用所有的时间来和你耗,而且我也有的是时间。”残月涧伸开手臂舒张身体,舒服的浮在水面上,静静的看着晚霞将湖面映成淡淡的红色。   我讨厌他眼里的得意,也懒得和他在水里折腾,我不在理会他,自由自在穿梭与水莲和荷叶之间,闻着水莲的幽香,想着千里之外了尘身上的味道。   了尘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打坐,他有没有再想起时常干扰他的我。瞬间我的心理有了惆怅的感觉,也许再次与他相逢要等到千年以后了,也许那时他早已忘记我是谁了。这样的感觉让我知道酸楚的郁闷,可不甘和不愿在回头瞄到残月涧尾随的身影时,又一次转换成愤怒之火。   “狂,明天你将会在这湖面上遇到一个让你吃惊的人。”残月涧赤裸的身体在水里飞起,立在我眼前,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完美的曲线流淌而下,在夕阳下发出七彩的光芒。而我只是注意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那抹狡诈,是谁?会是生死未知的风予曜?还是成了驸马的白若棋?我的脑海里闪过几个可能,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狡猾的狐狸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也似乎表明我眼里的平静将在明天的到来成为过去。   一夜辗转难眠。   我依旧习惯自己的懒,可残月涧诡异的笑容却不时的浮现在眼里。   万里无云,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所有的景色依旧,时间在我不安的窥视下异常缓慢。   我的口里还含着残月涧留给我的一粒丹丸,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但却听明白他的话。   “狂,这是一粒可以恢复你人身的丹丸,但时间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所以你可要想好了才吞服。不过,要是你将此丹丸服下,我就当成你愿意要我的证明。”当时残月涧笑真的很诡异。可我还是接受了那粒丹丸,这并不表明我的妥协,而是想让他死了最后一丝要控制我的想法,让我返回我喜欢的大自然里去修行。   一直停在湖里的那艘游船,今天格外的豪华壮观,原本守船的青衣小童早已不见踪影,却在船的四周每隔一步都挺立着一位训练有素的官兵。红色的帷幔也撤换成黄色的锦缎,每块上还刺绣着腾云驾雾的龙。   我眼里所注意的只是船首并排站立两人,一位正是红衣妖艳的残月涧,只是他此时看向水面的眼神是复杂的、诡异的,还不时的瞥向一旁沉默的男子。   男子一身黄袍金冠,一付王者风范的器宇轩昂。我不知道他姓谁名谁,可他的穿着打扮我清楚的意识到他应该是凡间现在最有权利的皇上。   皇上有多大的权利我没有兴趣,只是在我的眼神注意到他的脸时,所有的感官都停止在瞬间。   激动、兴奋、迷茫。   他怎么会和了尘相同的容貌,一样瓜子的脸,一样浓眉轻扫,一样没有表情的脱俗。我的目光随着他的脸线转移着,似乎想在片刻将许久没见的脸再次在心里勾勒出来。   可他真的是他吗?不是,我失望了,他没有了尘的温煦,他没有了尘的清雅,更没有了尘飘渺的韵味。可他一样有着让你移不开眼神的魅力,他比了尘多了一份霸气的冷漠,每一道环视的眼神里都有一丝冷冷的威严。   我的心轻叹,他终究不是他,看样子现在的我再想见到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再想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幽香也要等我恢复修行才行,不然也是千年以后的未知数了。   无比惆怅的我,埋在湖底窥视船上的他,原本的激动成了锥心的酸楚。我用巨大的尾巴拍打牢固的船舱,想发泄一下被囚禁的无奈。可也使船身发出阵阵嗡鸣声,和轻微的摇晃,也惊起船上人的恐慌。   “皇上,你没事吧?”残月涧扶住皇上,眼里的关心,却在我看来就是一道狡猾的阴险。   “没事,无风无波的船怎么会晃动?”他的声音没有轻柔的感觉,倒是有了几分疏远的威严。   “臣以为,是您的圣驾引起湖神的迎接吧!”没想到残月涧也会说出这样恭维虚假的话来,我在湖底不由恶心的为他喝彩。   “国师的话,就是让人听了舒服。”皇上轻额首,道,“没想到国师府邸的湖也是这样的壮观啊!”   “皇上你喜欢就好。”妖媚的笑声像针一样的刺进我的心口,我没有去注意残月涧的神色,但我清楚的意识到那个和了尘相像的皇上,就是狐狸和我较量的棋子。 15   “皇上当心!”迭起不歇的惊呼声在湖面上响起。   “噗咚!”我还没感觉到发生什么事情的同时,有人落水的声音已经停止了。   碧绿的湖水包裹着黄色下坠的身体,缓慢的场景成了我回头注视的心动。他的身体像似被控制的捆绑着,身体成水平状不断的下沉。还无法自由的摆动手臂,更无法踢动双腿有向上游动的可能。   他的眼里出现了惊恐,却无法发出一丝叫喊的声音,刚刚开口就被湖水呛进喉咙里,再次成了一串串泡沫。看向离开越来越远的睡眠的眼神也出现了迷茫,也许他在等不到船上侍卫的解救,而感到不可置信的迷茫和不解。   我没有动身去救他,因为我知道那是狐狸的算计,他要逼我出手救他,而吃下那粒该死的丹丸。   可在看到他绝望的脸色时,我竟然把他看成了尘的脸,我有了想亲近他的冲动,我不希望他淹死在我面前。   一直狂妄的我,在失去法力后,竟然总是将自己沉浸在多愁善感的抉择里,我极其的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还是贪婪的想从他们身上找回原来狂妄的个性。   我动身了,在他要窒息的瞬间,用我巨大的尾巴将他卷起,迅速的向岸边游去。   “咕嘟!”是他喝水的声音。   我的血盆大口对上他惊恐的眼,我心里清楚的意识到,不管他是皇上还是武将,见到如此庞大的我时,都会胆颤心惊的害怕。   吞?还是不吞?我迟疑的决定,最终在他的眼神里我还是吞下那粒丹丸。一股暖流从口腔里蔓延开来,便迅速的扩散到四肢骸骨,我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再次随意的转换身形的感觉是那样的妙,原来的习惯自己都视为本能,可在这样不易的情况下,才知道他的好。   我不在想自己复杂的心情,也不去想此时船上狐狸是否得意的笑容。   我只是用嘴对上他紧闭的唇,我知道他现在在水里需要的是空气,所以我没有侵犯他的意思就做了。可是在他的唇上辗转后才发现,他的味道还真特别。   他没有兔子的香甜,也没有狼身上的竹叶淡香,更和狐狸的妖媚不一样,他的口里有一种浓而不化的檀香,就像了尘常年点燃不断的檀香。难道他是了尘的凡身吗?   我的亲吻也在迷茫中越发深入的探讨,想从他的身上找到了尘的味道。可我迷茫的发现自己从不知道了尘的唇是什么样的味道。原来自己一直都狂妄的守在他的身边,自信的以为他会为我放弃修行,而甘心的委身在我身下。   我强烈而密集的吻让他挣扎的挥动手臂,可恢复人身的我怎么会在水里让他摆脱,好久没有品尝到人身体的味道,我拯救的动作早已经变成了侵略。   手肆无忌惮是在他的身体上摸索,每一寸遇水的肌肤,都能感受到细滑的美感。他的身材不是纤细的,也不是强壮魁梧的,而是非常适中的健硕。修长的大腿即使被狐狸的法术约束着,但我依旧可以感受到他腿上强有力的力度。   我的亲吻和摸索让他在水里瞪大了眼睛,有不信,有愤怒,有尴尬,更有强烈的杀意。我也在他的眼里看到我满意的容貌,还是原先我所熟悉的模样,一样的刚毅,一样的浓眉,一样的狂妄,这才是我所要的模样。   我还没有好好的感受他身体的美妙,就发现他已经在水里昏迷过去了。我摇头叹息,他到底还是个凡人。   四周的景色在我将他抱上岸后变得清晰,我也清楚的看到船上狐狸诡异的笑容,可我没有去理会。而是小心的将怀里的他放在草地上,近距离的查看他的容貌。   不一样的依旧不一样,我心里清楚自己的感受,但我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了对他驽驾的想法。只是因为我想从他的身上找到我一直没有过的感受,那就是了尘的味道。   残月涧站在船上笑的妖媚,在看到我的身影时,性感的唇扬起的幅度足以勾起船上所有人的注意力。红色妖娆的身影随波而动,妩媚的脸也在瞬间转移到我们的身前。   而那些侍卫却形如空设的呆立在船上,每人的姿态不一,可见都是准备舍身救主的同时,被狐狸使了定身术。   “你还真吃了。”残月涧得意的媚笑,一手指向昏迷的皇上讽刺道,“就是因为他像他吗?”   “与你无关。”好久没有说话竟然使发出的声音极其的沙哑。   “不,从你吞药的那刻起就有关系了。”残月涧的手指已经爬上了我赤裸的身体,不时的沾着水珠放在他的口里,轻轻的发出啧嘴的声音,好似我身上的每滴水珠都成了他口里的甘露,还不时的含着手指妩媚的娇笑。   “哼!”我冷哼的,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影在狐狸的眼里是什么样的风情。   我伸手拨弄黑发散乱的他,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在船上的威严,有的只是不安紧缩眉头的无挫。我的手缓慢的顺着他的脸线下移,他和尘还真像,除了气质和神韵。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得意的声音主人似乎没有愿意离开的打算。   “你想一直站在我面前吗?”我冷冷道,连看他的眼神都不愿意。   “我说过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一人的。”狐狸没有在意我的冷淡,依旧徘徊在他的思想里。“丹丸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不过以后的时间你将都会是我一个人的。”   “你现在就从我的眼前滚!”我生气的怒吼,也只有狐狸会让我失控,也让我屡屡失误的难堪。   “好!邑律德现在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狐狸的笑声挥洒在四周的空气里。而我却怔怔的看着昏迷的男人,他就是当今的皇上--邑律德。   我不由觉得可笑的抽动嘴角,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又能如何,还不是成了我和狐狸之间较量的棋子吗?我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也许他也可以成为恶打击狐狸的棋子,不是吗?   狐狸,我狂也不是老让你骑在头上的主,现在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16 脱了衣服谁都一样   “你醒了。”我淡淡的笑,丝毫没有平时的冷淡和狂妄。   “你是?”邑律德刚醒,似乎还没有从昏迷的意识里清醒,可又在瞬间想起什么的喝道,“是你。”   “是我。”我依旧淡笑,没有做什么虚假的回应。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在湖底的记忆重新回到他的眼前,他苍白的脸也有了一层气愤的红晕。作为一国之主我赤裸的身体和在湖底亲吻他的行为,无疑是侮辱了他的身份,也是对他权利的挑战。   “知道。”我的手在回答里已经抚摸上他的脸,轻轻的拨开沾在他脸上的乱发。而他错愕怪异的表情让我有了大笑的冲动,他一定从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如此的轻薄。   “放肆!”邑律德脸色抽搐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黑,口里的怒喝也没停过。可对我无视他生气的继续动作,竟然气的浑身颤抖。   “朕要灭你九族。”他挥开我抚摸的手,气愤让力气重新回到他的体内。   “随你高兴。”我的手顺着他的脸线下滑,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无法继续和他在言语上逗留,我要在片刻的时间里让他牢牢的记住我是谁。   “来人!”邑律德转头四看寻找可以解救他的人,“国师,侍卫。”   “不要叫了,他们都不会听到的。”我轻笑的搂住他的腰,唇近距离的贴近他的脸。   “大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当今的皇上,是一国之君,你竟然这样对朕轻薄无礼。”邑律德到底是皇上,在知道自己等人来救已经没了可能时,迅速的起身要和我保持距离,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错愕和怪异。   “你在我眼里只是个男人,其他什么都不是。”我手劲一收,他重新回到我怀里。我讨厌凡人总是穿着各色繁琐的衣服,其实在脱去华丽的衣服后,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皮囊。   “大胆!”邑律德自保的挥拳,也想挥去我给他的侮辱。   我笑了,我喜欢有斗志的猎物,而他确实不错,不论他长得是否像尘,就冲着他的高傲和个性,我也起了兴趣。即使我现在没有法力,但一样有着敏捷的身手,他的挥拳成了发泄,我的反攻成了暖身运动。   “好了,游戏结束。”我一手捏住他挥来的拳,“现在刚忙正事情了。”   “什么?”我的严肃让他微楞。   “正事就是我现在要你。”我笑着将他拉近,唇已经吻上他的唇,我发现我已经开始思念他口里的檀香味了。   “呜······呜······呜······”邑律德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我的唇吞噬了,只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声。他瞪大的双眼里,我清楚的看到我的影子,和他不相信的疑惑。我想他一定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还是个贪图男色的疯子。   我用舌撬开他的牙,肆无忌惮的与他躲闪的舌纠缠,也吞咽着他口里的沫液。手胡乱的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又一次开始怀恋法力的存在,要是法力还在,这些该死难解的衣服早就已经解决了,又何需我现在这么费力的解弄。   邑律德的躲闪让衣服变得更加的难解,可时间不允许我有太多的思考,我粗鲁的用力将那价值前进的龙袍撕成了碎片。   “你······朕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我的动作更加让邑律德愤怒,片刻之间就变成赤裸的他,再也无心用愤怒叫嚣的语气说话了,而是无助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我眼前呈现。   “闭嘴。”他的身体保养的还真是诱人,白皙、平滑、结实的完美。我随手拿起残碎的布条,将他会动挣扎的手捆起,禁止他的动作,也用衣服的碎片塞进他发怒叫嚣的口里。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不会这样对他,最起码不会这样粗暴而快速的要了他,我一定要像猫戏老鼠一样,先玩够了,再一口一口的将他剥皮吞肚。   我吻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心里却在默默数着时间。   没有前戏,也没有太多温存的时间。我的唇很快就移到他的下身,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将他的双腿张开含住他的私处。   一阵捉弄的把玩后,直接用自己的昂立挺住他紧闭的后庭,不等他适应就用力一挺的送了进去。   他的身体在我进去后疼痛的直抽搐,我清楚的知道他还没有完全的适应,可时间控制了我想温柔对待的想法,我可不希望自己在做了一半的时候变出原型,所以他只好倒霉的承受我禁欲许久的发泄。   我轻轻一动腰身就带出他下体少许的血迹,我一皱眉头,暗道看样子他的下体已经受伤了。   我瞥着他直冒冷汗的脸,却像看到了尘平静无波的脸。我不喜欢他总是一付遇事不惊的表情,我总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各种的神色,而邑律德现在复杂的脸就给了我许多的成就感。   有愤怒、有羞愤、有仇视、有忍受、有不甘······太多的表情全在一瞬间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忍一下就好了。”我还是舍不得看他疼痛难忍的模样,手轻轻的抚摸他被冷汗浸湿的身体,想帮他适应我的动作。   邑律德躲闪的想将自己疼痛的身体从我的下身抽离,可他不知道它的动作引起怎样的后果。他每一个扭动的动作,我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无法克制。   “恩。”我闷哼一声,见他的脸色稍微有一点好转,立马抽动起自己的身体。   激烈的撞击声片刻就回荡在寂静的湖四周,我微闭眼帘不在看向邑律德灰白难看的脸色,而是凭着自己快乐的感官不断的送进退出。   汗水顺着我的动作滴落在他的身体上,也顺着我的身体滑进两人相互交集的私处。   疯狂在强取掠夺中更能体现出他的魅力,那就是野蛮放纵的快感。   因为在那时我丝毫没有去关心身下人的感受,而只是将他当成我的发泄对象,凶猛而粗鲁。   我也知道强了邑律德的后果,可这不就是我所要的结果吗?将事情恶劣化,将我不满受限制的情绪扩展到更多人的身上。而作为国师残月涧的他,我想皇上在他的地盘上被一个男人强要了,他的日子也不会多舒坦。不过他的的法力有多强,也不管他现在手中的权利有多大,他都要被邑律德弄得焦头烂额几天。   身体得到发泄,心情也随之好转。   我估计的时间也该要到了,因为我感觉得到体内的那股暖流正在缓慢的褪去。   我猛烈的抽动起腰身,将最后的欲望全部洒进他僵硬的身体里。   时间在停止的动作里静止,我无力的趴在邑律德的身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很混乱的心跳声。   “我知道你一直没舒服过,下次我会用充足的时间让你舒服的。”我调笑的抚摸他的脸,伸手拿掉他口里的碎布,“不过你还真是让我愉悦。”   “你会为今天所做的事情而付出惨重的代价。”邑律德咬牙切齿的怒瞪,虚弱的声音里也透出他心里的寒意。   “好!我等你。”我无所谓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笑道,“我叫狂,你要是想见我就去找你的国师,只有他知道我在哪里。”   “朕决不会饶恕今天所有参与此事情的人,包括国师,和那些不来救驾的侍卫,还有你。”邑律德心里的恨意有多强,只要看他一眼就知道了,可这就是我要的后果。   “那好,你想我了,就去找你的国师,他会带你来见我的。”我起身站起,也不再和他所说的跳进冰凉的湖,只是因为药效已经没有了。   “你。狂。我会将你碎尸万段。”邑律德怒吼的声音穿透了湖水。   而已经恢复蛇身的我在湖底舒服的游动,让湖水的清凉冲洗我身上残留的汗水味。似乎在被残月涧囚禁后,今天是我心情最轻松愉快的一天。   我自由自在的再湖底摆弄庞大的身体,还不时的窥视岸上依旧赤裸被捆绑的皇上,他的脸色已经僵化的像岩石了,身体上残留着我粗暴的罪证。两腿无力却依旧歪歪斜斜的站起,两腿间的淤青痕迹,在他移动时越发刺眼,白色混合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流出,也使他更加愤怒的咆哮。   “国师!你出来!”   “来人啊!”   “侍卫······人都哪去了?”   邑律德狼狈的站起,撕成碎片的衣服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飞舞,黑发凌乱,脸色发黑,这也是他有生以来最大一次的耻辱。而我作为罪魁凶手,却没有害怕,有的只是内心的得意,和将他的欢愉想成了和尘的温存。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久到我在湖里失去观察邑律德的兴趣,心里也奇怪那个残月涧怎么还没有出现来收拾烂摊子,难道他不想玩了吗?要是他退场了,我还觉得无趣呢。   残月涧快出来。   我不耐烦的用尾巴拍打湖底的暗礁,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可岸上除了那个挣扎的邑律德,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瞬间没有踪影。 17 狂我饿了来喂饱我   “你在湖底很惬意啊!”残月涧妖媚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打瞌睡的耳里。可我懒得理他,依旧闭目养神的蜷缩着身体,连尾巴都没动一下。   我不知道狐狸是什么时候潜到湖里的,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他偷袭的亲热。   “你做的还真狠。”残月涧的两腿圈在我身上,说出的话似乎在责备我的过分,可他的眼里我丝毫感受不到他的怒意。   那也是你要我怎么做的,必然你不会好心的将他送给我。我心里冷哼,他还真虚伪。   “我把他留下也不是要你这样的搞他啊!他毕竟是一国之君。”狐狸总是能看透我心里的想法,有时我会怀疑他是不是上天派下来克我的那一位。   “狂,现在你要达成当时的约定了。”狐狸嬉笑的将我的嘴巴扳开。   我当时什么也没答应啊!谁听过一条蛇说话的。我心里排斥他的占有欲,一直都是我强人,什么时候轮到他强我,不屑,严重不屑。   “吞下去。”狐狸将一颗内丹塞进我的嘴巴里。   可我又傲气的吐了出来,这不是我的内丹,想鱼目混珠的骗我,我鄙视狐狸。难道他怕我恢复了法力撕了他?这样的想法我看是占多数。   “你的内丹你现在还不能用,因为离开你的身体时间太长了,我怕有排斥的现象。”狐狸竟然对我解释,我怀疑他的用心,我的东西我还不知道它的效果吗?就是离我身十年,我依旧可以控制它,更何况才短短的几十日而已。   “你的内丹因为救姓白的后,没有及时吸收日月精华,所以有点虚化了。”   该死的!都是因为他,这只狐狸,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心里异常的气愤,可我发现更多的不快时因为狐狸能从我的神色里揣摩出我的想法,而且还都是百分之百的正确。   不爽。很不爽。   我一扭身体摆脱他的手,向岸边游去,我想晒晒太阳了,老是呆在水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从没有问那个被我强了的皇帝,也懒得去关心狐狸是怎么解决的。反正皇帝没有来找我,也没有派人将我绑了去炖汤来消邑律德的怒火。   我依旧舒服的埋在湖底,休闲的晒着太阳,不时是想想他身上的檀香味,我还真希望那个邑律德再次的出现,这次我一定用充足的时间将他带到欢愉的顶峰。   “你想见他吗?”狐狸在水里游动的姿态也极其的美,修长的身体优雅的摆动,红色的衣纱褪去显露的也是他白皙滑腻的肌肤,乌黑的长发随水的波动而飞舞。妖媚的声音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能参透他特有媚的腔调,即使像现在明明他的心里就妒忌的要死,可他依旧媚声媚语的蛊惑人心。   我没有回首,迅速的游上岸,懒得理他在那瞎想呢。   阳光挥洒在碧绿的草地上,使青草散发出淡淡阳光的味道。我将自己庞大的身体匍匐在草地上,丝毫不在意会有人被我巨大的身体吓死,因为我知道狐狸早就将一切的杂人都排除在外。静静的注视赤裸身体的狐狸,想着自己的那颗内丹。   “发现我的魅力了?”狐狸轻笑的依偎到我身旁,似乎刚才在湖下的不快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臭美。我冷哼,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和狐狸在一起时,轻松的时刻多过愤怒,而自己的懒惰更可以发挥的淋漓尽致。   “把它吃了,你就不想变成人形?”狐狸到底也有分不清的思想的时候啊!   我扭头,不屑。想叫我恢复人形满足你的欲望,也太小看我一直的狂妄了,只有我愿意而做,没有为他人而行的道理。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义也罢,反正我是和狐狸耗上了。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狐狸想要什么,而狐狸可以猜透的当时的想法,却不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所以凡事的好坏就有了两个面。   “带你去见一个人。”狐狸收回手里的内丹,含笑的看向静止不动的湖面。   谁?   “风予曜。你不想见见那个被你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吗?”狐狸回手就勾上我的蛇身。   该死,他在诱惑我。我心里咒骂。   可确实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吃了吧!”狐狸不在让我有迟疑的时间,迅速将手里的内丹塞进我的口里。   一道不熟悉的热流将我带进脱需的境界,我浑身难受的扭动起来。该死的狐狸不是在耍我吧!   “狂,你别急,这是狐狸的内丹。”狐狸的手贴在我的背后,用他的法力帮助我在最短时间里适应它的功效。   白色的雾缓慢的弥漫开来,就像一道结咒层层的包裹了我们两人。我顺这体内的热流开始行走丹田,狐狸那道外力也恰到好处的再热流后推动。瞬间不适的烧热成了一股舒服的暖流,我享受的沉浸在其中,完全忽略了四周的人和景。   一周复一周。直到身体有了一种腾云驾雾的轻松,我才发现不知何时,狐狸早已撤手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我,嘴角的笑也意味不明的加深。   “舒服吧!”狐狸一见我恢复人身,妩媚的身体一点也不含糊的贴了上来,手贪婪的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温热的唇亲吻着我的后背。   “是你舒服而不是我。”我冷冷的起身,舒展了一下不灵活的四肢。   “你是我的。”狐狸的手臂从后面圈住我的腰,就连手指也不愿意有一分钟的休息,不时的抚摸着我的肌肤。   “我要见他。”我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我现在饿了没力气。”千年修行的狐狸竟然也会耍赖,而且还是千娇百媚的诱人。   我汗颜。   “我饿了。”狐狸似乎将我眼里的鄙视看成一种喜欢,手已经从后面爬到我的胸前,肆意的玩弄我胸前的两点,眼神诱惑的勾引。   我看他是真是饿了,而且饿了许久。   “要我喂你吗?”我笑了,笑的古怪。   18 不搞你就要憋死你   “狂……”狐狸赤裸的肌肤摩擦着我的身体,唇亲吻的缠绵,灵巧的舌头肆意的在我身上逗留。   其实我从心底里并不讨厌狐狸身体的接触,只是他在我身上使的手段让我反感,直接影响了我对他的抵触。对于情爱我从来不深入探讨,也懒得用心去体会,所以不管是他们喜欢我,还是我喜欢他们,我都一律归类于身体性欲的需要,因为不管喜不喜欢,所有的感官都会在性欲里得到释放。   其实我发现人和妖精的喜好有极大的相同处。比如,我对兔子和狼,虽然他们只是个凡人,但我对他们上眼了,也愿意在他们的身上花心思,因为我从不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狐狸实质上比他们两任何一个都有魅力,可我不愿意去碰,因为他是自己死贴着我的。而了尘永远都是让我看到吃不到的难受,也就归结于自己辛苦抢来而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好的香的,而送上门的不是有阴谋就是劣质品。   “狂……想我的吗?”狐狸的腿缠上我的腰,也使他早已勃起的肿大紧紧的顶住我的腹部,如滚烫的火柱暗示他的需要。   “要吗?”我声音沙哑,轻轻的对着他耳朵吹气,动作缓慢的摩擦狐狸的身体。   狐狸嘴角含笑,妩媚、妖娆、性感。   狐狸的唇含住我的唇,湿滑的舌灵巧的滑进,吸吮我口中的甘泉,在我口腔里翻滚纠缠。手臂缠着我的脖子,他直接用动作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的手托住他的腰,使两人的接触更加紧密,冰凉贴着火热,狐狸呻吟的声音从口里溢出。我知道他在舒服的享受,如果说我的舌发起了反攻,也算是吻的话,那么我还是喜欢由自己占主导地位的吻。   狐狸的身体特别的敏感,我的每一个反击动作他都会化成舒服的享受。   我撇嘴淡笑,狐狸不管怎么狡猾,可在需要上依旧不可避免的空虚。我将他的身体放在草地上,手抚摩他泛红的肌肤,仔细观察他绯红一片的脸。他狭长的眼微微闭着,流露出一丝眼光也载满了激情的沉醉,红唇开启,诱人的呻吟声从没有断过。   我的身体比狐狸的要魁梧一些,所以当我将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时,狐狸似享受又似难受的哼了一声,可他的手臂动作比他的声音更加快速,早已圈上我的腰身。   我并没有直接给予他太多实质性质的动作,只是用舌头在他的耳垂处轻舔,使他酥酥麻麻的难受。手也只是在他外露的侧腰上抚摸,却不碰那肿胀的挺立需要安慰的东西。我用腿压着他出汗的腿,也禁锢了他扭动的空间。   “狂……”狐狸最终睁开眼,再次猛烈的用唇撕咬我磨人的唇,以表示他的不满。   你喜欢吻,我就满足的给予,至于其他……   我不再主动而由他带动着舌,闭眼开始享受狐狸的挑逗,可狐狸毕竟聪明,他也发现我除了被动随他吻以外,根本就没想做其他的。   “狂,你狠!”狐狸狠狠的咬住他的肩,以泄他心头欲火。   “我要见他。”我依旧压在他身上,俯视着他绯红的脸。   “可我现在不能带你见任何人。”狐狸媚眼一挑,一翻身将我压在他身下,唇在我脸上发出响亮的吻。   我皱眉,该死的狐狸理由真多。   “你摸这。”狐狸得意的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肿胀处,“他还没完呢,所以……”   我的手在按到那时,赫然发现狐狸的那更加的烫人、肿大,已经有液体流出。   “给他抚摩。”狐狸反咬我的耳,妖媚道:“都是你的原因,所以你得灭了他,我才能带你去见风子曜。”   “你就这样挺着也可以见人。”我戏谑冷笑,“反正没人把你放在眼里。”   “狂,除了你谁还会无视我。”狐狸有点委屈。   我无语,我就是不愿意解救他的勃起,谁叫他老是叫我吃鳖,现在我不能搞死他,但总能憋死他吧!我的心有了一丝小得意。   “不要在心里打如意算盘,我难受一分有人会痛苦十分。”狐狸的手依旧压住我的手,放在他的私处,自己先带着我的手滑动起来。   “该死的狐狸!”我怒吼。   “我就喜欢你的火爆。”狐狸妖媚的亲了我一下。   “好!”我咬牙切齿的摩擦他的肿胀,动作粗鲁,恨不得折了那碍眼的东西。   可他狐狸似乎有被虐待的趋向,我越是粗鲁,他淫荡的呻吟声就越销魂。   舒服吗?我不知道,但他是舒服的。   郁闷吗?我确实是,但他却不知道。   该死的!我又在心里咆哮了,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让狐狸,因为欲求不满而压抑致死。可我的想法与实施有很大的差距,最起码现在狐狸在我身上手口并用,爽得要上天了。   狐狸没有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自己却对我又亲又啃得发泄他火热的欲望,拿着我冰凉的手套弄他的挺立,直到一股白色的热液喷洒在我的身上。而狐狸似乎还没有从浅淡的欲望里得到充足的需要,身体依旧摩擦扭动着,口里的呻吟依然回荡淫靡。   “狂,还要。”狐狸眯眼娇媚。   “滚!”该死的,我又没爽,你还要。我推开狐狸出汗湿滑的身体,嫌恶的看着身上流淌的白色液体。   “要我帮你洗吗?”狐狸的手似乎在我恢复成人后,就从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哼!”我冷哼,却拍不开他缠绕的身体,他不会想就这样天天黏在我身上吧!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做蛇呢。可现在的法力大限的自己也只能无奈的拖着他一起跳进湖里。   清凉的湖水,散发幽香的水莲,在世人的眼里一定是极美的画卷。可要是在如诗如画的风景里,有两个极品的男人,还是赤裸的男人在水里相互嬉戏,那是怎么样的感受呢?   恶心、抓狂,就是我内心的反照。至于狐狸我不想也知道他那得意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   “给我衣服。”我上岸冷喝,妥协的任由他帮我擦试身上的水珠。   “你喜欢的。”狐狸娇笑的变出一套黑色锻衣,很合身也很简约,是我喜欢的风格,我不得不承认狐狸是了解我的。   “现在可以见他了吗?”我只负责站直身体让狐狸来帮我穿戴。   “不要老说他,好像你和我在一起是一场交易,而不是我们相互的需要。”狐狸的手在我的腰上用力一扭。   疼。真疼。   “我们不是吗?”没了法力我现在都到了需要用言语来打击人的地步了。   “不是,我喜欢你。你也会喜欢我的。”狐狸坚信,满脸的得意。   “那就等到那时再说吧!”我举步先行,虽然不知道风子曜在哪里,可我也是在不愿意再停留在这里,只是因为这里还弥漫着刚才荒淫的气息。   我不知道国师府邸是什么样子?因为从昏迷到清醒见到的只是一个狐狸的房间,和湖畔了。其他的从没有在我的眼里出现过,可当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国师府邸的时候,不由惊叹狐狸还真会享受。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精工细雕的上品,一草一木也是奇珍异朵的珍贵。   小桥流水,繁花似锦,鸟语花香。   主人的喜好也可以从装饰里窥视一二,红色帷幔,红色琉璃,红色朱门,红色灯笼,一切的一切都符合狐狸的性格。   “喜欢吗?”狐狸拉住我不断挣脱的手,得意、娇媚。   “不喜欢。”我冷冷道,我喜欢黑色,我喜欢简单,我更喜欢自由。   我冷冷的一句回话,却不知道在第二天的清晨全都变了模样。   “在哪?”我挡在狐狸的前。   “什么?”狐狸假装不解的媚笑。   “不要和我打哑谜。”我生气了,我有了想掐死他的冲动。   “我以为你想逛逛我的府邸,所以我都是随着你的脚步跟着的。”狐狸狡猾的再次圈上我僵硬的腰,“放松身体,不然我搂着不舒服。”   “该死的!谁叫你搂的。”我怒眼相向,心里的怒火可以烧掉整个府邸。   受憋、心堵、发疯。我真的要被狐狸气疯掉了。   我一手掐住狐狸的脖子吼道:“说,他在哪里?”   “在那。”狐狸手指了指某处,对我的禁锢一点也不在意。也是我现在只是比凡人强壮一点而已,那内丹根本就被狐狸动了手脚,连一丝法力都施展不出来,所以我的愤怒在他的眼里就像发脾气的小孩子,他高兴就假装疼的哼两声,逗逗你开心。他要是没有心情就骑在你身上要摸要压的折腾你。   我即使被怒火烧焦了,也是气坏了自己。所以,我要尽快拿回我的内丹,想想怎么报复狐狸给予我的。   “不想去见他了吗?”我停止的脚步让狐狸怀疑的回头。   “去。”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脾气,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他就在里面。”狐狸在这一间房门口停下,指了指里面乌黑的床。   我却在知道他的下落时有了迟疑的犹豫。 19 半死不活影响性欲   胆怯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却没有体会过,即使面对凶神恶煞的妖魔鬼怪之时,我也从没有胆怯的退后一步,因为那在我眼里是懦弱的代表词。   可现在我却站在门口迟疑了,竟然有了那胆怯的紧张,我不知道风子曜看到我会说什么,他会责怪我当时的不信任吗?也不知道我见到他该说什么,该向他表示我的鲁莽吗?   “你不想见他了吗?如果不想见我们就回去。”残月涧的眼神是挑衅的张扬。   “哼。”我冷哼的向门内跨步,就冲着狐狸那该死的眼神我也进去了。   房间很宽敞,可所有的窗户都紧闭着,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黑色昏暗的光线里。也由于空气的不流通,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和霉味。刚走进几步我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双眼愤怒的瞪视一旁的狐狸。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狐狸不在意我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解释。   我即使生气可还是相信狐狸说的话,他既然救下并收留风子曜,他就不会在生活环境上苛刻他,可风子曜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这不是自己糟蹋自己吗?   房间的摆饰品很少,要是跟其他房间比较的话只能用寒酸来形容,但我可以肯定的觉得这是属于风子曜的喜好。床是唯一占据大面积的东西,而床上睡卧的人就是风子曜。可在我迟疑要怎么先开口和他说话的时候,在瞥到他的时候就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用什么来形容此时的风子曜呢?可怜、颓废、还是不堪入目。   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早就没有了往日的风采,眼神呆滞而面无表情,整个身体都被白色的布条包裹着,还散发出阵阵药膏的味道。原本健硕的身体现在赢弱的单薄,小麦色的肌肤失去了阳光的洗礼,变得干枯苍白。   “你……我……”我想伸手抚摸风子曜的脸,可伸出一半就停顿了。想叫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从没有听过他的名字,现在想叫却不知道该叫什么。想解释自己心里对他的抱歉,可除了说“我”字以外,什么也说不出口。也在那瞬间我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最强大无畏的妖,也有凡人的那些情绪。   “你怎么成这样了?”开口说出的声音更是沙哑难听,连我自己都皱着眉头觉得难听,可风子曜似乎对我的声音一点反映也没有。依然瞪着眼眶下陷无神的眼,呆呆的看着床顶白色的帷帐。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几次的重复得来的都是他的沉默,好似我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传进他的耳朵里去。所以我不再压低声音,而是有点生气的抓住他那清瘦的双肩,想将半死不活的他摇醒。   第一次自己粗声怒吼得不到别人的回应,第一次知道原来沉默无语也是存在杀伤力的,也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彷徨的无助。这些都是因为看到眼前的没有生命迹象的风子曜,在门外想过在看到他时自己该如何的冷漠,也想过这样在捉弄他的傲气,可就没想到见到如此让我不知所措的他。   “狂,你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所以……”狐狸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刺激我。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火大的对狐狸怒吼,将他脸上的冷意直接忽略掉。   我不知道在狐狸将他从水里救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在他清醒后,是怎么度过漫长疼痛的日子,更不知道平时话就不多的狼,怎么就成了这样。   心痛、纠结,不解。   我冰凉的手轻轻抚摸风子曜没有弹性的肌肤,小心的将他的脸转向我,希望他没有焦距的眼里有我的倒影。可是我真的失望了,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死人,有的只是微弱的呼吸。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混乱的心里闪过的那些过去的画面,代表着怎么样的心情,只是好希望能看到他挥剑要和我一决高下的傲气,想再次看着他在重伤累累下,依旧挺立腰身的骄傲,更想听听他在我身下享受的呻吟,却又克制自己的别扭……   我轻轻的吻上他无色的唇,只是想掩盖自己心里的迷茫。他的唇同样的干涩,紧闭的牙齿让我根本无法进入探索他的味道,可我却没有强硬地撬开他的口,害怕自己的动作会伤害到他。任由自己晶莹的口水沾湿他的唇,再缓慢的舔去,希望我的亲吻让他的唇有一丝滋润。   “你为什么不救他?”我怜惜的看了一眼风子曜,最终将目光对上一旁的残月涧。   “他不值。”狐狸随意地坐在凳子上,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风子曜,随即又妩媚的对着我娇笑,时刻表现出他一贯的妖媚形姿。   “救他。”我懒得废话。   “我要不是看他有一点用,我早就让他淹死在湖里了。所以再要我花费内丹来救他,不可能。”狐狸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要你救他,并医好他。”我生气的一把拽住狐狸的衣领,怒眼相对。   “你求我。”狐狸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手,眼里算计的光更是狡诈。   “不会。”我直接排斥,这不是摆明了蛇入狐狸口吗?救风子曜我可以向其他的方法,但就不能再被狐狸控制要挟了。   “狂,你可想好了,他已经被你震碎了内脏,断了经脉。要不是我用灵丹护着他的心脉,他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哪还会有机会再见他一眼。”狐狸的手老是爱搭在我胸前,时不时的趁机抚摸一下。   “你……”我哑口无言。是啊!他会这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可叫我再走进狐狸的圈套,心里实在是不甘心。   “我先出去,等你的回答。”狐狸一副功成身退的得意,扭着他的纤腰,带起一阵香风消失在屋内。   我沉默的坐在床边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瞪着眼的风子曜。想到狐狸的话和眼神,我的心就气愤异常,可看到风子曜这个样子,又心存不舍。曾几何时,自己已经红尘俗事束缚了自由的身心。   “你到底有没有意识?”我心乱如麻,更是心急如焚。   温柔似乎只在我的身上一闪而过,心情不爽的我再次看着没有生气的风子曜,大手一挥粗鲁的将他身上的白布扯掉。   “叫你没有意识,叫你听不到我的话,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无视我的下场。你也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我的掌控,你就是死人我一样会要你,只不过会影响到我的兴致而已。”愤怒的将自己压在他身上,心里明白这样会伤害到他,可实在是无法忍受他这样的表情。   我粗鲁的啃咬着他消瘦的脸,深深地留下一排牙印,手却停留在他的臀部,用力的揉捏。   “你听好了,不要老把半死不活的样子呈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样会这样强了你。所以你最好醒过来抵抗我的欲望,你再不醒过来我就动手了。”我的声音几乎是用喊的。   可该死的他竟然还是没有反应,怒、火、郁闷。   我不再用言语来刺激他了,而是真的直接用手拨去碍事的布,将他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出来。身上的伤痕似乎从没有在他的身体上消失过,总是旧伤未好新伤又创的叠加着。   我抚摸着那些结疤的伤口,有点粗糙,却也含着他的体温,微凉的。他的身体即使被药膏的味道覆盖着,可我依旧能闻到他那股淡淡的竹叶清香。   “风!”我懒得记他的全名。所以我第一次从口里呼出他的名字,赫然发现原来叫一个人的名字也很容易,而且里面含着丝丝诱人的情欲。兔子老是在我耳边重复的叫我的名字,也许就是这样的情绪吧!   我的粗鲁也只爆发了一下,依旧舍不得如此对待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吻,轻柔的吻,从他的眉开始,舌舔着他颤抖的睫毛,顺着他英挺的鼻梁,辗转停留在他的唇。吻依旧持续的进行,只是在他的身体上停留更加的长了。   “恩。”   声音,什么声音,谁的闷哼声?   我被一道细小的声音震住,我急迫的抬头,他的眼睛在眨,眼角处竟然有一滴晶莹要滑落。   风子曜。该死的风子曜终于有了醒的迹象。   我的手颤抖的抚摸他的脸,极小心,害怕将他弄碎。   “你叫我?”风子曜开口了,只是声音很难听,可我却欣喜地觉得他的声音有如天籁。   “起来,我要你。”我隐藏心里的激动,冷冷地要拉他。   “我……恩。”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又一次皱眉的闭上眼睛。   “你怎么了?不要在我面前装死。”我忙从他的身体上了离开,以为是自己身体的压力造成他的负担。   “疼……”傲气的狼竟然叫疼,这让我有点慌乱,更加怀念有法力的日子。   “那你就躺着别动,看你的样子就叫我反胃。”我轻柔的抚摸他的身体,可口气却持续我一贯的冷风。   “那天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不想杀他。”风子曜拉着我抚摸他的手,语气也断断续续的无力。   “你闭嘴,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拨开他的手,有些气愤他的执着,有必要把我的过错再次拿出来吗?还要向做错的我解释。   “可是……”风子曜还想解释。   “你很有力气说话是吗?那就解解我的欲望吧!”我的唇堵上他的口,舌头灵巧的攻入。   吸吮的声音瞬间回荡不息。我喜欢他的味道,特别是清醒的他,要是他恢复反抗激情的话,我会更喜欢。   羸弱的风子曜也不知道是因为重伤未愈,还是被我上次打坏了脑子。总之,我的亲吻竟然得到了他热情的回应。而且还是缠绵不息的回应,受宠若惊这四个字可以很精确的形容我的诧异。   这狼不会转性了吧?还是他头昏眼花的以为我是谁?   好吧!奇怪也罢!惊奇也好!反正我喜欢。刚才没有在狐狸那释放的欲望,此时被风子曜全部勾引了出来。我将他反身放在身上,怕他在我身下受不了我的重力。   “我要你。”我的声音被欲望渲染的沙哑而有磁性。   “恩。”狼真的转性了,他竟然想也没想的答应了,还对我笑,我有点晕眼,晕心。   “我会轻点的。”我的动作尽量的轻柔。   “狂!”他、他、他竟然叫我的名字。我呆立的停止抚摸的动作,瞪眼看着狼的脸。他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即使在欢爱里,还是他气得要杀我,他从来都没叫过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从他的口里发出,我竟然该死的陶醉。   “再叫一遍。”   “狂。”   “该死的你,是不是被我打糊涂了?”   “我很清醒。”   “你叫我名字?”   “恩。”   “该死的,不是你有病,就是我耳背。”   我诅咒的将唇贴上他的脖子,细细的撕咬他细致的肌肤,手轻轻的在他的臀部画圈。呻吟需要的声音很快就从我们两人的口里溢出。我更加急切的想让他紧闭的后庭弄湿,好释放的热源。   可在我勃起想要顶进去的时候,我发现狼的脸色苍白一片,冷汗涔涔而下。   “你不舒服?”我压抑着欲望,沉声问道。   “没关系。”狼咬牙闭眼,隐忍着。   “该死的,我可不希望搞得你晕死过去。”我生气的将他紧绷的身体放平睡在床上。   “我可以的。”什么时候狼对性欲的要求也强烈了,我抽动嘴角,分不清自己是笑还是讥讽。   “我可不喜欢和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欢愉,那直接影响我的性欲。”我起身离开床,冷声喝道,“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否则后果自己负责。”   “知道。”风子曜的回答很轻,轻到我还没听清楚时,他已经沉沉的熟睡了。   四周恢复我来时的平静,我看着狼熟睡的脸,神情复杂。   起身、盖被、站起、开窗、离开、关门。   一系列的动作竟然是我完成的。竟然是除了睡觉就是欢愉的我做了。   郁闷是我内心的写照。   该死的!到底是谁变了。 20 床上压人没地上爽   看着风子曜的清醒和迅速的康复,是我在国师府最愉快的日子。每天压着他还有些单薄的身子,每时辗转在他的唇上逗留,似乎已经成了我唯一乐于做的事情。而风子曜的热情回应除了开始时的不适应外,我现在都能当成习惯的享受。   世人常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而我却觉得蛇妖难挡英雄受,这句话更贴切的说我和狼。   至于狐狸残月涧吗?我还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他除了口上喊喊,我是他一个人的口号外,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动作。反之对我和风子曜时常腻在一起,更没有太大的反应。狐狸越是如此平静,我的心就越是不安,总是觉得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京城地属北方,当冬天将至时天气干燥导致风沙席卷,气温也是寒冷的难受。我讨厌冬天,我讨厌寒冷,因为这时候的季节,使我无法纵情的埋在湖里,还影响我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欲望。   谁喜欢在想要压人的时候,还要克制的回到屋里爬上床,再脱去层层繁琐的衣服,等到那时刚起的欲望也没了一半。所以我讨厌寒冷的冬天,我喜欢在哪压人就在哪压人,哪怕是湖边或是草地。   但是,我可以忍受寒冷的天赤着身体折腾风子曜,可他在武功尽失成了个单薄的普通人后,时常会因为纵欲受凉而几天不能碰。郁闷、不爽、我咬牙切齿也是无可奈何。   “狂,在想什么呢?”风子曜依旧喜欢一身淡雅的蓝袍,剑眉高挑,俊脸微傲。   “想在哪做。”我笑的阴险。自从我知道自己凡人的身体成了定局以后,也想通了许多事情,了尘让我下凡去体会人间的七情六欲,那我就先体会一下‘欲’好了,所以纵欲不息成了我的主要功课,而风子曜就当时我的体验品好了。   “狂,你……”风子曜俊脸微红,手里的铁观音也泼出来一半。   我喜欢逗弄他,看他傲气的脸上出现几朵怪异的绯红,倔强夹着羞色,这时的他别有一番风情。   “烫到没有?”我拿起他的手细看,发现有点微红忙放在口里吸允起来。   “没事。”我的转变让风子曜不适应,也是,看惯我的冷酷和霸道,在瞬间接受我诡异的温柔,确实有点奇怪。   “是吗?”我浓眉一挑,嘴角勾笑,口里的吸允早已经变成了挑逗。不老实的舌在他的指上游玩,牙齿轻轻撕咬他的指腹。   “嗯……”   呻吟声已经从他的口里溢出,被我含在口里的手指和他的身体一起升温。我知道狼有了反映。我手一伸将他的身体圈进怀里,吸允手指的唇快速的封上他的口。他的口里还残留着铁观音的醇香。   我的身体同样有了要他的冲动,可那该死的衣服直接隔开我俩相互要摩擦的身体。脱、撕、扯的三连贯动作使才穿上的新衣服再次成了没用的碎布,我看都没看一眼,还责怪它存在的多余,再说狐狸有的是银子金子的,不花也太浪费了。   赤裸的身体迅速从站立转移到庞大的床上。床是狐狸定做的床,因为我频繁的弄坏床,所以狐狸给我设计的床选料上都是用了紫檀木,他认为这种材料结实。   可事实是……   我翻身将风子曜滚烫的身体压在身下,唇从他的口向下滑动,含住他因为呻吟而上下翻滚的喉结。一手支着身体已减轻他的负担,一手捻捏他胸前的红豆。缓慢而磨人。   “狂……”需要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出,风子曜的身体弓起,修长的大腿摩擦我的腿,时而邀请的勾动,时而难受的紧绷。   “等下。”我声音沙哑,亲了他的唇一下,双手继续在他的身上摸索。他身上的疤痕已经完全褪去,只留下浅浅的粉色痕迹。胸前的两粒红豆也在抚摸下变得坚硬诱人。   两腿间的深色也挺立的昂头,表示出他威武的雄姿。我的手指在他铃口处轻点,他立刻呻吟着扭动身体要躲闪。我撇嘴轻笑,他还真敏感。   “狂,不要碰。”风子曜似乎总是不能习惯我对他下身的触动,搂着我脖子的手忙挡在两腿间。   “我的手不碰就是。”我奸笑的咬了他耳朵一下,将他阻挡的手拨开。   “嗯。”风子曜有点迟疑的决定移开手,可他还没将手完全移开,我的唇已经比他的手更快的含住他的挺立。   “狂……你?”风子曜刚才享受闭着的眼立刻瞪大,看着我跪在他两腿之间欺负他的挺立。   “我会让你舒服的。”我安抚的摸着他的身体,让他放松。   “可是……”风子曜想阻止的说些什么,却被我挑逗的套弄,变成了喉咙里的呻吟。   性欲、激情、淫靡的气息在宽敞的房间里蔓延,偌大的床上相互纠缠的身体,似乎像一对从没有分开的连体婴儿,紧密贴在一起身体就连阳光和空气都无法透进半分,散乱的黑发互相缠绕,在白色的床上绘画出唯美的图案。   口里煽情的呻吟,肉体激烈的撞击声,我沉浸在这美妙的时刻里。抽动的腰身在他紧闭的后庭越是发狂,他的后庭总是紧紧的包裹着我的灼热。每一次推进都有一种进入仙境的心旷神怡,每一次抽出却是留恋往返的急切。   “……”   “砰!”   高峰似乎就在我眼前,猛烈的动作带动床身的摇晃,可就在我想和风子曜一起攀升舒服的高峰时一声巨响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错愕的看着身下一脸纠结的风子曜,该死的,我真的要疯了。床竟然在这个时候倒塌了,而我和风子曜却保持着他下我上的姿态一同跌在地上,身上飘盖着帷幔,身下压着碎床板。   “该死的狐狸。”我咒骂不已,一定是狐狸搞的鬼,为什么每次都要发生同样的事情,难道非要搞得我精液不泄、禁欲而亡吗?   “狂你没事吧?”风子曜皱着眉头想移开身体,可是撞击和倒塌让我的挺立在他的后庭里进入的更深,而他只有难受想移开的份。   “没事,你呢?”我抽动身体移开半分,将他的身体抱坐在我的腰上。随手挥开地上的残骸,将帷幔垫在身下。   该死的!我就知道在床上做没有在地上舒服。这不,结果就看出来了吧!我讨厌冬天加衣服,厌恶在床上做。什么这床结实啊!什么是紫檀木做的啊!   都是骗人的。   “我没事。”风子曜因为我位置的转换,再次舒展了眉头。   “那我们继续。”我亲吻他出汗的额头。   “呃!没结束吗?”风子曜有点呆傻的滑稽,这还是那个曾经在武林上一统群雄的风子曜吗?我想要是曾经认识他的人一定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我还是觉得在地上完成没有结束的运动比较有情调,至于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地上的面积大,而且不存在床倒塌的可能,更不会有做一半会卡在那的尴尬,更可以随意的翻滚纠缠。   韵律的快慢在安心的抽动中很快就恢复正常,顶峰也似乎都要在瞬间塌在脚下。   一声沉闷的吼声,两人同时得到身心的解放。   风子曜也不在在意自己身上的汗水是否会粘在我身上,而是舒服的将他的身体紧紧的贴上。我想他一定是累坏了,否则他不会在做完之后还这样失控的依附。说风子曜有变化也不错,他原本对我的抵触和冷漠,似乎在他清醒后都没有再出现过,可要说他没有变化那也没错,他依旧对人都是淡淡的疏远,永远都仰着那张傲气欠咬的脸。   我伸手抚摸他凌乱的黑发,可又喜欢看他的黑发与我的发纠结环绕在一起。   “累了?”我轻唤昏昏欲睡的风子曜,他的身体还真不如从前了,稍微运动一下就会乏力的要睡觉,看样子要见见那只狐狸才是,他可能有什么好的灵丹妙药。   “嗯。”风子曜的回应很轻,眼睛已经缓缓的闭上,我也懒得起身的就将他圈在怀里,静静的看他熟睡。   房间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我也同时安心的闭上眼睛,感受风子曜身上的宁静。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会不安,不是对风子曜,就是对残月涧。有几天没见残月涧,我没细算但可以肯定有十天左右了。他在身边我会闲他烦,可他一离开,我就觉得耳朵边平静的难受。   他在做什么?心里有疑问,却没有解答的人。   思索问题会让人昏睡,这也只能用在我这个懒人的身上。   地上的凉意让我睡的很不踏实,可又懒得起身寻找舒服的床。外面也似乎有了人走动的声音,“吱呀!”一声外面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啊!……”   我没有睁开眼,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   女人?国师府有女人?不会吧?住了这么久,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女人。   “你们在干什么?”女人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识,看着我们依旧纠缠淫靡的姿态。   “睡觉。”我冷冷的回视她一眼。   我极不喜欢她的声音,包括她这个人。她的岁数应该不大,杏眼柳眉,鹅蛋小脸,一身绛红衣裙,到也给她添了几分可爱和英气。   “你是谁?”我冷冷的对她,她竟然才意识到一点害怕的胆怯。也是,我的摸样和身上散发的杀气就是男人也有点发寒,何况是一个女人。   “我找风子曜,风公子。”女人低着头有些羞愤的四看,不再将目光停留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我没兴趣知道她是谁了,而是想知道她的到来是不是狐狸的又一次有阴谋的安排。   “是有人传言说他在这,我就过来了。”女人的身开始发颤,我的眼光有一种要杀人的怒意。   “谁?”我冷喝。   “我不知道。”女人竟然该死的哭了起来。   “狂,怎么了?”风子曜被女人的鬼哭狼嚎的声音吵醒,皱着眉头看着我冷冷的脸。   “你继续睡觉,有只不知死活的鸟飞过。”我大手一搂,将风子曜抬起来的头按进怀里。   “可是我听到极耳熟的声音。”风子曜依旧想抬头观看。他越是想看的样子我越是生气。该死的,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还声音耳熟。   “是风公子吗?我是戚兰。”女人一听是风子曜的声音连害怕都忘记的想进门看看,可看到我们的样子又迟疑的退到门外。   “戚兰。”风子曜诧异的声音透着他的不信,和颤抖。   他在慌乱。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紧张和局促,孤傲的狼也会紧张?难道那个女人就是他口里说过的女人?   “我听说你在这,所以……”女人想说什么,可看到我眼里的怒意,还是知趣的咽了下去。   “你没看到我们都没穿衣服吗?还真的在那叽叽喳喳的。”我起身,那女人一见我的赤裸忙慌乱的跑开,还发出跌倒的声音。   “狂,是她。真的是她。”风子曜竟然激动的拉住我的手颤抖。   “她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快休息。”我生气的要将他重新搂进怀里。可他该死的还在那发呆。   “我要和她谈谈。”风子曜推开我的怀抱,直径自己找起衣服穿戴起来。   “你!”我突然觉得心里跟吃了变质的事物一样难受,酸溜溜的醋心。这是什么感觉,我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像似有人将我的心从身体里拨开,又放在油锅里煎熬。   痛、不甘、妒忌。   妒忌,我竟然妒忌一个女人。   该死的,都是狐狸搞的鬼,他就不能让我安心舒服的过几天日子吗?非要想方法的来折腾我吗?我无法理清自己的感受,只有将所有的责任和出现的问题都推在狐狸的身上。   我却自傲的没有拉住离去的身影,自己一人平躺在冰冷的地上,想着那女人会和狼说什么,想着狼会有什么表情,想着怎么对狐狸实施我心里的不满。 21 妖魅十足煽情勾人   今天难得看见了太阳,气温也是温煦的舒服。可我却心情不爽的瘫坐在湖边,不时的向湖里扔石头,看着惊起的水鸟扑翅乱飞。   风子曜也不知道和那女人在忙什么,几天了也没主动来找我,而我也狂傲的没去找他。不就是个熟悉的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必要天天陪着她吗?我也没见他身体好了以后,时常待在我身边,还不是有空就摸摸那把生锈的宝剑,要不就是喝喝茶看看鸟的。   “噗咚!”一声湖水被巨大的石块溅起朵朵水花。   “不喜欢这湖了?那我叫人把它填了。”一具温柔的身体从后面圈上我的脖子,微湿的唇已经从衣领口滑进,手不安分的在我胸前画图。   “你回来了。”我冷淡的看着湖面,连拔去他的手都懒得动一下,反正我拔掉他的手,他还是会再次爬上,所以只得随他。   “你想我了?”狐狸的声音透着一股激动,抚摸的手越发煽情了。   “哼!”我依旧冷哼,实在不知道该对这个恶心的狐狸说些什么?   “狂,我想你了。”狐狸妖媚的声音今天却听得有点疲惫。他缓慢的从后面移到我的前面,手托起我低垂的下额,让我的脸在他眼里清晰可见。   我诧异了,狐狸一直妖媚动人的脸什么时候也添了一股苍白。他粉色诱人的肌肤透着无色,时时妩媚的眼也是无神的疲惫。红色原本最能显示他妖媚的颜色,今天在我眼里却粉墨倒置的抢了他的光彩。   我不喜欢这样的他,要说原本妖气十足的他会让我不舒服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枯涩无光的乏味。我皱眉的将他推开,我不要见到这样摸样的狐狸,这样连让我排斥的借口都会打折扣。我情愿对着妖媚勾人的贱狐狸,也不愿意看着疲惫无色的狐狸。   我挥手一推想将面前的狐狸推开,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力气有多大,那对狐狸来说跟他打哈欠差不多。可是,我的挥手力气,竟然将狐狸的身体推得摇晃。   “你……”我吃惊的瞪着狐狸的脸,推出的手也停止在半空。   “怎么了?还真是想我了。”狐狸依旧嬉笑的将手搭在我身上,而他的身体也是顺势的依上了我。“我离开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想我吧?”   狐狸怎么老是想不想的,他难道和狼一样脑袋坏了?就是想我也不会说,要是让他知道我还真想他恶心的妖包样,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得意呢。   “想你?我想怎么拨你的狐狸皮。”我冷冷道,却没有再用手推开他依偎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只是觉得看他现在的样子有点不舍。该死的,我要被他们给我的情绪影响弄疯了。   “呵呵,不管你想什么,只要你想到我就好。”我冷言冷语似乎没让狐狸生气,到是在他耳朵里成了动听的享受了。   “贱。”我冷冷的睡在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就是没看狐狸闪烁的眼。我不知道狐狸在想什么,也懒得花心思用在他的身上,只是觉得自己最近思想和行为都有点怪异的别扭。   “狂。”狐狸趴在我身上静静的听着我的心跳,手指把玩的卷着我从不梳理的黑发,口里的热气透过我单薄的衣服烫到我心里。   “趴在你身上真舒服。”狐狸打着哈欠,闭着眼睛像似疲惫过后要休息的摸样。   其实狐狸趴在我身上的样子极美,一身红色艳丽的衣服覆盖在他的身上很轻盈的唯美,也隐藏了我黑色的单衣。他和我一样不喜欢束发,总是喜欢将发披散开来,而黑色和红色两种代表不同个性的颜色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唐突,而是十很震撼的搭配。   在第一次见面后,我见到的狐狸总是红衣披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我喜欢披发是因为懒得梳理,而他为什么有此爱好我就不知道的。   我没有在注意狐狸的反常,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连想事情都懒得去费神。可是那狐狸似乎心安理得的睡在我身上,没过多久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很平静,很惬意。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而幸福的笑容,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另外一只手却放在我的胸膛上。修长的腿放在我两腿之间,正好压住我的凸出,我稍微一动就会带到他腿部的摩擦。我皱眉了,这该死的狐狸就连睡觉也不让我舒服吗?还是他连睡觉都不忘调戏一下我的控制力?   其实愤怒的我完全可以将他的身体推开,可是我没有,一看他脸上的疲惫,就不想推开他了。这样的结果也让我在心里咒骂不已,我失去法力后,现在连我自己的个性和原则也都要失去了。   不爽。也更加迷茫。   时间就这样在我思想的斗争里过去,熟睡的狐狸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睁开眼睛在看到我一脸郁闷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菱角分明的唇也勾起大大的弧度笑意微现。   “你就这样让我压着睡了一下午?”狐狸的脸重新有了粉色的色泽,眼睛里的笑意也是丝丝入骨的妖媚。   “我自己也睡了。”我不想他得意的想歪了。   “是吗?”狐狸扳正握扭到一边的脸,唇狠狠的吻上我说话的唇。   “不是吗?”我也反问的看着他。   “随便。”狐狸不在乎的继续送上亲吻,手也不安分的隔着衣服抚摸红豆。   “你起来。”我冷冷的命令。   “不。除非你亲我。”该死的狐狸都活了千年了,怎么还跟孩子似地耍赖啊。   “滚!”我怒吼,真是得寸进尺贪婪的家伙。   “……”狐狸的回答却是他密集和响亮的吻,直接无视我眼里的怒火。   我刚才怎么就让这狐狸睡在我身上养精神呢?刚才就应该直接将他踹进湖里淹死算了。风子曜就不会像他这么粘人,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到来,我现在正舒服的捉弄他呢。可是那女人竟然抢走风子曜的所有注意力。都是狐狸招来的人。   “你弄个女人到这来干什么?”我想到那个叫戚兰的女人就浑身不爽。所以现在的狐狸成了我发泄的炮灰。   “你说呢?”狐狸还是一样的狡猾,我咬牙切齿的问题就这样被他轻松的丢了回来。要我说就是狐狸有意折腾我脾气的底线。   “我要撕碎了她去喂狗。”我瞪眼怒吼。   “那我去养几条恶狗好了,只要你高兴就好。”狐狸呵呵的奸笑,手在我激动而上下起伏的胸上轻点,“他让吗?”   “他是我的猎物,由不得他。”我有点得意自己的优势。   “那好,你去把!”狐狸也不起身依旧压着我,却口气凉凉道。   “你起来。”我用手推着纹丝不动的身体。该死的,有法力你就拽啊,我有法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你抱我去,我就起来。”狐狸似乎已经准备将无赖坚持到底的趋向。   “该死的,你有法力,可我没有。”我真的喷火了,这狐狸根本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东西。他抢走了我的法力,还要摆出一付可怜讨债的衰像。   “你想要回去吗?”狐狸亲了一下我抽缩的嘴。   “你说呢?”我一气张口就咬上他的唇,咬死你这个祸害。   “嗯。”狐狸呻吟着,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轻舔,还摆出一付意犹未尽的狐媚样。   “狂你想要我,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滚!谁想要你啊!”我真的要被这狐狸气疯了。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他总是能将我的意思曲解为我对他我性需要。   “可是你刚才咬我的是很,我明明就感受到你的热情了。”狐狸眨着眼睛很无辜的看着我,可他的手却没有他的眼睛那么可怜,而是一把按住我两腿间的凸起,道:“你看着都挺了,你还说。”   我要死了。我瞬间的感受就是我要被狐狸给气死了。   他怎么能将那么虚假的表情演绎的这样经典啊!我一直认为自己色的直接,想下手就下手,从不愿意表现出恶心虚假的做作。可他,这只狐狸竟然出神入化的将虚假和恶心融合在他妩媚的形态里。   “我想捏死你。”我真的被狐狸弄得失去理智,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对戚兰事情的追问。   “好!”狐狸回答很爽气,马上就将自己的脖子送了上来。   “你……”我死死的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可他脸色根本就不痛苦,而是享受的微笑。   “狂,你的力气都那去了。”狐狸眨着眼,嘴角勾笑,手却圈在我腰上。   “哼。”我颓废的松手。   “狂,你就不想知道我最近到哪去了吗?”狐狸无视我气红的脸。我实在看不懂狐狸复杂的内心,他看不出我在生气吗?他看不出我对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关心吗?或者就是他太狡猾了,他直接将那些对他不利的表情全部无视当没看见。   “不想。”我冷冷回答。最好死在外边不要再让我看到。不对,应该是在他把内丹还给我以后,再死在外边才是。   “狂,你的想法也太让我伤心了。”狐狸擦着眼睛。   “别擦了,又没眼泪,装什么装?”我讨厌他的样子,他怎么有这么的表情啊!不管什么样的表情都能让我生气、愤怒、郁闷、还有点喜欢。喜欢,该死的,这词怎么可以跳到我脑里,甩掉。   “狂,我到天界去找灵芝了。”我还没挥掉脑里闪过的词,就被狐狸的话震住了。   “什么?”   “我到天界去找灵芝了。而且还遇到了尘了。”狐狸的眼里一抹狡诈闪过,只是我被他的两句话震住,还没缓过神来。   “灵芝?了尘?”   “嗯,不错。那你想听哪个?”狐狸趁机亲了亲我的脸。   “了尘。”我想也没想的就嘀咕着了尘的名字。他永远都是我心里那块没有触摸到的禁地。   “我就知道你会选他。”狐狸有点生气的咬我僵硬的脸,毫不客气的留下一排牙印。   “说。”脸色的疼痛我一点也没记得,只想听听他的消息。   “他很好。”狐狸说了三个字就闭口了。   “还有呢?”我有点急迫。   “他每天打禅说道,就这样。”狐狸狡诈的眼神一直闪烁着,只是我没看到而已。   “有没有说到我?”我有点虚,就连一直洪亮的声音都软了。   “他……他……”狐狸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说完。可他越是不说完,我越是焦急的心慌意乱,就连心脏都像要跳出来一样。   “他说什么?”我按住狐狸的肩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狂你可真着急啊!你什么时候也对我这样就好了。”狐狸的口气酸酸的,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抚摸,流连忘返。   “不要岔开话题。”   “好,我说,不过你先吻我。”狐狸一改酸溜溜的口气,恢复了他妖媚的神态。   我没有回答他的要求,而是直接就吻上他的口。很用力的在他的唇上辗转,舌更是长扬而入的侵略,我只想快点完成他的要求。   而狐狸的表情却与我相反,他对我的粗鲁似乎已经习惯的承受,也学会在我的粗鲁下自我寻找愉悦。所以不管我怎么样的表现,他对我的亲密接触都会很享受。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爱一个人就要学会包容和忍让。更要珍惜每一分在一起的光阴,因为在以后你不一定还会拥有这样的机会。   “好了,你说。”我冷冷的推开在我怀里喘息的狐狸。   “狂,你的味道真好。”狐狸笑的更娇更艳,也越发的煽情勾人。   “说!”我吼。   “了尘大师什么也没对我说。”狐狸笑了,诡异的笑了。可在他笑弯腰的同时,眼里也闪过一丝沮丧的落寞和苦涩。   “你耍我?可恶。”我气愤的推开狐狸笑弯腰的身体,转身离开,不想在和那贱狐狸浪费时间了。   “狂……”狐狸在我身后的声音很小很淡,说的话一下子就飘散在风里。而远去的我却没有注意他的反常,更没有去听他的话语。 22 醋海翻腾赤裸相吸   我心情烦躁的在国师府里乱走,更无心去观看四周繁华的美景。自从我那天对国师府装饰的一句反心之话后,现在的国师府已经看不到随眼可见飘逸的红纱了,到多了一份简单的大气和庄严的霸气。可我还是不喜欢,但在也没有表现出我的讨厌之色。   就在我无目的瞎转悠的时候,前面走来一位眼熟的青衣小童,是他,我笑了,那个胆小的小雨。自从那次我被狐狸绑在床上见过他一眼后,就不曾再见过他,我一直以为他也被狐狸杀了喂宠物呢。没想到他还好好在我面前*。   “你站住。”我冷喝,吓得小雨两腿直打颤。   “主子,你叫我?”小雨声音颤抖,五个字从他的嘴巴里冒出,就像每一个字都在筛子里抖了几圈。   我微微皱着眉头,我不喜欢他们称呼我叫什么‘主人’的,可狐狸却执意如此,还慷慨激昂的说,整个国师府都是你的,你就是这府邸的主人,所以他们都是你的仆人。我吐。什么我的?我是个连自由都没有的蛇妖,还要这个破府干什么?   “恩。”我冷冷的点头,我喜欢看他眼里害怕的慌乱,可以满足一下我威武的感觉。但转眼一想自己落魄到如此境地,还有什么威武可言。衰啊!   “主人,你有什么吩咐?”小雨依旧哆嗦,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你来多久了?”我冷冷的问。   “有3年了。”诚惶诚恐,紧张的回答。   “好,那你一定熟悉整个府邸吧?”   “是。”   “带我四处看看。”   我虽然活了有千年,可我却是十足的路痴,从来都不记路的。原本有法力想到什么地方,只要念咒就可以瞬间转移,可没有法力我就什么地方也懒得去了,去的地方也就风子曜那,要不就是湖边,其他的地方我都没去过。   今天的心情实在有些郁闷,不想去见风子曜,一想到他和那女人在亲亲我我的,我就堵得慌。而刚才又受了狐狸的戏弄,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发。既然离不开府,又不想见他们,也只好劳累自己的两条腿在瞎逛逛了。   整个府邸还真大,我走了几处发现每处都是设计的巧妙,也是独具风格的唯美。特别是那一片片墨绿的竹林吸引了我流连的眼光。我有时会在湖边听到风吹过,远处有‘沙沙’声。胆小的人到了夜里就不敢出门吧,因为那声音像极了鬼哭狼嚎的咆哮。我身后的小雨就是胆小人鲜明的代表。   “主人,外边起风了,我们回去吧?”眼睛胆怯的瞄着四周,可怜兮兮结巴的声音。   “你回去吧。”我淡淡的看着竹海,我喜欢那的声音和气息。   “谢谢主人。”小雨一听我的同意,一溜烟的消失在远处。   我摇头,小孩就是小孩。   举步缓缓的走进浓密的竹林深处,因为竹叶的密集,加上天色微暗,使里面的光线更加黑暗的压抑。可我是胆大妄为之人,这样的地方只会在我眼里增添几分阴冷的气息罢了。   我本以为竹林的深处依旧是乌黑阴暗的,没想到走进了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的雅致。一块长满绿草的空地,一排竹制的长凳,一坐小巧的竹亭。很美,很清雅。可我却没有惊叹在眼前的美景里,而是愤怒的瞪着竹亭里相互拥抱的两人。   该死的,这是什么样的场面。我有种要杀人的冲动。我说怎么天天见不到风子曜那匹狼呢,原来背着我在这和女人相拥私会呢。   如果我的法力还在,我想那女人一定被的拍成灰了。至于风子曜吗?我会让他睡在床上十天不能下床。脑袋里有了想法的同时,我扑上前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你们在干什么?”我愤怒的拉开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掌将呆住的女人戚兰挥了出去,迅速将风子曜霸道的圈在怀里,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狂,不是你想的那样。”风子曜到还知道要向我解释,可我在气疯的眼里他是欲盖弥彰。   “不是吗?”我愤怒的咬上他要说话的唇,叫你狡辩。丝毫也不去理会一边女人惊恐的神色。   “狂。”风子曜还说什么,但都被我吞噬的吻吞没了下去。   我粗鲁的动作在他醒来后已经不曾再用过,可今天看到的状态让我失控,一想到他的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用手挣扎的想推开两人的距离时,更加激怒了我的占有欲,我就按住他挥动的手。他想用眼睛的余光去观察倒地的女人,我的吻就会重重的亲上他的眼帘。反正他动什么我就压什么,不信吞不了他。   “风公子……”倒地的女人除了口里低哩这三个字外,也没见她有多大的反常。   她越是这样在我眼里显得渺小,我撕咬掠夺的动作就越多。我还不时的用余光看着女人颤抖欲张的唇,得意的彰显他是我的专利。   “风公子,我还是先走了。”看了半天的女人终于知道要识趣的离开了。我也心情大爽的得意起来,他终究还是我的,女人你想跟我抢,下辈子吧!   “狂!”风子曜在我稍微一松力的情况下有了说话的空隙。“我说了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为什么我看到的都不是我想的那样?这说明你老做的事情不清不楚的。”我喜欢他傲气的神色里,同时也夹杂着气急败坏的懊恼。   “我和她只是在……”风子曜刚要解释,我就打断了他的话。   “在什么,在一起搂搂抱抱?你可要记住你是我的猎物,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冷冷的看着他涨红的脸。   “我只是在和她告别。”风子曜生气的推开我的身体,竟然对我吼。   “告别有必要抱在一起吗?”我也火大的瞪眼,你不知道改错,还有理的吼我,真是胆子越养越大了。“什么?你们在告别?她要滚了?”   “狂,你不要这样说她,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小姐。”风子曜气喘嘘嘘的偷着时间呼吸新鲜空气。   “谁复杂了?”我不悦的皱眉听他口里夸别人,我这样杰出强大的蛇妖站在他的面前也没看他夸奖过我一次,一个女人有必要这样夸奖炫耀吗?   风子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眼淡淡的瞥了我一下,一切的含义不用话来形容。   “她就是我先前说过对不起的女人。我和她原本是要结为姻缘的。可一系列的突发事情弄混了我的世界,同道人的陷害,家门的灭亡、报仇无果的遗憾,这些的事情都打击了我存在的信心,可也让我意识到许多我原本无法理解和接受的事情。”风子曜说的很简单,可他颤抖的身体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缺憾。   做为一个武林的高手无法洗清自己的清白,无法为家门报仇都是他人生一大败笔。风子曜是有傲气的狼,我无法体会他是怎样度过,并接受失去武功的结果。但我依然从他每每抚摩宝剑的眼神里看到他的挣扎和痛苦。   “对她我能清楚的意识到喜欢,已经不是原本的喜欢了。狂,在遇到你之后,我既对你景仰,又恨你的不可理喻,但我还是会被你的狂妄霸道所吸引。”说到这时风子曜的俊脸已经绯红一片了,我的心也随之雀跃,“所以你相信我,我这几天只是做为客套的陪陪她,而今天我已经和她撇清所有的关系了。拥抱也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   难得听风子曜说这么多话,而且每一句话都让我心情大爽。   “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猎物。身上的每一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其他人碰一下。”我心情大爽,并没有影响到我一贯霸道的占有欲。   “你怎么能这样。”风子曜的抗议消失在我得意的吻里。   那种完全占有并心灵相通的感觉真是好,其实我只要稍微放慢一下脚步,就会听到、看到、并感受到许多意外的惊喜。对上次没有听他解释的失误,造成了如今两两受控的严重后果。狂妄的我也是有知错就改的好个性,那样的错误我不希望再发生,所以当看到让我火冒三丈的情景时,我也只是气愤的分开两人,用我的粗鲁来发泄心里的妒忌。   妒忌。我瞬间的意识到自己有了妒忌之心,看到自己的私有物,被别人侵占了,我的心酸溜溜的妒忌。在认清自己心的同时,也发现承认感情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我就这样。”我的狂妄,我的得意丝毫没有受到感情认清的影响,依旧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事情。   “风,”我沙哑的出声,多日的缠绵我习惯呼唤他的名。   “狂。”风子曜依旧一样别扭的神情。   我的吻不再粗鲁,而是温柔的轻点,舌小心的勾住他的唇。手隔着衣服抚摩他的身体,真希望现在是温暖的夏天,这样的话就不用天天穿了碍事的衣服,他也不用天天把身体遮盖在衣服下,让我想看看他的身体都觉得费事。   激情的燃烧在情欲里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轻柔的吻很快就变成了粗重的喘息,他身体的滚烫也不断的刺激我要他的冲动。   “行吗?”我是眼灼热而急迫。我一想到他此时单薄虚弱的身体,不由担心在外面做,是否会让他受凉。   “我可以。”我简单的问话他竟然理解,俊脸如火烧的诱人,他自己主动褪去衣服。我看也是怕我再次撕坏而没有遮体回去的东西吧!   今天的狼不论是说的话,还是做出的动作都让我吃惊。平时都是我主动的侵略,他被动扭捏的遮掩。今天他却一改作风,大胆的伸手在我身上探索亲吻,原来狼也是热情奔放的,只是没到表现的时间而已。   我靠着竹亭的柱子,闭眼享受他的唇在我胸前的亲吻,和他手颤抖摸索的激动。可他毕竟有些生疏,没有拿捏好手的轻重,总是搞得我越发张狂。   该死的。虽然他的自动是我很乐意见到,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可总在想要却得不到的境界徘徊,这样的感受非逼死你不可。   我再次将他的身体拉起,吻迅速吞掉他要解释的唇,大手直接握起他的挺立,迅速的套弄,忽快忽慢,忽紧忽松。汗水从他的身体上溢出,激情的欲望让他仰起头领,口里的呻吟更是销魂的发出。   “狂……”   “……………”   风子曜的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断涌出。   “恩……”   最终风子曜紧绷身体,挺起臀部,释放出他体内的晶莹。   “舒服吗?”我沙哑的咬着他的耳朵,手的晶莹却被我抹到他的后庭,不时的叉进一指,做着缓慢的抽动,等待他的扩开和接受。   “恩。舒服。”风子曜享受的眼始终没有睁开,声音也透了运动后的慵懒。   “舒服就好。”我将他的身体轻轻转对竹柱,让他紧闭抽缩的后庭对着我。   “我要进了。”   我握住自己的挺立,点着他释放的晶莹,小心的推进。该死的,他怎么总是这样的紧。汗从我的额头,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恩!”狼轻吼,一收臀。我终究还是顶了进去,还是自己来比较直接。   古老的韵律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能散发出动人的乐章。   简单的抽动,亲密的接触,短暂的挑逗,这些都是人类性欲最基本也最直接简单的享受。   沉沦其中的快感,和体会两者的交心,就成了激情的催化剂。   寂静的竹林里有是风吹的‘沙沙’声,也多了让人面红耳侧的呻吟声。   只是我忙与发泄舒服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在竹林的深处,一直站立着一位红衣飘飞神情黯淡的男人——残月涧。 23 两男相会天雷地火   残月涧依旧喜欢耀眼的红衣,只是我不知道他一直留着的长发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被剪了,现在他的头发很短,短到你根本就想不出他长发飘飞的模样,短的叫你看了就会皱眉头的不爽。虽说短发我不能适应自己眼光的别扭,可我还是觉得他不管是长发飘曳,还是短发诡异,他身上特要的妖媚勾人依旧存在,只换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不喜欢?”狐狸依在我身上,明知故问的玩着我的长发。   “哼。”我冷哼,你什么模样关我什么事情啊,你就是个秃子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以后会长出来的。”狐狸依旧娇笑,“我喜欢你的长发,因为上面有你的味道。”   知道要长出来,那你剪掉干什么?我不看他的脸,可心里的疑问还是会自动跳出来。   “因为我发现我的头发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狐狸总是能看清我眼里的意思,即使我一字没说,他都能轻易读懂。他这样的了解,总是会让我想到了尘透彻的眼神。   “狂,你就不能好好的陪陪我吗?”听惯了狐狸妖媚的声音,现在竟然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这还真让我差点吓掉下巴。   “你?”我的手碰碰狐狸的脸,确定狐狸是否要死了。   “狂。”狐狸拉住我的手,送上他性感的红唇,以表示他没有要死的迹象。“你怎么就不关心我的事情呢?你就不想知道我天天在忙什么吗?”   “你忙奢侈。”我直接推开他吸允的唇,总是觉得他的短发在我眼前晃悠的难受,好好的把头发剪掉干什么?难道他比我还懒?   “其实那天我遇到了尘,并说了你。”狐狸死性不改,对我的拒绝从没罢手过,唇已经在我的脸上流连。   “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冷冷的用手去抓狐狸的短发,可该死的竟然短到我抓不住。那天吃过他的鳖,被他整了,难道他还要故技重施吗?在他的眼里我真的很蠢吗?   “你不想知道也好,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狐狸似乎自己想明白了,也不再多说的恢复他的本性。可就轮到我纳闷了,狐狸最近怎么了?原来他都是千方百计的想吃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怪异了?   “无聊。”我起身,不喜欢他老瘫在我身上,好像他是个没断奶的娃,时刻都不能离身一样。   “狂,你无聊我陪你怎么样?”狐狸嬉笑谗言,手已经圈在我脖子上,只是他嘴角的笑却是淫荡的诱惑。   “我说你无聊,我不需要你来陪。”我哼一声就把他的手拨开,我现在就想找风子曜去,想压在他的身上,看他别扭呻吟的模样。   “又找他?”狐狸不甘心的皱眉。   其实狐狸给我的感觉一直很奇怪,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放弃要和我欢好的想法,可他又从来没有强迫的要我或是叫我要他。他总是不停的摆弄妖媚勾魂的骚姿,却又放纵我身体和心灵的随意。   “恩。”我淡淡的哼了一声。   “我随你一起。”狐狸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脸在我的发里磨蹭,贪恋的吸着我发里的味道。   “不要,他会想杀你。”我直接拒绝他的提议。我可不想风子曜一见他就要报仇,好不容易才让他安分的做我的猎物,要是受不了狐狸的刺激跑了,我找谁去消遣发泄啊。   “你是怕我杀了他吧!”狐狸嗤笑,不客气的咬着我的耳朵。该死的,这狐狸怎么就连个子也要和我拼啊。咬我的耳朵也不费力的垫脚。   “走吧!”狐狸不再和我瞪眼,转眼就将我带到风子曜的房间。   风子曜居住的房间现在已经没有了黑暗和霉味,有的只是他喜欢的淡淡清香。风子曜总是喜欢在清晨舞舞剑,练练内功,他说这样有利于身体的恢复。他也喜欢在吃过点心后吹吹笛子,而我却喜欢睡在他的腿上看着他投入沉醉的脸。   在没有狐狸打扰的情况下,这样的生活确实很惬意。可是今天狐狸执意要来见风子曜,让我的心里有了不安,我不想风子曜再受到狐狸的伤害,而且还是在我对他毫无保护的状态下,那样我会更加的不悦。   “狂,你来了。”风子曜轻笑,放下手里的笛子,却在发现我身后的狐狸时,神情顿变。   “好久没见了。”狐狸一挥红袖,身体轻盈的飞坐在凳上,狭长媚眼里就连眼神都是挑衅的。   “你?”狐狸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吃惊,可风子曜只是一愣神立刻恢复他的恨意。他还是无法忘记残月涧血洗风仁堡的惨剧。‘恨’这样的种子要是种下了,想把它轻易的除去,是很难的。   “你还想杀我?”狐狸的眼光连看都没有看一下风子曜,不是对他的藐视,而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就像一个王者站在峰峦之巅,他看到的只有高空的白云和太阳,至于一地的蚂蚁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皮。   “一直都想。”风子曜起身,手里捏紧了那只笛子,如果那是他的青龙宝剑的话,这一刻一定已经刺上狐狸的喉咙,前提是有那个速度。   “我知道你想,所以我来了。”我看不透狐狸的打算,狐狸的话更让我疑惑不解。他不会出去一趟就疯了吧?还是他真的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消除风子曜的仇恨吗?不会,我就是不了解狐狸,也可以肯定的说狐狸不会,他那么狡猾,那么诡计多端,他才不会把狼的仇恨当回事呢?阴谋,我确定这里是有阴谋的味道。   “你想做什么?”我冷声按住狐狸的肩膀。   “狂,我希望由自己来解决。”风子曜竟然将我的关心当多余。   “看看!他知道在做什么。”狐狸扭头趁机舔了一下我的手,还眨眼的恶搞。   “哼,随你们。”我生气了,一个不知好歹,一个就会刷阴险。   两个在我眼里不同分量的男人,现在竟然同时将我撇在身外、眼外。心里就是不爽,可也知道他们在做较量,一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   宽大清冷的庭院,随风摇曳的树枝。   院中横眉冷对的两人,恨意之火迅速蔓延。   我心惊了,狼恨狐狸我知道,那是因为狐狸灭了他全堡。可狐狸为什么恨狼?因为我吗?我不敢确定。   动了,各自都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我冷汗滑落,那刻我知道担心是什么滋味,那时我的心脏也停止的跳动。   “住手!”我慌乱大吼,震住两具要相碰的身体。   狼和狐狸同时好奇的看向我。   “这样不公平。你有法力,他没有。”我指着狐狸,看着狼。   “你还是心里只有他。”狐狸眼里红光更盛。   “狂!”狼哽咽无语。   “好,我不用法力与他搏斗。”狐狸眼光闪闪又恢复平静。红色衣袖在我身上拂过,我竟然被他定住身行。   “你,为什么?”我怒瞪狐狸。   “这就是公平。”狐狸微笑,转身对狼道,“我们继续。”   没有武功和法力的男人还有什么?那就是体力和毅力。   狐狸和狼在男人群里是杰出的,可当杰出的两人因为心里有恨,而要战斗的时候会怎么样?一个字形容就是狠,两个字形容就是壮烈。   两人都是有功夫底子的,所以打斗不会显得幼稚,到就有几分疯狂。   瞬间满院子的尘落叶都被他们掀起,搞得尘土飞扬的呛人,可怜的树杆和花盆,成了他们拳脚下的牺牲品。   我揪心的站在一旁,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要傻傻的看着他们又踢又踹。我的眼光没有固定在风子曜一个人的身上。有时也会为处于下风的狐狸捏一把汗,可看到狼被狐狸压在身下暴打的时候,我也会着急的出汗。   该死的,这两个疯男人怎么还没打完,是不是非要打死一个才收手啊?焦急的我却没有发现,当时的自己竟然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有事。   焦急等待的过程让我纠结,可忍受的等待终究是有结果的。   地上躺着两个筋疲力尽的男人,一样狼狈的衣衫不整,一样脸上挂彩的可怜。可他们的眼神却没有了恨意,有的只是一种释然。   “完了?”我说话了,沙哑的颤抖,还有点虚脱。我竟然比他们还累。   “没有。”狐狸开口了,他一挥袖就连同风子曜一起消失在院子里。   “该死的,卑鄙无耻的狐狸。”我跳脚怒骂,恨不得瞬间把所有的脏词都用在狐狸的身上。可我的愤怒丝毫没有引回他们离去的身影,我也只能一人心急如焚的瞎想。   “狂,我回来了。”风子曜疲惫的声音却有了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没把你吃了?”我怀疑的上下打量风子曜,对狐狸的不解也越发好奇。   “没,我们只是谈谈。”风子曜主动圈住我的腰,笑的幸福。幸福,他竟然笑的幸福。   “你们有什么好谈的?”我皱眉奇怪。   可风子曜也像似被狐狸洗了脑一样,我越好奇追问的事情,他就越不告诉的折磨着我。   “没什么。你陪我。”风子曜不再多说的送上他的唇。   所以我被他诱惑了,很快就把这困绕人的问题抛到天外去了。   缠绵的过程本来是一种畅快淋漓舒服的享受,我喜欢将自己全部的身心都投入进去,而且还是风子曜主动地情况下,那种的滋味更是经久不衰的美味。   可今天我却没有感受到那种美妙的快感,有的只是心不在焉的迟疑。特别是狐狸和狼突然转变的原由,就像心口里的刺一样,刺痛的难受,可又摸不到拔不出。   风子曜对我的主动总是别扭的有些傲气,可他也同样的反常,不论是对狐狸的恨意还是对我的主动。我不由得怀疑风子曜在和狐狸相处的时间里被他用妖法迷失了心智。可看到风子曜的眼神并不是啊?疑惑不解就像一张网将我束缚在其中。   我看着身上奋力摆动的身体,黑发披散在他的肩上,覆盖了他赤裸的胸,只是随着他的摆动而若隐若现的露出他的红豆,绯红的脸,微闭的眼,呻吟的唇,每一处都是销魂的迷离。   可我为什么会觉得他的疯狂有一种全部投入,而要燃烧自己使出最后一丝热度的光芒。那样的感觉让我心痛,不由扶住他腰的手用力的捏住,害怕他在作完以后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狂,你怎么了?”风子曜皱着眉头,忍着腰部上传来的疼痛感。   “你怎么了?”我松手轻轻拂去他脸上粘湿的黑发,声音里有了不安。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风子曜笑了,很淡也很醉人。   “喜欢。”我肯定的回答,只是疑惑还在心口蔓延。   “那就好。你的表情让我以为你不喜欢。”风子曜的声音难得有笑意。   “他和你到底说了什么?”我还是想知道,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或是狐狸说了什么样的话,能让狼放弃仇恨而变得热情。   “狂,我是男人。”我的问题只得到他这样简单的回答。可我却知道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这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协议保密度的信誉问题了。   “好吧!”我不再问,只是很轻的吻了他的脸一下。其实那刻我更想咬下他脸上的肉来发泄心里的不满,他是我的猎物,竟然对我藏了秘密。   “狂,相信我。”风子曜目光总是坚定而坦白。我选择相信他。选择非常的相信他。   寒风吹过,却没有吹散我们身体的热度,也没有吹灭相互激情的燃烧。   我静静的看着身边熟睡的身体,情绪却是千头万绪的错乱。我承认自己很懒,但在面对问题的时候,我还是谨慎而细心。从自己遇到兔子、狼,又撞到狐狸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寻常,还导致我失去内丹法力。这一些似乎没有联系,可又像有一根无形的线串联着,环环相扣。   那以后终究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   我赤裸着身体起身,看着窗外飘飞的落叶,竟有了一股惆怅的伤感。   我怎么了?我奇怪的问自己。可是没有回答我的人。   天气已经很冷了,可赤裸的我并没有凉的意思,只是觉得心里很冷,像要结冰的寒冷。我第一次对以后的事情有了担忧的不知所措,原本空无一切的藐视,成了现在的茫然。原本有法力的时候我就懒的动一下身体,更讨厌动脑子,因为我不喜欢太复杂的事情,更不会为得到名利而大动干戈,所以我很散漫也很自由,更拥有了许多时间去追逐我喜欢的猎物,包括了尘。   “不冷吗?”狐狸妖媚的声音透过风声清晰的传进我耳朵里。   “你?”我开口想说你怎么来了,可又想想觉得也许他就从没离开过。   “穿上吧!你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狐狸为我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风,语气戏谑。   “不是你要的吗?”我很冷的回答,心里对这样的疙瘩总是无法放下。   “我是为你好。”狐狸依旧媚态百生的妖媚,手臂抱紧了披风,也抱紧了我。   我冷哼,这样蹩脚的借口在他的口里说出来,竟然是理所当然的有理。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的费心之举呢?   “狂。”狐狸似乎和兔子有了一样的通病,就是有事没事的呼唤我的名字,而且老是叫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把你的刺猬头从我脸上移开。”我不喜欢他的短发,老是要暗示什么事情一样。讨厌之极。   “等它长出来也要几百年吧!”狐狸摸摸自己的短发,侃笑着。   头发对修行的妖精来说其实很重要,因为那都是与生俱来灵力疏导的纽带。妖精都会通过本身的内丹来吸取天地之精华,而天地精华之最就要属子时的皎月和午时的红日。所以在修炼的时候都是将体内的内丹逼出身体,对着皎月或红日缓慢的吸收。而发丝会在这时飞散在空中,像一张巨大的网,即保护内丹的安全,也同时吸收日月的余光。   所以当我发现狐狸长至小腿的黑发一夜之间没了的时候,我震撼大于吃惊。我无法说出心里的疑惑,也不会把关心的神情表露出来。所以嫌恶成了我直接抵触狐狸短发的表情。   “狂,你总是说我的短发,我会当成你在关心我。”狐狸死性不改的恶心。头顶的短发还有意扎我的下巴。   “离我远点。”我伸手抵住他摩擦的头,转身要离开窗户。   “狂。”狐狸假装委屈叫唤,可眼里的得意和狡诈丝毫没减。   “别叫我。”我的心真的烦了,自己脑袋里有一团乱七八糟的问题没得到回答,现在还要应付诡计多端的狐狸。   “好。”狐狸立刻答应,可他的手脚也立刻缠上我的身体。直接表面他不说,但可以做的结果。   “说吧!全部。”我不在和狐狸的身体拗气,直接想从他的口里知道答案。   “你关心我了?”狐狸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我有种要发疯的冲动。   “不是,我不想做傻子。”我很冷,说话口气冷,心更冷。   “狂,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时候不到。”狐狸脸上没有妖媚,没了嬉笑,有的只是慎重和紧张。   “是关于我的吗?还是他们?”我手指了指熟睡的人。   “都有。或者说更多。”狐狸搂住我的腰,很用力的抱紧。   “是吗?”我无语了,狐狸说的好像太重了,不是我想涉及的东西。我只想抓抓猎物,逗逗鸟而已。要是像狐狸说的那样,我也只会冷笑以对的无视,关我什么鸟事。   “狂。”狐狸见我冷脸,他用尖利的牙毫不客气的咬上我的耳朵。   该死的,都咬流血了。我捂住耳朵气得直瞪眼。我的手也毫不客气的煽在狐狸的臀部。   “就你长牙了吗?”我张嘴就咬上他的脖子,就想吸干他的血,来消我的心头之火。   不疼吗?   “恩。”狐狸沉醉呻吟,手环上我的脖子,送上他的唇。他总是会为我的一个轻触而呻吟,我不知道是他太过敏感,还是禁欲太久,久到一点星星之火就能燎原的热度。   狐狸有什么味道,我从没有好好感受过。可在我的唇停留在他身上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狐狸也属于他的味道,不是香甜、不是清雅,而是浓郁的罂粟花的味道,一种闻了就会上瘾的味道。   “好闻吗?”怀里的狐狸嗤笑,我一时反常都被他收进眼里。   “哼。”我尴尬冷哼的扭头,不想看狐狸得意的眼神,好像我已经被他勾引而身陷其中。   “狂!”狐狸不在说什么而是直接用手去解披风,让我的身体更加赤裸的对上他的眼。狐狸的唇蜻蜓点水一样沾过我的肌肤。   红色的衣服自动的脱离他的身体,漂浮在半空,绚丽妖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狐狸的身体,而是慢慢的闭上眼睛,是因为他身体的味道?还是他神色里的凝重?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想。只是觉得狐狸的动作很惬意。   “走开!”我怒吼。我的沉醉也只是迷失半刻,慌忙的推开他已经覆盖在我下身的手。   “你其实是喜欢的,为什么要拒绝?”狐狸疑惑的看我,他脸上激动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不要乱想,走。”我心情烦躁不安。   “好吧!我还有等待的时间。”狐狸依旧笑的灿烂,只是多了落寞。   房间在狐狸离开后恢复了安静,可残留的气息却丝毫没有退去。 *☆6837 第三卷 魔化1 谁攻谁受谁是主宰 上   冬天很冷,冷得我一直呆在房间里,也不愿意出门半步。狐狸知道我的懒,又不想我老是处于冬眠昏睡的状态,就将整个府邸的房间都涉及了暖炉。所以外边大雪翻飞,可屋内却是暖意昂然。   我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转变,似乎自己已经不在是那个原来的自己,狂妄的匪气,自由的散漫都好像是几百年钱的事情了。我看着窗外漫天飘飞的雪,静静的看着自己原来忽视的风景。无聊的我有时在想,自己有法力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好像从没有静心的观察过一件事情,或是用心的做过什么事情。   说我执着与对了尘的缠绕,好像也非也。说我不断的修行,也好像不是。活了尽千年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做过,自己的回忆里没有一件刻骨的过往。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恨狐狸抢了我的内丹,将我囚禁在此。可我却在想离开之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于是我依旧住在这里,依旧对狐狸冷言嘲讽,依旧捉弄着狼的别扭。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没有变,变的只是我而已。我失去内丹和法力的同时,也失去狂妄的个性。现在的我怕一个人面对,只要看不到狼或狐狸,我就会烦躁,就像现在。狼说有事情,狐狸也忙事情,就我一个懒懒的睡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雪。   内丹,我要找回我的东西,我不可以这样消沉的过日子,我还是要做狂妄而嗜血的妖魔。   我动身了,裹着黑色的披风离开温暖的房间,走在被雪掩埋的走廊上。皱着眉头想狐狸居住的方向,可府邸太大了,加上雪覆盖了一层,根本无法看清四周的景色。我难得离屋也要放弃在雪地里吗?   不会,狂是狂妄蛇妖。   当然不会。   整个府邸都沉浸在安静沉睡里,我抬头四看总是希望找到不同或特别的地方。   有了。我勾唇轻笑,有一座房顶上飘着栩栩紫烟,那是炼丹的紫烟。   我闪身而进,我看的不错。这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啊,除了刚才看见我就发呆的门卫外,其他都和我想的一样。   丹炉,灵药,异草,奇兽。   可怎么会有血池?我微楞的站在庞大血池前,猩红的血发出怔怔腥气。我猛的吸气,好久没有接触到这样的味道了,我的心有了一种要苏醒的冲动,我无意识的舔了舔唇,好像自己已经喝到血的滋味。手已经伸进血池,血是新鲜是,因为它还是温热。手指粘着血放进口里,闭眼享受他的味道。   它是谁的血?这样的疑问我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桌上其他的东西吸引了,是狐狸的黑发。我肯定那是狐狸的,因为它很长很长,依旧散发出浓郁的罂粟花的香味。狐狸的头发也在这?他要用自己的头发做什么?我随手捏起几根,放在鼻尖轻嗅,上面还有一点药粉的味道。   整个丹房除了有火烧炉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杂声。我环视一周,更本没有狐狸的身影,他在哪?我的内丹又在哪?   我胡翻乱找,依旧一无所获,心里不由有些失望。   气息,那是熟悉的气息,属于蛇的气息。   我勾动唇角,闭上眼帘用心去呼唤属于我的内丹。内丹与我相伴尽千年,我可以感受到它,它更能回应我的呼唤。而在这丹房里,我就感受到它的气息。   一座玉制展架,一个镏金瓷坛,一个黑色内丹。   内丹,那是我的内丹。   我诧异的看着属于我的东西,可有奇怪于它颜色的变化,我的内丹应该是白色而接近透明的,可它怎么会是黑色的?我的心感到器官的同时,更加肯定这一定是狐狸对它做了什么?这样的想法让我愤怒。   我伸手欲接在瓷坛里翻滚的内丹,可我的手怎么也触摸不到它,就好像它被一层透明的东西笼罩着,只能看到却摸不到。   黑丝,内丹的四周竟然有许多的黑丝缠绕着,相互交错的黑色就是笼罩内丹的网,而且还荧荧的泛着黑色,当黑丝上的光泛起之时,网就在瞬间消失而隐形了,难怪刚才心急的我竟然没有发现。   黑丝咒。狐狸竟然用自己的发在我的内丹上做了黑丝咒。我撇嘴冷笑了,我是对事情一直懒得做太深的研究,但并不表示我就一无所知的无知。   黑丝咒在妖界是一个被禁的法术,因为是它邪恶,它能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心智,更能控制一个人的行动力和控制力,更能造成巨大的的破坏力和攻击力。不过它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此咒的施法人会和受控人一起沦陷。受控人在发疯之时或是痛苦之时,施法人也同样受到波及。至于黑丝还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谁也没真正的见过这样的法术。   狐狸一直想控制我。这样的想法在看到黑丝咒,我更加肯定。这样的认知也让我对他刚升起的贪望,瞬间化为乌有。   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内丹,我知道黑丝咒的法术还没有完全成功,那我是现在就收回我的内丹?还是等着狐狸的下一步动作?   不。   他对我的纵容,和他不时妖媚的勾引,他对我的含情脉脉,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他虚假的表情。   似乎所狐狸施加在我身上的事情,又一次呈现在我眼前。诡计骗兔子被狼刺伤,他轻易的抢走我的内丹,还将我赤裸的捆绑,逼我与他亲密,还要一个皇帝来戏弄我。   是的。我要收回。   我不想再这样无法力受控了,我要找回快要淡忘的东西。   该死的狐狸,你想控制我?那么现在就看着谁才是谁的主宰!   我出手了,手飞快的伸进镏金瓷坛里,在黑丝就要闪现的瞬间,伸了进去,握住我的内丹。   该死的,内丹竟然在我的手里发出灼热的温度。   烫,锥心的烫。   水,我需要水来降温。   我慌乱寻找,根本就没有发现可以降温的水池,有的也是血池而已。血池,我笑了,迅速将手里的内丹连同手一起放进了血池。   滚烫的内丹,沸腾的血池,冰凉的手。三者之间立刻其了变化。   红色的烟在血池里升腾,而黑色的内丹却在不断的吸收血水,由黑变紫,由紫变红。红色最终成了内丹的颜色,而我一直握住它的手,却被它牢牢的吸附着,怎么甩也甩不掉。红色的血也将我的手臂渲染成妖艳的红色。   内丹不再烫手,血池不再沸腾。我笑了,得意的笑了。瞬间也觉得心情舒爽起来,我的法力就要回来了。离开血池的手还在滴着血,滴答滴答的。可当内当与空气接触的刹那间,我的眼被它发出的红色光芒所淹没,在我还没有做出反映的时候,内丹想似自己有了意识的飞进我的口里。   烫,依旧是那种烫人的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像体内被人用火在烧烤一样。我连忙打坐盘膝的坐在地上,闭眼开始用内力运行内丹,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重新容纳变异的内丹。   容纳内丹的过程似乎比我想的要复杂,也更加的困难。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身上的衣服片刻被汗水浸湿。体内的热度寻找可以的发泄的渠道,而身上的厚衣服就成了阻碍,衣服瞬间被热度烘干的同时,也被体内的热度催化成了粉末。   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咬牙忍受着内丹不断的吞噬。热,烫是我唯一的感受。而赤裸在空气里的身体依旧觉得热的难受。   “我......”我放声怒吼,想将身体里灼人的热度从口里排出,可当我的声音从口里发出来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舒服,而是有一道热流迅速的在我四肢骸骨里蔓延。   我的身体似乎也在同时不受我意识的控制,被一股热流推出,漂浮在半空,黑色的长发在空中无风自飞,最终全部垂直而下发出诡异的红光。身体也像似被煮熟一样,通体泛着刺眼的红光。   黑暗的来袭迅速的吞噬了我最后的意识。原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悍,灼痛一样可以让我昏迷。   昏迷有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只是在醒来以后,就怔怔的看着自己垂直的发。发已经不在是黑色,而是妖艳的红光。我讨厌红色,这个颜色让我想到狐狸的身体。我甩甩发,皱着眉头起身,任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而寒冷的空气在碰到我滚烫的身体时,就会在四周蔓延出阵阵白烟。   我呼了一口气,感受久违的充沛力量,一提身,身形变迅速的向屋顶窜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过,我立于空中看着破碎的房屋,也冷冷的看着地面惊恐的人群。那里有狐狸的,也是狼的。   2 下(此节色+虐购买慎重)   俯视一切的感觉永远都会让人陶醉,而太久没有这样感觉的我,更是贪恋而鄙视的看着下面人的复杂神情。满头的红发包裹着我赤裸的身体,几缕散乱的发丝随风飞舞。我冷眼俯视着狐狸的眼,勾唇冷笑,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将改变。   “狂……”风子曜怔怔的抬头看我,满眼的不信和震惊。   是的,我这样的模样在他们凡人的眼里实在是诡异的吓人。就连我自己也很难接受红色而怪异的头发。更何况是他们。也只有狐狸最为淡定,只是在我闪身的瞬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得的不安,随后又恢复他一贯的神色。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是难受,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其他的变化,不要妖媚的,不要戏谑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笑,笑的嗜血,笑的诡异。我手指在空中轻挥,就引起一道寒流向地上惊恐的人袭去,顿时将他们的身体卷起,又迅速的抛出,掉地的碰撞声和摔痛的惨叫声,都成了耳朵里愉悦的乐章。   残月涧站在院中的身体只是随寒流动了动,红色的衣裳发出猎猎的鼓动声。而风子曜却被寒流卷起,只是他的身手比他人要敏捷一些,在卷起的瞬间抱起了墙柱,散乱的黑发蒙住他的脸,遮住他的眼。   我一晃身,就将风子曜的身体抱进怀里,亲了他一下苍白的脸。随即对了狐狸笑,笑得他寒毛倒立。   “这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吧?”我冷冷的对狐狸开口。   “狂,你不该碰那内丹的。”狐狸没有妖媚的笑脸,有的只是沉重的懊恼。   “它一直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讨厌他的模样,好像我自己的东西就不应该拿。   “天意难违!”狐狸轻叹。   我懒得听他在那感叹,我要在他身上施加他曾经对我做的事情。至于是天命也好,还是劫数也罢,都与我无关。因为我不信天,不信地,只相信我自己。   温暖的厢房,沉重的呻吟从我们回到房间里,就没有停歇过。我更加喜欢现在精力充沛越战越勇的感觉,那是主宰的掠夺。   风子曜脸色绯红,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前后摇晃,凌乱的黑发被我绕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却牢牢的固定他想瘫下的身体。汗水不断的浸湿彼此的身体,可我依旧觉得身体里的热流还是没有褪去,要他身体的欲望还在不断的涌现。   我要了他有多少次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断的攻击。一次次的贯穿将他带进黑暗的昏迷状态,又在一次次的抽动中将他唤醒。   风子曜的口里呻吟声已经细小的听不到了,可我疯狂的抽动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打算。汗水合着白色的液体,更参合着风子曜下体血水不断的从两腿间溢出,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狐狸就被我用铁锁绑在架上,我讨厌的红色衣裳也早以被我撕成碎片散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我手指摩擦留下的淤青。我没有要他的身体,而是将他的铃口做了封印,我不段的刺激他身体的欲望,却没有给他发泄的途径。   我知道狐狸对我一直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可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从没有真正的攻下我的身体。而且我每每和其他人在缠绵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他的不开心,可却没有施法将他们弄死,更没有在一边暗暗的窥视。   就像现在他的身体依旧敏感,下身的肿胀在我们的呻吟声里早已昂起,妩媚的眼里满是禁欲难按的挣扎,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流下,可被我封住的铃口更是又红又胀。   我一边抽动身体不断的攻着风子曜,一边冷冷的看着狐狸的反应,我喜欢他这样狼狈的样子。平时都是他捉弄我的身体,现在终于轮到我来玩弄他的了。   “恩……狂……我……不行了……”身下的风子曜气若悬丝而无力的呻吟,我的心有了一丝不忍,只能将欲望从他的后庭里退出。   风子曜在我退出的瞬间,便全身发软的瘫在我怀里,而他的后庭已经被血染得模糊。我皱着眉毛,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这样的不能控制要他的欲望呢?可我的身体一闻到他身上的淡香,就又会不受控制的想要。   “还好吗?”我沙哑的开口,手轻轻抚摩他的身体。   “想睡。”风子曜的话也不多,就慢慢的闭上眼睛,发出鼾睡的声音,很香。   我看着怀里的身体,真的开始懊恼自己的过度需要,他毕竟只是个凡人,他还是和我、狐狸不一样。我将他放在床上,转眼对上狐狸的脸,一抹邪恶的笑再次在我的唇边扬起。   “该我们了?”我邪恶的对狐狸笑,也在他狭长的眼里看到自己诡异的红发,和嘴角边嗜血的笑容。原来我的本性比狐狸要邪恶的多。   “狂,你是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狐狸谨慎开口,想扭动身体可却引起铁链的哗哗声。   我皱眉,你也太小看我了,欲望的控制我比谁都强,只是要看对什么人而已。   “我说的是你的意志。”狐狸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和他要说明的不一样。   “意志?哈哈……”我狂妄的笑了,在我得回内丹的同时,我对自己有了更多的坚信,不论是法力还是其他。而狐狸却在此时对我说出这样挑衅,所以我绝不容许这样的口气。   “那我要看看谁的意志力控制的好。”我勾动嘴角邪媚的笑,我一手勾起狐狸的下颚,拇指轻轻滑过他的唇。这个动作一直都是狐狸喜欢调戏我的方法,今天我可以全部都反用在他身上。   “狂,我不是这个意思。”狐狸任由我的手指摩擦他的唇,可我还是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我不能理解的东西。   “你也有胆怯的时候?”我笑着摩擦他的脸,这样的他我也喜欢。   “没有,你喜欢怎么折腾我,我都喜欢。”狐狸也笑了,笑的妖媚,还不时的伸出舌头舔弄我的手指。   该死的,他为什么老是死性不改,都被我这样了,他还是摆出一副他在调戏我的嘴脸。我讨厌这样的他。   “好,你说的。”我的唇在他的耳朵边轻呼,舌头不时的轻舔他的耳垂。我知道自己从没有主动这样亲密的接触狐狸的身体,每次都是他主动的勾引,又在我的冷视下不了了之,有时我实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会狠狠地咬他的身体,来发泄我的不满。   而现在却是我在折磨他的意志,我清楚的知道他想要我,要我更多的接触。所以我的触摸对他来说是愉悦的,向往的。可这样的结果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让他想要而得不到的痛苦,我要的是他屈辱的哀求声。   在他的身体上我的手动了,就连我的唇也没停下过。   越是靠近的接触,他身体的罂粟香就越浓郁,为什么平时的我没有发现,这样的味道很诱人?我的轻吻引起他酥麻的颤栗,他醉眼迷离的看着我,身体也难捺的扭动,想要接近我的身体,可都被铁链束缚了。   “想要吗?”我沙哑的声音不断勾起他的欲望。   “你知道的。”狐狸依旧笑的妖媚,粉色的舌舔着自己的唇。该死的,到底是我在折磨他,还是他在勾引我。   我生气地撕咬他赤裸的肩膀,深深的留下一排牙印,血也顺着肩膀流出,可该死的狐狸依旧笑的妖媚,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好像我给的不是疼痛,而是舒服的享受。   “狂,我会把它当做你给我的印记的。”狐狸嗤嗤笑着,眼睛里的光依旧妖媚的勾人。   “该死的!”我生气地咆哮。   我粗鲁的握起他的昂立,那已经变成深红色了,握在手里都感到灼人的热度,被封印的铃口也怪异的泛着光。   套弄成了我最后折磨他欲望的动作,我忽快忽慢,忽松忽紧的动着。而我的眼却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只要一发现他口里有呻吟声发出,我就会立刻停手的看他。等他平息了刚涌起的欲望时,我的套弄就会成了下一次折磨的动作。   “狂!”粉色肌肤的狐狸,变成红色耀眼的模样,他口里呼唤都能引起他身体的颤栗。热,他的身体热度也吓人,下体的深红逐渐成了紫红。   “什么?不舒服?”我停手,看着他后仰红色的脸,胸前的红豆更坚硬的挺立,密密一层汗水覆盖了他的全身。就连他的短发里也泛着晶莹的汗珠,我看着就想,要是他的黑发还在,这时模样的他一定更加妩媚的勾人。   “狂!”狐狸没有回答,有的只是从喉咙里压抑发出的声音。   “你不是说我是你一个人的吗?那么现在呢?”我冷冷的将他的头拉正,看着他迷离的眼,“我从不是谁一人的,只有我去选择的余地,没有被挑的可能。”   “我还是那句话,你终究会是我一人的。而且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狐狸也很倔,迷离的眼里依旧有他的执着。   “是吗?那要等你留着那条命。”我皱眉,拉他头的手也用力地捏紧。   “恩。”狐狸轻哼,却媚眼一抛,“你不想要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了?”我有时实在听不懂狐狸的话,更无法跟上狐狸的思维。   “我一直知道你是喜欢我,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狐狸有些得意的眨眼,好像刚才引起他身体的难捺欲望,只是我要引起他注视的手段。   “你知道的真多。”我冷笑,不喜欢他眼里什么都知道的得意,更何况他说的不对。   “我了解你,比你自己了解的多。”狐狸的舌不断地伸出,去舔弄我靠近他身体的脖颈。   “是吗?那你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我邪恶的冷笑,他也太自信了点。   “你想用欲望憋死我,还想用身体来折磨我。”狐狸笑了,笑得自信而灿烂。   “不是。”我冷冷的反驳。   我的手指在他精致的肌肤上游走,很轻,轻到每划一次触摸,都会留下一道血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狐狸,其实排开狐狸抢我内丹后,他对我一直很好。可是我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想闻一闻他身上血的味道,是不是和他的身体一样有着浓郁的罂粟花香味。   片刻时间在他的身体上就密布了纵横交错的血痕,有深有浅,有短有长。可狐狸连一句呻吟疼痛声都没有发出,依旧在他的嘴角处勾着魅笑。我低头舔着他身上的血,轻轻的舔着,很慢,害怕自己舔快了就会将他血的味道忘了。   我舌头每到一伤口处,狐狸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抖,是疼?还是舒服?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血的味道是香甜可口的,只要他的伤口处没有血的痕迹,我的手指就会毫不留情的划过,难后兴奋的看着红色的液体不断涌出,直到被我的舌头吸进嘴里。   “狂,我很开心自己的血能和你融合在一起。”狐狸的脸有些苍白,可说出的话依旧恶心的缠绵。   我抽动了一下唇角,停止舔的动作,怔怔的看着狐狸低垂的头领。   “你真不亏为狐妖。”我的声音里没有冷意,有的却是被他话打败的挫折。   “不,这跟狐妖没有关系。而是我对你的心。”狐狸抬头,还调皮的眨着狭长的眼。这时候还有心情对我使媚。   “把你的心给我。”我伸手讨要,冷冷的等待狐狸拒绝的回答。   “好,只要你要我一回,我就将它给你。”狐狸认真的眼里闪着坚定。   “好。”我答应了,想也没想的答应了。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想吃它的心,还是真的想尝尝他的味道。   我没有将狐狸从铁链上解开,因为我也想让他知道被人捆绑而非礼的羞愤。   我的手托着他狭窄的臀,手指不时摩擦他不断收缩的后庭,他那很紧,紧的在我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种要被他夹断的感觉。   我没有对她使用温和的抚摩,也没有等他接受的过程,而是直接将自己一直挺立的肿胀推进去。我不由皱起眉头,该死的,想夹断吗?他柔嫩的内壁像一道强烈的吸附层,紧紧的依附着我的肿胀,使我连抽动的空间也没有,我粗喘着气,汗顺着额头和身体滑落。   狐狸的后庭因为没有开垦过,所以我粗鲁的挺进,也让他的身体疼痛的向前倾去。可又咬牙的将自己的臀撅起,邀请我继续的抽动。疼痛还是让他的身体出了一层冷汗,也让他破损的肌肤被汗水浸到,更加刺激他皮肤的疼痛感。   “恩。”狐狸咬唇还是将疼痛声从口里呼出。   “很痛吗?”我终究还是关心的出声,小心的将肿胀向外移动一下。   “不。”狐狸回头亲吻我的脸,“是你的我都喜欢。”   “你活该!”我一见他那样,刚闪过的不舍又没了。我惩罚的又推进,狠狠的推进,直接将自己的全部都顶了进去,也将他的身体顶起向前凸去,可固定的手链和脚链使他的手脚不能动得半分,所以他是身体成月牙状的弓起。   “恩,我知道。”狐狸沙哑开口,自己率先摆动起身体。   他这一动,我却更加急迫的随着他的身体抽动起来,抽动,发疯。我完全被他的身体控制了意识,更是发疯的完成熟练的动作,丝毫没有时间去想原来自己是有多么贪恋他的身体,为他的身体着迷。   做了有多久,久到我忘了解除他铃口的封印,久到我忘了自己是要以折磨他为目的的打算,久到自己也筋疲力尽的将体内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我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他依旧成大字型的被固定在架上。相互接触的皮肤被汗水粘着,可我们谁也没动,我就这样将不在肿胀的挺立依旧留在他的身体里。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半响狐狸忍受着自己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还是得意的媚笑,嘴角,眼角都荡着诱人的春色。   “该死!”狐狸的声音再次将我散幻的神志拉醒。   “现在我要拿你的心了。”我冷冷的从他的身体上离开,站在他的面前,想看看他的反应,只要他有一丝迟疑,我就会出手,可要是他一直坚持,我一样会出手。   “恩。那去吧!”狐狸笑的淡定,狭长的眼满足的闭上。   “不!”   一道惊恐地呼声在沉寂的房间里响起,可是我的手已经出手了,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渲染了褐色的地面。 3 谁耍了谁谁虐了谁   “不,狂,你不能这样对他。”风子曜跌跌撞撞地起身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声音里满是不相信的颤抖。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我竟然没有发现,我懊恼着自己在狐狸身上的失控。可风子曜的话让我迟疑,他对狐狸的恨真的已经全部都消失了吗?不然也不会阻止我取他心的动作。   我的手依旧停留在狐狸的心口,五指已经插进半分,并紧紧地扣住他的心门。我的动作我知道他多狠,也知道就这样将手停留在他的身上不进不退,那样的疼痛更加折磨人的意识,也更加的疼痛难忍。血依旧顺着我的手指不断的流出,而狐狸依旧神情平静的闭着眼,好似我的手插进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一块木桩。   “狂,求你。”风子曜一边哀求的看着我的眼,一边将他的身体横插在我和狐狸的之间,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我插在狐狸心口的手。   “你为他求我?”我不相信的瞪眼。他竟然会为他的仇人求我,竟然将第一次乞求的眼神用在我身上的原因是为狐狸。   “是的。”风子曜傲气的仰头,还没来得及穿衣的他,任由乌发倾直而下若隐若现地遮住他的身体,也遮住他身上青紫的淤痕。   “好!”我愤怒了。该死的风子曜他怎么也向着狐狸呢?他是不是被狐狸的妖媚给迷失了心智?好还是他对狐狸有了其他的想法?可不管我的想法是什么,我的心都随着他的眼神而愤怒,我不喜欢他眼里为狐狸的坚持。   我收回了手,很缓慢的将手从他的身体里抽出,冷冷的看着狐狸低垂的脸,该死的他竟然拿还在抽动嘴角的笑。   手指上的血顺着手缝流下,发出“滴答”的落地声,淡淡的血腥味环绕在我的鼻翕间,我看着手指上的血,伸出舌头轻轻舔,很仔细地舔过,直到手指恢复他原来的颜色。   “狂!”我贪恋血的滋味的同时,风子曜颤抖的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直到他不是一个胆小怕死之人,只是我的身影倒映在他的眼里是诡异的恐怖。火红的发在静止的空气中飞舞,赤裸而健硕的身体布满反光的汗珠,冷酷嗜血的眼神贪婪的看着猎物,微厚的唇角还残留着狐狸的血迹。   “你喜欢它的味道吗?”许久狐狸妖媚的声音再次响起,狭长的眼里重新恢复他一贯的狡猾。只是现在的我还是狂妄地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说什么?”风子曜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脸看着狐狸。   “你成魔了。”狐狸依旧看着我,只是嘴角的笑有点诡异。   “你胡说。”我怒吼地一把推开风子曜的身体,手迅速的掐在狐狸的脖子上,发飞舞,像一张红色的网,将狐狸和我的身体包裹在其中。   “你就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吗?”狐狸将自己的身体贴近我的身体,用极低的声音对我吹起,而他身上不断流淌的血好像根本就不是他身上的,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手指在用力,他脖子已经出现我手指的印了。   “你强用了内丹,又碰了血池,所以……”狐狸眼光闪烁,将话又咽了下去。   “所以什么?”我怒吼,我对成不成魔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只想知道怎么去掉这该死的讨厌的红发。   “狂,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黑丝咒控制你的内丹吗?”狐狸对我的愤怒直接无视的媚笑。我想要是他的手脚没有被我捆绑的话,一定早已手脚并用的爬上我的身体,还顺带的送上他的红唇。   “我只想知道怎么去掉红发。”我咬牙切齿。   “红色与你很协调,我喜欢。”狐狸嬉皮笑脸的蹭着我的肌肤,死性不改。   “说。”我吼,这狐狸真是欠虐。   “没有办法。”狐狸眨眨眼道。   “什么?”   “真的。”   “我听不出你口气里的认真度。”   “那你可以当成假的。”   “说。”   “亲我。”   “该死。”   “哈哈……”   我气得跳脚地瞪着一脸得意大笑的狐狸,他就是有办法让我抓狂,我真想一手就将他捏死,可想想还是忍了。至于忍下的原因也当然是为了自己,而不是舍不得掐死他。   “狂,我就是喜欢你生气发火的模样。”狐狸的笑成了我眼里的贱,其实只是我不懂感情的真谛而已。不管是妖还是人,都在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时,他的一切行为都成了自己眼里的亮点,就连他的恶性也独一无二的特别,而狐狸就是这样的妖。   “你要怎么才说?”我气到极点,但心里也清楚的知道狐狸懂得黑丝咒,也能说出我破解的过程,更知道我碰了血池,那么他一定知道解除的方法。   “亲我。”狐狸依旧媚笑,很得意的看着我怒红了的脸。   “好。”   我的唇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也很用力地撞在狐狸的牙床上。我的舌更是放肆地侵略,而狐狸似乎在有意的捉弄我,明明就是他想要我的吻,可口里的舌却在不断的躲闪,直到我生气的用手按住他摇晃的头,他的舌头才乖乖的勾引我的进入。   晶莹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狐狸发出的呼吸声成了细碎的呻吟,我的愤怒竟然在他的呻吟里消失而沉迷。   “该死的。”我的沉醉没有半分钟,就被狐狸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头上的血也肆意地流出,狐狸还得意的舔舌满足的轻叹。   “你吃了我的血,所以我也要你的血,这样我们才能血脉相通,生生不息。”狐狸的眼妖媚之光更甚,就连舔他唇边的动作也是勾人的。   “你耍我?”我意识到自己再次上了狐狸的当。   “没有。”狐狸浅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当国师吗?”   “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直接回答我。”   “因为皇宫里有一个宝物,能解天下之咒,更能凭借它的力量成仙。”狐狸爱天下奇物,这点我知道。但想得到任何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物竟然让他费了周么大的周折,可见此物不凡。   “什么东西?”我不禁问道。   “黑珏寒石。”狐狸怔怔地看着我发光的眼,嘴角的笑显得诡异多变。 4 龙床打滚翻云覆雨 上   我匆忙飞身而出,将残月涧那只该死的狐狸依旧留在铁链上,铁链的捆绑对狐狸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情,我没有用法术将他囚禁,更没有夺去他体内的内丹。所以可以这样的说,狐狸除了被我虐了虐搞了搞,其他方面依旧一样。对狐狸我还是不够残忍,最起码我没强硬的夺了他的内丹,毁了他的修行,我想那是我狂妄个性造成的吧!   我在影身而去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风子曜,我无法说清看他的眼里饱含了什么。可能有不解,不解他对狐狸的态度;可能有愤怒,就像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去了,而自己的东西还是很开心的投奔别人;还有什么?那也是仅剩的怜悯,对他的身体,对他的人。   我可以肯定的是狐狸在我离去后,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好他的身体,才来想怎么再次将我囚禁,或是在一旁嘲笑我再次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可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的法力与我相差甚远,对斗志我也不会再大意失荆州了。   我狂妄可我也不傻,心里清楚的指导黑珏寒石,乃天下奇物,更是千年难求的宝物。狐狸说它有此功效我也相信,可他却为了一块奇物而甘愿被凡人使唤,我就不信又怎么简单了。   狐狸喜欢奢侈的生活,但他不会被他们这些东西而牵着走,我想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知的原因。他说他上天庭照灵芝,他说他遇到了尘,还有他最近古怪的行为谈语都让人怀疑。   他说因为我,因为更多。可因为我什么?不知道。我也觉得狐狸没有想象中那么伟大,说他有些贪婪自私也可,说他狡猾阴险也好,说他无时无刻不想妖媚苍生也好,反正他在我的脑袋里就不是什么好货。   我之所以甘愿的来到狐狸所的那个皇宫,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冲着那个叫邑律德德皇帝,那个长的像了尘的皇帝。他但从相貌上说真是百分百的像,可其他地方就太不一样了。皇宫,对我还说也只是个住人的地方,可我还想知道白若棋为什么终究也成了哪里的一份子。   我赤裸的身体站在寒风里丝毫没有冷的意识,只是觉得刺骨的风吹在身上是通体的凉爽,很惬意,更能清楚我体内不断嚣张的热流,原来的我早已经习惯自己冰凉的身体,现在突然间总觉得身体一直处于火蒸的闷热里。     冷眼看着脚下的皇城,嗤之以鼻的冷哼,凡人还真是奢侈的堕落,一个人住这样大的地方,使唤怎么多的人,可也却觉得住在里面的人真是可怜,永远被圈在一个固定的笼子里,自笑自赏。   窝里在琉璃瓦之上,看着夜幕的降落,开始寻找我想要见的人。可是他似乎对凡人很难,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闭眼轻念,将自己的意识化成百个千个,迅速的再各个房间里寻找,也去感应那黑珏寒石的所在地。   迅速的,我感知的意识已经返回我的头脑,我已经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可是就是没有感应到黑珏寒石的灵力。难道是狐狸骗我?我皱着眉头冷笑,最好不是骗我,不然有他好看的。   他好像很忙,忙于对女人微笑,原来他也有笑的时候,不是一直冷脸孤傲的蔑视苍生。我讨厌女人,这又让我想到那个叫戚兰德女人。   我一皱眉头,身影立刻出现在他们的身边,只是影身的我他们看不见而已。   邑律德还是黄色龙袍,还是皇冠扣带,还是那张我所熟悉的脸。   “皇上,你好就没要臣妾来服侍你了。”一红衣女人柔若无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纤纤细指不时的划过他的脸。   “朕忙。”他虽在笑,可笑意没有传导到他的眼,他的手在轻拂女人裸露的削背,却没有一丝情欲。   “皇上,今天让蝶儿服侍你可好?”女人的唇想送上,可又有点迟疑,手臂的缠绕化成身体的攀附。   “好。”他笑了,笑的很淫,可笑容里为什么有了冷意和恨意。   女人不在多说,直接主动的送上向往已久的唇。妖艳的红唇在他的唇上辗转,粉色的小舌也勾引的舔弄,女人沉迷其中。   可他似乎享受其中,可又似乎皱着眉头隐忍。   他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已膜拜式样的贴进,直到女人完全将他的衣服褪去,在他身体上轻轻的摩擦,檀香小口轻轻吻着他胸前的红豆,直到女人有点急迫的想执起还没有挺起的欲望,直到女人的口想将它吞噬的时候。   他动了。不是将女人扑到,而是迅速的将女人的身体挥出很远,汗顺着他激动的额头流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伏。倒地的女人怔怔的看着,眼里的不明白和错楞让她忽略了嘴角边流下的血。     “皇上,是臣妾服饰的不好吗?”女人哭的是梨花带雨,小脸纠结委屈的瘫在地上,想重新站起,又畏惧的不敢移动半分。   “过来。”他勾勾手指,神色很冷,有种想杀人的愤怒。   “皇上,你......”他阴狠的眼神让女人胆怯,可还是缓缓爬了过来。   “继续。”他粗鲁的一把拉过女人的身体,自己主动撕咬女人赤裸的胸。   女人惊恐的见他如此,可得来不易的机会又舍不得放弃,最终还是放纵的将自己的身体投入其中。   浑浊的喘息声,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似乎还没在我的耳朵里回荡开来。   “呃...噢...”一阵迭起彼浮的呕吐声响起。   邑律德捂住嘴的想忍住自己不要呕吐的冲动,可终究还是将呕吐物都喷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   “皇上,你?”女人任由身上恶心的东西滑落,又不敢伸手去坲掉,后市反应初有一丝嫌弃恶心的表情。   “滚!”邑律德怒吼,发疯的挥舞着手臂,更是气急败坏的瞪着双眼,怒发冲天的喷着内心的郁问之火。   “滚!都给朕滚出去!”他咆哮的发火,发疯的摔打可以摔打的东西。头顶的皇冠倾斜,衣服松斜的滑在手臂上,可怒火正旺的他,更是吓人的恐怖。四周服饰的人如惊弓之鸟一散而空。   音乐声止了,人声也消停了。空气中只有他的喘息声,和弥漫着酒的醇香。   我隐身而站,静静的看着倒在龙塌上的他,静静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谁?”他瞪眼对着空气喝道。   我只是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而已,他有必要跟遇见鬼一样惊恐吗?   “出来,谁?”他依旧环视四周寻找我的身影。   “我,”我出声了,我更想看看他再次见到我会是什么样的摸样。   “谁?来人啊!御前侍卫护驾!”我忘了他看不到我的身影,所以也只是好笑的看着大呼侍卫的摸样。   到底是皇宫侍卫出现也是敏捷的快速,瞬间他就被武装整齐的侍卫团团包围的保护起来。   我撇嘴冷笑,薄薄的空气里透出我模糊的身体,飞舞张扬的红发,刚毅冷峻的脸,古铜色的肌肤在红发下若隐若现,我将自己赤裸身体毫无顾及的呈现在他们惊恐的眼里。   他们的眼神更加抽动我想嗜血的冲动,只为他们眼里闪显出我是恶魔的恐怖。   我冷冷的勾动唇角,眼光从他们的身体跃过,直直的看着邑律德不敢相信的眼。   “是你?你不是被朕斩首了吗?”他迟疑开口。   我说我强了一国之主,这样的大事怎么会风平浪静的,原来狐狸暗渡沉舱的使用了替身。     “我化身成鬼来找你了。”我戏谑的笑着,手缓缓的伸向他的身体。   “护驾!”一个侍卫结巴呼喊,拦住我只想戏弄而缓慢伸出的手。   “杀了他!”连他也慌乱而抵触的呼喊着。   他们的眼神让我的杀意更甚,我不喜欢他们看着我红发的眼神,也冲着他们想将我杀了的意图。   我出手了,守在他们的身上很慢的划过。撕裂的皮肤,流淌的鲜血,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淡淡的时间里,成可恐怖的残局,流淌的血浸湿了地上的地毯。可这样的场面,我只是抽动了一下唇角。   我的手没有停下,内心有一个催促的声音,要看看他们的心,要尝尝他们的滋味。   手伸出。手收回。   一颗颗跳动的心脏停在我的手里,又被我嫌弃的捏碎。   恶心的东西。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美味。   “魔鬼!”邑律德僵硬的身体有了反应,冷汗早已浸湿了他的衣服。   “我是魔鬼,那么你呢?”我冷冷的笑着,带着血的手指直接捏住他的下颚,“你是了尘吗?”   “不要用你的手碰我。”皇帝到底是皇帝,就是害怕的要命,也想维持着属于他的天子之风。   “碰。我要的不仅仅是喷。你忘了在湖畔的事情了吗?”我邪恶的用舌头舔着他的唇。   “不。”他的声音越是惊恐,就越是刺激我心里恶魔的性格。   “下面该是你了。”我笑着咬着他的唇,在他的耳朵边轻轻道,“我要吃了你。” 5 龙床打滚翻云覆雨 下   我诡异的神色在他的眼里倒映着,我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推却和嘴里要溢出的呕吐声而停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别人的接触会有恶心的感觉,但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出这不是原来的他,他也讨厌这样的呕吐。   “你不要碰我,否则我要灭你魂魄。”邑律德还真相信我是鬼魂呢。   我没有说话,直接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身体上,“鬼有体温吗?”   “我说了不要碰我。”邑律德碰到我滚烫的身体,忙嫌恶的挥开,也怔怔的看着我的脸,“你是人?”   “不是。”我冷笑。凡人?我不屑。   “你……”他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了。他的胆子确实不错,在他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可他却能将他们无视在自己的视线外,任由血水在他的四周蔓延。   我讨厌繁琐的解释,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和他聊天,掠夺才是我的作风。   我直接吞噬了他的口,也强硬的将他再次涌起的要呕吐的冲动拍了回去。   “你不喜欢女人还是抵触男人?”我奇怪的看着他的反应。   “我喜欢女人,可是因为你的原因,我现在什么都不喜欢。”他一听我的话,立刻瞪眼对我怒吼,恨不得将我拆骨泄恨。就连刚才对我残暴的行为也抛之脑后。   “哈哈。”我笑了,张狂大笑,满头的红发随着我的笑声而乱颤,笑声震飞了屋瓦,冲进了云霄。   “你是恶魔。”这就是他最后的总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我的笑声里有这样的感觉,但我喜欢做恶魔操控一切的感觉,那是主宰苍生的豪爽。   “我是恶魔。”我邪恶的笑着,挥手间将所有的门窗都封上结界。   “你要是不想死太多的人,就叫他们都滚远点,否则,你是知道的。”我冷冷的撅了一眼地上的残骸。   他到底还是撤去了门外黑压压一片的侍卫,独自瞪着我。   “过来服侍我。”我冷冷招手,命令他端水来为我清洗手上残存的血迹。   他怔怔的站立着,表情迟疑着。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他命令别人,而不是他服侍别人。真可谓风水轮流转,世事难料啊!   “……”   我冷冷看着他多变的神色,也不催促。其实我是喜欢他的样子,也总是在凝视中将他和了尘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本该对他会温柔和善一些,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热流,我就不由得想要寻找施虐的缺口。而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了尘我现在是吃不到,但他却捏在我的手掌心里,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一国之君又怎么样?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猎物。   “不乐意?”我眯眼微笑,却是恶魔袭击的前兆。   “……”   沉默。他依旧沉默。很傲气的仰脸,很鄙视的看着我。   “很好,那我就让你看看,反抗我的下场。”我起身,红发飞舞,傲视全朝。   我手里提着他狼狈的身体,站立在金銮之巅,看着那些神色紧张的侍卫、大臣或是嫔妃。我冷冷的眼光转到谁的身上,他就会软腿的倒下,胆怯神态彰显无遗。几百年以后,在凡间依旧流转着这样的神话。邪恶之魔忽降金銮之巅,赤身裸体,红发似火,寒目如剑,凡寒光扫视之处,均化为一滩血水。一国之帝沦为他的指下玩物,千万之将瞬间血流成河。   “你想干什么?”他冷喝。依旧保持他皇帝的尊严,只可惜他衣服的凌乱和赤裸的身体,让他的神采打了折扣。   “看好。”我抽动嘴角,满头红发张扬飞舞,每一个划过的手指只是做了简单的舒张和指点。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震撼,和畏惧。那是一种见到死亡瞬间降临的恐怖。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呛人窒息的浓郁。   断肢、内脏、污血。   站在地上的侍卫已经都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竟然有这样的法力,就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弹指之间就毁灭了一切。内心里贪婪的渴望尝试到更多血的味道。我变了,变得嗜血如命,变得更加残暴匪气,也变得失去原来懒散的悠闲。灼热的体温不断燃烧着我的大脑,甚至也在学的刺激下变得浑浊。   “你真是魔鬼。”他说话了,颤抖哆嗦的看着我的脸。   “现在知道了?”我低头提起他颤抖的身体,在他的眼里我清晰的看到自己嘴角边那残酷的笑容,很冷,很冷。   “魔鬼。”他只是重复的说出心里的答案,看我的眼神已经恍惚而无意识。   “现在愿意服侍我了吗?”这样的问题我问的多余,但出于对自己的自傲和狂妄,我还是问了,他的回答也只能满足一下我高傲的心态。因为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是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他。   温泉在皇宫也不是什么稀罕之地,所以我提着邑律德的身体不顾及那遍地的尸体,直接飞身到温泉。我需要清洗一下身体,我不喜欢身上弥漫着血变质的味道,那会影响我对血喜爱的心态。   “噗咚!”一声,我直接将他的身体扔进温泉里。温泉很大,白色的雾气朦胧的看不清四周的景色,可也熏红了他的脸。   我依旧喜欢水,即使现在我全身热的蒸腾,可我还是选择让自己泡在温泉里,而不是冰凉的湖水。   “你敢这样对待朕!”他怒气大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身份这东西就是习惯后的一种表现品,他要是习惯了某个特定的角色,那么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表现出来,发挥的淋漓尽致。   “噢?那我该怎么对你?”我嘲笑的将他固定在怀里。   “朕要……”他看清我的脸时,就将话咽了下去。对别人他是王,可在我面前他终究还是要认清自己是谁才对。   我撅嘴冷笑,他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杀了我。可现在的世道还有谁能将我灭了?没有。我狂妄而过于自信。   “开始。”我的话不多,就静静的趴在温泉池边闭眼享受他的服侍。他的手劲很大,大的恨不得将我身上的皮脱了一层。可他一定不知道他的力气对我来说是零,也许他心里清楚,只是需要找一个发泄不平衡心态的行为而已。   温暖的泉水让我放松的舒展四肢,红色的发飘荡在水里,显得妖艳而诡异。也在那瞬间我竟然能体会到狐狸为什么要喜欢红色的心态。红色像阳光,火热的灼人;红色像鲜血,邪恶而窒息;红色更像一个澎湃而动荡的心,激情而缠绵。   “你的服侍实在是差强人意。”我眼也没睁,对他的服侍嘲讽道。   “我是一国之君,不是服侍你的奴才。”他怒了,生气的拍起朵朵水花。羞辱,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羞辱。   “那么从现在你就记好自己的身份,你是服侍我的猎物。”我看了他一眼,我要霸占和他相似容貌的他,不管他是谁和身份。   “你……”水从他的脸上滑落,怒火烧红了他的眼。可他还是理智的压抑着怒火,因为他有责任,一个肩负朝野的责任。他深刻的意识到我对他存在着多大的压力,那种压力是可以瞬间毁灭所有一切生灵的。   “过来亲我。”我命令的看着他,没有留一丝给他逃避的空间。   他皱眉咬牙的过来,极其不情愿的送上红唇,手指紧紧的拽着。我想他在忍受我侮辱的同时,还在忍受内心排斥的呕吐感,更加在忍受着身心骄傲瞬间被践踏的怒火和不甘。   我只是静静的等待猎物主动送上门来的乐趣,至于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和了尘相似容貌的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心里有股不服气的郁闷。一想到自己痴缠他几百年,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还为了他的一声轻叹声,而执意的留在凡间,也让自己成了红发的妖魔。   我粗鲁地咬上他赤裸的肩膀,不再等他磨磨蹭蹭的迟疑。   我咬得很用力,似乎我每次咬他们都会将他们咬到流血才松口,然后自己才慢慢地舔吸着可口的血。   贪恋血的滋味,成了现在我的喜好。   我咬得很深,可他就是没哼一声的仰着脸。   看着他的神色,我愕然发现兔子、狼、狐狸还有他,他们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他们都很有个性,对我粗鲁地撕咬,不是甘愿的享受,就是怒气的隐忍。   我的唇顺着他的身体下滑,沾着温泉的温度感受他身体的热度,也在他起伏的心口处停下,静静的听他有力而混乱的心跳声。   “你的心是红色的吗?”我抬头看他的眼,问的很诡异,像一个恶魔正在研究食物是否可口和新鲜一样。   “只有你的心是黑色的。”他要咬低吼,手依旧捂住想吐的口。   “你知道我的心是黑色的?”我捉弄的在他心口画着心脏的图案,感受他身体颤抖的摇晃,他不会以为我现在就想挖开他的胸膛吧?   “不用看就知道。”他闭眼,想将内心深处的恐惧排除在外,可他的身体依旧出卖了他的内心。   “因为我刚才杀了人?”我淡淡的冷笑。   “是。”   “你知道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多少吗?”   “我没有杀人。”   “你不直接杀人,可你养了一群帮你杀人的人。”   “那也是他们有罪。”   “罪?是你定的吧?”   “哼,我只杀恶人,像你?”   “像我?像我他们就可以成魔了。”   “你就是魔鬼。”   “谢谢你的夸奖。”   “哼。”   “你想知道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吗?”我的手依旧停在他的胸口。   “……”他疼痛的闷哼声,身体不受控制的蜷起。   我的手在他心口处划出一道心脏的血液,流出的血很快在泉水里淡化。   “哈哈……”我狂妄大笑,笑得疯狂。我竟然贪恋上这样邪恶的想法,我总是在想他们心的颜色,更想将他们的心放在嘴里咀嚼一下,尝尝它的味道。   狂笑声刚止,我就又发疯的在他身体上掠夺,不管他想呕吐的表情,还是反抗的抵触。我依旧自私的顾着自己的需要。   他的身体和上次一样的诱人,白皙的肌肤在温泉的浸泡下,反射出粉色的光泽,一张脸更是红光满布,那红当然是怒火烧出来的红。   我强硬的将他身体翻转对着我,丝毫不想他此时的感受,只是知道自己的下腹正被一道道热流烤得难受,发泄就成了我唯一想到的途径。所以我想都不想的就将他僵硬的身体对上我的挺立。   “不要碰我。”他低吼、挣扎,就是无法抵挡住我的侵略。“都是你的原因,害得我现在被谁碰了都会恶心想吐。”   “我碰谁不是你能命令的,还有以后你的身体也只能由我碰。”我霸道的命令,根本就将他的抵触无视掉。   “你可恶。”他怒骂。只是出于修养的问题,骂的不是很难听,所以我只把这话当成一种变相的赞美。   “我还有让你很可恨的事情。”我欺身而上,他也清楚的意识到我的意图。   在一个欲望充满大脑的男人面前,挣扎的扭动到来的后果总是一样的。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都是你对他的性欲的勾引,和对自己的身体魅力的一种表现。   我的动作很快,快到他还没有反应到我下一步的动作前,我就沾着温泉水将挺立送进了他的身体。而在进去的瞬间,他的身体僵硬的动也不动。   我却没有管他的反应,我本身就不是什么温柔的妖,更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这样独自的享受很快就淹没了我的神智,根本就忽略了他再也没有发出恶心呕吐的声音。   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掺和着拍打水的哗哗声。   淫靡的气息在水里总是久久不能散去,也是因为水的关系,总是刺激着我不断涌出的欲望。   昏睡在运动后成了养身的定律,可精神百倍的我依然没有睡的打算,只是静静的看着人造的石台阶,看着趴在池边熟睡的邑律德。   “狂,真的是你吗?”远处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竟然是被我遗忘许久的他。    6 绕指缠绵恍然如梦 上 我轻轻的甩了甩湿发,起身离开温泉,可是被水浸湿的红发依旧霸道的黏在我的身体上,晶莹的水珠顺着腰身滑下。远处的声音在不断的靠近,我知道那是他的脚步声。他的身影都要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我知道是自己有时刻意的排斥他身影的出现,可也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他还是会闪在我的眼前。   “狂,是你吗?”他柔弱的声音最终清晰的传来,只是温泉四周的雾气太大,他根本就没有发现站着看他的我。   他依旧和原来一样,白色无尘白衣,俊俏而白皙的小脸,只是他的发不再随意地披散,而是被一丝不苟的盘在头顶,红润的脸有了一层苍白的憔悴,总是含笑的嘴角边已经没有笑容的迹象,清晰透明的眼里多了一丝忧愁。   她不快乐,他的神情清晰地反映了他的内心。是因为我吗?我摇头淡笑,他已经不再是我眼里那个单纯的兔子了,从他设计陷害风子曜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所以他憔悴的神色我又何须去注意呢?   “狂!我知道一定是你,你出来见我啊!”白若棋柔弱无助的在雾里摸索,白皙的手胡乱的在雾里挥舞寻找。知道他慌乱的眼神里有了我的身影,颤抖的含泪看着,恍然一阕的景色人物在他的眼里都是梦里寻他千百度的难得。我静静的站在温泉的另一端,看着他的迷茫和激动。   “狂,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他的话说得哽咽,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发泄点,也好像他的等待最终成了现实。   他磕磕绊绊得向我奔来,像一只翅膀沾了水的蝴蝶,想要飞得更快更高,只是翅膀沾了水,让他的优美显得拙劣。我依旧没动,只是看着他的激动,我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他向我奔来的瞬间是责怪甚于想念,还是原来的嫉恨甚于柔情。   时间在他停在我面前的时候都已经静止了,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倒影,我的眼里只有他的身影。   他颤抖的伸手,却在离我只有一丝的距离的时候停下了,眼泪依旧没有歇止的迹象。他在迟疑,像是害怕自己处于一个虚幻的梦里,害怕在一伸手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会破裂成了泡影。可又想伸手去触摸一下,来决定他眼里的我是否真实的存在,兔子现在的模样和心情就是那种进退两难的感受。   美丽的眼睛被泪蓄满,他只得拼命的眨眼,想把泪泛出,好看清我的脸,在刚眨去眼泪的同时,又会被刚涌出的晶莹填满。就这样他站在我的眼前默默的流泪,伸出的手没有收回擦拭灼人的泪,依旧这样没有碰到我肌肤的伸着。   “你想就这样坚持这个姿态吗?”我还是开口了,冷冷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好笑。   “狂!”我一句话打破僵局,引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哭声,真是惊天动地的放声大哭啊。   他扑在我怀里,将脸上的眼泪全都抹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小手还不依不挠的捶打,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怀里的身体还是一样发出淡淡的莲花的清香,一样柔若无骨的娇小。只是他瘦了,原本单薄的身体现在在我的怀里显得他更加的纤细。   “狂,真不敢相信我还会见到你。”白若棋仰着脸激动的看着我,手终于放在我的脸上,手指轻轻的摩擦我的轮廓,很小心,很细致,像是一尊容易破碎的宝物,嘴角的笑容也更加璀璨起来。   “在你的怀里感觉真好。”他自顾自的说了话,想把积聚许久的思念感情都宣泄出来,此时的他就连每一丝发里都透着甜蜜快乐的心情。   “你跑哪去了?还得我到处找你,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吗?”兔子还是那只会咬人的兔子,一边说话牙齿就已经不客气的咬上我的胸。   “这是惩罚你不见我的。”他说完就哈哈的笑了起来,他的心情瞬间的开朗了,只是因为他找到我的身影。   从兔子扑进我的怀里的同时,我就不再说话了。不是不想是,而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说什么,就是觉得隔的远了,远了。   “狂!”我还在皱眉头的时候,他惊呼出声,像天在瞬间塌陷了下来一样,“狂你的发怎么这样了?”   他的惊呼让我顿震,该死的!我又一次想到他在湖边看到我真身的恐慌,和拼命叫救命的尖叫声。他害怕是妖怪的我,这样的认识让我的心不悦了。难道我现在的红发也让他畏惧吗?   “你怕我?”我冷冷的看着他,手指已经捏住他的脖子,只要他说是,我的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捏碎他。   “没有,只要见到你我就开心满足了,只是担心你而已。”兔子总是柔和,总是含情脉脉,抚摸我脸的手紧紧的圈住我的腰,也许此时他对我离去不要他的恐慌,比对我的红发的畏惧更甚。   “在我听到传闻的时候,我就知道出现在皇宫的人一定是你,也只有你有如此的霸气,也只有你会在弹指间杀人于无形。狂,你知不知道我在知道有你下落的瞬间,我是多么的开心,可又害怕见到的人不是你。我迟疑,我恐慌,我更加期待。”兔子笑得幸福,就像他的手里拽着幸福的全部,而幸福也是只围绕他一人转的。   可他的话让我捏着他的手放松了,也许在我的内心排斥兔子陷害风子曜的事情,也许我清楚的知道兔子对我真身的恐惧,但此时的我清楚的意识到兔子是真的爱我,而且爱的很深。那么他所做的错事我是否选择忽略呢?   我皱眉的不语,可兔子激动的表情丝毫没发现我的冷。   “你是不是来找我的?”兔子期盼的看着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玩着我披散的乱发,好似一切又回到江南的湖边。我懒惰的睡在软榻上闭眼享受阳光的洗礼,而他只是调皮的捉弄我的身体和潮湿的长发。   可那样平静的额一切都在离开江南的同时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自己要求离开江南的湖而有所抱怨,但现在的我知道他还在向往那段时光。可他的问话还是让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偏离了轨迹,从出湖的第一天就已经回不去了。   “狂,是来找我的吗?”兔子还在仰着脸等待着。   “不是。”我甩甩红发,冷冷的目光再次停顿在温泉边熟睡的身体上。   “不是?因为皇上,你又有新喜欢的人了?还是你已经将我忘记了?还是你因为我娶了公主而在惩罚我的不忠?”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兔子哭诉的指控我的无情还是多情?   我没有回答,因为他说的都是,也都不是。   “狂不要离开我,求你了。”兔子呜咽的哭泣着,我的冷依旧是他不可接受的态度,他真的以为我对他掀起了,或是他从来都对自己没有信心过。   我的心在他的泪里又一次发热,可是我还是抵触的拒绝,为什么?我没想,只是淡淡的起身将他柔软的身体推理我的身体。   “狂?”兔子伤心错愕的呆立着,精致的小脸被泪痕打湿,绝望的神色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的眼下。   “为什么?”粉红的唇苍白无色,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他的口中颤抖。   “你走吧!”我冷冷的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噗通”一声跳进了温泉里,将自己滚烫的身体埋在水里。   同样的一声“噗通!”兔子想都没想的也跳进了水里,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吧。   “我要知道你的原因。”兔子的手还扒在我的身上,清澈的眼里满是伤痛的酸涩。   “我厌恶你了。”我的声音冷的可以杀死一群人,瞬间打倒了兔子摇摇晃晃的身体,他在我的话里倒进了温泉里。水浸过他的头,也淹没了他的心。   我就这样看着他被水淹没而没有伸手,我很冷酷也很绝情,对他兔子是这样,对狐狸的痴缠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水下的身体开始时还有挣扎的迹象,可在看到我的冷漠以后就放弃了。隔着雾气的水我依旧清晰的看到他的眼,也看到他口里泛起的水泡也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   死了吗?我撇嘴冷笑,其实死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对他们这样的凡身,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对兔子我有过留恋,也对他怜惜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瞬间我想看看,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人,是否真的原因连命都愿意赌上。而他真的在我一句冷酷到绝情的话里放弃了生命,他很傻是吧!我在心里这样的嘲讽道。   “他很傻是吗?”是谁将我的心里嘲笑说了出来?   我转脸对上邑律德的眼睛,他的脸依旧红的耀眼,只是眼里多了份愤怒的怒火。   “你很聪明吗?”我冷笑反问。   “你是不折不扣的魔鬼。”邑律德怒吼道,不再理我,在水下摸索兔子的身体。   “魔鬼!哈哈……”我狂妄大笑,好像他说的事情是天下最滑稽的事情。 7 绕指缠绵恍然如梦 中   “魔鬼?你难道就不是吗?明明早就醒来了,却装作熟睡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他沉到水底。”我冷笑的对着邑律德的眼睛,“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又起了善心的腰救他?是因为他是你妹妹的夫君?还是因为他是宰相的公子?”   “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邑律德抱起白若棋的身体,将他放在池边。   “我不是小人,我事你们说的魔鬼。”我随意的意味在假石上。静静的看着邑律德不停的拍打兔子的脸,不时的挤压他腹中积水,直到兔子哇的一声吐尽肚子里的泉水悠悠醒来。   “狂!”兔子终于在邑律德的救治下有了声音,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依旧是我的名字。   “白爱卿和他认识?”邑律德此时也顾不上自己同样狼狈的身体,只是想从兔子的口中知道更多我的事情。   “皇上。”兔子迟疑的看着邑律德,只是他的迟疑却是有防备的注视。   “白爱卿?”邑律德的眼神也同时是阴郁的,人常说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也不假,像兔子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还是很单纯,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而邑律德就是那头又利齿的虎。   我不知道他们互相瞪视的最终的目的,但我清楚的意识到他们相处的并不愉快,至于原因我好奇了。   “你已经是驸马了,应该知道和人相处的分寸,而他是个魔鬼。”邑律德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和兔子说话时还将手指毫不客气的指向我,他丝毫没有顾忌到我拥有可以在瞬间就能捏死他的力量。   “他是我喜欢的人。”兔子苍白的脸对着我,眼里满是伤心的酸涩,眼泪再次从眼里滑落,每一滴眼泪滴在水里,激起一层层涟漪。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可他无声无息的泪却灼痛了我的心。做魔是不是就没有心呢?我不知道,但从收回内丹后心就不再受我的控制,它总是指引我去享受血的腥味,总是让我变得闷热难耐。难道这就是狐狸说的魔化吗?   “放肆!白爱卿,他可是男人。”邑律德生气的提起兔子的衣领,眼里有意思恨意,也似乎在懊恼救了他一命。   “你也是男人。”兔子在遇到敌手的时候,竟然没有忘了咬人,咬的还是皇上。他眼里的妒忌也让他忽视了邑律德的身份,他直直的疑虑的要抢走我的目光。特别是邑律德身上还残留着我粗鲁的痕迹。   “放肆。”兔子的话无疑也刺痛了邑律德的心。   邑律德在我这受到的屈辱随手就发泄在兔子的身上,他是天,没有人可以放肆的诋毁他,更何况是在他眼里弱不禁风的兔子。   “嗯!”一声闷哼,我轻弹指甲拂开邑律德挥起的手,我冷冷的瞥了一眼,明确的表示出我的猎物他人莫动的眼神,你就是皇帝在我眼里也是一样。   “狂!”兔子眼里再次发出耀眼的光,他就连我一丝小小的回眸都当成我对他的情意还在,是他太痴傻,还是我太冷酷。只是我不再想对他有着异样的情绪。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兔子爬起,可虚弱又让他摔倒。他眼里激动的渴望,让他不断的向我爬来,一手一移。   “白爱卿,你太让朕失望了。”邑律德被兔子的行为举止彻底的激怒了,“平时我只当你是身体虚弱的男子,对公主的哭诉我也只当是你们还没有情意,可现在你却让朕知道你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侮辱朕的魔鬼,朕绝不饶恕你的罪过。”   “皇上,要娶公主是你和国师的意思而不是我的,我要不是想见到狂,我也不会答应去娶那个公主。”兔子说的愤怒,可他的眼睛看到却是我。我知道他在对邑律德说话,可话里的意思却是说给我听的,他在表明他的立场和他的心。   可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已经没有失眠吸引力了,对兔子的感觉似乎已经不再和原来一样了,我想是我变了,我变得更加冷酷无情,也更加贪恋血腥。   “你……”邑律德一跃而起,拦住兔子向我移动的身体。   我还是出手拉起兔子的身体,不是我对他的温柔重新回到心里,而是依旧执着于他是我的猎物而已。不知道是兔子的不幸还是我的悲哀,总是在失去后才发现他的美好,可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没有给你回头四口的空间了,对兔子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也许在以后每每想起时,我才会懊恼为什么当时就没有把他拥在怀里好好怜惜呢?   “闹够了吗?记住在我面前你不是皇帝,他不是驸马,你们都是我的猎物,如果有时间就过来服侍我。”我怀里拥着惊喜的兔子,手里拉着利牙的老虎。   我的表情依旧是没心没肺的冷,而兔子的神情却是惊喜变成狂喜。邑律德的那张脸衬得更是吓人。其实在瞬间我清楚的认识到邑律德有着极深的城府他即使在害怕什么事情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是短暂的惊慌,瞬间过后他还是那个冷冷傲慢的皇帝。我不知道他的机智和狐狸的做比较会有怎么样的输赢,但我可以肯定他也是只狡猾的狐狸。   “狂!”兔子的手在听到我说服侍的时候,就已经放在我的胸前,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那份久违的情绪,我知道他的想法是用身体唤回原来的温情。可我却在他靠近的时候,只听到他血管跳动的韵律,和想着他血的滋味。   “白爱卿!”邑律德依旧对兔子的行为愤怒,可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狼狈的凌乱不堪。   我冷冷的对邑律德笑,笑他的竟然莫名的恐慌,像是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成了猛兽口中的美食。    8 绕指缠绵恍然如梦 下   兔子的唇永远都是香甜而柔软,在他刻意讨好和现弄的时候,他的诱惑就有了最大的发挥。唇每停留在我的肌肤上,都是极其的小心和珍惜。我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温存的滋味,还强硬的忍受着心里不断涌起恶念。   白色的衣衫被我拉下他的肩头,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胸前那两粒精致的红豆,我的手指轻轻的辗捏,不时的划过他起伏的心口。一手随意的解开他的黑发,将它披散在他纤细的肩上,黑色加着白皙使他变得美丽动人。   我的眼神凝固了,只感到下腹的热流在不断的泛起,并迅速的窜到我的四肢。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兔子的时候,我的欲火已经燃烧了我整个身体和头脑。   我停在他头上的手一收,直接将他的头按在我的心口,要他继续的亲吻和接触。   “狂!我想你了。”兔子口齿不清的呻吟,纤细的手臂紧紧的将我圈住,湿滑的舌挑逗的停留辗转。   “恩。”我回应了他的呻吟,在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回应的时候已经回答了他的话。我轻声的一恩,给兔子的是全心的投入,和更深的爱恋。   兔子下身激昂的挺立,让我清楚的知道他还是那个热情敏感的小东西。我的手也更加放肆的玩弄,灼热在我的手掌收缩跳跃,只要拇指一步小心碰到他的铃口,他都会浑身颤抖的呻吟,最后化为一滩湖水,任由我嬉戏。   温泉里的热度还在不断的升腾,而我们缠绕的身体也是更加疯狂的寻找彼此身体。我还是喜欢他的娇弱和较小,我只用一个手臂就能轻易的将特定身体悬空的搁在我的腰间,这样他肿胀的挺立直接的顶在我的小腹之间,而我一低头就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深粉红的全貌。   我抽动嘴角的浅笑,他还是没有变啊!   “狂,你笑了,好久没有看到你的笑脸了。平时我都将你没一次的笑容收集储存在我的脑里,等你不在我的身边时,我就将它们拿出来,想一想那时的美好。可一想到你的脸,你的笑,我的思恋你的情绪就会不断的涌出来吞噬我的心。”兔子眼睛红了,小嘴巴也是颤抖的哆嗦,可又似乎是怕我的不开心,强忍着,使他的脸在不停的抽缩,“狂就让我时时刻刻的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我再也不想独自而贪心的独占你了,现在哪怕你就是叫我和天下人一起分享你,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把我留下,只要我能每天都能看到你就好。”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眼泪再次滑落,直到眼泪滴在我的胸前,烫的我心疼不已。我没有回答,只是拥他的手更是用力的收紧。   “狂,我爱你,用全部的身心在爱你。爱你爱到不可自拔 ,可是我事甘愿的。”兔子的唇粘着他的泪一起上了我的肌肤。   我吻了他,我在控制住自己想咬他的冲动,轻轻的吻上他的唇,合着他咸咸的泪一起吞进口里,沉到心里。   舌尖与舌尖的缠绕在去了强硬和霸道以后,有的就是温柔的情欲。我的眼睛在接受他的唇时就缓缓的闭上了。   轻柔、香甜都在舌尖缠绕不息,呻吟的声音在激情里有了新的感受,那就是相互投入的神情。   “狂!”兔子大口的喘息着,眼里的笑是幸福满足的,唇边就像盛开一朵美丽的水莲花,随风摇曳的动人。   我的唇没有停下,直接向他的脖颈处移去,很轻柔的吻去他美丽的脖子和小巧的喉结,晶莹的水痕显示我走过的痕迹,我将他的身体托的更高,直接将他两腿间的挺立对上我的口,而娇弱的他只能用双手牢牢的稳住我的头,手指插进我火红的发里。   “嗯……”最然的呻吟,兔子的身体因为舒服而轻微后仰,使他的黑发更像一道瀑布倾直而下。   我一口吞下他的根源,口里的舌更是不安分的捉弄他的敏感,吞吐的速度也是带着戏耍他的恶意,可沉醉其中的他还是放纵沉迷的呻吟,呼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口里的吞吐没有停下,可我托着他臀部的手已经插入他紧闭的后庭,任由他的内壁紧紧的吸附着我的手指,那里的空间小到要让我疯狂的境界。   我的动作越快他的反应就越猛烈的激情,平时的他只是一付柔软的任你取舍的温顺,而今天他像是要放纵所以的感官来弥补曾经空洞的日子。我的粗鲁和着他的投入,激情的燃烧就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烧焦了他的身体,烘干了我的思想。   感官的投入让兔子舒服又紧张的绑紧神经,淫靡的气息在我们两人之间环绕,也刺激了一旁被我们无视忽略掉的邑律德,也没有发现他的脸阴沉的吓人。要是我多留意一下他的反应,就会发现他眼里的恨意。   恨,是的。他该恨我,一国之帝成了一个蛇妖的玩物,而且在玩弄之后被毫不客气的忽略直到无视,那是怎样的刺激和打击,我知道他对我的恨意从我在湖边强抢他时就已经种下了,也在我将他狼狈的放在金銮之巅的时候更深了,现在我更是放纵的在他面前和驸马欢爱。   他的恨有多强烈,现在我还说不清,只有在以后的事情里我才深刻的体会到,他的恨可以在他的权利下摧毁所有的一切。   “嗯……”兔子终于发出一声达到高潮的呐喊。   我一松手就将他的身体放下,他绯红的脸更像一道诱人的美餐,白皙的身体被晶莹的汗水浸湿,全身都在沸腾中颤栗,高潮过后的遐想更让他回味,他软软的斜在我身上,身体上的汗味和射出液体的淫靡气息相互融合,就又成了一种情欲的催化剂,只是将目标转到我的身上。   将我的灼热推进他的口,意识他我现在需要他的服侍。他只是含情一笑的明白我的意思,檀香小口含住硕大的铃口,小舌不时露出粉嫩的一角,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吸允的过程很磨人,在那时我想就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样销魂的诱惑。   呻吟之声轻易的脱口只是我着迷的缺口,随着兔子越来越快推进,我的身体也发疯的随着进出的动作前后的推力。兔子口与我下身皮肤的接触,发出很大的响声,每一道声响都能激起我更多的索取。   我拉起兔子的身体,将他平放在地上,执起他的两条腿放在我的肩膀上,而他的后庭就会毫无保留呈现出来。小小的圆口还紧张的抽缩,又是邀请的诱惑。   推进成了我不多想的选择,从缓慢到奋力一挺的滑进。我舒服的轻嘘,兔子有点不适应的轻哼。   “狂!”   “狂!我爱你!”   “留下我,到永远。”   空气中断断续续的回荡着兔子缠绵的话,也无时无刻不在表明他的心。爱的精液顺着两股流出,汗水浸湿了我,也沾湿了他。运动后的疲惫也只是显示在兔子的身上,只有我自己却发现自己会在欢愉里越战越猛的兴奋。   白色的石头上布满兔子散乱的黑发,他双眼微眯,小口微启,赤裸的身体还没有平息的起伏着。我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脸上游走,想着自己刚才的欢愉竟然没有想闻他血的冲动。我深深的吸气,想把心口堵着的东西顺下去,可发现吸的越多心里就越堵得慌。   我的手捂住心口,可是疼痛的感觉也越发的难受,冷汗顺着额头再次滑落。   黑钰寒石。疼痛让我想起来皇宫的目的。   “拿出黑钰寒石。”我冷冷的回视一旁冷脸的邑律德。   “什么?”我突然的对话让他没缓过神来,只是呆呆的回话。   “黑钰寒石。”我低吼。   “黑钰寒石那是国宝。”邑律德回答的干脆,拒绝的麻利。   “现在去把她拿来。”我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我不会拿给你的。”他笑了,像是得到掌控天下的法宝,眼睛里的光芒从恨意转成了得意。   “你的拒绝没有用。”我不喜欢他的笑容,直接无视的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提在半空。   “你想杀我吗?”邑律德连眼都不眨一下,悬空的两条腿连晃动都是轻松的。   “知道最好。”我的冷汗还在不停的冒着,我手中的力气也在不断的加重。   “狂,你怎么了?”   兔子似乎也发现我的不寻常,慌乱的起身,不安的看着我。想伸手查看,可又怕我不高兴的揉搓着。   “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邑律德在生死边缘还是害怕了,因为他知道我不是他所熟悉的人类,是魔鬼。   我松手,邑律德倒在地上,大口的吸着空气,也忘了维持他的皇帝之威。   “说。”我冷哼。他终究不是那个有慈善之心的了尘。   “好,不过我有条件。”邑律德只是一了片刻的迟疑,就答应我的要求,可也提出他的条件,还真是相互不吃亏啊!   邑律德没有直接说出他的条件,而是静静的站在那,看看我瞧瞧兔子,最终笑了,笑的得意,笑的阴森。   “皇上,你就告诉狂吧!”兔子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东西。只是傻傻的想,我要的一定是我所需要的,他也要帮忙争取得到才是。所以他也把祈求的眼神看向邑律德,殊不知忍心的复杂都是各怀鬼胎的阴险。   “白爱卿,朕说过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邑律德眼里对兔子的杀意在不断的闪烁,口气也是阴森的吓人。   其实不管兔子是不是驸马的身份,就冲着兔子将邑律德的狼狈从头到脚的看过这一点,兔子也很难有活命的机会。颜面对凡人来说有时比命还重要,只要是触及颜面的问题的事情,那么许多人就都成了它的牺牲品。   “快说条件。”我真的不耐烦了。   我可不想掺和在他们的计谋里,只要是不影响我心情的前提下我会考虑,但凡要是触及我的底线,我就不会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蛇了。所以在我看来,不管他的条件是什么都得有我的认可,他的条件才能算个条件。   “他。”邑律德的手指指向一旁焦急等着答案的兔子。   “我?”兔子惊奇的瞪大眼睛,神情就是但白的意味皇上指错了。   “他?”我冷笑了,兔子能算得上谈条件的资格吗?   “你要他做什么?”我冷冷的问道。   “我要你杀了他。”邑律德嘴角勾笑,把握十足的看着我。   他以为我不会同意还是一位我一定会答应?   “为什么要杀他?”我笑的嘲讽,他还真将自己皇帝的派头来在我眼前显啊!“还有我为什么要同意你的条件。”   “黑钰寒石。”他沉着以对。   “呵呵,你忘记自己在我面前的身份了吗?猎物。记住。”我低头顶着他的额头,眼对眼,鼻对鼻,冷冷的陈述现在的事实。   “没有,但我有你想要的东西。”他的沉稳又了一些无底气的虚。   “只要我想得到的,我就可以轻易的得到,我叫你去拿来,不是我求你,而是给你一个机会。”我狂妄的将他当成跳梁小丑,他的表现我不喜欢,可他却不知道我不再喜欢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不杀他,黑钰寒石你就不要想。”我不知道邑律德是凭着什么样的认知,一位我不会杀他,他就可以随意的用东西来掐着我的脖子。只可惜他的想法太天真了,我的手轻轻一甩,他的身体就砸在石壁上,又被反弹的落进温泉里发出“噗咚”的响声。   他一阵折腾从水里冒出,口角的血迹也被水洗淡了。而兔子对邑律德提出的要求,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呆呆站着。有不相信,也有点清楚的站在那。   “放肆,你三番五次的侮辱朕,朕决不会轻易的饶恕你的罪过。”邑律德被我的动作弄得失去理智的怒吼,颜面尊严都没有的拍打水面。   “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冷笑,现在就是你想了尘也没有用,因为他让我不开心,所以下面的代价就是他应该付出的。    9 恶魔天性虐身虐心 上   我静静地瘫在龙椅上,手指把玩着那头耀眼的红发,冷眼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皇帝邑律德,和我谈条件真好笑,有谁见过和魔鬼谈条件会有好下场的?   而地上的邑律德一直保持着被我从温泉里拧出来的模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嘴角的伤口还在流血。也只有他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周围的侍卫、宫女和一批还没死光的大臣。我想邑律德此时一定在心里死死地记住今天看他笑话人的脸孔,等他有了翻身的机会,他们这些人都是会为他颜面丧失而牺牲的人。   整个金銮殿没有一丝声音,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晶晶地等待恶魔死亡的呼唤。   压抑、窒息、紧张、虚脱。   而只有我一个人舒服的看着他们多变的脸,无聊的假想他们的恐慌。   那只兔子还是乖巧的跟着我身后,没有吭声,也没有缠着我的腰身。我知道他对我的爱恋依旧没有减少,有的也是对我突然变得冷酷绝情的畏惧。   “你想好说了吗?”我的手指有节奏的打击龙椅,声音里的冷足足可以冻死底下一批胆小的人。   沉默。邑律德选择了沉默。有时候沉默还真是个好东西,它让你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也让你看不懂对方的想法。像邑律德这样的人,就是属于城府极深的人,所以他的面无表情更让你琢磨不透,也正是这样的原因,让他在朝政上管理的得心应手。   “很好,我喜欢有个性的。”我起身挥手,只是手里多了几个挣扎的人而已,生命在我的手中都显得脆弱的可怜,我的话还没有对邑律德说完,他们已经没有了呼吸。   邑律德依旧冷傲地仰脸看着我,他还在和我拼,拼的是谁会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所以我捏死几个人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我知道,我从他的眼神里就清晰地看出他的冷酷绝对不输给我。   杀人的动作我依旧没有停止,杀死他们的方法也在我的手里不断转变,我要的不是邑律德的妥协,而是他下面臣子的崩溃,我要他们来逼疯邑律德。   血渲染了大殿的地毯,映红了整个活着人的眼。尸体更是横七竖八的倒卧,有女有男,有侍卫也有大臣,当然嫔妃也是难逃一死。他们的死是我要的,也是我做的。可是邑律德的态度也让我吃惊,他竟然真的做都眼不眨一下的看着他们死在他的面前,不管他们哀求的哭泣声,还是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他都冷冷的看着,一动也不动。   “你真够冷的。”我屈身看着他。   “你比我更狠。”他冷冷回应。   “好,很好。现在我对他们没有兴趣了。”我笑得阴冷,也终于在他的身体上看着害怕的东西。原来他的弱点是他自己啊!   “你想怎么样?”冷汗从他的额头滑下。   “该你了,我尊敬的皇上。”我狂妄的大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邑律德的惊恐的呼叫声,他的身体随着我手指的会动浮在半空,随即头朝下的翻转过来。他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衣不蔽体的,现在这一倒正好将他的衣服从头上滑落,他倒是赤裸无遮掩的呈现在众人眼里。   惊呼声,抽气声,颤抖磕牙声。   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都慌乱的哆嗦着,却无一人敢上前帮助邑律德一下,更没有人敢扑身反抗的为邑律德搏一搏。邑律德的挣扎显得无力苍白,他英俊的脸更是被怒火淹没。这是邑律德的幸还是不幸?我想也只有他知道了。   “你要干什么?”他喘着粗气大声怒吼,不停地想挣扎逃脱,这样的架势对他来说是最恶毒的羞辱。此生他休想再从这样的羞辱里逃出,这个噩梦会一直追随在他的身边,不时的浮现在他的眼前,如影随形直到他生命结束的一天才停止。   “你说呢?”我笑得嗜血。我的手放在他赤裸的两腿间,轻轻的覆盖在上面就停止不动了。我在等,等他的崩溃。   “滚,把你的手拿开。”他扭动身体的挣扎,可这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没有希望的他只有将愤怒发泄在四周被我软禁的看客上,“你们谁要是睁眼看一下,朕将挖了你们的眼睛,灭了你们的九族。”   “你叫也没有用,他们的眼睛是闭不上的。除非我的允许。”我手指一用力,他就跟随倒吸一口气的颤抖。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句话,对邑律德现在的状态来说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符合。   他的气愤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说吗?”我哦的手指移向他紧闭的后庭,大有一攻而下的趋势。   “不!”他两眼通红,薄唇被他咬出丝丝血迹,下垂的黑发凌乱的遮在他的脸上。可倔强让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好!”我的嘴地着他的耳朵下着最后的猛药,因为现在已经不是要不要知道黑珏寒石下落的事情了,而是两人较量谁才是最后的妥协者的问题。   “你说,一个皇上在众人的面前被一个男人要了会有什么后果?”我邪恶的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舌头还不时伸出挑逗的在他耳朵上逗留。   “恶魔。”他咬牙切齿,火焰都从他的眼里喷出,“你以为这样的羞辱朕就会妥协了吗?朕绝不会向你这个恶魔低头。”   “我会当成你变相的邀请我对你再要一次,还是当着你的臣子面前。”我依旧笑得狂妄,“或者你对我的身体还没有兴趣,那么我也可以让你的臣子来亲自服侍你,你说怎么样?”   邑律德这次倒是没有反驳我的话,或是强硬的向我挑衅,因为他已经气得浑身打颤,怒火攻心的从口里喷出一滩血迹,两眼发黑的昏死过去。   “狂,他可是皇上,你还是饶了他吧!”兔子不安的看着邑律德,又期盼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看着兔子,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看得他全身发抖的后退几步。   “狂?”颤抖的结巴声,他的眼里印着两个字——害怕。   “你在装善良吗?”我的手已经掐在他的脖子上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一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就会厌恶的以为他在装纯洁。   “当初你就是用这张单纯的脸来欺骗我的,你知道你的一个欺骗导致了怎么样的后果吗?你看到现在我的红发了吗?这就是你造成的。你还在为他求情?骗我?还是哄他?”   “狂,我不是这个意思。”兔子的眼泪又委屈的流出,刚才他还以为我原谅了他而欣慰,可一翻眼我又一次将他的心打入地狱。   “不是这个意思?他刚才还要杀你,你却为他求情,不就是想表现出你善良的一面吗?还是你一直就是用善良来掩饰你的虚假?”我皱着眉头手上的劲也越使越大,兔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困难。   “狂,那次是我错了,我对风公子感到抱歉。可是我爱你的心是真的,从没有掺过一丝假。”兔子斜眼看着我,溢满了他全部深情的眼留恋的看着我,眼里的泪落在我的手上,很烫手。“狂,我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一点也不遗憾,这样也算是我弥补自己过错的一个幸福的惩罚。但我还是希望你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痛有几种?生离死别的痛只是瞬间的残留,皮伤骨裂的痛也只是身体短暂的折磨。可是有一种是刺骨挖心的痛,他缓慢的吞噬你的身体,从脚趾移到发丝,那种痛就像一张扎满利刺的网,锥心刺骨的疼,可你却无能为力的任由他在你四肢骸骨里腐灼,最终你被他毁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而我却在兔子的眼里里有了那种心痛的感受,我的手茫然的松开,也茫然的看着兔子摔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兔子脆弱的仰脸,依旧眼里只有我的身影,只是我的身影在他的眼里是模糊的。苍白的小脸,颤抖的双唇,就这样傻傻的、痴痴的看着,看得我的心隐隐作痛。   “不许看。”我怒了,我受不了他的眼神。   “狂!”兔子的声音依旧哽咽,仰起的脸露出白皙的肌肤,让他脖子上的淤青更加刺眼。   “没听到我的话吗?不许看。”我被他的眼神弄的难受,生气的手一挥就将兔子的身体挥了出去。   “砰!”   “嗯!”   兔子就像一片干枯的树叶,在空中飘荡无依无靠的被风吹起,最终失去希望的落在地上,单薄、脆弱、可怜。   口中的血缓缓流出,耀眼刺目,瞬间渲染了他的白衣,沾湿了他的心口。可他的眼神从飞起的那瞬间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分,依旧执着地深情凝视。   “滚!”我咆哮了,胡乱的挥掌,将整个金銮大殿弄得残墙破瓦,一片狼籍。可依旧无法发泄我心里的堵塞。痛,真的很痛,心口被一张手紧紧地捏着,捏得我心跳困难,捏得我痛不欲生。   “你对我下了什么咒?”疼痛让我盲目的寻找根源,而兔子就是我要解恨的对象。   “狂,我没有。”兔子一说话口里的血也涌出更多,可他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痴痴的看着我。   “没有?”我提起他的身体,可越是看他的眼,我心口的疼痛就越是强烈。   “嗯,你怎么了?”虚弱、残破、担心。   这是我吗?我看着他清澈透明的眼,也倒映着我的脸。   诡异的红发依旧张扬飞舞,刚毅的脸颊,冷酷的深情,只是我的眼睛怎么也是红色的,那红的耀眼而嗜血,又像两团火要毁灭世间所有的苍生。   不。这不是我!   “不!”我发疯的摇头,摔开手里的兔子,拼命的撕扯自己的头发。痛,不再是那个痛,这个痛里带着恐慌。   “狂,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刚才虚弱的兔子,在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又立马有了精神的抱住我的腰身,“头发都掉了。狂,你怎么了?你要发泄就打我好了,不要自己伤自己啊!”   淡淡的香甜味随着他身体的贴近,不断的冲刺着我混乱的头脑。是啊!我怎么了?   我慌乱的再次捧起兔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红色眼睛依旧存在,狐狸的话这时就像打雷一样闪现在我脑海里,狂,你魔化了。   魔化的认识让我刚平静的心再次疯狂。   杀!我要杀掉所有看到我魔化样子的人。   我回首瞪着那些惊弓之鸟的活人,红发飞舞红光爆现,每一根发丝都是催命的锁链,每一道红光都是灼穿灵魂的酷刑。乞求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一命呜呼的归了西。   恶魔就应该像我现在这样,我笑看着满地的碎尸,刺鼻的猩红。血染红了我一身的黑衣,血在我的红发上泛着诡异的红光,而我的眼里所见的也是红。红,还是红,原来狐狸喜欢红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瞬间我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了红。多美的眼色啊!多诱人的气味啊!   “狂,不要再杀人了,我求你了!”兔子哭泣的声音在我狂妄的笑声里显得太细小了,小得就像一只哼哼叫的蚊子。   还有活人,这是我听到兔子声音的第一反应。   我走向兔子,而步伐走得很慢,很慢,每走一步整个金銮殿都在摇晃。   直到我站在兔子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不断的阴森地扩张。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迹,嘿嘿的对着兔子笑。   “狂,你要杀我是吗?”兔子缓慢的从地上爬起,痴痴的看着我嗜血的脸,淡淡的笑了,很幸福很平静,“今天的后果是我造成的,所以由我一人来承担吧!狂,他们都是无辜的,不要再杀人了。”   我只是笑,诡异的笑,手缓缓地伸出,伸向兔子的心口。   “狂,我爱你。记住我的名字——白若棋。”兔子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10 恶魔天性虐身虐心 下   停顿只是瞬间,迟疑只是片刻。   欲罢不能的欲望已经控制了我整个心神,兔子的话只是在我的耳边轻轻的飘过就消失了。   “狂,我爱你!”   “狂,我爱你!”   “狂,我爱你!”   “……”兔子的口里只是喃喃自语,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下,无声无息的表示着他悲伤的痛。   “够了。”我怒吼。伸向他心口的手迅速的捂住他的口,我不要听这句话,这话让我思想迟钝,让我的心痛不断加剧。   “狂,你也是爱我的对吗?”兔子缓缓地睁开眼睛,唇边的笑轻轻的荡开,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艳红,很美,只是很凄惨的美。那种美就像昙花凋谢瞬间挥发的唯美。   “你胡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又是喜欢。只有你们这些凡人才去想什么情什么爱的东西。”我连忙甩头,极其不喜欢他说的话。   “狂说你不爱我,我可以相信,但要说你对我连一点喜欢都没有的话,我决不相信。”兔子似乎想在死前弄清楚这个问题,刚才还听天由命由我来决定他的生死,可在我手迟疑的瞬间他竟然反扑到我的身上。   “狂!你要是不喜欢我,你的手就不会迟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不会拒绝皇上的条件。所以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是喜欢我的。”兔子强硬的送上红唇,吻去我唇上的血迹。“如果一定要死,这样的死我也了无心愿了。”   而我却任由他的唇不断地辗转,也许我也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   记忆的深处对他的味道似乎从没有遗忘过,对他亲密的举动也从不排斥,又是无聊的时候脑里也会想起他的笑脸。可那也是一闪而过呀。这是喜欢吗?我疑惑的看着他苍白无色的脸,不知道,可我不讨厌,有时还会顺着他的小个性,来京城不就是他的要求吗?那么这是喜欢吗?   我的手垂下了,头脑里很是混乱。   “狂!”兔子欣喜的看着我,虚弱的身体最终无力的倒在我的臂弯里。   我只是低头看着,也在他的眼里看到逐渐淡去的红色眼球,飞舞张狂的红发也温顺的垂下帖服在身上,还有几缕竟然依附在兔子的脸上,随着他浅浅的呼吸而跳跃。   “狂!”兔子的声音在放松下细小的几乎听不到。   我就这样搂着兔子的腰站在大殿中间,一动也不动的站着。四周的残骸和倒地一直没动的邑律德都在我的眼前消失。所有的声音都在空气里停顿,好像整个大地只有我和怀里的兔子存在着。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时间飞快的流逝,可我依旧沉思在过去的记忆里。   直到兔子睡饱恢复了一点体力,直到邑律德从昏迷中醒来晃晃悠悠的站起,直到记忆的闸门再次封闭,我才动了一下身体,将兔子放在龙椅上。兔子的脸色在我的注视下有了嫣红的激动,薄唇颤颤的张了张又闭上,他不敢动怕影响我沉思的注视。   我的手指轻轻的点在他的眼睛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潮湿的泪痕。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肌肤上滑动,感受指腹下的细嫩和弹性。他的唇很薄在笑的时候会微微的上翘,在哭的时候也会上翘着。   我闭上眼睛,手指依旧停在他的脸上,原来我就是不看他,也会在脑海里显出他各种不一样的神情和语气,原来他一直就在我的心里,原来只要他一笑我就会跟着笑,原来他哭泣的声音也可以影响我的心情。   这就是喜欢吗?随着他飞扬,也随着他低落。   成了魔的我现在才直到原来自己也有了凡人的喜欢之情,我喜欢兔子,也喜欢那匹狼,一直喜欢着的,只是自己不直到那就是喜欢而已。   “哈哈……”我仰脸大笑,讽刺的笑了。   “狂?”兔子小声的呼喊,手已经圈在我的腰上,就像以前在江南的湖边一样。   “啊……!”一声愤怒的吼叫,一把锋利的宝剑从我的后背刺进了腹部。   “哈哈,你是魔鬼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死在朕的宝剑之下吗?”邑律德赤裸着身体,发疯的狂笑,手中的剑柄依旧死死的握在手里。   “你以为它能杀我?”我转身任由剑身停留在身体里,而他却被我一手提起扔在地上。   “你……你……”邑律德惊恐地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人被剑刺穿都不死的人。   “我是恶魔,这是你说的。”我的手从背后握住剑柄,缓缓的抽出。我冷酷的表情连变都没变一下,就像这把剑是从一个死人身上拔出的一样。拔出的剑还滴着鲜红的血,触目惊心的诡异。我笑着将剑放在唇边,舔着上面的血迹,原来自己的血的味道和他们一样啊!   “狂,你没事吧?”兔子手忙脚乱的想捂住伤口,可赫然的发现伤口处没有一丝外流的血。“狂,你?”   意识到自己对兔子的喜欢是真的存在后,我对他的担心有了感触。我哦轻轻的拍拍兔子的脸,让他放心,可对刺我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了。   “你知道你此时的下场吗?”我蹲下身体看着颤抖的邑律德,一只手却返程的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和他真像,几乎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可惜你们的性格不像,就连神韵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这样的你简直侮辱了这样的容貌。”   “你……”我的话很伤人,特别是一个有自尊的男人,还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皇上。   所以他的脸色发青,气得要死也不足为奇了。   “我?我怎么了?”我的手指一用力,深深地掐进他的皮肤里,“我不许你拥有和他一样的东西。”   “朕是九五至尊,你口中的他是谁朕不知道,但他拥有跟朕一样的相貌那是他的福气。”他扭头甩开我的手,瞪着怒眼,将对我凶残的恐惧都抛出脑后。   “是吗?”我冷笑,曾经我一时贪了他和了尘相似的容貌要了他,可得到以后发现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嗯。”他强忍疼痛的起身,摇摇晃晃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我抽动唇角的笑笑,有点帝皇之样。   “现在想好了吗?”其实他的答案我现在反而不急了,只是想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好。”他神情突变,随即爽快的答应了。   “你最好不要打什么算盘,否则……”他的爽快就是有目的的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有狂妄的资本。   邑律德只是披了一件龙袍,就被我提着飞向他说的地方。而兔子磕磕绊绊的默默跟在后面,不敢要求我的携带,直到他倒在冰凉的走廊上,我才折身回头把他一起带着。在我一时到自己对他的喜欢以后,我发现自己反而不能对他为所欲为了,好似他的身上有一种毒素,会腐化我的毒素。   兔子和邑律德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地瞪着眼。邑律德依旧阴沉的看着兔子,想着什么事情。而兔子也只是抱歉的回视着,好似我的过错由他来承担的诚恳。   天还是冰冻三尺的寒冷,出了大殿的邑律德更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哆嗦着,上牙和下牙的打击声不停的咯咯作响,可他就是要紧牙关的忍受着,他越是这样我行走的速度就越慢,就连瞬间转移的法术都懒得用一下。   我只是将兔子的身体搂在怀里,怕他冷了。原来这也是喜欢人的一种态度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这样的动作我一直都在做着。欢愉后我会小心的把他放进湖里,清洗他身上的汗水;走累的时候任由他耍赖地趴在我的背上;总是在他想家的时候,变出各种他好奇的玩意儿给他解闷……   “到了。”我的思绪还没感叹完自己的蠢笨时,邑律德就已经指着一扇大门说到了。   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我更是从凡人的身上体会颇深。看看这大门就知道他们的心智有多狡猾。我不由笑那只狐狸平时总是一副足智多谋的精明像,可在凡间他还不是没斗得过凡人吗?看样子他的聪明还是要打折扣的。   门只是一扇普通的木门,普通到连柴房的门都要比它有气派的多。剥落的油漆,发霉的木板,有寒风吹过还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这样的门任谁看了都觉得它严重影响皇宫的气派和富丽堂皇。   四周没有一个守护的侍卫,还真是大胆之举啊!轻轻一推门,积雪带着厚厚的灰尘纷纷而落,里面的景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阴森诡异,邑律德轻轻地按了一下墙上的转头,一声巨大响声过后出现一道通往地下的楼梯。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脸色发青要冻死的邑律德,还真佩服设计此处人的聪明,这里要不是有人带来,还真想不到有这样一个密道。   地下的温度没有外边的寒冷,邑律德的脸色也有了好转,可越往地下走,这样的温度就越让人受不了。热,热得烫人。几人身上的汗水已经涔涔而下,白若棋和邑律德两人的脸更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皇上,这里怎么这么热啊?”兔子摸着脸上的汗,一脸的好奇,外边冻死人可地下却要将人烤熟了。   “哼。”邑律德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对我说:“你要是想拿到黑钰寒石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抽动嘴角,冷笑他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难道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我异于常人吗?这种热度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就他那点小计谋还想整我,他也太高看这里的设计。   “黑钰寒石。”我看着前面泛着黑光的石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贝?怎么模样一点也不精致啊,放在那就像一块恶心的黑炭一点也不起眼。要不是泛着光,我还怀疑它的真假呢。   “就在那,你可以去拿了。”邑律德笑得阴沉,寒光一闪就恢复了平静。   我将它握在掌心,感受它的热度,心里也奇怪它不是叫寒石吗?怎么握在手里是灼人疼痛的热度,不会是假的吧?   “你……你竟然能拿着它。”邑律德惊慌的看着我的手,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怎么了?”我有兴趣了,原来他的爽快也是有目的的。希望用黑珏寒石来伤害我,只是他失策了。   “黑钰寒石乃是百年前一位先帝无意中得到的,它本身是奇寒无比的石头,可在一百年前也不知道它怎么了就发生了变化,寒气变成了热度,凡是靠近它的人都会在瞬间变为尘埃。”邑律德一说完就神色古怪的看着我,但眼里的不解也是浓烈的。   “狂,你快扔了它。”兔子一听会死人,吓得直跳脚的想拍掉搜手里的黑钰寒石。   “哦!”我把玩着手里的黑珏寒石,原来他想借刀杀人啊,真够阴险的。现在已经拿到它了,该想想怎么才能解了身上的黑丝咒,恢复发质的颜色和心痛的毛病。   可对黑钰寒石我也只是听过传说,真正的用法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用。那只狐狸怎么还没出现,这时我才想到狐狸那张欠揍的脸,都是他害的。   “狂,这个真的能解了你身上的毒咒?”兔子在听了我的解释后,怀疑的问着我。   “不知道,那只狐狸知道。”我皱着眉头,想要不要去找狐狸。   “狐狸?国师吗?”兔子到是清楚我叫人的方式,马上就想到残月涧就是狐狸。   “嗯。”   “那我们快去找他去。”兔子着急地拉着我的衣角,以为黑钰寒石在我的手上,它的热度还在不断升高,兔子根本就无法抵抗它的热度。   “国师?他真的和你们是一伙的?”邑律德懊恼的捶墙,悔恨自己的迟钝和被人捉弄的怒火。   “不是。”我否定了他一伙这次。狐狸是我讨厌到骨子里的妖,现在我更是想把他捏死。一想到要去找狐狸,我的心情就不爽起来。   我寒着脸一挥衣袖将他们一起带到狐狸的国师府,至于为什么要带着邑律德,是因为他毕竟是守护黑钰寒石的人,而现在他也认为狐狸和我们是一伙的,这样狐狸要是假假的耍什么计谋,就从邑律德那里知道了。   狐狸已经盘坐在地上,身上的红光像一道保护的隔断,将他围在中间,腾腾的白烟从他的发里冒出,一颗火红的内丹更是停在他头顶处不断的旋转,他在用内丹修复内伤。   风子曜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守护着,神色十分的沉重,当看到我们的时候,惊讶的呼叫出声。   “狂。”   “你回来了。”狐狸也悠悠睁开眼睛,像是早已知道我会回来一样。   “它怎么用?”我也没多说直接将手里的黑钰寒石扔在狐狸的面前。   “呵呵!狂。”狐狸依旧笑的妖媚,红衣闪过,他的身体直接从黑钰寒石上飞过,直接扑在我怀里。该死的,他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现在就在他的脚下,而他却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投进我的怀里。   “狂,是不是想我里,也有不好意思回来,所以就将它拿来勾引我的注视啊?”狐狸的手扒在我胸前,隔着衣服摩擦着,直接将所有的人都无视了,连旁边的皇帝他鸟都不鸟一眼。   “说它怎么用。”我皱眉的推开他的身体。   “不知道。”他的回答真是快的溜口,想也不想的就说了。   “你!”我咬牙切齿的想把他捏死了,“那你怎么知道它的?”   “是妖的都知道。”狐狸眨眼,一副你咬我的得意和狡猾。   “朕知道。”被无视的邑律德开口了,阴沉了许久的脸有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哦?”   “是吗?”   “快说。”   我沉默,他又起了什么诡计。   “皇宫秘史有过记载,说它是极阴极寒之物,只有天下极阴之体才可以唤出它的神力。而极阴之体更是百年难求之身,他的出身时日要是阴历阴日的午夜子时。”邑律德说完就对白若棋笑了笑,阴森诡异。   “皇上还真是博学多闻啊!”狐狸笑了,笑的也是意味不明的狡猾。   “国师,你让朕感到吃惊和惊喜的地方真多啊!”邑律德仰脸高傲的看着狐狸和风子曜,可眼里的鄙视让人一览无遗。   “午夜子时,我就是出生在午夜子时。”一旁的兔子到是像发现新宝贝的欢叫着,“那皇上,我该怎么帮助狂呢?”   “你?是吗?那还真是难得啊!”邑律德笑意更深,口气到是沉重的压抑,“可是重要的是阴历阴日出生的。”   “是吗?”兔子有点失望的垂头。   “不过白爱卿也是阴历7月初7吧!”邑律德不急不躁的开口,又给了兔子一线希望。   “是的。”兔子忙点头称对,还佩服的看着邑律德。其实兔子是和公主完婚的驸马,在招驸马的时候,早就把他们的生辰八字拿来配过姻缘了,所以邑律德知道也就不足为奇,殊不知这正成了邑律德报复的手段。   “哼!”我冷哼的将兔子提起放在身后,真是白痴的兔子,“你想怎样。”   “朕只是想早点离开这里而已。朕只是希望帮了你,你和朕就各不相见为好。”邑律德神情严肃。   “皇上,你快说。”兔子着急的从我身后探出脑袋。   “用你的身体唤醒黑钰寒石。”邑律德的话一字一字的从他的口中蹦出,很冷,很冷。   “我的身体。”兔子呆呆傻傻的说,“真的吗?怎么做?”   “胡说。”我冷笑的将兔子的身体圈在怀里,一副你很蠢的鄙视。   “狂,你和他……”狐狸看我的神情有点迟疑和不悦。我不知道自己透露出对兔子的宠溺在狐狸的眼里是多么的刺眼。   “怎么了?”我冷冷的回视,其实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不错,可以纵容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另外一面。   “皇上说的方法没错。”狐狸不再看我,而是和邑律德一起笑得诡异。   “怎么做?”兔子依旧执着于刚才的对话,可能他的心里对我的愧疚只增无减过,要是有这样一个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所以着急的希望自己能帮助我解决问题。   “因为你的身体含有天地的阴寒之气,正好能克住黑钰寒石现在反常的热度。”狐狸缓缓道,“可是你真的要做吗?那会很痛苦的,还会……”   “要,我要,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因为我爱狂,就是付出我的生命也愿意。”狐狸的话还没说完,兔子就着急的标明他的心态。   “要是真的要了你的命呢?你还坚持吗?”狐狸唇边的笑灿烂夺目,可眼里的光却是诡异的。   “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开口了,他们那点想法我都看不出来,我就真该被狐狸吃了。狐狸还不是想趁机会整一下兔子吗?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他唯一吗?   “用你的灵魂。”狐狸缓缓的对兔子开口道,“可是你会消失。”   “够了。”我发怒的伸手一挥将黑钰寒石抛了出去,我不希望他们的鬼话影响到兔子的思维。   可黑钰寒石在抛出的时刻发生了变化,火红的光芒瞬间张了数尺,灼人的热度像是要将我们烤熟,巨大的红光吞噬了我们的身影。该死的,它竟然有灵性的在寻找什么东西,不时在我们身体环绕,直到停在兔子的面前。   不会是真的吧?这样的想法一下就跳进我的脑袋里。   我开始挣扎反抗,红发飞向黑钰寒石,我想用发将它拉离兔子的身边,我不希望它控制兔子的思想或者是它上海了兔子。   和黑钰寒石天然的灵力做拉锯赛,比我想象中的要苦难的多,我施展的发力越大,它吸附的红光就越强。黄豆大的热汗不断的滴落,我体内的内丹也开始反抗的乱窜起来,不断的有冲出我身体的趋势。   “噗!”一口鲜血从我口里喷出,我一咬牙硬是将余下的血含着内丹再次吞下肚。好强大的灵力,要不时我控制的好,自己刚得回来的内丹又要被逼出体内了。   “狂!”风子曜担心的想移动被固定的身体,可依旧被灵光震住。   “狂!你没事情吧?”兔子都吓哭的直掉泪。   “还好吧?”狐狸一见飞身扶住我的身体,小心的将手掌按住我的心门,帮我推拿。   众人里也只有邑律德的申请最得意和迫切。   口里的血最终还是又喷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红溅在黑钰寒石上,到也压制了它的红光,看样子越是有灵性的灵物越见不得污秽之物,就像血。   “噗咚!”黑钰寒石失去红光的落在地上,而我歪斜的倒在狐狸的身上。   “快!”狐狸突然暴喝,挥手想执起黑钰寒石,可在触到之际又收回了手,“白公子,你快拿起黑钰寒石,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   “不许拿。”我生气大吼,不管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我都不愿意兔子冒这样的风险。   “好。”兔子想也不想的就拿起地上的黑钰寒石。   “不!”我大喊,可已经迟了。   黑钰寒石刚消失的红光,又重新的散发出来。兔子白色的身体被红光吞噬了,我推开想限制我行动的狐狸扑向兔子,可黑钰寒石的光芒像一道透明的墙,我只能看到兔子的身体,却触摸不到。   “狂,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兔子捧着黑钰寒石对我微笑,很幸福的微笑。“狂,你要好好的才是,不要造太多的杀虐了。”   “不,你快松手。”我的心又开始疼了,口里猩红的血再次喷出。   “狂,那天谢谢你在湖里救了我。”兔子的身体在不断的变淡,连他的声音都是飘渺的。   “湖里?你知道了?”我吃惊兔子竟然知道那条蛇是我后还依旧执意的喜欢我,对这样痴情的他我的心更痛了。   “嗯,我不介意。因为我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是何物。可是以后我没有机会了。”兔子哭了,晶莹的泪落在黑色泛红光的黑钰寒石上,一滴又一滴。   “只要你松手就可以了。”我的声音透着痛和不舍,可这样的感悟对我对他是不是都太迟了。   “不,我不会松手,我希望你能恢复正常。”兔子的唇印在红光的隔离上,像是在吻我的唇。   “狂,我还是希望你要记住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兔子——白若棋。”兔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眼角的泪流下的也越来越多。   我知道他一定很疼,黑钰寒石的红光有灼骨入心的刺痛,有发力的妖都不能抵抗,更何况是体弱的他,要不是凭借一股爱我的心,又怎么能坚持到现在还能和我说上最后的几句话呢?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你真傻。”在那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我也不可以打击他牺牲生命也不一定换回原来我的事实,只能看着他在我的眼前消失。   “狂,记住我永远都是爱你的那一个人。”兔子含着泪笑着,他希望在消失前流留下的是同样美好的笑容。   “你是个傻瓜,笨蛋。”我咒骂的踢打那道吞噬兔子的红光。   “狂,叫一声我的名字好不好?或者告诉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兔子的眼无力的要闭上了,他的脸也随身体成透明状了,只有他黑色的发丝还在飞舞。   “白若棋,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是真的喜欢的。”我的声音透着绝望,喊出的话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狂,我也好爱你,听你说喜欢的感觉真好。”兔子微笑的闭上眼睛,消失了。这样一个美好的兔子就这样眼睁睁的消失在我的眼里。   四周变得安静,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也静得让人心里害怕和慌乱。   残月涧也怔怔的看着消失的空地,也许他也吃惊于兔子的决定,也许他的话也只是想测试一下兔子对我的喜爱有多深吧!   风子曜在我回来之后只是惊呼的叫了几次我的名字,可看到那个诬陷他的兔子消失在眼前的时候,他俊目里含了泪,一切的恨都在那瞬间消失无影了吧!   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只是每个人都贪婪的妄想拥有更多,这是狼在那刹那间的觉悟。   “喜欢。哈哈……”我笑的悲凉,我笑的心寒。为什么自己不早点知道,这样在以后的记忆里有更多他美好身影的形象,这样他也不会在最后一刻才知道我对他的心意。   我很笨是吗?我这样的嘲笑自己。   “哈哈……”我笑得嘴里都流血了,可我依旧猖狂的大笑着。笑着看着那个吸附兔子灵魂的黑钰寒石,它的红光已经完全消失了,兔子的灵魂真的压住了他的热度,而我的兔子却没有了。   我弯腰拾起黑钰寒石想捏碎它,可一向到兔子的灵魂还在里面,我又收手了。我并没有立刻使用黑钰寒石的发力,因为我现在还做不到,我做不到就这样将兔子吞进体内。   我的心疼痛过后突然想到提出意见的他们。   他们是害死兔子的凶手。   怒吼在我的眼里跳跃,飞舞的红发更是诡异得张扬。 番外 白若棋——兔子   国师府邸莲花湖畔旁。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阵阵的莲花的幽香,碧绿的湖水倒映着一位白衣少年,肤若凝脂、唇红齿白,黑发如缎,如此俊俏在少年本人应给人一种温软如玉的感觉,可当你看到他含泪的双眼时,你的心就会随着他的泪而悲伤。   他正是痴傻寻找梦里人的白若棋。   说到白若棋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当朝宰相的三公子,可以说他有一个要风要雨的背景,只可惜他生性温顺不适合朝政。但他俊朗的容貌和温和的性格倒成了各家千金梦中的情郎。当朝天子也不知道是想巩固宰相之心,还是成公主暧昧之心,在白若棋到江南游玩回来后,下了一道将公主赐给白若棋的圣旨,让多少情意暗生的千金哭瞎了眼。   可这些对白若棋来说只是一个交易的筹码,只是为换一个消息来源的途径。   风吹乱他潮湿的黑发,他单薄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想着刚才的一幕,那条黑色的巨蟒。在看到黑色的巨蟒出现的瞬间他以为自己要被吞噬了,可意外的却感觉它并没有伤害他的意图,反而救了他之后就离开了。   为什么自己会熟悉巨蟒的味道,呆傻的白若棋这样问自己,透彻的眼看着平静的湖面。   “你害怕了?”妖媚的声音将白若棋深思的眼光唤回。   “是你,国师。”白若棋没有起身,因为他到现在还觉得腿脚发软。   “你知道刚才的是什么吗?”残月涧的笑容里透着诡异的光芒,这样的眼神总是让白若棋感觉自己是被他放在手心捉弄的玩偶。   “蛇,妖怪。”白若棋后怕的再次看了一眼湖面,对见到这样庞大的蛇实在让人吃惊,但对它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既害怕又有莫名的熟悉。   “如果我说它就是你要找的人呢?”残月涧勾唇一笑,等待白若棋反胃恶心的表情。   “胡说,你又想打什么主意?这一次我是不会再上当了。”白若棋死也不相信自己爱的人是一条蛇,那么不就是说狂是一个妖怪了吗?   “你刚才大叫有妖怪是吗?你难道就没看出那条蛇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你就没发现蛇在湖底救你的时候是小心的用尾巴把你卷起的?还有你就没发现蛇在你大叫妖怪时,回头看你的一眼是心痛的吗?”残月涧每一个反问的问题都狠狠的砸在白若棋的身上。   残月涧就是要白若棋知道狂是蛇妖,而他是无法和狂有任何交织的机会的。更何况白若棋还在刚才伤害了狂的心,可能狂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动了,但残月涧却看出来了,所以残月涧要扼杀掉任何有抢走狂目光人的存在。   “不会的。你骗我。”白若棋的心崩溃了,这不是他要的答案,心里深深爱恋的人是个蛇妖,这样的答案让他迷茫更加心痛。还要爱吗?还要继续爱着一个男人吗?而且他还是一个蛇妖化身的男人。   “是的。狂只是个修行千年的蛇妖。”残月涧看着泪流满面浑身发抖的白若棋笑了,这样的人也配去爱狂,要是连狂不是人的事实都接受不了,那么他有什么资格对狂说爱这个字。   “你怎么知道?事情是需要事实来证明的。”白若棋突然想到什么的看着残月涧狡猾的眼。   “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我和他一样是妖。”残月涧低头看着白若棋眼里的惊恐,等待他害怕的尖叫声后落荒而逃。   残月涧一挥身上的红纱,瞬间四周漫天飞舞起一道道红墙,而他已经变成一只巨大的红狐狸,红色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每道光都深深的刺痛白若棋的眼。狐狸蹬着碧绿的眼,呲牙咧嘴的伸着红舌头,道:“现在你相信了吗?我是狐妖,狂是蛇妖。我和他都是修行千年的妖,而你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狂是妖。”白若棋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是事实让他灰心?还是事实的结果让他害怕?残月涧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看起来很弱的白若棋哭了很久很久。是人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或是男人流血不流泪这样的话。可在白若棋的身上似乎从没有显示出男人不流泪的本色,他开心会流泪,伤心依旧在流泪。   残月涧变回人身后站着,静静的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白若棋。他无法安慰伤心的白若棋,因为这是他要的结果,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狂纳为己有。而白若棋只是一个小小的绊脚石,搬走他很容易,现在要是只是要他自己放弃的离去,也许有一天狂想他了,他自己也会胆怯的避开。   “狂,你出来。”白若棋对着湖面哭喊,可湖依旧是平静的。 心碎、绝望。是白若棋痛苦后的醒悟。他爱狂有多深,他自己知道,所以现在就是知道狂只是一个蛇妖他也认了,因为他的心早已丢在狂的身上了。   心碎是为了狂,因为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当狂的面叫他为妖怪,狂一定伤心了。白若棋不断的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胆大一些,这样狂原身出现的时候,自己就该像原来那样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撒娇。 绝望却是为他自己,那是他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情后,却要狂用千年的修行来弥补,这样大的代价是他无法还上的。狂一定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了,因为他放弃了自己。这样的认知,比知道狂是蛇妖还要让白若棋心痛,那是一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绝望。   泪还在苍白的脸上流着,只是每一滴都含着血,那血是从他心口的痛处流出的。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残月涧妖媚娇笑,效果已经达到,他只是个胆小的凡人。   “不。我要等狂出来,告诉他不管他是人还是妖,我都爱他,我会一直爱着他一人。“白若棋摸了一下脸上的泪,怔怔的站在湖边,傻傻的想狂一定还会再出现的。   白若棋突然变得坚强让残月涧吃惊,刚才还藐视他的眼神变得深沉,“他是妖你也不在乎?他永远都无法恢复修行,只是一条蛇你也不在乎?”   “是。我不在乎,只要让我守在他的身边就好,不管他是什么?”白若棋笑了,笑的像一朵盛开的水莲清雅美丽。   “可狂还愿意让你留下吗?要是他愿意刚才他就不会离开,要是他愿意他现在就该出现了。”残月涧冷笑的打击着白若棋,每一句话都像刀一样扎在他的心口,他要他绝望的死心。   “狂不会在要我了是吗?因为我刚才让他心寒了是吗?”白若棋的泪又落下了,无声无息。   “是的。所以你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平静的修炼的方。”残月涧的话很平静,平静的让你感受不出他的心有多么的妒忌。   在残月涧心里狂一直都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的爱是霸道独享的。像人说什么爱一个人就要默默的守护,他想飞多高,你就要让他飞多远;什么爱就要懂得放手,他幸福了你就幸福了的屁话;或者是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的歪理。这些都不是残月涧能接受的,在他的心里爱就是占有的享受,爱就是忠贞的独守。   残月涧的回答一直停在别人的脑海里,重复的闪过一遍又一遍。他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走回白府,被湖水弄湿的白衣被太阳刚晒干,又被他的眼泪打湿,乌黑的长发像疯子一样散乱的披着,神色颓废,脸色苍白。   一回到白府白若棋就倒下了,一病就病到大婚前一日。浑浑噩噩日子在白若棋的眼里都是一片空白,因为他的眼里和脑海里有的只是那一句肯定的回答,那句让他彻底绝望的肯定。   皇上的赐婚不会因为你病了就会延期,而国师也在祭坛上说公主结婚的日子可以给天下带来福泽,所以婚礼的隆重和盛况都是史无前例的奢华。   白若棋一身红衣却没有半分喜气,看着对面红盖遮头的公主他没有一点的反应,因为他的心在出国师府邸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人的一生有三大喜,结婚就是其中之一,更何况娶的还是当今的公主,这样让人向往的荣耀却成了白若棋眼里的讽刺,和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以后的日子白若棋都是沉浸在江南湖边的回忆里,时而对着窗外的草地傻笑,时而赖在湖里寻找东西,要不就是在书房里不停的画画。   憔悴成了他的面容,恍惚成了他的性格。   直到府上跟随宰相上朝的家丁来报,说金銮之殿出现一个红发的妖怪,赤身裸体的露出他一身古铜色肌肤,而且此人目光如刀,刚毅的脸上有的只是狂妄的冷笑。   在那一刻白若棋的眼睛里有了光彩苍白的脸上有了生机。他笑了,像身体里注进了新的生命力。在回府的日子里他第一次叫人帮他梳洗着装,还开口说道,他爱的人回来了,他在呼唤他去见他。   白府的人说三公子疯了。   可白若棋却容光焕发急切的向金銮之殿奔去,没有人可以体会到这一刻的他是他期盼许久最幸福的……    11 临死也要承欢身下   怒火在我的眼里跳跃,飞舞的红发更是诡异的张扬。   “住手!”   “狂!”   红色的身影在我眼前飞过,一条红色的幔纱缠上了我的手臂,熟悉的声音刺穿了我的耳脉,也暂时震住我伸出的手。我怒了,只有他敢阻止我的行动,控制我的思想。   “你敢阻止我。”我冷冷回眸看着同事出现的残月涧,心里到是冷笑他的反应还是真快啊。   “我不想阻止你,但我不想你做了以后后悔的事情。”狐狸的笑脸总是妖媚,就想现在明明的身在地狱的火焰口,可他依旧笑的如此妖艳。   “后悔?我有什么事情好后悔的,要说是后悔就是当年不应该留下你的命。”我捏紧手中黑钰寒石向狐狸飞去,都是他的出现才造成今天的后果。我的心到现在还在疼痛,一时的仁慈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狂,我做了这么多你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似乎我的话深深的刺痛了狐狸的心。   “心意?是你想控制我吧?”我冷笑轻哼,满眼的不屑一顾。   “是。我是想将你占为己有,可是我对你也从没有用过什么强硬的手段不是吗?”狐狸的眼神透着一丝落寞。   “没有用强硬的手段?哈哈……那么我今天的模样是谁赐予的?我的内丹是谁从我口里夺去的?那么谁又在我的内丹上施了黑丝咒?那么谁又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黑钰寒石?”我越说越愤怒,越说越觉得自己蠢得像傻瓜。兔子的小事让我心里憋了一团熊熊烈火,我想爆发,我想将孤单和那该死的狐狸和那该死的皇帝都在瞬间化为灰烬。   “我是为你好。”狐狸的话激动了,似乎我说的不是他想的。   “为我好?”我笑的狂妄,着真是天最滑稽的冷笑话来了,我一个千年修行的蛇妖活的好好的要他一个狐狸来对我好?真是太好笑了,难道我一身的法力都是摆设吗?难道我活了千年都是吃素的嘛?   “狂,相信我。”狐狸的手拉住我的手臂,眼里的诚恳似乎是不容人怀疑的。   “相信你?”狐狸的话越说我越觉得好像,他在干什么?委婉的乞求我免了他的死罪,还是他又打什么歪主意?   “够了,用你们的血来证明吧!”我一挥衣袖不想在听狐狸说了,我要见到他们血流成河的模样。瞬间我的眼前好似已经出现了他们凄惨的模样,被血污染的黑发,遍体鳞伤的苟延残喘,他们的身下被鲜红的血熏染成一幅诡异的画面,瘫在地上只能用无神的双眼乞求的看着我,而生命的痕迹却在不断地消失、消失。   我出手了,黑色的迷雾迅速在空气中弥漫,雾里我的手边成了无数个巨大的魔掌,没一直都是伸向狐狸致命的要害。而狐狸也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出手了,我想他也不想就这样死在我的手里吧。   我的出手没有用全部的法力,只是不断地施加压力的捉弄他,看着他的脸从红变的苍白,脸上的汗更是涔涔而下,我得意的冷笑,我要看着他虚弱而死。   狐狸不支的倒下,原来他的法力还是可以和我抗衡的,可是我拥有了新的内丹后,法力的增强都已经超出我原有的很多很多,但也出现了许多我所不能控制的恶性。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那个狂妄的我。   “准备好了吗?”我冷笑的踩在狐狸身上,看着他妖媚的神态成了最后的灰白。   “你真的要杀我?”狐狸依旧笑,只是笑容里没了光彩。   “你说呢?”我抽动嘴角,举起一手,一团黑色的气体出现在半空,只要轻轻的对狐狸砸过去,他不仅仅失去的是法力,他还将魂魄离位真身消失,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尘世,就想那可怜的兔子一样,消失在六道轮回里。   “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狐狸瞪着眼看着我,眼一眨都不眨一下。“如果我还有机会再亲吻你一下,我会更加的满足而没有一丝的遗憾。”   贝莱他眼里隐隐约约的含着什么,像是一种永别时最后一丝的贪念,也像是他不甘的心没有完成最后的满足,他还在临死前再次恶整我。   “你真该死!”狐狸的死性不改还是激怒了我最后一丝迟疑。   “不要!”风子曜见我出手,更是拼命全力的奔来。而他突然的卖出的话也让我的手迟疑了一下,可攻击并没有停止,否则有内伤的人将是我自己,我受一偏发出的黑色气体砸中了远处的墙壁,整面墙轰然倒塌。   我怔怔的看着风子曜,风子曜担心的看着狐狸,而狐狸却看着我,只有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邑律德却趁着混乱的我们跑出了国师府,我没有追也没有看,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个我才意识到自己喜欢的风子曜。   “他为什么要帮狐狸?这样的想法刺痛了我的神经,我嫉妒他对狐狸的照顾,我就没看过他这样的对待我。瞬间的意识让我知道原来我也很小气,小气到不能容忍自己喜欢的人眼里有别人,更何况兔子的消失也刺激了我,在凡间只有他可以被我喜欢了。   “过来。”我冷冷的向风子曜伸出手,我不喜欢他关心狐狸,哪怕是一个关心的眼神都不行。   “狂,只要你不杀他就行。”风子曜对我的杀意很在意。   “过来。”我怒吼,我的猎物为其他男人和我讲条件,这时的我对地上的护理更加不满了,他一定对狼施了什么失心法,否则在狼和他一起离开后,不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狂,你真的要杀我。”半响狐狸被我发出的掌力回过神来,原来他刚才的坦然是咋赌我会不会出手,可惜他错了,输的很惨。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不悦的皱眉头,拉过还在看狐狸的风子曜。   “我知道你不是。”狐狸仰起的头也放下了,身体也无力的平瘫咋地上,像是对一切没有了信念。平时看惯了他时时光彩耀人的妖媚和神采间的那抹狡诈,现在突然将面对他没有生机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的心还真是不能适应,可转即一想自己都是要将他杀了泄恨的结果,他现在的模样似乎又没有多大的感受了。   “狂,他都是为你好,真的。”风子曜一直孤傲的脸也是肯定的期盼。   “说一个可以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不相信狐狸蛋我还是相信狼的。饿哦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护理等待他的反应。   “我可以说吗?”风子曜看着狐狸,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而他的神情让我一时到事情的严重性,难道真的有原因?   “不!”狐狸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回答的口气也是果断的。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和风子曜同时问道,这狐狸不会是想耍我吧?我皱着眉头不悦,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想玩出什么花样来?   “因为他不行人我。”狐狸翻身站起来,平视我的眼睛。   “你!”我气愤了,这说不说跟我信不信任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不信任我,我说了你会当真吗?要是你不当真我又何需说呢?你要是信任我,我就是不说你也不多问的怀疑我,不是吗?”狐狸没有摆出妖媚勾人的神态,而是有一种被我伤害后的沮丧。   我伤害了他吗?我不知道,可你要叫我去相信一个骗我数次的护理,我还是做不到,所以他受伤的眼神也有部分的原因是他自己。   “可你要不说,狂他永远不知道你的苦心。”狐狸的强硬的拒绝让风子曜着急。   “他不急,你替他急什么?”我将风子曜搂进怀里,他要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狐狸,我会立刻挖了他的眼睛,捏死那该死几千次的护理。   “狂!”风子曜看见我眼里的杀意将话咽下了,身体只是僵硬的站在我怀里。   狐狸也不说话了,只是落魄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也跟着混款,可我就是无法看清他心里的想法。他的眼里明明就是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喜欢,可他就为什么要执意的和我傲在这。就是因为我将他的不信任挑明了,伤了他的心吗?还是我就是喜欢凡人也不愿意看他一眼吗?可这些都不比他留着命保着法力来的真切吗?   静静的四周没有了声响,狐狸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似乎他在瞬间找到什么欣慰开心的事情,他妖媚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他脸上。   见他笑的如此耀眼,我的心既然也跟着他放松,就连要杀他替兔子泄恨的意图都变的迟疑不决。   “狂,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狐狸含媚的眼对我眨了眨,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摩擦我和风子曜接触的地方。   “说。”我抓住他乱动的手,猜不透他狡猾的脑袋里又想什么?   “不过……”狐狸的身体顺着我抓他的力道,倒进我的怀里,正好和风子曜各人占一半的位置。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听不听原因也不会有多大改变,你最好记住这点。”我任由狐狸依偎着,斗智我还没有斗过狐狸过,这次我还想看看狐狸真的在智力上被我吃的死死的。   “你吻我。”狐狸的手环上我的脖子,红唇有意的摩擦我的脖颈。   狐狸真是贪婪不怕死的家伙。我心里咒骂。   我没有回答,因为狐狸的要求被他直接用在行动上了。他的话一结束时,他的吻已经紧紧的贴在我的唇上。还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像是久遇的干旱迎来了久违的春雨。   我没有回应,只是搂住风子曜的腰上的手在用力。我知道自己再克制,特别是现在我的欲望会随时爆发的情况下。克制,我的汗溢出身体,下身熄灭的火要被他点燃了。   该死的!   “狂,你知道被黑丝咒下过咒的内丹会怎么样吗?”狐狸咬着我饿耳垂,喷着他口里的热气,勾引的神态更是淫靡。“他不仅能控制一个人的神智,还能提升一个人的性欲。”   “该死的。”我骂出了声音,我说怎么现在对自己的欲望总是克制不住呢。原先以为是自己突然转变的不适应,仙子啊看来还是狐狸搞的鬼。   狐狸嗤嗤的笑着,手已经不安分的放在我鼓起的两腿之间,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我的下身。汗又一次话落,我真想一掌将他挥出去,可想是想了,手却依旧死死地搂住怀里的两人。   我一扭头吻上了风子曜震惊的脸上,贪婪的寻找他的唇。   “狂,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狐狸低头咬上我的胸。   我这叫他在分散我的注意力,也知道他不想告诉我刚才的话题,可他也太小看我了,以为真的可以转移我所有的注意力吗?我将欲望都发泄在风子曜的身上,就是忽视狐狸不断地挑逗。   “狂!”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的风子曜,还没有缓过神来,这杀气腾腾怎么就转换成淫靡性欲要求了呢?   我的吻并没有浇灭升起的欲火,我反倒是被他们弄得更加迫切的想要。我的衣服早就被狐狸的手剥掉一层又一层,裸露的胸在会的吻下留下丝丝晶莹,下身的硕大在湖里的手里不断地膨胀。   不。我不能。我这样告诉自己,兔子刚刚才消失,而我却在这想要与他人欢愉。   痛苦并着欲火同时折磨着我的内心。   身上的汗水不断地溢出,我的红发在空中飞舞,眼里的红光在不断地暴现。我知道自己要要把自己自己弄疯掉了。   克制。一定要克制。我就不相信自己斗不过一个黑丝咒带来的反应。   “啊………………!”我大吼出声,震飞了墙瓦,震飞了怀里的两个人。   “狂?”   “狂!”                            12   他们焦虑的呼唤声都已经无法传进我的耳朵里,而我的身体浮在半空中,全身耳朵肌肤似着了火一样的沸腾,不时的发出吱吱的爆裂声;火红的长发漫天飞舞,没一丝都像一条燃烧的火龙,迅速的向四周蔓延,触碰到的物品都会在发丝的熟度里燃烧成灰;目光如炬,落入眼帘的东西呈在我的眼里蒙上一层诡异的红色。   “啊………………”我吼叫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都是一种扣人心扉的震撼。而我只有大声的呼喊,才能将体内不断涌出的热流喷出。   火在我的四周燃烧,而我现在就像一条喷火的龙。   “狂!”我的突然转变在风子曜眼里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他不敢动的倒地,仰脸看着我不断地变化,热汗从他的额头话落,他只能用余光扫描着狐狸的反应。这样的我让他疑惑,更加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做。而狐狸的狡慧成了他的寄托的希望。  “狂,你还好吧?”狐狸飞身而起,一条红色纱带向我袭来,可在还没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被我的身体上的热度化成灰了。   “狂,快定神。”突变对狐狸来说也是一个意外,他一定无法想到我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更不会想到我的克制会导致成这样的结果,所以他的脸上也出出现了慌乱。   可原神混乱的我根本就听不进他的叫喊声,他们的话在我的眼里只是呈现出一张一合的口语。他们的身影在我的亚尼只是一团发出热度的红球,我浮在半空都能感应到他身体的血在血管里流畅声音。   “啊!…………”   我的手在空中一挥就扼住他们的脖子,风子曜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捏的昏死过去。而狐狸则是将自己的法力提升到最大的境界,一团红光向我的面门扑来。我只是轻轻的一歪头避开了。   我的唇凶残的咬上狐狸乱挥的手臂,狠狠的咬上,一甩头就硬生生的把手臂上的肉撕了下来,血涔涔流出,痛得狐狸脸色发白,可他依旧不放弃的用法力来制住我。   我抽动嘴角,冷笑他想用这样的法力来控制我,真是太天真了。   黑色的气体再次重新到我的手中,我冷冷的笑着手里捏的人,现在他们在我的眼里已经不是什么喜欢的风子曜,也不是什么讨厌的残月涧,而只是单纯供我发泄的猎物。我男孩里想的只是该怎么样将他们拨皮剔骨,还是该怎么样的放血撕肉。   我只顾着自己想着,却没有发现狐狸在打地上黑钰寒石的注意。红衫一闪,狐狸飞快的将地上的黑钰寒石卷在手里,趁我一失神之即,将它按在我的天门。一道透明的光从黑钰寒石里面溢出,瞬间射进我的天门。   我怎么了?我的眼睛对四周的硬塞都已经模糊一片,直到他们全部都消失在我的眼前。空白成了我所能接触到的颜色,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在瞬间缓和了下来,全身像被一道寒流穿过,身体透着道道舒爽的凉意,我不由从口中溢出惬意的呻吟,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好像久到自己忘记的感觉。   我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下,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可我却不觉得疼痛,因为自己的神经在瞬间已经被白光定格在某个光环里。   过去的记忆像是从我眼前闪过。全身沾着血的看着脚下挣扎的妖魔;静静守在尘竹屋外,懒懒的睡在他身边的草地上,不时的还打扰他的修行看佛经。   有兔子的缠着我在众多人的面前背他,他温柔的在我怀里挤眼娇笑,有兔子倒在湖边无助的痛哭声,也有兔子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喊他的名字,嗨哟他发疯的哭喊“狂,我爱你!”……   还有风子曜那张傲气的冷脸,和他男的显露出的顺从,更多的他别扭的承欢在我身下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就连兔子被他刺穿的过程都一一的展现在我眼前。   而狐狸的影像只是停留在第一次的碰面,和他不怕死的吻,再有的也是我几次三翻倍他戏弄的恼火,还有就是将我赤裸裸的捆在床上,对兔子的挑拨和抢我的内丹……对他最多的就是讨厌和恨意。   记忆的闸门在瞬间打开,又在模糊中消失。而倒地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被狐狸用黑钰寒石制服了,更不知道黑钰寒石除了解咒语的奇效,还有一个在使用不当的情况下引起副作用,就是消除脑里的部分记忆,而消除的部分却是跟抵抗人的法力来定,你越强消除的部分就越多。   就这样在湖里的突然袭击下种了他的招,而狐狸也是情急出手,将黑钰寒石直接按在我的天门,让黑钰寒石的寒光在瞬间侵略入脑,产生了强大的副作用——我失去了记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总之身体一直处于寒冷的边界,一直都在哆嗦,也有时全身跟火烤的一样,热的皮都要脱一层的疼痛。   “狂!”耳边悠悠荡荡的传来一道娇媚的呼唤,我皱着没有觉得男人的声音怎么也可以这样的妖媚啊!可他的声音好熟悉,有种让人沉沦的诱惑力。   “狂,你醒了吗?”声音的主人没有放弃的呼唤。我皱着没有想把眼睛睁开,可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我还是觉得闭着眼睛来的舒服。   我的一皱眉给说话的男人无比的惊喜,他激动地又亲又吻,口里的话也语无伦次的乱。   “醒了就好,你睡了好久了,该起来活动骨头了,不然你会僵化成一块雕像的。”男人说话的口气很奇怪,不过我喜欢他语气里的调调,因为这样的话让人心情愉快。   “你是?”我迟疑的开口,可长时间没说话,喉咙里干涩的疼痛。   “我是残月涧,你最喜欢的人啊!”他笑起来很美,薄唇微勾就荡起勾人的容颜,狭长的眼里泛着点点媚光,一身红衣更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只是可惜他的头发太短,不然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美男。   “残月涧?我喜欢的人?那我是谁?”我嚷嚷自语,手已经抚摸上他白皙的脸上。   “你是狂。”残月涧的回答直接被他的唇淹没了,他的吻痕热情,就像一团想融化我的火山。   在他的吻里沃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我想他一定就是我喜欢的人,不然我不会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气息的味道。我回应了,很小心的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我想喜欢他就是应该对他珍惜吧!在亲密的吻她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是闪过这样的话,狂,我爱你!你要记住我的名字。这话也一定是他说的吧!   “你爱我是吗?”我问着怀里的残月涧,手在他的短发中穿越。   “恩,很爱很爱,爱到我可以用生命做交换。”残月涧眼神是激动地,话语是缠绵的,看着他柔情肆意的眼和红润的唇,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我也喜欢你。”我温和的笑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出来,但我的心底是有一个声音说,喜欢就告诉他,不然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狂是真的嘛?”残月涧神情激动,连妖媚的神态都变得局促不安的颤抖。   “是啊!我喜欢你。”我笑了,笑容很淡,但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柔情的光芒。放开心胸的去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一定很好,我现在就开始向往了。   “狂!”残月涧狭长的眼里流泪了,“谢谢!”   “你哭了,为什么?”我迟疑的看着他忍着眼眶里的泪,轻轻的将他用在怀里,小心的呵护。   “我是开心的。”残月涧的脸摩擦我的衣服,短短的头发不时的扎着我的下巴,弄得我总是想笑。   “开心也哭啊!”我愉悦的用手指抹去他的泪,唇轻轻的吻在他的眼帘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不会再让你流一滴泪,你就是我的兔子。”   “兔子?”残月涧被我的话惊呆了。   “是啊!温顺的小兔子。”我笑笑的掐着他的脸颊,满眼的宠溺。   “为什么是兔子?我不喜欢。”残月涧神情黯淡,眼里的那抹幽怨让我疑惑。“我像兔子吗?”   “是有点不像。”我想喜欢一个人应该包容他时不时的小别扭吧。   “我是你的狐狸。”残月涧想了想道,期待的看着我的眼。   “狐狸,你就是一只狡猾的护理。”我笑了,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的样貌和神态还真像一只勾人的狐狸。   “对,就是狐狸,你叫我狐狸,或者月。”残月涧舒了一口气,手臂圈上我的脖子。   “好,我的狐狸。”我吻上了他的唇,舌更是贪婪的席卷他香甜的口腔。   “狂,我比谁都更爱你,记住了。”狐狸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身上,开始不安分的摸索勾引。   “调皮的狐狸。”我喜欢他的主动,闭眼享受的轻哼。   激情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星,而燃烧的大火就会疯狂的席卷整个草原。   我的回应,狐狸的主动,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   古老的韵律,持久的动作,我们都是大汗淋漓的挥散着彼此的能量。我不知道狐狸的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强烈和激情,就像是做过这次的欢愉以后就没有机会的重复,所以他的表现更像是最后一次的永别。   而我却在他的热情里不断地迷失,好像身下的身体并不是我所熟悉的,又好像也不是太陌生的。我的头也会时不时的抽痛一次,可我都强忍的将疼痛化为更猛烈的抽动和撞击。   “恩!”我和狐狸一起疯狂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最后相互拥着疲惫的身体静静的睡在床上。   “狂这样的时刻我想了好久,也梦了好久。”狐狸再次亲了我一下,手指在我的胸画着圈。   “原来我们不常做吗?”我奇怪了,自己不像是那种会禁欲的人,而且在做的时候他的身体总是在我的眼前化成一个单薄身体长发的俊美美少年,他的笑容是甜的有点像莲花的香甜。   “呵呵,你说呢?”狐狸的手指划过我的额头。   我想说不知道,可看到他的眼我就说不出口了。我不是说喜欢他吗?那么这样的话一定会伤偶尔他吧。   “狂,我喜欢现在的你,温柔的叫人像在做梦。原来的你总是狂妄的藐视一切,任何事物都入不了你的眼。”狐狸的话有些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刺激了他。   “原来的我?我现在的我不是原来的我吗?”我一醒来就顾着看狐狸,怎么会没有注意自己呢?自己怎么会忘记了许多的东西。我怎么了?   “我是喜欢你现在突然的温柔,但我还是更希望你依旧是原来的你。”狐狸的手紧紧的圈在我的脖子上,眼神复杂而迟疑的看着我,终究想象还是道,“事实有可能让我再次失去你,可我还是不想你会更加的讨厌我。”   “你怎么了?”他不是说他是我喜欢的人吗?我怎么会讨厌他呢?他前后的反应怎么这样奇怪,还矛盾的复杂。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是真的喜欢我。”狐狸闭上眼睛不停的亲我的唇,像恨不得把下世的亲密在今天全做了。   “喜欢海分真假吗?”我笑笑的搂了搂他,他的外貌是如此的妖媚,可他的内心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啊,他的性格还真是多变的复杂。   “假也好,真也罢,反正你就是我残月涧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这把你抢走。”狐狸宣誓的咬我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排牙印,“这是我做的记号,谁也抹不掉。”   “你呀!”我淡笑不语,此时的我还真无法想象得出自己冷酷的一面会是什么样子?可对现在我还在传承了一贯懒的作风,懒得去想,懒得去看。 13   悠闲而没有想法的日子总是过的很舒心,几日里沃知道自己住在国师府里,而那个说爱我的男人就是当朝的国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前些日子不做了,真不知道国师这样的职位也是可以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休息的自由。   我除了天天和那只狐狸腻在一起缠绵外,其他的时间去哦都会呆在湖边,静静的看着狐狸的倒影,还有就是奇怪的审视自己不同常人的头发。我满头的红发总是在阳光下泛着诡异而耀眼的光芒,有事泛起的光会让我感到极其的不舒服。我想一次将它剪掉,可狐狸说他就是一种象征,完美的权势,他就是喜欢红色。   只要他喜欢我也没有太多的意见了,我本身就是一个懒人,所以从第一次的奇怪成了今日的默认。反正头发乱都是狐狸用手轻轻地梳理整齐,要不是就让它任意的散着随风飞舞。狐狸在我身后总是会说,狂这时的你恍若天人。   而我会笑着回答,有这样喜欢黑色衣服的天人吗?天人应该白衣胜雪、乌发飘逸、目若星辰,他看你的眼神永远都是悲天悯人的慈悲。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说的天人形象就是我潜意识里的了尘,而狐狸没有回答的沉默却表明了他知道。狐狸除了叹息一下后,总是围着我的腰道,就爱我一人很难吗?   我沉默了,我爱过很多人吗?我不知道。   今天狐狸出去了说要找什么东西,我没问,他也没说。可他一走我就觉得无聊的发慌,原来寂寞是这样诞生的。   我依旧睡在固定的那块草地上,仰脸看着蓝天白云,闭着眼感受春天要来的气息。   “你还好吗?”沙哑的男音。   我的听力很灵敏,随便隔多远的地方我都能听到声音,就像现在我明明知道有人向我走来,而且脚步是迟疑的来回磨蹭。要表示我感应到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你是谁?”我睁眼看着眼前憔悴却不失英气逼人的男人。   “你真的忘了吗?”他的口气很淡,可淡里透着强烈的失落。   “我该记得你吗?”他的口气还真冷,我不悦的皱眉,一看就知道他清高的很。   “是不该记得我,可你也不该忘了他啊!”妈咪热门有点激动地捏紧拳头,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点点怒火的红晕。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又将眼睛闭上了,我不喜欢他眼里的挣扎,因为我的心会莫名其妙的跟着抽痛。   “打扰你了。”他只是淡淡的道歉,冷冷的低头转身离去,浅蓝的衣袍使他的身体显得萧条的孤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瞬间转移的站在他面前,对自己的武功之高,连我自己都吃惊,但我总是这样的安慰自己这是与生俱来的本领,或者是我失去记忆前的修为吧!   “竟然你已经忘了,那么我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傲气的与我平视,眼里有了嘲讽。却不知是嘲讽他自己的多此一举,还是嘲讽我的无知。   “你真傲。”几句对话我就喜欢上他冷傲气质。我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模样跟狐狸不一样,狐狸是属于妖媚之态,而他是冷傲倔强的刚毅。可越看他的脸,我就越觉得熟悉,就想他的身影一直就扎在我记忆的某一处,只是我没有认真的将他挖掘出来而已。   “我认识你。”我肯定的看着他的眼,而我的回答给他冷傲的眼里多了一丝意外。   “真的?你知道我是谁?”他的问题问的很小心,冷傲的脸也在抽缩。是的,我感觉到他在紧张,我的认识他会让他紧张,这还真有意识了。   “你是……”我的脑里不断地又一个名字闪过,可当我想看清楚的时候它就会变的模糊,然后混乱成一团。我越想看清楚我的头就越疼,知道疼痛的让我的脸色发白,我才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抽动嘴角的笑很牵强,透着不该抱有希望的懊恼。“算了,本就不该指望的,忘了也好,这样你的劫数应该可以度过了。”   “你说什么?”这男人还真是奇怪,就连说出的话也是没头没尾的怪异。   “没什么。”男人的回答淡的像一湖平静的水,无波无浪的。   “我应该认识你。”我肯定的蜡烛他要离去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只是有点粗糙。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认识了,告辞。”他依旧神色冷淡的抽出手,像我的手有毒一样,一收回去就不停的用另外一只手摩擦。这样的表现实在让我的心理不舒服,不就是碰了一下手吗?有必要表现出这样的不齿吗?   “想走,也得回答了我的问题再走。”我即使没有过去的记忆,可脾气却还是保留了一些霸道的狂妄,他眼里的漠视让我很不舒服。就像一直服帖听话的猎物,突然之间变得不甩你一样。   “说了你就知道吗?还是说了我就可以离开了?”他的眼神充满了叛逆和抵触的伤痛。   为什么他的眼神会让我揪心的难受,像我做过什么遗弃他的事情,也像我不知道他是谁,是对他的一种讽刺的打击,更像我姑父了他感情一样。我不知道。但我却想从他的眼里知道。   “说。”我的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从我手心里逃开,也许是潜意识里沃怕自己一松手他就消失了。消失,这个词瞬间刺痛了我的心,有人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吗?      “风子曜。”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期待也在刹那间被我的疑惑浇灭了。   “风子曜?风子曜?”我嚷嚷自语,好陌生的名字啊,可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闪过他的影子。他是谁?到底是谁?剑,一把宝剑在空中挥过的影子。“你的剑呢?”   “你记得我有剑?”风子曜的唇只是轻轻的颤抖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吗?”我皱着眉头,可我的脑里闪过一个在竹海舞剑的身影,不是他吗?   “没有了。”风子曜咬牙扭头,躲开我注视的目光,他在不安,又为什么?   “不是你?”我还真被他弄疑惑了,而我哪里知道他是怕我想起他的宝剑刺穿兔子的事情,也许那时的错并不在他身上,可终究他还是那个被设计的刽子手。   “我可以离开了吗?”他的眼里又恢复了那丝冷该和疏远。   “可以了。”我松手了,没有留住他的理由了,他一不是我记忆深处闪过的影子,他只是个奇怪的男人而已。   “恩。”他淡淡的哼了一声,便急奔而走,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其实当时的我要是将他飞奔而去的身影拦下,一定会发现他的眼里已经被泪水溢满,他的唇被咬破,他的神情又得不在冷淡而是心痛。   我呆呆的看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心里也空荡荡的寂寞。我觉得心里很冷,也很空洞。初春的风还是有意思透骨的凉意,可我内心一直存在的揪心的折磨,依然让我觉得风比我的心更有温度。   记忆这东子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它总是会在你失去哟后,又以另一种形势出现在眼前。   风子曜的出现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撞击,因为他的否定让我钻进记忆的迷宫里。其实人类有许多不是错误的错误,就想风子曜的隐瞒,有的事情本身很简单,可有人隐瞒了,事情就复杂了,其实说开了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简单。   我没有再去找风子曜的身影,他也好像从那次的出现后,就完全的消失在空气里。人常说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那我和他的再次相逢会在什么时候,也许还要一个千年的轮回,也许就在回首的片刻之间。   我依旧懒散的睡在湖边,没有习惯,也没有缘由,因为总在内心的深处等待一个会突然出现的身影或者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狂,就知道你在这。:残月涧妖媚的声音总能勾起我心底最深的欲望。   “过来。”我一伸手将他拉扯在怀里。   “想我了。”狐狸总将肉麻的甜言蜜语发挥的淋漓尽致,还要加上他热情的肢体语言。   “恩。”我微笑的点头,吻了吻他的唇,有罂粟花的香味。   “我更想你。真希望天天这样压着你。:狐狸笑的更媚,手也不老实的抚摸起来,狭长的眼里泛起浓郁的性欲。   我抽动嘴角一笑,心知肚明的指导他想要的。我的吻也顺从的亲上他含笑的唇,手更是肆意的在他身体上摸索,知道他胸前的红豆。   ”我要你了。:我咬着他的耳垂,呼着热气。   “我也要你。:狐狸反身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的下身紧紧贴住我的鼓起,不是的前后摩擦着。   ”你这个狡猾的狐狸。:我咬着他抚摸我唇的手指。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狐狸的摩擦幅度也越来越快乐。   “喜欢。”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热情。   衣服在狐狸耳朵挥指间消失在空气里,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更加无法掩饰欲望的需要,白皙映着古铜色是恒古的点缀,相互需要的呻吟=在喘息里更加煽情。   每次我的进入,我都会感到一种销毁的舒服,他的身体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欲望的发泄,更多是给我一种可以依靠停留的港湾。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有这种归属感,可每当他妖媚含笑的望着我时,可每当他缠着我,放纵我时,我的心就有一种被他宠溺的幸福。   是幸福。一种很温馨平静的幸福。   可当我停息下身体时,我ideas心就会空荡荡的寂寞,眼里也会不时的飘过一个身影,或是几个不同身影。   “狂。”狐狸沉醉的呐喊,最终两人拥抱着彼此粘湿的身体互相微笑,相互看着被彼此的眼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我过去是什么样?”我问了一个一直被我忽视的问题。   “你……”狐狸咬着我的肩膀笑道,“你是冷到骨头里的酷,更是目无天下的狂妄之人,有事更是嗜血成性的恶魔。”   “这样的我?”我怀疑的看着狐狸,他不会再捉弄我把?   “反正我喜欢。”狐狸仰脸给我一个媚笑,“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不论是杀人害是防火我都会帮你完成。宗旨不管你是何样我都喜欢,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论做什么事情,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   “知道。”我揉揉他的短发,浅笑道,“风子曜知道吗?”   “风子曜?”狐狸一点吃惊于我突然冒出的名字,“他是……”   “他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我仰脸看着天空,想着风子曜说的话。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狐狸的话问得很小心,是怕我自己想起,还是怕他的到来,我不知道。因为仙子啊的我除了信任他和用心去爱他,其他的想法都不存在的。   “今天我见到他了。我明明不认识他,可他给我的感觉是熟悉的,还有他的话也很有意思。”我一想到他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就淡了。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   狐狸用手拉扯我的脸,想用手指拉出一张笑脸,可结果却是滑稽的可笑。“这样的你可爱多了。”   “我可爱?”我笑了,狐狸竟然说一个粗狂的男人可爱,而且还是曾经冷酷狂妄的我。“你呀!”   “我说的可爱是,只有可以爱。”狐狸成功的转移了我想风子曜的事情,可他的笑容也没有先前的妖媚,有的也是牵强的迟疑。   是的,有的事情你越不希望他发生,他就会发生的越快,你越害怕他的降临,他就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窜到你眼前,所以纸是永远保不住火的。 14   昏昏沉沉中的我潜意识的算着日子,每隔15日,我就会觉得全身又开始冷的刺骨,像被浸泡在寒冰三尺下,全身泛出层层冰霜;可只要在过个15日我的身体又会像放在火山的岩洞口,被热流烤的皮开肉绽。   可每当在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就会被拉进黑色的漩涡不可自拔,四肢像是被有无数双的黑色的手拉住,不断的撕扯送进他们张开的大口中去。即使在这样黑暗的沉沦里,我也不知道恐惧的是什么东西。可当饿哦看到他的身影在我面前慢慢消失时,我就会害怕。   是的,心会害怕的颤抖,想伸手却很无力的低垂着。想问问他是谁,可喉咙像是被冻结被火灼痛的无法发出声音。他是谁?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可答案永远都是苍白的空洞。   冷,我觉得好冷,我瑟瑟发抖的将自己的身体卷缩起来,可冷依旧在我身体蔓延。   “狂,冷了是吗?”狐狸的声音里有着心疼,他不断的用手贴着我的后背,将内丹的暖流行走我的四肢骸骨。   “恩,好冷。”我磕着牙,尽量使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可发出耳朵声音依旧颤抖的厉害。   我现在的状态也不是狐狸所能意料的,就连他也不知道的黑钰寒石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寒毒加上毒火会在不同的时候攻击我的身体,而狐狸也用了许多的灵丹和方法想解除黑钰寒石的副作用,可多半以失败而落幕。   “狂,对不起。”   每当我痛苦的抽搐时,狐狸都会抱着我的身体流泪,我知道他的心在和我一起疼痛。而他口中的对不起我也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无法解救我的抱歉,却不知道是他用黑钰寒石伤害我的后悔。   “没关系。我会好的,忍一忍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好了。”我总是勉强的抽动唇角这样的安慰他,殊不知越是这样,对他就越是一种变相的折磨。我是身体被折磨,而他却是心身被折磨,疼痛的地方不一样,可结果却是同样的让人痛。   “狂,我一定要找到解除你身体上的咒。:狐狸咬牙道。我的折磨他终究是不舍得心疼,也许就是在那瞬间他决定了,不管后果怎么样,他的决定已经下了。也许他心里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咒解除的一天,我的记忆又会重新回来,在记忆回来的瞬间我和他互相喜爱的梦也就醒了。   “咒?”我痛苦的闭着眼睛,狐狸在耳边的声音显得特别的飘渺,但心里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就是我现在的状况是有人对我施法的,可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做,和我有着什么样的恩怨?要让他对我施这样恶毒的咒语。   “狂,对不起。”我的痛苦也同样折磨着狐狸的心,只是他脸上流露出的痛让我以为是他的对我的担心,而不会想到那时他对自己生气当初鲁莽的后悔。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这样的结果又不是你害的。”我拍拍他的脸,表示我的安慰。   “狂要是我说你的今天是因为我,你还会这样笑着对我吗?”狐狸试探的问道,他在等,等我的回答。可能我任何一个回答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最终的判决。   “会是你吗?”我皱着眉头缓解着身体的疼痛,知道最后的寒意从我的身体里褪去,我才睁开疲惫的眼帘看着狐狸。   “……”狐狸沉默了,平时足智多谋的他在瞬间又了迷茫,说还是不说。   “别瞎想了。”看惯了他眼里火热的激情,喜欢上他入骨的妖媚,所以这样的他让我别扭的难受。   “狂,真的。”狐狸定定的看着我的眼,我也看出他眼里的认真。   “好,你说说看,要是我发现你又是在捉弄我的话,我非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叫你下不了地。”我依旧玩笑的捉弄他难得的正经。   “狂,那你想知道自己所有的过去吗?”狐狸悠悠开口道,那一刻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眼里的清澈让我知道他在说话的瞬间,他的心得到释放的轻松。   唉一个人要做到完美很难,但要一个人恨一个人却很容易。狐狸他因为爱我,最终不堪的看着我痛苦的折磨,选择将我唤醒,因为他执着的相信只要我找回原来失去的,才会得到真正突破咒语的禁锢。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狐狸说着我的事情,他说我是蛇妖,一个修炼千年的蛇妖,而他却是一个修炼千年的狐狸。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笑了,我就知道他在捉弄我,这不才说了两句狐狸的尾巴就露出来了。   “这是你新的捉弄方法吗?”我笑着咬上他的脸,很用力的惩罚。   “不是。”狐狸谨慎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但我从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你是狐狸,我是蛇,呵呵,不会还有狼或者兔子、狗的吧?”我嬉笑的打岔,狐狸越来越有意思了。可当我说到狼的时候,我的神情凝重了,那个奇怪的男人风子曜不就像一匹孤傲的狼,啊?我说他的名字不熟悉,可要说说道狼窝一定就会想到他的脸。还有那个兔子,好熟悉的感觉,可脑海里就是没有他容貌的印象。   狐狸缓慢的说着我陌生的事情,我只是呆呆的听着,觉得那些事情都离我好远好远,像是在听一个传奇的神话故事,可狐狸说的那都是真的,世间真的有天庭,人间真的离地狱很近,妖界也确实存在着。   有了尘的、兔子白若棋的、孤狼风子曜的,也有他狐狸残月涧的,还有那和长得像了尘的凡间皇帝邑律德的……狐狸每说一个人的故事都很详细,详细到他对每一件事都像亲眼看到或经历过一样。   就连他说道我和他们赤裸在湖边欢愉的场景,他都描述的十分详细。他说的越详细我就越觉得他在说一个传奇人物的故事,反正那一定不是我。我只是很认真的听着他说,看着他眼光随着故事而转变,时而憧憬、时而嫉妒、时而酸涩、时而幸福、时而迷惑……   直到他静静的不再说一句话的看着我,我才意识到他的故事已经讲完了。可我的脑海里依旧没有故事里的人物感觉。   “讲完了?”我问道。   “恩,你想起什么了?”狐狸在说完他用黑钰寒石伤了我后,就没有在正视我的眼。   “没有。”我摇头无所谓的亲着他的脸。“不过我好奇为什么你说的那些事情都像你亲眼看到一样?”   “因为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呀!”狐狸有点得意了,在这世上有谁能说他对我的全心全意呢?也只有狐狸了,即使他不再我的眼前出现,可我每天的事情都在他的注视下可见他用了多少的心力了。他对我的关注和付出都是出乎我意料外的意外。   “给一个我相信的事实。”狐狸的认真逼着我去相性,可没有可信服的理由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妖的事情。   “好。”狐狸起身,他身上的红纱瞬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的身体包裹其中,火红的光芒在四周蔓延知道狐狸的身体在光芒里变得朦胧。而他的身体从白皙的肌肤变成火红的皮毛,狐狸,一直巨大的红毛狐狸,昂首挺胸的站立在我面前。   “你是狐狸?”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庞大的东西,呆呆的看着他点头,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   “是的,这就是我的原身。”狐狸吐着舌头说着话。   “那我呢?”我的心颤了,事实的真相不容我不相信。“真的是蛇妖?我怎么变?”   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可我知道失去记忆的群殴傻得像头驴,却在平时懒得去思考,现在事情的真相摆在我面前我却拒绝相信,不是我胆怯而是真的无法把妖怪和自己联系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妖怪在心底就会出现别人害怕恐惧的眼神。   “蛇。”   狐狸的话让我沉默,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对我有欺骗的意识,他的眼里太清澈了,没有平时的狡诈,也没有平时的戏谑,只是说出一切的坦诚。   他的心现在舒服了,可我的心却开始混乱了。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我想你好。”狐狸的深情总是不隐藏,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在得知事情的真相时,就越发的矛盾。   “告诉我这些就真的好了吗?”   “我不知道,可是我希望告诉你真相后你自己找到一个突破的办法。”   “可我也知道自己从没有真正的喜欢过你,这点你也不在意了?”我的话是狐狸最怕接触的,可我还是问了,从他的故事里我知道自己喜欢兔子和狼,还有迷恋着修行中的了尘,对他我没有喜欢,也没有迷恋,那么也就是说我现在表现出来的喜欢只是他营造出来的一个假象而已。   “在意,我相信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还没有意识到喜欢我有多深。”狐狸笑了,在沉默许久后终于露出属于他的笑容,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妖媚动人。   “跟我说说那个风子曜,还有我想见见他。”我无法想象得出自己不喜欢狐狸是什么样的,但最少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他。我将他搂在怀里闻着他的味道,品味着他今天给我的震撼力,真相真的是这样吗?   “你想见他?”狐狸有点迟疑,不过还是答应了,“我希望你见到他不要太激动。”   “好。”我的回答很爽快,因为我只是单纯的一位见他而已,殊不知在见到他时,我呆呆的站在那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想过几遍狐狸要我不要激动地理由,可就是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模样,赏析看到风子曜时还是英气逼人的冷傲,可再次见到我只能用心痛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我见到风子曜时在那个丹房里,也就是我得回内丹的哪里。而风子曜却全身浸泡在血池里,他小麦色的肌肤被血染成耀眼的红,而他的神色却是苍白的。他的手搭在血池的边上,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在不断的流血,让我记忆犹存的冷眼今天确实闭上的,他没有呼吸了吗?这一刻我的心理只有这样的担心。   这样苍白而没有生命迹象的现象我好像曾经经历过,因为那种痛不断的抽痛我的心口。   “风子曜。”我压住心理的恐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可一想到他可能已经没有呼吸了,我的心就会随他一起疼痛。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激动了,他这不是在自杀吗?而且还是这样折磨的自杀。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原因还是你自己问他吧。”狐狸淡淡看了一眼风子曜,就沉默不说话的转身离去,却在门口对我道,“有事情叫我。”   “恩。”我轻哼,手已经小心的伸向风子曜,颤抖的放在他的鼻息间,感受他微弱的气息。   “风子曜,你醒醒。”我轻声的呼唤,他现在更像一尊易碎的陶瓷。   我的呼唤对血流过多而昏迷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的。   我要救他,他不可以这样死去。   我小心的将他赤裸裸的身体从血池里抱出,放在柔软的睡榻上。他身体上的血迹不时的从他身上留下,低落在地上,印在我衣服上。原本在我眼里魁梧的身材,仙子啊搂在怀里时那样单薄羸弱。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不开呢?”我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他干枯的唇。   “醒来,我有豪赌的问题要你来回答,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不单单要知道你的名字,我还要知道你我之间真正发生的故事。”我的意识指挥了我的动作,因为我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好似那里早早就是我的专属地,一直在等待我的侵略。 15 真相的原因让人心痛   “醒来!”我一声声的呼唤依旧是他的毫无反应。   痛,我的头痛,我的心也痛。打开一处痛的缺口,所有的痛都像要翻涌而出的席卷心头。那种痛让我无处遁迹,也让我神志恍惚。   “这可是你第二次这样半死半活的来刺激我了。”意识到他将要离去,我心情烦躁的怒吼,而脱口而出的话让我一呆,“第二次。原来也有过吗?”   大床,他无神的眼,虚弱的身体,触目惊心的伤口,所有的片段都闪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手无意识的捂住心口,因为我怕自己忍受不住那绝望的疼痛。   他风子曜,是我的狼。   是的。我的脑海里涌出的是他真实接触的过程,而不是狐狸口中说的那个故事。我遗忘了多少平时我都不在意的事情,直到今天突然的想起,才发现每一件平凡的后面都包含着我不能忘却的因果。   记忆的打开也是瞬间的缺口,当我想看到更多的过去时,它又很快的关上了。但这少量的回忆也让我知道,他在我的记忆力有着重要的地位。   救他,成了我唯一要做的。方法也只是凭借意识胡乱的走向。   我伸手按在他的天门,将我意识灌输到他的体内,这个方法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用,可也只能试试看了。如果我的过去都重新回来,那么救他也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可惜现在的我依旧是个自认为的平凡人,过去的修为都无法发挥它的最大功效。   可本身拥有东西不是我遗忘就能忘记的,当我的手按在风子曜的天门时,我本能的就知道该怎么指示我体内的热流和内丹。我默默地看着在我手下不断有起色的风子曜,伤口处在缓慢的结合,血不再向外蔓延,苍白的脸上有了红润的色泽,可他的眼依旧闭着。   “你醒醒啊!”我将手小心的移开,可他依旧昏迷着,我着急的寻找狐狸的身影,他是妖,他一定有解救的方法。   “狐狸,出来。”我大声低吼。   “你想起什么了吗?”狐狸红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我面前,当看到风子曜有好转的脸色,他错以为我知道记忆在风子曜的刺激下找了回来,不然也不会知道用法力救人的办法。   “现在不要管我想起什么,最重要的是你想办法吧他弄醒,你不是说你是千年修行的狐妖吗?那你一定有办法不是吗?那就快一点。”我吼了,在我清醒后的日子里,我第一次对狐狸大发脾气的怒吼。可是现在的我根本就无法去顾忌狐狸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我只是心里急得像一团火,一团要爆炸的火。   “我没有办法,只有你。”狐狸的脸上没有明显的不开心。   “为什么说你没有,你不是狐妖吗?”我生气,两眼火红的震人。   “我也说过你是蛇妖,不是吗?要想救他只有你可以。”狐狸依旧执着于他的想法。他这样的想法让我糊涂,他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我要是能救他,我需要对你吼吗?”我真的怒了。   “我就是要你自己去救他,只要你找回你的记忆,你就可以救他。”   “记忆?我的记忆在你故事里不是你弄遗失的吗?你现在却要我找回来,这又是为什么?”我真的不懂了。   “很简单,你现在被黑钰寒石的副作用所折磨,而黑丝咒又没有完全清除,所以你才会每隔15天就受到两种不同的折磨,而只有你自己想起过去,用你的法力才能将咒语解除。我是不希望你回忆起过去,因为那也意味着我有失去你的可能,但我无法自私的看着你被寒毒和热毒同时侵蚀你的身体。”狐狸的双眼也紧紧地追随我的目光,他说了,有的东西他一直抖放在心里从没有和我说起,他总是以为帮我承载着一些事情,我就没有事情了,可事实是他的帮忙总是将事情变得血腥化。   “这就是你不能救他的原因?”我 看看怀里的风子曜,又看看沉默了的狐狸。   “是。可你恢复记忆也是有利也有弊的。记忆恢复了你可能依旧变成原来的嗜血恶魔。”狐狸的脸色凝重了,可他依旧执着道,“你要是想杀人我让你杀,我情愿天下血流成河,也不希望你每月遭寒毒和热毒的侵腐。”   狐的爱是惊人的不一样,他可以没有苍生,却无法看我受一丝的痛苦,这样的爱是伟大也是自私的。   “那么,我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用黑丝咒控制我的内丹呢?”我的脑海里想着他告诉我魔化的起因。他竟然这样的爱我,而不愿我受到一丝的伤害,他当初应该意识到黑丝咒会带来的后果。   “有一次我出去很久,你还记得吗?”狐狸抽动嘴角笑得苦涩,这样的问题一问出口,就没有什么希望得到答案的问题。我回来后还告诉你我上天庭了,去拿灵芝和剪刀了尘了。当时你以为我在捉弄你,其实那都是真的。”   我怔怔的看着狐狸,静静的等着我原本忽略而存在的主要事情。虽然我现在无法记起原来的事情,但现在我还是相信狐狸说的每一句话。   “我再你下凡的时候找过了尘,本想问清楚他为何要执意让你下凡的原因,却也从那知道你有了劫数,而我也一样。千年的劫数是所有的妖精都要经历的一次磨练,过了你就向仙路迈了一步,要是躲不过,以前的千年修行都是空的。”狐狸轻叹。   “枉我本以为用我的方法就能帮你度过此劫,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都不是我意料的。我不知道你会选择上一个凡人,而且还在短时间里又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结果是我无法接受的,我默默地守护,得到的确是你感情的背叛,我无法放下。所以你的劫数也同时牵扯上我的劫数。”   狐狸的脸色出现了一种悲伤,一种是因为我的无情而伤害到的悲伤。可我只能看着,因为从他的描述里我知道以前的正经从没有在意过他,那么伤害也是他个人被情所困的伤害,我是无知的。   “我想从了尘那知道可以解救的方法,可他说劫数在你下凡的时候已经开始了。而你牵扯到凡人的姻缘,只会将劫数的破坏波及到更多无辜的人身上,要想控制住你,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制住你的法力。所以我用尽了所有的方法抢了你的内丹。”   “真的是这样吗?”狐狸的话让我彷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我,那我的魔化又是为何呢?   “对于你的魔化也是意外,我再得到黑丝咒的时候就知道他的神奇之处,只要将你的内丹在咒语里沉浸九九八十一个日昼,就可以完全隐藏它的能量,这样你就是想感应它的存在也比登天还难。现在你在的我使用的黑丝咒并不是想控制你,而我想将你的内丹隐藏住。你没有了法力也就能躲过千年的劫。”狐狸懊恼的扭头看向墙角的某处。“可我太大意了,使用才有了今天的失误。”   “既然你只是为了隐藏内丹的存在,那么我为什么会由此突变?”我看着自己垂落的红发,狐狸的话越来越让我可信,只是心里还有一丝无法解开的谜。   “因为你是强硬的将内丹取出,破坏了内丹里的精华之气,将外在的邪气入侵,导致内丹突变。而你当时因为无法抵抗内丹的热气将手伸进血池,所以邪气在血腥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强大。这也就是你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贪恋血腥的缘由。”狐狸轻叹,“这就是劫数,也将你和我更加牢固的拴在一起。”   “怎么也和你联系在一起了?”我疑惑了,他说的是我的劫数,可好像都和他有牵连。“是因为你的加入使劫数变得更大不可抵挡吗?也就是说我的劫数因为你而变得更加。”   “是。我的劫数本和你的不一样,可我贪恋的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在使用黑钰寒石的时候,我就用了我的发。”狐狸深情的笑了,“要是你还想回到从前那样的讨厌我排斥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在你失忆后的日子里,我近千年的美梦都在哪几天得到了满足。”   该讨厌他吗?在他将所有的心声都表明后的时候,我还做得到继续讨厌他吗?我不知道原来的自己为什么要讨厌这样妩媚的狐狸,但现在我依旧对他讨厌不起来,他现在的记忆力是妩媚动人的,是深情执着的,这样的他只是让饿哦心疼他的付出。   “不会。”狐狸的眼里溢满了激动地晶莹,我知道自己是喜欢你的。”我微笑的腾出一手搂住颤抖的狐狸。   “狂。”狐狸的眼里溢满了激动地晶莹,我不知道这样的一句话给他的是无限的美好,和对我更深情的执着于眷恋。 16   “谢谢!”狐狸过了半天才说出两个字谢谢,我不知道他是要谢我的原谅,还是谢我对他的喜欢,但我都点头的接受了,要说客气的话人更应该是我才对,而不是他。我该谢他执着的喜欢,我也该谢他让我在不断的心痛里知道什么是爱什么又是喜欢。   “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我摩擦着狐狸光滑的皮肤。   “有,用我的内丹。”狐狸媚笑,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一种愿意牺牲的豁达。   “要是只有这样一个方法我看算了。”我可不愿意用一条命来换另一条命,这样的交换都是我不能承受的心痛。   失忆对我来说反而成了一种成全,我失去原来的狂妄和匪气,多了一份煽情的柔情,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去用心的呵护一个人,也深刻的体会到爱别人时的付出也是一种甜蜜的幸福。   也许在狐狸想用强势的方法唤醒我记忆的同时,我的心也已经随着时间一起发生了变化,我不知道记忆恢复后的我是否还记得爱人的感受,但我想不管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经历过的痛和爱都会在我的心灵深处扎根。   对被遗忘兔子和狼来说这都是一种不公平,可我想就是我没有了过去的记忆,当我在某个未知的地方或时间的河流里,再次与他们重逢时我依然会喜欢上他们,等到那时我会告诉他们我喜欢他们的心,而不是选择用懒惰来逃避。   “狂,你真的要放弃救他吗?”狐狸看着我的眼,原来想自私独占的爱,也在瞬间有了新的变化。爱有时真的要去成全,会得到爱人的微笑吧!   “不会。”我斩钉截铁道,我的手指从风子曜的发里穿过,指腹接近他的头皮感受他身体虚弱的暖意。“我一定要他醒过来。”   “狂,他浸泡在血池里并不是单方面的想了断自己的生命,他也是为你。”狐狸轻笑,此时的他身上蔓延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使他整个人都显现极其的妩媚动人。   “哦?他也是为我?这也和黑丝咒或是黑钰寒石有关系吗?”我亲吻着狼冰凉的唇,他的身体越来越冷了。   “恩,你上次碰的血池里就有他的血,因为我告诉他你千年劫数的事情。我需要有阳刚之气的精血做引子,而他是最好的首选,所以他同意了。狂我有时在想,你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为了解你的千年劫而诞生的,像风子曜和白若棋,还有那个皇上邑律德。”狐狸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讽刺我的烂情。   “邑律德?”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皱着眉头问道,“他又是谁?是我喜欢他?还是他喜欢我?”   “呵呵……你还是那样的狂妄,这里一定要有喜欢吗?你为什么不问,是不是你强要了他呢?”狐狸毫不给面子的大笑。   “既然你这样说,我看他也是你手中的棋子吧!”我不用想也知道狐狸依旧是那个狡猾的狐狸。   “呵呵……”狐狸笑笑也就不再说邑律德了,手指指我怀里的风子曜又道,“而你碰了那血池,所以黑丝咒的连带作用同时也牵扯上了他,而他的身体就更理所当然的要成为你的药引子。所以这次我和他只要用最后的方法来破你身上的咒。”   “什么方法?”狐狸的话让我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血咒。”狐狸的话像雷一样震在我心口。   不要。我不要他们为我而牺牲,我不就是每月会痛苦一下吗?这也不要我的命,他们有必要都用命来解除我的疼痛吗?如果真的是用他们的生命来解除,那么独自留下我一人,我活着还有意思吗?   “只有他的心头最后一滴血从你口里滴进,方能消除掉你黑丝咒上的血腥。”   “什么是最后一滴血?你是说要他就这样将身体里的血都流尽了吗?而心头的血就是护住心脉的精血之气吗?”我震住了,这是一个可怕的咒语。我不要风子曜做出这样的牺牲,这样的死法也太残忍而血腥了。   “是他自己愿意的。”狐狸赏识的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风子曜。   “不要,我不要。”我的心抽动的疼,眼眶里有一滴刺人的水珠扎在眼里,直到它的滑落,滴在风子曜的脸上。我呆呆的看着,这就是眼泪吗?我也流泪了,为他?还是为我?   “狂!”我的失常让狐狸担心,冷酷嗜血的蛇妖今天为一个凡人流泪了。   “我没有事,我想一个人呆着。”我淡淡道,没有看狐狸,也没有看苍白的狼,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那滴泪。   “好,我先出去,有事情叫我。”狐狸依旧将不安压在心底,他选择了对我的体谅和成全。   我在狐狸离开后再也没有对风子曜说出一句呼唤的话,只是静静的将他搂在怀里,用脸摩擦他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整个房间都压抑的窒息,可我还是保持着固定的坐姿。   大脑里没有一丝想法和意识,空白成了我脑海里的白纸。我想将狐狸告诉我的故事穿插在我想出的场景里,可这些对我的记忆依旧没有起效。   想,我拼命的想。拼,我用全力的拼凑每个出现的事情和人物。可结果呢?那是无力的痛苦和自我的愤怒,我气自己的无用,我恼自己的无能。   痛就像一种无药可救的疾病,我强迫的使自己想去解救风子曜的方法,可结果依旧是无力的颓废,这样不甘的绝望让我的心跟火烤一样难受。   悲鸣夹杂着愤怒,我的心神瞬间有了变化。   红火的长发在空中飞舞,悲伤的眼神射出道道火红的火炬,我无法看清楚现在身体的变化,但我知道自己在悲鸣中激怒了记忆里的恶魔,而恶魔正在从我的身体里窜出。   “啊!……”我大声怒吼,身体随之出现一种被火烤而撕裂的疼痛。   瞬间所有的记忆被释放了出来,每一个发生过的事情都在我的眼前闪过。   “狂,我爱上了你。所以我甘愿沉沦在你的身下,做你口中的兔子。但我还是希望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白若棋。白若棋这三个字你一定要记住。”   “我说过,要做你的猎物,这是我的承诺。”   “我挺佩服白公子对你的执着,他喜欢你的心从没有隐藏过,不管在众人前还是后,他都做的深情。狂,所以你应该好好待他,而不是伤了他。伤害过一个人后想弥补就很难了,也许连半点的机会都没有。”   “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可你却从没有真正的用心守着我一人,你的眼里总是有太多的男人。这样不公平,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   风子曜和白若棋的话一句句的出现在我耳朵里,他们的神情,他们的容貌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记忆越清晰,我的心就会随着当初自己的无知而心痛不已。   可眼前风子曜的虚弱的身体不容我做太多的思考,我只想快点将他救醒,我不要再尝一次失去爱人的痛苦滋味了,那样的生离死别的痛一次就会将我逼疯,要是再来一次,连我自己都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法力的复醒最好的证明方法就是运用在风子曜的身体上,我的手掌贴着他的身体,将我体内的能量源源不断的传进他的身体。   一周又一周的行走,直到他的口里有了一丝呻吟声。   “风子曜。”我的声音沙哑而激动,手指小心的触摸他颤抖的眼帘。   “恩。”风子曜虚弱的哼了一声,缓慢的睁开眼帘。而我在他的眼里又一次看到那个红色恶魔的样子,红发飞舞,双眼如炬,只是现在的我少了一份嗜血的狂妄,多了一份含情的温柔。   “狂。”风子曜想伸手碰我的脸,可手上的力气,只是让他动了动手指。我小心的握起他的手,将他冰冷的手指放在我的脸上。   “醒了就好,以后不准做这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了,知道吗?你是我的猎物,而你的命只有我可以取。”我霸道的咬了咬他的手指,又吻上他的唇。   “你还是一样的狂妄。”风子曜勉强的抽动唇角笑道,声音软的像云彩。“你记得我了吗?”   “你说呢?我记得原来有人总是想杀我泄恨的,也不知道是谁了。”我戏谑的看着他的脸上出现一道古怪的绯红,“一定不是你,对吧?”   “你。”风子曜想瞪眼,可瞪眼的动作对现在的他来说也只成无力的翻白眼了。“你变了。”   “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会变得让你更加的喜欢,你说好不好?”我嬉笑的咬着他的耳垂。似乎幸福的光芒已经照射在我们彼此的身上,而所谓的劫数都是已经过去了,或者都是不存在虚构。 17 疯狂屠杀能拯救谁 上   风子曜的清醒对我是一种欣喜,而现在我更想将这份欣喜和狐狸一起分享。我心情愉快的呼唤门外的狐狸,可不管我怎么大声门外依旧没有一丝妖媚声音的回应。他不是说他在门外的吗?有事情呼唤他一声就可以了吗?我皱着眉头不解了。   “狂,我想睡一会儿。”风子曜睡在我怀里依旧苍白的吓人,失血过多后的虚弱让他弱的像一根草。   “恩,睡吧!”我轻声回应,小心的将他的身体放平。可眼睛却在丹房里四处寻找合适的灵丹仙草,我的内力只能保住他的命,而他的身体的调养依旧需要外界的灵物,最先想到便是那颗从天庭来的灵芝。   我四处的翻找寻找灵芝的藏身之地,找到它就是半死的人都能在瞬间恢复,而且还在同时增长一定的法力和修为。一阵胡乱的翻找,丹房变得凌乱不堪,可结果依旧是让人失望。   “狂,你在找什么?”我翻找东西发出的响声让风子曜从昏沉中醒来。   “我在找灵芝。”我焦急的回应,可手里翻找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顿。   “灵芝?你不用找了,它已经没有了。”风子曜松了一口气,他一定还以为我发疯的出了什么事情,一听是灵芝就松了一口气。   “哪去了?狐狸不是说他从天庭带回灵芝了吗?这样宝贵稀有之物怎么说没了就没了?”我不详细的呆站在那。   “在黑钰寒石射进你的天门后,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且身体更是忽冷忽热的,他怕你有危险就用灵芝喂了你,而你在服用后身体也有了明显的好转,所以你才会及时的清醒过来,只是没有想到醒来后的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风子曜的话也显出内心对狐狸的敬畏,虽然他一直没有称呼残月涧的名或号,但从他的言语里已经知道他对狐狸的恨意早就在共同的目标里达成共识。   “你们都很傻。”我心里的那根弦被风子曜的话收的更紧,心也更痛。   “他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爱你。”风子曜轻笑,上次他也是这样说白若棋的,那他呢?   “那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我用手指勾起他低垂的下颚,将他的眼睛直视我的双眼。   “承诺,我说过要永远做你的猎物。”风子曜迟疑许久才低声道。   “真的吗?”他的回答让我笑的像个恶魔。   我的失忆对风子曜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在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后,得来的却是空白的遗忘,所以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才会表现出他的苦涩和冷漠。他想用冷漠的距离来减轻自己的伤痛,殊不知越是这样那种的痛越会钻心的疼。   其实他大可以在我遗忘他以后潇洒的离去,不要再做这样玩命的事情,可他依旧留了下来,用他的方式来证明他的承诺。承诺。他所做的真的只是为了当初的承诺吗?即使他的心里知道原因是什么,可他依旧像原先的我将真实的感触隐藏在最深的角落。我不要他也抱有和我相同的遗憾。   “没有其他了。”风子曜闭上眼睛,不看我火热的眼神。   “你不会后悔现在的回答?”我的拇指在他的皮肤上来回的抚摸。“既然这样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想清楚才好。”   “狂,我……”风子曜想说课他的傲气还是让他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我笑笑将他拥进怀里。他现在不说以后会有很多的时间用来相互耗的,我更会用这时间来调教出一个另样的狼。我的向往是美好了,而狼却在我的笑里打着喷嚏。   丹房里在我的笑意下变得温馨而宁静,可外边的嘈杂声却在这时更加的突兀。我皱着眉头,这狐狸是怎么了?刚才叫他都没有回应,现在我想要安静一会儿就弄出这么大的声响。   外边的声音越听越不对劲,那是惨叫的厮杀声,和络绎不绝的哭喊声,震耳欲雷的兵器交响声。   我的心不安了,外边的声响明明就是府邸被包围而发出的厮杀声。我相信狐狸有一定的法力来保护自己,杀死那些凡人在他的眼里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可要是外边是千军万马的军队,加上几个懂得法力的法师,那屠杀的场景该是怎么样的惨烈呢?   “狂,是不是出事情了?”就连虚弱的风子曜都能听出声音的不同寻常。   “恩。我出去看看。”我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风子曜,最终还是决定把他放在房间里比较安全。对现在的我根本就怕外边的凡人,可我现在对狼有了顾忌的眷恋,这样的现象是束缚我行动的唯一牵挂。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风子曜他懂我的眼神,他伸出手拍拍我的胸,一副你安心的保证。   “好!”我担心外边的狐狸,更想知道外边的状态,我匆忙的在风子曜的四周布下结界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除非是风子曜自己走出去,否则任何一个妖或凡人都很难靠近一步。   安置妥当风子曜,我迅速的飞身而出,站在屋顶之上,环视着四周被包围的府邸。放眼望去都是挥剑作战的龙马战将,或是血流成河的残骸,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不息。   狐狸呢?我着急的在人群里寻找狐狸红色的身影,可是人太多了,多的我只能在半空中看到黑压压一片的人头,和泛着金光的盔甲。   是他。邑律德坐在一架金銮马车上,嘴角边泛着冷酷的笑意,眼里阴森的光芒像是要将整个府邸都要摧毁。   他是冲我来了。为了洗刷当初我施加在他身上的侮辱,他今天的阵势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准备和策划的,每一批侍卫站的位置都是暗藏玄机。   刀依旧在挥舞,可我已经看不清他们相互挥舞的刀剑是对谁的。   “住手!”我呼啸的声音席卷了整个骚动的人群。   天雷的炸响震住了所有的人,众人都仰脸看着浮在半空中的我。惊呼的叫喊瞬间又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是那个恶魔!”   “就是他红发魔鬼。”   “天啊!他真的存在。”   “真的要灭亡了……”   “……………”   “你终于出现了。”邑律德从龙椅上站起,眼里的光在看到我以后更加阴沉。   “你带这么多人就是想见我?”我冷笑的俯视他的眼,他也太不知死活了。   “不错,朕要洗刷你给朕的耻辱,还要十倍的讨回。”邑律德狂妄的笑起,看样子他对自己有着十足地把握。   “就凭这些人?”我嘲笑的指着那些还在发抖的人。   “不是。还有他们。”邑律德指指他身后站着的几个道士,得意的笑道,“朕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所有朕也做足了准备,今天朕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邑律德咬牙切齿的怒吼。我没有想到他的恨意一直藏到现在才爆发,可见他的心机也是很深的,没有把握就不打麻药胜算的仗。   “他们?哈哈……”我毫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就他们要是能在我的手里接过一招,我就服了。   “要是他们不行,朕还有他。”我讽刺的笑声并没有刺激到邑律德,可我在他眼神所看之处惊呆了。   狐狸正被一批批侍卫包围着,耀眼的红衣成了残破的布条。我根本无法相信有千年修行的狐狸会被这几个侍卫限制着行动力。可那里挥舞手中红纱的人确实是狐狸不错,妖媚的脸,狭长的眼,短短的发。   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的疑问没有谁来回答,我也不会再这个时候将狐狸搂在怀里好好的问个清楚。现在我只想将这个破坏我平静生活的人捏死,再把狐狸提起问他他的法力怎么削弱了。   “等你真的将他捏在手心的时候,你在和我谈条件吧!”我冷冷的抽动唇角,恶魔的苏醒只需要一点血腥味的刺激,和情趣的波动。而邑律德却不知道死活的将两样都用在我身上,所以他就应该付出更大的代价。此时的我根本不会去想邑律德的恨意也是当初我造成的原因。   嗜血的恶魔在空中冷笑,飞舞的红发像一张巨大无边的网,只要碰到网丝的人,都会被分割成血淋淋的数分,如火炬的双眼射出万丈灼人的火光,空中已经看不清我手指挥舞的方向,只是感应到道道阴森刺骨的指风刮向地上人的心口。   惨叫声络绎不绝的响起,溅出的血像一场漫天飞舞的血雨,久久不息的从空中落下。支离破碎的尸体残骸像是一块块被抛弃的肉块,都散乱的抛在四周涔涔流出猩红的血。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被惊吓过度而失常排出的粪臭味。   静止了。一切都在瞬间静止了。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都在瞬间成了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而我连看都不看一眼,他们的生死在我的眼里什么也都不是。我只是在意我所在意的人,说我是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反正不是我重视的人在我眼里连只蚂蚁都算不上。 18 疯狂屠杀能拯救谁 中   静止的是人生命的极限,而失去的却是许多无法挽回的局面。惨烈的屠杀得到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可所有的局势逼着我不断的将杀戮进行到底,这是凡人的劫数?还是我将血腥的劫数扩张到更大而不可收拾得地步。   在江南的时候我要是想到自己在京城会带来这样大的杀戮,说什么也不会选择和兔子来到京城,也让兔子白白是丢了性命。我喜欢血里的腥味,但我不会肆意的屠杀,除非是有人让我厌恶或者侵犯了我,我才会向那些可怜的凡人伸出恶魔的手。   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不屑一顾的鄙视着,对杀他们我懒得动我的手指,厌恶他们污秽的血玷污了我的手指。   可今日的杀戮,成了凡间一场无法忘却的噩梦。血流成河的悲壮,尸体遍布的凄凉。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没有,邑律德没有,我也没有。谁都不愿意就这样将惨剧都停止在此时。   “你够狠。”邑律德冷眼看着他的侍卫倒在地上不断的抽缩,“不过你以为朕今天还会让你为所欲为吗?”   “哈哈,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杀的了我。”我抽动唇角冷笑,沾着血的手紧紧的扼住邑律德的脖子,只要轻轻一用力,他的头就会和他的身体分了家。   “你以为朕还会再一次输给你吗?”邑律德信心十足的冷笑,他的眼瞄了瞄旁边的法师。而法师手中的法器毫不客气的对着我的下腹。   “你就凭借他吗?”我此时连笑他愚蠢都觉得懒了,“你看好了,这就是你依靠的法师。”   我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有放开,而只是对那个不知死活的法师一吸气,他的法器就像被我的身体吸附一样不得半分的动弹,火红的长发在法师失神之际,迅速从他的咽喉穿过,他惊恐的呼救声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命已经去黄泉了。   血顺着发丝一滴滴的滑落,也震散了邑律德信心十足的冷笑。   “你……”邑律德的眼瞪大了,有点后怕的大吼,“你们还在那发什么呆,还不替朕杀了这个恶魔。”   “是。”回答是迟疑的,声音是胆怯的虚弱。他不敢拂逆邑律德的圣旨,可也不敢对我要红色的眼,真是进退两难的抉择,可不管他们选择哪一方,他们的命已经清楚的从生死薄上消掉了。   耀眼的血已经在蔓延流淌,而邑律德的神色也失去先前的狂傲,有了点后知后觉的觉醒。   “该你了。”我笑的嗜血,冷酷的脸上透出恶魔降临的神色。   “你也太小看朕了。”邑律德的眼凝视着远方,刚才还死灰的脸在看到远处走来的侍卫时,又重新焕发出光彩。   “哦?”我的冷笑在顺着他的眼光时,也消失了。该死的!有两侍卫手里拖着风子曜,而虚弱的风子曜任由他们拖着,两条腿在地上拖出一条路来,他身上的血看不出是他的还是地上的死尸的,总之淡蓝的衣袍被暗红的血浸湿的深一块浅一块,他苍白的脸在侍卫的强虐下,更显得苍白无色。   只是这一眼,我的心就跟着被拖着的风子曜一起疼痛不已了,他们竟然敢这样对待他。该死的侍卫!他们连碰风子曜一根头发都不配。我阴森森的看着不断向我走近的侍卫,而侍卫在我的眼神下也已经开始发颤。   “只要你手一用力,那个男人就会成为朕的陪葬品。”邑律德眼里的恨意之火还在不断的燃烧。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兴起,竟然引起这么大的灾难。事情要是放在原先我的身上,我会很潇洒的无视而过,可现在不同了。在知道自己对他们含有了情意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会迟疑的觉得有些事情会伤害他们脆弱的身体,我更会怕自己的鲁莽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创伤。   我知道自己变了,变得多情,变得婆妈,可这样的转变我都是甘愿其中,为他们也为我之间,更为了那个舍弃生命保护我的兔子白若棋。   “放了他。”我冷喝。我的法力可以在瞬间就灭了那些侍卫,可我还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我怕自己一个停顿的动作,就会让侍卫手中的剑毫无顾忌的刺进风子曜的心口。一想到当时失去兔子的痛,我的心就会流血悲鸣。所以风子曜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能有一丝的损坏。   狐狸呢?我四处寻找狐狸的身影,希望他能将风子曜先带出这个血腥之地,可在我四处环视中他的身影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他怎么了?我的心又一次抽痛。可又总是觉得事情透着古怪,狐狸不会那么不济,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可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消失了呢?   可四周除了残破的尸首以外,剩下的就是拿刀拿剑在我四周颤抖的侍卫。我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红发在空中飞舞发出阵阵呼啸的声音。   不安、不解、担心、着急。几种心情一下全都充斥到我心里。我不再寻找狐狸红色的身影,我还是相信狐狸在凡人中还是能够来去自如的,可我还是将他突然变得法力虚弱的现象,和突然消失的不安都藏在心底。现在我眼下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在等我将他从死亡线上拉起。   “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我掐着邑律德的手更加用力,硬生生的将他的身体提起,让提起的两只脚胡乱在半空中蹬着。   “不,朕还要你再尝一次失去的痛苦。”邑律德很倔,他明明因为呼吸困难的痛苦着,可他依旧不愿放弃对我的折磨。是的,这就是他的方法,他看到我的弱点,他要从我喜欢的人身上发出攻击再从我的身上看到他想要的痛苦。   “你该死!”我手指深深的掐进他的脖子,血顺着我的手指流下。   “你将朕的颜面羞辱的一丝不存,你这妖魔还侵占朕的身体,你让朕成为全朝的笑柄,你说朕能不将你碎尸万段吗?不然朕怎么向天下的子民交代?你上次血洗金銮宝殿,今日屠杀十万精兵,你的恶魔行径已经引起天下公愤,所以你必须死。”邑律德对脖子上的疼痛一点也不在意,现在他的眼里和心理有的只是如何的刺激我。   “你要是不叫他们来围攻我的府邸,今日的惨剧就不会重演。”我冷冷的无视他眼里的恨,也见准过无视风子曜不断苍白的脸。   “你说是朕的错误吗?不。是你和国师之间的争夺将朕拉了进来,所以你没有资格来评论朕的对错。”邑律德抽动唇角讥讽我和狐狸的无良行径。   “够了,叫他们放了他。否则……”我不想和他争辩谁对谁错的结果,现在我只想风子曜平安的离开,否则我真的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来。   “狂,不要再杀人了。”风子曜皱着眉头看着四周的残骸,触目的惨景让人以为身处地狱。“不要为我犯下更多的罪孽,我不希望自己的性命助成你完全魔化的因。”   “闭嘴!谁让你私自离开丹房的,我不是叫你留在丹房里吗?那里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实在不明白风子曜为什么要离开丹房,成了邑律德要挟我的筹码。   “我不放心你。”风子曜无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无力的垂下,要不是两个侍卫架着他的胳膊,我想要早早就瘫在地上了。   “你……”我指责的话还是咽在喉咙里。关心一个人的心情没有错,错就错在不懂得确保自己的安全后,才有更多的机会去关心自己喜爱的人。   风子曜就和过去的我一样从不会将喜欢一个人的心袒露出来,但他的每一个言行和动作,都清晰的反应出他的心。此时我不需要他告诉我他的想法,我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含情的心意。   我的心为他的话而抽痛,我不想再看到他忍受痛苦的神情,我出手了。我飞快的将手中的邑律德砸向围住风子曜的侍卫,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为顾及皇帝的安危,还是一直死捏着风子曜的命要紧?   邑律德的身体被我抛出,还是成功的引起侍卫们混乱的救驾,而风子曜此时更像是一具失去价值的破烂物品被丢弃在一边。我一闪身小心的将他的身体搂在怀里,细细的查看他身体上是否残留着致命的伤口。   “狂,我没有事。”风子曜微笑的看着我,笑容是淡淡而勉强的,我还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昏死过去,再也不会醒过来。   “谁叫你们放了他。”一被拯救的邑律德暴怒的看着手足无措的侍卫,“去杀了他们,否则满门抄斩,得首级者加官升绅。”   邑律德的皇命再次像一道催命的符咒,将已经停顿的屠杀又一次推上了高峰。   血,依旧渲染。   死亡的气息依旧浓郁而没有淡去。   我搂着风子曜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万丈的发丝不断的发出攻击,人死了一批又一批,可还是有更多的人蜂拥而上,他们没有退路,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那还不如战死在我的手上,为后世留下一个除妖的美名。   邑律德站在尸体之上冷眼看着侍卫在不断的倒下,可他就是没有下一道停止攻击的圣旨。他的恨意之火没有因为侍卫的死亡而消失,他只会将眼前的惨剧看成对我更深的恨意,除非我在这一刻死在他面前,他的心才会得到平衡,恨意之火才会永远的消失。   风子曜沉思的依在我怀里,眼里只是看着我的神情不语,我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心痛。风子曜到底是属于正义的武林人,他看到了事情背后的凄惨,只要在我手中死去一个人,他就会觉得有更多的人因为失去亲人而痛苦,或者将有更多的人失去生活的依靠而流离失所。   “狂,不要再杀人。”风子曜搂住我腰的手用力的想抚平我飞舞的长发,他想制止我的杀戮。   “为什么?”我将身体浮到空中,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还在发疯的向我挥刀射箭。   我想这一刻的人包括我在内,全部都被无法停止的杀意控制了心情,血腥味越浓越刺激他们的疯狂,有的侍卫自己都杀红了眼,迷失心智向同伴挥刀刺剑。   “为了苍生。”风子曜的眼神是坚定的,“我不想你成为真正的恶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所以我请求你放手。”   “他们要你死,你也无所谓?”我皱着眉头,手指小心的拂过他纷乱的黑发。   “要是我的死能解开所有的孽根,我又何尝不能呢?狂,要是我一个人的死能保存他们的命,那么我的死就是值得了。”风子曜低头看着地面上的人无比的悲鸣。   “我不准,我说过你是我的猎物,你的生死只有我才能决定,知道吗?”他的话让我心慌,我生气的亲吻他干枯的唇。   “那么我们离开,不要再杀人了,将你体内的魔性都收起来。”风子曜更是难得的主动送上他的红唇。   我细细的品尝他口中的滋味,鼻息之间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主页清香。我的话让我狂妄而躁动的心有了一丝的平静,而他的吻更让我讨厌脚下不断弥漫出的血腥恶臭味。是啊!这样美好的时间我为什么要浪费在那些人的身上,我有时间应该好好的宠爱着他,有精力该想想怎么将他的身体调息好,我才能从他的身体上得到更多的欢爱。   “好!”我笑了,红发在瞬间停止了飞舞,我身体内嗜血的恶魔在慢慢的减退。   可在我想搂着风子曜消失在这里时,我看到地上的邑律德笑得也同样的邪恶。   炮,属于人类的大炮。整整十架的一起对着我和风子曜。   看样子我想罢手,可有人不想。   19 疯狂屠杀能拯救谁 下   我唇边的冷笑还没有笑完,邑律德指挥的大炮已经毫不客气的向我们轰起。我轻念瞬间转移将我和风子曜的身体带离到安全的地方,可我的心却被邑律德的行为再次激起怒意之火,我决不允许自己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的逃亡,这也太有辱我千年蛇妖的称号了。   嗜血的魔性已经在我的怒气下显得越发不可收拾,我的神智已经在怒火中丧失,魔性主宰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杀!杀!!杀!!!   我发疯的扑向地上乱成一团的人,而大炮在混乱中更是不受指挥的乱轰起来,大炮带来的伤害已经不再局限于狐狸的府邸,而是波及到四周许多住宅里的平民百姓。   每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过后,都会连带着砖瓦的尘灰,夹杂着惊恐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在轰鸣声响起中,我都会将自己的法力提升到最大的境界,黑色的迷雾像一张巨大的网,网里弥漫着恶魔邪恶的呼唤,黑网触及之处都会成为不毛之地,人迹全无的凄惨。整个京城都在轰鸣声响起的瞬间成了废墟,遍地的尸首将繁华的京城变成了人间的地狱。   我任由飞舞的红发随意的在空中飞舞发出猎猎的响声,我的怀里依旧搂着被炮灰震晕的风子曜。冷眼看着脚下的烟灰四起,抱头痛哭颤抖的人群,最终将我冷冷的目光移到被我特意留下的邑律德身上。   一国的皇帝直到现在才有了后悔的神色,他一时泄恨的行径造成了今天无法收拾的惨剧,今天的一站将他的朝代悲壮经历载入史册,而他会在史册里成为一个昏庸的皇帝,一个只为达到自己私欲而将自己的臣民置身于生死边缘的失败皇帝。   “朕的王朝毁于一旦都是你这个恶魔造成的,今日的事情朕决不会轻易的罢手。朕要不惜一切的代价消灭你。哈哈……朕的天下没有了!你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朕错了!呜呜……朕还是一个皇上吗?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邑律德颓废的跪在尸体之上,身上的皇袍早已经残破不堪的挂在他的身上,他抬头看着我,眼里的恨意丝毫没有减退,口里愤怒的吼叫声最终成了他的哽咽声。巨大的刺激使高高在上的他受了严重的打击,邑律德的神志也在刹那间变得疯癫。   “现在的觉醒都已经迟了。”我的冷酷不会因为邑律德疯了而停手。手指在空中轻点画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向邑律德的身上划去。   “不!”清醒过来的风子曜迅速用手推开我的手指,而指上的白光被射在一架大炮上,大炮轰的一声成了一堆破铜烂铁。   “不可以。停手吧!”风子曜定定的看着我,我也在他的眼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双冷酷的眼睛早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刚毅的脸上还留有斑斑血迹,微厚的唇角边残留的笑都是邪恶而嗜血的,飞舞的红发更是张狂的在空中飞舞。真的是一幅恶魔吞噬人间的黑暗写作。   “我不杀光他们,他们就还会反扑来杀你的。”我才不相信地上的人有就此罢手的觉悟,只有杀光他们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静。   “只有杀才是最好的方法。哈哈……”   “杀!杀!杀!!!”   “不!狂,你醒醒啊!”风子曜慌乱的锤击我的胸膛,想用这样的方法将我唤醒,可他的方法太过无效,我依旧沉浸在疯狂杀戮带来的快感,我知道他眼里的不安,可我的心却在指使我要不断的杀戮,用鲜血来洗涤所有人罪恶的心灵。   “狂!看着我。”风子曜将他的眼对上我的眼,可我的眼里除了有他焦虑的神情外,看到的依旧是满地的尸体和血流成河的地狱。   他的呼唤声都离我好远好远,我要是能在那瞬间醒来风子曜也不会做出最坏的决定,他在多次呼唤没有结果后,毅然的决定用他的心血解了我体内黑丝咒上覆着的血魔。   “狂,你醒醒!狂收起你体内的魔性。”   “狂,以后我都无法再做你的猎物了。我只有用我的血来洗去你体内嗜血的魔性,希望我的血没有白白流逝。”   “狂,你保重!”   风子曜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进他的心口,猩红的血从他的胸膛蜂拥而出,喷溅在我的脸上,喷花了我嗜血的视线,也是他温热的血灼醒了我的意识。   “不,风子曜你怎么这么傻。”我慌乱的想拔出他心口的匕首,可又怕一动就能促使他流血更多,死得更快,我只能用手捂住他握匕首的手。   “狂,喝了它。”风子曜自己拔出了匕首,他胸口的血更是涔涔流出,他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黄豆大的冷汗不断的从他额头滑落,他在忍着疼痛将自己奉献给我。   “不,你不可以这样做。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索取你的命。现在是谁允许你私自完结自己的生命的。”我愤怒的想把他摇醒,可最终都化成对他轻柔的抚摸。   “快点,我不行了,不要让我的血白流。”风子曜的眼缓缓的闭上,可他虚弱的话依旧轻轻的回荡在我耳边。“你喝了我的血就可以恢复成原来的你,而我依旧在你的身边,只是换一个方式而已。”   “不,我不要。”我拒绝这样和亲密的连体,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他,我无法接受他和兔子一样只能活在我的记忆里,而不能在我身边嬉笑欢愉。   “求你了,狂。”风子曜的眼无神的睁开,他的手按着我的头,直到我的唇触及到他的心口,温热的血缓缓的流进我的心里,每一滴都有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每一滴都承载着风子曜表现他爱意的方法。   血的流动越来越缓慢,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的血液在我的血管里流动,也带着他淡淡的醇香气息在我的四肢骸骨里漫游,体内灼热的疼痛感也在不断的减弱,狂躁嗜血的心在他的血的引领下得到平静。长发上红色在不断的褪去,直到换回属于头发的本色,漆黑如墨。诡异而耀眼的红色眼珠没有了血的渲染,而被一层层忧伤的黑所替代。   一切都在牺牲下得到升华,一切都在奉献里得到宁静。   而风子曜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没有一丝气息。   ……   空中下起了细细毛雨,丝丝如线、缕缕如烟。   绝望、悲鸣一涌心头。   我眼里的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滴合着风子曜的血从空中落下。我的脸上被雨淋湿,心头涌出无法抑郁的疼痛,而我更无法分清脸上的是泪还是雨,只是觉得心也随他一起死去了。   “不!”我苍凉悲鸣,紧紧的拥住怀里只剩下皮包骨头没有人样的风子曜。那一刻我就这样的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一个会给身边每一个爱我的人带来厄运的恶魔,而我的狂妄和霸道只会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伤害和死亡。如果来生我还可以遇见他们,我一定不再走进他们的生活,不再破坏他们的宁静。我就这样的告诉自己,爱他们就给他们属于他们的自由。   雨越下越大,疯狂的洗刷曾经发生过的惨剧。   而我依旧呆傻的看着怀里的风子曜,嘲讽自己就是消除黑丝咒又能怎么样?他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跳动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我不堪负荷的从空中跌落重重的砸在地上,可怀里的风子曜依旧还在怀里。我就这样让自己的身体瘫在地上受着雨水的冲洗,过去的一切经历在我的眼前闪过,每闪过一个画面我的心就会跟着懊恼一次,更会痛上加痛。   当初的日子为什么自己不懂得多珍惜一份,早知道有今天的生死分离,当初我就该用更多疼爱的心好好对待他们,而不是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欲望,用自己的懒惰来忽视他们挣扎的心。   “为什么?”   “为什么?”   “……”   我发疯的挥舞手臂,带起更大更猛的旋风,将地上的尸体卷起、抛出、再将淡化为灰烬。   “狂!”一声焦急的声音从天空落下,狐狸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空中。   是他,狐狸怎么现在才出现?我懊恼的瞪着狐狸关心的眼。   “你去哪了?”我的声音很冷,我错误的以为这又是狐狸的诡计。   “他……”狐狸看到风子曜的尸体也已经知道事情的结局,话在我冷冷的眼光里咽了下去。   “说你去哪了?我刚才还担心你的法力怎么瞬间就减弱了,可在我转眼之间你又消失了。是不是你和那个皇帝串通好的?”我发疯的手紧紧掐住狐狸的脖子,我知道自己这样说很过分,可我实在无法接受狐狸说爱我的同时,还在我背后搞着我不知道的小动作,这样的想法都会让我心寒的疼痛。   “没有。”狐狸总是在紧要关头解释的不多,也总是让我以为他很奸诈,等事情的真相公开后,再让我带着忏悔的心对他的非法要求一一默认。   “没有?那你说你哪去了?”我的伤痛并没有因为他一个简单的否定就消除了,而他的懒得解释只会让我更加怒火中烧。   “狂,风公子用生命解除了黑丝咒,所以呢现在不能再被怒火勾起寒石的副作用了。你先冷静一下。”狐狸想伸手拂去我脸上的黑发,可被我冷漠的避开了。   “当初要不是你告诉他,他的血可以解咒,他就不会用这样愚蠢的方法了,而你现在却叫我冷静?”我真的疯了,连狐狸的话都听不进半句,我的意识里只是不停的怪狐狸当初的多事,也在不断的谴责自己的无能,没有阻止兔子和狼自杀的行为。   “是你!都是你!”我的声音冷酷到极点,手上的法力毫不迟疑的挥向狐狸的身体。   “砰!”的巨响狐狸的身体被抛出很远很远,又重重的砸在地上。我的出手他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一样的接受了。猩红的血从他口里流出,而他只是瞪着狭长的眼看着我,口里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狂,控制你的心神,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我只是疯狂的想将他的身体撕碎,想发泄自己心里因为极度悲伤而感到窒息的都闷。狐狸的叫喊声都在我耳边成了催加剂,我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在我掌在躲避的身影时狐狸的了,而就将他看成心里罪恶的恶魔。只有杀掉那个恶魔,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杀!还是杀!   我疯狂而失去理智的杀意,让狐狸的躲闪的身体越来越迟钝,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而他口中的鲜血更是涌出不止。   “狂!”狐狸焦虑的喊声也变得无力。   “你去死吧!”我只是冷冷的泛起死神的笑意,我的手已经拍向狐狸的天门。   “狂!”狐狸失去躲闪的能力,低声的呼唤。   “南无阿弥陀佛!”一道佛号带着道道金光从空中及四面八方射出,天空的大雨骤停,蔚蓝的天空出现一道七彩彩虹,了尘一身白衣镀着耀眼而圣洁的金光出现在空中。   “蛇,你还不收手吗?”了尘的声音总是透着让人平静的磁性,他轻扬手中拂尘,带起一道温煦的暖风,我的心竟然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平静,而眼皮也越发的沉重,我想睡了。   “狂!”狐狸的呼唤直到此时我才听见,我想对他露出一丝抱歉的笑意,可在了尘的拂尘下我连抽动唇角的力量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心好累,身体好沉。   “狂,希望等你醒来的时候你的劫难已经真正的度过,我也希望你还能记住我,你的狐狸。”我在昏迷中已经感受到狐狸妖媚的声音里透着不舍。   “狂,如果你真的有喜欢过我的心,我就希望这次遇到你的时候你能完成我一个小小的愿望。”狐狸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他的愿望。可他的愿望也太让我震惊了,昏迷的我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我将我的内丹全部转移到你身上,希望在了尘的帮助下成功的取出你天门的黑钰寒石。”狐狸说完就轻轻的吻了吻我的唇。   以后的记忆我只是停留在身体被金光包围的时刻里,和了尘低声念咒的回音里。   一切都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质疑的时候结束了。   20 结局后的又一开始 后记   500年后   三月的江南带着浓浓的春的气息,万物苏醒,春光明媚,什么都是刚刚开始的,什么都是希望满怀的。   岁月的流逝,在这千年的古镇里总演绎出悠悠的味道,让人觉得,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行走在水乡的风中,就这样飘完一世,把晨昏朝暮演绎成似水流年。烟柳琼花,悠悠船行。站在岸上,看绿水悠然流过,不时有小小的木船在窄窄的河道中缓缓穿行,船上人抬头观瞻,岸上人俯首低看,两样的风景,不一样的心情。   江南的风景总是会留给人一种多愁善感的忧郁,它让你沉醉其中,又会在不经意间用点点熟悉的过往来刺痛你的心。   行走的路人总是会在窄窄长长的街口,清波荡漾的河边,看到一位身穿魁梧的黑衣男子,他总是头戴黑色的斗笠静静的站在某处,没有人看过他的容颜,也没有人知道他在等待着什么。他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那看着天空,看着路过的人。   有人说他是个疯子,一个将一只罕见的红狐狸作为宠物的疯子,不管天空的太阳有多毒辣,他都会站在某一个空地上;也不管天下着多大的雷雨,刮多大的风雪,他都像石雕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也有人说他是个痴情的傻子,他在等待抛弃他的爱人回来,因为他站着的时候总是会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人名,很深情的呼唤,看到有相似容貌的人路过,他都会发疯的拉住行人的手,说“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手中离开。”   “到了!”黑衣男人终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黑色的身影在行人眼里一闪而过,就消失在空气中。   一位白衣俊俏的少年手中拿着纸扇,信步的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可他的俊美容貌和温和的笑脸总是能引起路人的惊艳,白衣公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人的目光,依旧笑得灿烂温和。   而黑色衣服的男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有风吹过,不小心的吹起遮住男人脸上的斗笠,你会惊奇的发现男人的眼神是冷酷的,轮廓如刀刻般的刚毅。可他的眼神在看肩上的红狐狸或者是白衣少年时,他的唇角会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就是再次历经漫长修行500年的狂,狂出现在江南只是想重新见见经过轮回转世的白若棋和风子曜。而那白衣少年正式白若棋的转世,其实白若棋在救出狂以后已经被黑钰寒石吸去了魂魄,失去转世轮回的命运。可了尘为救狂而取出寒石的同时,狂请求了尘帮助白若棋拥有了转世的机会。只是因为他不想错过和他们再次相逢的机遇。   白若棋的容貌总是能引起男人和女人的占有欲,这不,就好像500年前的历史重演一样。白若棋被几个龌龊的男人围住,粗俗恶心的调戏着神色微呆的白若棋。   隐身在白若棋身后的狂起了杀意,他的男人是不准被这些垃圾随意乱碰的。可在狂准备出手再次拯救那柔顺的兔子时,眼前的变化让狂惊呆了。   这还是他那个温顺惹人疼惜的兔子吗?   不是了。   因为在那几个男人出手调戏的瞬间,白若棋已经从微微发呆的情绪中清醒,而他的清醒就是将那群伸手的男人全部打倒在地,他手中的扇子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飞快的游走在那些男人的身上,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   “谁?”白若棋收扇、转身寻找笑声的源头。   “你变了。”狂的身影显现在白若棋的面前,不看狂的脸也知道此时他的神色是愉快的。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白若棋看着眼前黑衣的男人,皱着眉头也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个男人,更何况他还戴着黑色的斗笠,根本就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可他的语气好像和他很熟悉似的。   “曾经认识过。”狂的回答模棱两可,更是意味深远。   “是吗?我想你是认错人了。”白若棋微笑的转身欲走。   “白。”狂呼唤声沙哑而低沉,像一道有磁性的魔咒深深的吸引住白若棋的脚步。   “你真的认识我?”白若棋惊异回眸,一脸的震惊。   “相逢何必曾相识。”狂只是淡笑,肩上的红狐狸更是甩动着蓬松的尾巴,不时的撕咬狂的衣服。   “也是。”白若棋瞬间有了一种明朗。两人的对视有了一种心灵相惜的感应。   “我和一位友人相约,不知阁下是否愿意一起前往。”白若棋微笑的看着狂的面纱,此时他想的最多是面纱下的容貌,想知道这个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为什么不相识却有着强烈的熟悉感。更想从男人的身上看出他要隐藏的秘密。   “好!”狂的回答很爽快。   两人一狐静静的走在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问起相互的称呼,只是觉得这样静静的一起行走,很融洽、很温馨。   “到了。”白若棋看着随风飘动的酒馆旗帜,笑着指着临窗而坐的蓝袍公子。“风,我来迟了。”   是他,狂惊喜的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么的狭小,时机到了不用费力的寻找,他们都会自动的出现在你身边。就像风子曜,他竟然和白若棋成了好友,还一同相约饮酒。   人和人的关系还真是奇妙啊!   “今天又要找出什么样蹩脚的理由来说明你的迟到?”风子曜依旧是浓眉虎眼,喜欢一身淡蓝的锦袍,一把青龙宝剑随意的放在桌上,手里端着的酒杯轻轻的摇晃。对多出一个黑衣奇怪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依旧看着手中发出醇香的酒,傲慢之色一览无疑。   “没有,就是遇到几个不知趣的人。”白若棋轻描淡写的一笑而过,“风,给你介绍一位新友人。”   “他叫……”白若棋呆呆的指着狂,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黑衣男人的名字,不由尴尬的摸摸鼻子呵呵的笑起。   “狂。我的名字。”狂戏谑的看着尴尬的白若棋,发现他比原来的他更加出色,更加是吸引人的眼光,现在的他退去当年的单纯多了份阳光的朝气。   “好名字。”风子曜抬首对狂举了举酒杯,“坐。”   就连他也变了,狂隐藏在黑纱下的唇角勾起的幅度更大了,风子曜没有了冷漠得距离感,倒添了一份豪爽的大气。   “……”狂轻笑的坐下,肩上的狐狸也自寻了一边大摇大摆的坐着,仰着骄傲的小脑袋看着白若棋和风子曜两人,狐狸的动作引起他们更大的笑声。   融合的气氛不需要特意的营造,几个好似陌生的人坐在一起,却显得格外的和谐美好。   喝酒、聊天、相互对视成了彼此交流的桥梁。   没有距离,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想看着对方。   “狂,你为什么要戴着黑纱?”白若棋酒有点多的将手搭在狂的肩膀上,微红的脸满是好奇的窥视。   “你想看吗?”狂笑笑的捏着白若棋的鼻子,这样亲密的动作竟然没有引起白若棋的反感,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正常。   “白,不可无礼。”风子曜到底是自制力高一点,心里明明也好奇,可他硬是没有问。   “想。”白若棋的回答有点大舌头的吞吐。   狂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的拿掉头上的斗笠露出他的脸庞。   震惊、沉思、心痛……   许多复杂的神情都在狂揭开黑纱的瞬间,将他们两人淹没了。   眼前的男人除了拥有一张刚毅冷酷的脸外,他的发竟然是银白色的,每一缕都在阳光下泛起琉璃之色的光芒,他的年纪明明就不算大,可他的白发让看见的人都会心痛他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   冷酷的眼里也隐藏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情,他不经意间的一个凝视,都会让白若棋和风子曜心跳加速,莫名的感到内心深处有一根跳动的琴弦,随他一起舞动,心随之沉沦。   “我们认识吗?”风子曜皱着浓眉一脸纠结。   “不。”狂的回答很直接,直接的更让他们疑惑。   酒一杯杯的喝着,每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解不开的问号,可谁也不再提问了,就这样彼此注视着对方,直到醉眼朦胧的趴在桌上熟睡为止。   狂起身看着熟睡的两人,重新戴上斗笠,手指留恋的在他们的脸上划过,轻声道,“我说过,如果来生我还可以遇见你们,我一定不再走进你们的生活,不再破坏属于你们的宁静。所以今生我给你们自由。”   黑夜静悄悄的降临,而那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也悄悄的消失在夜幕之下,没有再留恋的回首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被爱充满。   爱一个人就要放手!   爱一个人就要给他自由翱翔的空间。   …………   …………    番外 狐狸的愿望——做狂的攻   忘情谷内总是春意盎然的唯美,遍地的奇花异草珍奇异放。从温泉那的方向总是传来诱惑人心的嬉笑声。   温泉四周弥漫着常年不散的浓雾,透过浓雾会若隐若现的看到一具赤裸的身体,修长的大腿不时的踢打温泉的水溅起阵阵水花,从水里露出一张妖媚众生的脸,狭长的眼里不时流露出狡黠的星光,薄唇微勾更是媚态百生,长及腰际的长发如黑色绸缎一样披散在他无暇的肌肤上,使他赤裸的身体在黑发的遮掩下更是诱惑的美丽。   温泉的岸边时刻都会坐着一位披着黑衣的男人,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水里折腾的男子,眼里的柔情淡化了他脸上的刚毅,对水中男子不时勾引的姿态都是抿唇一笑的无视。   “狂,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水中男子媚笑的将手中的水全部浇在狂的身上,还不时的发出得意的笑声。   “月,你天天在温泉里折腾不累吗?”狂轻挑浓眉一脸无趣的看着残月涧。   “狂,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人形,你就不能勉强的陪我开心一下吗?要是你陪我陪的开心,我会让你身心得到更多的愉悦哦!”残月涧从水里起身,将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蹭到狂的身上,滴着水珠的手早已环上狂的脖子。   “这样的条件好像挺诱惑我的。”狂笑笑的搂住残月涧不安分扭动的腰身,他的妖媚并没有在500年的修行里得到改变,要说改变,狂觉得残月涧变得更加缠人,更加有勾引人犯罪的本事。   “狂,想想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愿望。”残月涧湿滑的舌席卷着狂的耳朵,他总是在勾起狂的性欲时,提出他想了500年的愿望。   “那时是你说的,我都处在昏迷状态,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要实现你的愿望。”狂一想到残月涧天天念的欲望心里就发寒。   “呵呵……可你接受了我的内丹就表示你答应了,而且了尘也可以作证。”残月涧说的信誓旦旦,他就摆明了狂一定不会去找了尘问这个问题,他也吃准了狂现在对他的要求是不会拒绝的,只是他的非分要求要磨一段时间而已。   “那是你强给的。”狂刚毅的脸出现了古怪的红晕,该死的狐狸精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那你在我耳边念了几百年的‘我爱你!’的话也是我强要你说的?”残月涧有些得意吻上狂的红唇,从现在起狂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而且狂的心里是真心的爱着自己。一想到这样的甜蜜,狐狸的尾巴总是会得意的摇摆起来。   “呃……”狂此时无比的懊恼过去的几百年里自己怎么就得了失心症呢?要不是在事情发生后知道自己错怪了狐狸,还将他错伤导致他差点一命呜呼的归了西,而狐狸依旧没有责怪他,还用自己的内丹助了尘将他体内的黑钰寒石逼出体外。   所以在狂清醒后的日子里,他一直以为所有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离他而去,他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悔恨的情绪里,外加神智一直颓废不振,最终导致一夜之间白了头。   了尘实在看不下去才将被打回原形的狐狸残月涧送还给狂,而狂在接到狐狸的时候,枯死的心瞬间有了生机。以后的日子他每天都细心的照顾狐狸,每当寂寞的时候就对狐狸说说他的心里话,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小心的将狐狸小小的身体圈在他的怀里……   “狂,你要想到什么时候?”残月涧的手在狂古铜色的肌肤上游走,红唇贴在狂的脖颈,舌头更是挑逗的舔弄着。   “换成其他的愿望好不好?”狂的声音在狐狸的动作下变得沙哑,也不知道是温泉的气温高,还是矿的心里在冒冷汗,反正狂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滑落。   “不要,这是我唯一的愿望。就一次,以后我都随你怎么样?”狐狸不放弃的继续手脚并用的勾引着。两条修长的腿环在狂的腰上,手在狂结实的胸膛上揉捏,狡猾的舌不是咬咬狂的脖颈,就是舔舔狂胸前的红豆。   “嗯。其他的可以就这个不行。”狂的眼睛在狐狸的磨蹭下舒服的闭起。   “其他的时候随你,这次要随我。”狐狸也不放松的继续要求,看样子狐狸今天是铁了心的要达到愿望。   “不要激怒我。”狂的脾气也要被狐狸逼出来了。   可狐狸直接无视狂眼里升起的怒气道,“你要是不随我,我就不再修行直接跳崖去。”   “你……”明明知道狐狸是假意要挟,可狂的内心就是不敢用一丝可能出现的不幸来打赌。   “就一次。”狐狸更加卖力的使出杀手锏。   “快点!”狂喘着粗气,声音从喉咙里直接吼了出来,眼一闭一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样子。   “呵呵……我会很小心的。”狐狸得意的亲吻狂的唇,舌头肆意的在狂的口腔里挑逗。   狂心情极其不爽,可又受不住狐狸的软硬皆施的媚态。   狐狸的动作很熟练,头埋在狂的两腿之间,湿滑的舌不停的舔弄紧闭的后庭,一手握住狂挺起的硕大,另外一手在狂的小腹上轻轻摩擦,使狂紧绷的身体放松。   “狂,我爱你。”狐狸呻吟的声音在狂的腿间显得模糊。而狂的全身更是被汗水溢湿,他想抽动身体释放挺起的肿胀,可他的身体正被狐狸压着,狐狸的挺立不断的在他的后庭摩擦,寻找可以进入的时期。   “月!”狂沙哑的呼唤想让狐狸放弃他的愿望。   “狂,你忍一下。”狐狸的脸也是红的要滴血,因为他的挺立无法进入狂紧闭的后庭而急出一身的汗。   “月!还是我来好了。”狂忍着狐狸想顶进的疼痛。   “不要。”狐狸再也无法克制的想强硬挺入。   “砰!”   “啊!”   狂一手挥开狐狸的身体,在狐狸的身体要撞在岩石的时候,又将他拉了回来。   “狂,我还没有攻呢。”狐狸气急败坏的瞪着狭长的眼怒吼。   “好了,下次,现在还是我来,你难道想让我憋死或者等着被你慢慢的搞死吗?”狂强势的吻上狐狸的红唇,不让他有更多的时间说出反抗的话。   “狂?”狐狸的话在狂的攻击下成了呻吟。   “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攻,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狂沙哑的声音成了温泉里最后一丝煽情的语言。   …………   …………   而至于狐狸做攻的愿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是否有得实现,就要看狐狸是不是摆脱做受的可能了。   小说下载尽在 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